《我只是心疼哥哥》,大家可以在本站读到这本主角为容鈞卿秦楚楚的精彩小说,小说剧情精彩丰富。该书内容精彩丰富情节新颖:二皇子容鈞卿,以柔弱不能自理闻名于京城,而他的王妃我,是个只会嘤嘤嘤的娇气包。赐婚圣旨刚下时,京中人皆道我们这一对,不可避免地会走向相看两相厌的唏嘘结局,毕竟谁也不能抚慰谁。…
我只是心疼哥哥作者文笔细腻,人物感情描写的十分细致,故事情节环环相扣,引人入胜,喜欢的朋友可以阅读啦
啊……好像是应该上去拍拍他的背才像话的。
当我察觉到这一层时,容鈞卿的眼里早就浮上了早知如此的度量。
我好像不慎将娇气包人设坐实了。
夫君,我用转了再转绕了再绕的绵绵声调唤他,嗓子疼不疼
容鈞卿忽地笑了,无心地暼了我几眼,随后缓缓伸出手来。
我接住了。
就只是接住。
容鈞卿的眼色略微有些一言难尽:扶我。
我:不早说。咱俩哪有什么默契。
容鈞卿问我:你不累是吗
不累啊。
好。
好?好什么好。
容鈞卿慢慢坐正后,悠悠地开始解自己的腰带,边解边道:王妃不解吗
我僵了僵。
可是我不会解。我今天刚来就有一堆人伺候着换婚服,没自己穿脱过衣裳。
我不仅把人设给坐实了还在上面跺了两脚。
你果真……不会?家中就如此娇养吗语气中透着不可思议。
容鈞卿微微蹙起的眉目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貌,甚至让我生起想拿剪子来把衣裳这碍事玩意给剪掉的冲动。
可是那样看起来很吓人。
就在我认栽的时候,容鈞卿忽然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来勾住我的腰带。
我:哦豁。
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可以吗?你身子今日看起来……人家不是故意要质疑你,只是
我要。容鈞卿嗓音变得有些喑。
我:哦豁。
见我分神,他似乎以为我在羞赧,重申道:就今晚,我要。
闻言,我不禁抬头盯着容鈞卿,才发现他原先苍白的脸庞此刻透着出格的红。
哥们,这么直接吗?不给个勾引的机会吗?
容鈞卿目色游离,道:虞候这个混账东西在我的酒里下了东西,我明天就让人去打断他的腿。但现在,王妃得先帮我。
哇这么大尺度的吗?
可是我不喜欢得来毫无难度的。
告辞。
我欲要逃脱,却被容鈞卿一把攥住脚踝,他已经开始微微喘气,像是要死了:王妃,我好难受。
我毕竟是个很善良的人。
外面雨声簌簌,直至凌晨,雨声方歇。
我和容鈞卿也才歇下。
好厉害的东西。
能让一个病秧子疯狂至此。
不过也没别的法子,毕竟容鈞卿的人设就是冷心冷情,娶谁都无妨,都无感情而言。
可我也不亏。只要别出什么岔子,按原书叙述,我会被好吃好喝地供着。
还不够吗?!够够的了!!
可是病秧子始终还是病秧子,容鈞卿的半夜纵欲,最终还是在他脸上流露出了痕迹。
我们入宫觐见时,他的母后看见容鈞卿的憔悴模样时,心疼不已。
而他的父皇则屡屡心知肚明地向着皇后笑。
书中描述的气宇不凡的端方皇帝,竟也有这么不正经的时候。
如果我不是当事人,我可能也会偷着笑。
可是现在笑不出来,个个瞧我都觉得是我强上了容鈞卿,还把他榨干了。
后来我假装走不稳路,当着他们的面绊了一跤。
应该能洗清一点点。
殿下,我撺掇容鈞卿,你去打断虞候的腿吧
可他说突然不想了。
虞候知道这样会害死你吗我悄悄问容鈞卿。
容鈞卿的脸色更白了,他目色幽幽地看我,道:至于
嗯……好像是不至于。
虽然先前的那一问有些挑衅到容鈞卿作为男人的尊严,然而他今日心情大体上是不错的,回到王府后还有兴致逗鸟。
容鈞卿爱逗鸟,他与秦楚楚(原主)这段姻缘的促成也和鸟有关。
某一日贵眷们齐聚宫中,因容鈞卿肆意地凝视原主所在的位置将近半个时辰之久,这迹象被陛下和皇后收入眼中,加上这秦家千金的确生着一张美人皮,二位主子便以为儿子喜欢她,遂赐了婚。
事后,容鈞卿在私下,只道了一句:那只停在桌脚的鸟真好看。
就这么一朵小奇葩,当知道去爱人后,硬生生活成了悲情男二。
想起原书描述时,我眼眶红了红。
结果被容鈞卿发现时,他惊讶却又不是很惊讶:你真的可以对着一个花瓶哭吗
算了,娇气就娇气吧,我破罐子破摔,泫然欲泣:突然想起去年才回来的的雪缎,今年就找不着了。
容鈞卿懒懒地点了个头,然后继续玩他的雀儿。
只是这人玩一会就累了,要回去歇着,临走前同我说,我若要出去,他这就让人去备车马,他还嘱咐我在大街上不能哭。
我:……?
出去就出去,省得碍人眼。
可是我出去得不巧,卡入了书中的一个剧情节点。
车马行到偏僻处时,忽地看见前方有个身着华服的男子躺在前面。
护卫前去探看,然后慌张地回头告诉我这是虞候。
虞候?我定神一看,发现他有只手正被固定板裹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容鈞卿派人打的,但除此处外,他身上负了不少新伤,血迹斑斑。
我有模有样地派人去虞府报信,然后下车上前察看。
原书里,虞候在街上负伤,是为了保护被歹人意图捋走的太子妃,太子妃是私自出行的,因此落到要虞候亲自保护的地步。
这虞候身上有一处血流得厉害,我下意识地搜刮出身上所有能用的布料,死死地帮他裹住伤口,因此自己身上也沾了血污。
虞候的人还没来,隔壁那面墙上却掉出了一具尸体。
我吓得半死,结果更吓人的事还在后头。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那病秧子夫君从墙后翻出来,手上握着一柄染血的匕首。
然后,他与我四目相对。
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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