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那年暑假我没有回家,想要利用假期打工历练一下,可是在那个大城市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于是每天宅在宿舍玩电脑。
这天张金山跑到宿舍找我,张金山是我在大学里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老张是唐山的,他爹有个很大的瓷器厂,造马桶,还生产耐火砖、耐火土,家里很有钱,算是半个土豪。
这个家伙有年轻人共有的特点——好色。他好色却不交女朋友,爱去酒吧、夜店胡混,对成熟女性情有独钟。
去夜店,别人都找年轻的小姐姐,他挑成熟的大婶子。他说不会对任何女人动情,他说他就爱玩儿,所以不交女朋友,避免伤害人家,这么看的话,他和我一样,算是好人了。
我一边玩儿着游戏一边说:“从哪儿过来的,没去找娘们儿呢?”
他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有好事,刚才我在牢子酒吧,听一个哥们儿说,他去边境玩儿,无意见到了一个村寨,他说那个村寨男人少、女人多。对外来的男人,那里的女人可热情了,管吃、管住、还管那样,不收钱!嘿嘿……”
他接着兴奋的说道:“关键是那里的女人都是天生尤物,那哥们儿他在那里爽翻了,路线我都问清了,怎么样,我们也去看看?”
有这么好的事,我立即就答应了。
按照张金山在酒吧认识的那人说的路线,加上地图、我们来到了西南边陲一个村落,我们在那里转悠了两天,当地的女人确实都很水灵,可是那些女人并不是如张金山说的那样,没有向我们抛媚眼儿的,更没有招手勾引我们的。
我抱怨到:“操,这就是个普通的风景区。”我们正在讨论是不是被骗了的时候,突然有人打断我们,“哥们儿,有火儿吗?”
我侧面站着个男,那人戴眼镜,二十多、三十不到样子,身上还背着很大的旅行包。
我不抽烟,心情也不好,就没搭理对方。张金山抽烟,把打火机借给那人用了。
“谢谢”,戴眼镜的男人点好烟,把打火机还给张金山并说:“我叫黄伟,杭州来的,你们两位是?”
“我们从北京来的。”张金山看了看男人身上的旅行包,“怎么着,刚来?”
那人吸着烟,也坐在了江边的石头上,他看我不好接近,靠张金山那边坐了,他说:“来快两个星期了。其实,我来这和你们的目的一样,是找刺激、找新鲜来的。”
见他这么说,我看了看眼镜男,觉得他家伙还挺坦荡的。
“可是,我们都找错了地方,传说中的世外桃源,根本不在这里。那个美女众多的地方叫麻姆湖,在湖边有个寨子叫麻姆寨,那里是两性自由的天堂,那里是伊甸园。可是麻姆湖不通车,一个人进深山危险,我想找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去。”
张金山猛拍了一下大腿,“我们可以结伴儿啊,同道中人!”
张金山握住眼镜男的手说:“我叫张金山,这是我的铁瓷儿,方树。”
我们三个人互相握手,我知道了眼镜男叫黄伟。
老张的车留在了旅游区的停车场,我们三个人背着旅行包,离开那旅游区,向西南方向出发了。
在路上我们知道了,黄伟爱在网上发布一些稀奇古怪的怪闻轶事,有不少人关注他博客的人,粉丝挺多,新疆、外蒙,他都去过。
每当休息的时候,黄伟就会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儿动物的皮,动物皮上是手绘的地图,他每次看完后,再确定方向前进,带着我们往前走。
黄伟说地图是他以前的大学导师给他的,他导师为了学术研究去过麻姆湖。他说这个,我并不感兴趣,只想快点儿到那个寨子。
跋山涉水、夜宿山林,三天后我们来到了一个漂亮的大湖边。
对于出生在陕西的我,那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水域了。
有一片土地凸进水里,形成一个小小的半岛,我看半岛边的水水域里好像有个人,于是我指着那里说:“你看,那边水里是不是还有人?”
张金山把手放在额头,向远处看,如孙大圣那样,“水里真的还有个人,是个女人在洗澡。”
往前走了一会儿,我们看清了,水里确实有人,而且真的是个女人,乌黑的长发,雪白丰肩,女人是侧着的,看不清脸。
黄伟喜不自胜的说:“我去、刚来就遇到这好事。”
张金山突然冲水里的女人大喊:“哎——美女,上来聊聊。”
女人竟然在水里转过身来,她面朝我们说:“我上去可以,你们都转过身去,并且闭上眼,人家没穿衣服。”清脆、甜美的声音从水面传到我们的耳朵。
张金山喊道:“你赶紧过来吧,我们保证闭上眼睛。”
“快,我们闭上眼。”张金山招呼我和黄伟。
我竟然听了张金山的话,跟他一起他胡闹,转身、闭眼。
一串哗啦、哗啦的淌水声,然后又安静了。
张金山这个家伙突然跳转,“嘿嘿、美女。”
“啊!”
我听到一声女人尖叫。
女人说:“真坏,这么肆无忌惮的轻薄人家,快扭过去。”
我听张金山说:“谁让你太美了呢,你要是觉得吃亏了,我也脱光,你随便看。”
我心里骂张金山真畜生,欺骗人家女士,我朝黄伟那里看,操,这孙子也早转过去了呢。那我还装什么什么!于是我也转过身去。
蓝天下、碧水边,站着一个雪白、丰满的女人,我的心跳加快了。
面对我们三个色狼,女人显现本能和娇羞,使她用胳膊挡着胸。
“哇,好大……”
又是张金山这个烂娃,他朝黄伟喊叫:“黄伟,你不是要拍照吗,你丫傻了,快拍啊。”
黄伟痴呆呆的朝张金山笑了笑,然后平端起相机,“咔擦、咔擦”拍了起来。
那个女人,好像很害怕似的,赶紧转身背对相机,然而她光洁的背、马蜂似的细腰、银盆似的的圆腚丢给了我们,让我们大饱眼福。
“我操、这小细腰!”张金山口水都要出来了。
那真如水芙蓉啊,我内心也不由得发出感叹,同时我胸口发闷,有些呼吸不畅的感觉,眼睛再离不开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突然又转过了,手也不捂她胸前的肥兔了。她带着点娇羞、带着点薄怒,轻咬着嘴唇,反朝我们走来。
“看吧、看吧,便宜你们三个小子,就当让我侄子看了。”
女人说完迈着轻盈、圆润的小脚,朝竹林那边走去。
竹林边儿上一杆竹枝上,挂着一件黄色的衣服。
张金山说:“明白了,光天化日的,人家不好意思,青纱帐里才放得开,我去逗逗她。”
张金山还去,那个女到先朝我们走来,她一边走一边穿衣服,走到我们跟前刚好把腰间的带子系好,绝美的身体被黄衣衫包住了,只露了胸前的深深的沟儿。
本以为女个穿好衣服后,会对我们说点儿什么,哪知她经过我们三个身旁,径直朝一边而去。
张金山色眯眯的盯着那女人说:“等等啊,美女,我们玩儿一玩儿再走。”
女呵呵笑了,“你三个想搞我一个?”
张金山:“摇摇头。”
“他肯定不会和你玩儿,他的处男之身还要留给女朋友,是吧方树?”
我没理他。
女人灿烂一笑说:“一对一、一对三我都不在乎,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里啊。”
女人瞄着张金山的裆部说:“你要真想玩儿,到我们的寨子里、到我家里,床上多舒服啊。”
张金山眼睛瞪圆溜溜的,像琉璃球子,“去你家里?”
女人点头,“嗯。”
张金山看着四下的大山说,“你家在哪儿,是麻姆寨吗?”
女人摇头,“不是,我住的寨子叫凤凰寨,你说的麻姆寨只是一个普通的寨子罢了。而我们那个寨子,只有女人。”
“哇靠,更绝!”张金山兴奋的蹦了两尺高。
张金山说:“那你们那寨子漂亮的女人多吗?”
女人笑了笑说:“一晚换一个陪你,你的用一年,你说多还是少?”
接着女人朝张金山轻扬下巴,“怎么样,去吗?”
那个女人,一直注视着张金山,那眼神能把男人融化掉、能把人看的酥软无骨,张金山傻逼似的,看着那个女的乐,口水也流出几条儿。
黄伟也痴呆的看着那女人,一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的样儿,梦呓似的说:“我想去。”
两人傻笑着朝女人就走。
我觉得还不对劲儿,想去拦张金山。
突然,女人如鬼魅一般,就挡在了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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