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太太。”佣人看见盛如初忙招呼。薄司瑾闻声回头,看向盛如初:“过来吃早餐。”安舒言也柔声开口:“这些都是我早上做的,希望薄太太不要嫌弃。”薄司瑾语调冷淡:“又不是她做的,她有什么资格嫌弃。”盛如初没有说话,只觉喉头堵塞。她现在感觉自己像一条脱水的鱼,即便张大嘴巴呼吸,也无法缓解一点胸口的疼和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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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
佣人看见盛如初忙招呼。
薄司瑾闻声回头,看向盛如初:“过来吃早餐。”
安舒言也柔声开口:“这些都是我早上做的,希望薄太太不要嫌弃。”
薄司瑾语调冷淡:“又不是她做的,她有什么资格嫌弃。”
盛如初没有说话,只觉喉头堵塞。
她现在感觉自己像一条脱水的鱼,即便张大嘴巴呼吸,也无法缓解一点胸口的疼和闷。
接连好几天,盛如初下楼的时候,薄司瑾和安舒言都在吃早餐。
毫无疑问,每天的早餐是安舒言挺着孕肚亲手准备的。
这天,入睡前,薄司瑾突然对盛如初说了一句:“她比你更像一个妻子。”
盛如初呼吸一滞。
有那么一瞬,感觉心被这句话剖成了两半。
她侧躺看着背对自己睡过去的男人。
眼前的人,真的还是她的爱人和丈夫吗……
最终,盛如初失眠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时才睡过去。
等她醒来时,已近中午。
刚走出卧室,隔壁房间便传来了薄司瑾的声音。
“你想怎么布置?”
盛如初眉眼突然跳了下,朝隔壁走去。
安舒言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
“我们可以在这里放给宝宝玩的玩具,还有墙边,可以放挂给宝宝识字认数的插图……”
越来越兴奋的话突的戛然而止。
安舒言‘呀’了一声整个人朝薄司瑾身旁躲了躲。
薄司瑾回头,看见神色苍盛的盛如初,忍不住讥讽:“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简直和鬼一样。”
盛如初看着一片凌乱的儿童房,自己怀孕时为宝宝准备的儿童画、蜡笔都被随意扔在了地上。
她看向薄司瑾,眼神几近麻木:“你要把这个房间给她的孩子?”
“嗯。”
盛如初手缓缓覆上腹部,那遗失的空洞拉着她五脏都绞痛。
“那我们的孩子呢?”她轻声问。
不等薄司瑾回答,她又坚定的开口。
“这个房间属于我的孩子,我不会让给杀害他的凶手。”
安舒言立即拉住薄司瑾的衣服,满脸委屈:“司瑾,我没有推她,真的不是我。”
盛如初只直直看着薄司瑾:“你敢让她发誓吗?”
“发誓如果真是她推了我,她就孤独老死,无人送终。”
一阵冷风吹来,安舒言打了个寒颤。
薄司瑾眉心拧了起来,这种被忤逆、针锋相对的感觉让他很恼、很不爽。
他将衣服从安舒言手中扯出,起身看向盛如初,眉眼间俱是恼意。
“医院楼梯口的监控是死角,根本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她推了你。”
“孩子已经没了,你再无理取闹又有什么用?”
“盛如初,还是你就是希望我断子绝孙?”
接连好几个问题砸向盛如初。
她张唇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说什么都是徒劳。
一双刚买的鞋子就是沾上一点灰,人们都会弯下腰把鞋子擦干净,后来,鞋子旧了就算被别人踩上一脚都很少低头了。
人大多就是这个样子,起初,她皱一下眉都觉得心痛,最后,她掉下眼泪也不会顾了。
薄司瑾,你的心早就变了,我怎么才发现呢?
盛如初紧紧攥着手机,盯着手机屏幕一动不动。
她现在用的这个手机号是程君颐新办的,除了陈嫂和程君颐外,她没把号码告诉过任何人。
盛如初不明盛,有谁会特意发这样的消息给她。
程君颐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盛如初穿的单薄坐在沙发上蹙了蹙眉。
他将她手上的手机抽出:“穿这么少,容易感冒。”
盛如初一惊,下意识想要拿回手机,怕程君颐看见短信内容。
程君颐侧身一躲,不容置疑:“去换衣服。”
盛如初抿了抿唇,只得先去浴室洗漱换衣。
等她进了浴室,程君颐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忽然看清了屏幕上的内容。
他朝浴室方向看了眼,掏出自己手机拍了照发给助理:“查一下这个号码。”
做完这一切,程君颐按熄屏幕,将盛如初的手机放了回去。
盛如初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收拾好,看见手机安然无恙躺在茶几上时,不自觉松了口气。
她点开手机,将那几条信息全部选了删除。
程君颐靠在门口,将盛如初的反应尽收眼底。
在别院吃了早餐后,程君颐便带着盛如初离开了。
回去路上,经过一个花店的时候,盛如初特意下去买了些雏菊。
程君颐看着盛如初手里的雏菊,眉眼一凛。
他不自觉放缓了呼吸,轻声开口:“牡丹鲜艳,为什么不买它?”
盛如初抱着雏菊坐进驾驶座:“牡丹太艳丽,雏菊清新淡曦,经久不凋,放在家里再适合不过了。”
说完,盛如初忽然想到什么,嘴角不自觉带了笑意。
“而且有个人和我说过,雏菊的花语是希望和爱,他希望我快乐。”
程君颐眸色一震,搭在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握紧,盯着盛如初的眼神深的吓人。
盛如初兀自摆弄着手上的雏菊,没注意到身侧之人眼神的变化。
半小时后,车子在程家别墅门口停下。
盛如初进了屋便直接找陈嫂要了一个花瓶,将雏菊放了进去。
她将摆好的花瓶直接拿到了二楼的卧室,放在了阳台边的小桌上。
程君颐看着盛如初忙前忙后,眼底忽然爬上几抹哀伤。
他将眼前的人当做是她的替身,却又清醒的知道她不是她。
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思念她,她也不可能回来了……
第二天。
程君颐一早便去了公司。
助理将一份文件放在他的办公桌上:“程总,这是您要的薄氏集团对外项目资料文件。”
“你交代查的快递地址和手机号码归属人都查出来了,两件事的指向,都是安舒言。”
程君颐拿文件动作一顿,半眯了眼,周身气息瞬变。
加上上次酒店洗手间一事,安舒言已经三次针对盛如初了。
程君颐眉眼凛寒:“三个小时后,召集市场部和项目部开会。”
“是。”
助理出去后,程君颐以最快最精准的速度将薄氏的项目文件全部浏览了一遍,之后更粗略做了一套全数针对这些项目的方案。
三个小时后的会议上,程君颐将整理大致方案发给各部门经理和负责人。
“一个月之内,我要薄氏的这些项目全部泡汤。”
会议结束,助理忽然问了句:“程总,您做这些是为了太太吗?”
没等程君颐回答,助理又自薄自的说了起来。
“薄氏的项目出问题,薄总一定会着急,到时候您就直接拿项目逼薄总甩了安舒言……”
程君颐脚步一顿,打算了助理的猜测:“我做这些不是为了她。”
助理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闭了嘴。
程君颐没放在心上,平日里和下属之间,偶尔也会开开玩笑。
他理了理袖口:“把上周副总发的年度计划打印之后拿给我。”
“是。”
程家别墅。
盛如初将房间里重新收拾了一番,正准备下楼时,陈嫂拿着座机电话朝她走了过来。
“太太,是盛先生的电话,找您的。”
盛如初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我爸?”
陈嫂点头,将电话递给盛如初。
盛如初接过电话,边朝楼下走,语气有些迟疑:“……爸。”
“如初,那个,那个程君颐,他对你好吗?”
“他对我挺好的。”
话落,盛如初明显听见盛父在那边松了口气。
她走到沙发前坐下,问道:“突然问他,是有什么事吗?”
“你能不能……让君颐把城南项那个项目的工地承包权给咱们家,只要有了这个项目,咱们家的资金链就能活……”
盛如初眉眼冷下去,打断了盛父的话:“爸,这是君颐公司的事情,我做不了主。”
说完,盛如初便直接把电话挂了。
她没想到,这个盛家,也是把女儿当摇钱树。
将女儿嫁给程家抵债还不够,还想利用女儿来获得程家的项目。
昨天程君颐和季时枫打电话时她就在旁边。
她想,城南的项目,对程氏来说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项目。
下午三点。
盛如初结束了一场半小时的线上面试。
她大学学的就是平面设计,嫁给薄司瑾六年荒废了不少,现在她想重新拿起来。
她已经脱离公司这种环境太久了,所以她想先试着从成为设计培训机构的线上老师开始。
面试官对盛如初曾经的作品很满意,所以给了她一次试用教学的机会。
后天上午,她便要开始她的第一场教学。
盛如初将自己曾经整理的设计素材全部下载了下来,她想把这些都打印下来,方便自己随时查看。
盛如初起身走向陈嫂:“陈嫂,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打印店吗?我想打印点东西。”
陈嫂停下手中动作,朝盛如初身后指了指:“先生的书房就有打印机,太太可以不用去外面。”
盛如初转头朝书房看了眼,有些迟疑。
她想了想,给程君颐发了消息过去:“我想借用下你书房里的打印机,可以吗?”
程君颐应该在忙,迟迟没有回复信息。
陈嫂见盛如初一直攥着手机站在书房门口,便朝她走来。
“太太,先生的东西其实都在二楼的书房里,一楼书房大都是谈事的地方,你可以直接进去。”
听陈嫂这么说,盛如初犹豫了一瞬后,终是抬步走了进去。
她将手机和打印机蓝牙连接点击了打印后,便在一旁紧紧等待。
几分钟后,资料打印结束。
盛如初将打印出来的资料整齐放好,正准备离开时却不小心弄倒了程君颐书桌上的一本书。
她忙将资料放下,弯腰把书捡起。
盛如初把书放回原处,发现书的边角处露出了一张照片。
露出的照片上清晰印着她高中学校的校服。
她抬手把书打开,想要把照片重新放好,门口却突然传来了一道怒声。
“谁让你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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