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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第一个是谁?”叶倾怀恍然,难怪说他手下从未有过死人。“瑾王,就是你亲哥哥。”说起旧事,姜叙白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他少时生病,我曾喂了他一碗药,烧是退了,却因我认错药材,害他拉了好几天的肚子。”“这样啊。”叶倾怀不由得笑出了声,难怪母妃听闻神医是他时,是那般怀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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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她的身子,还不知道能活过几时……

叶倾怀的心中,不免有些难过。

陆宴尘又昏睡了过去,叶倾怀看着他,伸出手隔空描绘着他的轮廓。

每次见他,他都依旧还是那副光风霁月,她爱极了的模样。

只是这样美好的他,终究不属于她。

陆宴尘说的对,他们本就殊途。

想着,叶倾怀不由得咳出了一口血来。

看着手上的血渍,她不由得苦笑:“看来,我未必还有三年。”

翌日清晨。

陆宴尘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陆宴尘刚动了下身子,便扯到了伤口,他闷哼了一声。

昨夜的事慢慢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他好像又吻了她。

他有些愣,心中却燃起了一丝喜悦。

当他的意识渐渐清醒后,发现叶倾怀离他好些距离,只在一个角落旁蜷缩着。

叶倾怀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稳,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她悠悠转醒。

陆宴尘见她醒来,缓缓开口:“昨夜……”

“昨夜是个意外。”叶倾怀打断了他的话,面上满是淡漠与疏离,“陆大人醒了便好。”

闻言,陆宴尘暼眉,声音没有什么起伏:“是臣冒犯了,还请公主勿怪。”

叶倾怀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陆大人,伤可好些了?我想回去了。”

“无碍。”陆宴尘站起身,经叶倾怀的悉心照料,他好了许多。

虽然伤口依旧没有愈合,但陆宴尘面上不显分毫,步履坚挺。

叶倾怀默默跟在他身后,与他一前一后的走着。

“公主殿下……”似乎是有人发现了他们。

没过一会儿,魏璟带着一队锦衣卫,来到了他们跟前:“参见公主殿下,指挥使大人。”

“免礼。”叶倾怀示意他们平身。

魏璟为他们牵来了一匹马,陆宴尘没上马,只是朝叶倾怀伸出了手。

叶倾怀看着马都有些阴影了,感受到她有些许颤抖,陆宴尘拦腰抱住叶倾怀,将她送上了马。

“别怕,这次绝不会让你摔。”

叶倾怀看着牵引着缰绳的陆宴尘,忍不住问:“你不上来吗?”

陆宴尘只牵着马,带着人往前走。

寂静之中,只有树林里的风声瑟瑟。

叶倾怀坐在马上,目光落在陆宴尘挺拔的身影上,心中有些涩然。

这一切的关心,温情,要是来的早些该多好。

只可惜现在……都太晚了!

回到围猎场时,皇上和贵妃都焦急地等着。

“吁!”陆宴尘勒紧了缰绳,马抬起了前蹄,停了下来。

他伸手直接将叶倾怀抱了下来。

叶倾怀站稳后,立刻离他远了些。

“嘉宁,你可回来了,”贵妃迎了上来,将她仔细查看了一番,“让母妃看看,可有受伤。”

“母妃,儿臣没事。”见皇上也来了,叶倾怀连忙行礼,“参见父皇,劳父皇挂心了。”

“起来罢,没事就好。”皇上见叶倾怀一身狼狈,裙子也破了,转头看向陆宴尘,“朕将公主交由你,你便是这么保护她的?”

“臣知罪。”陆宴尘半跪在地上。

“父皇,陆大人为救我受了重伤,不是他的错。”叶倾怀有些担心他的伤势。

“受伤?怎么回事?”皇上皱起眉,觉得此事有蹊跷。

“禀皇上,此次遇险,应当是有人故意为之,坠崖之时,臣与公主曾遭到飞镖暗算。”

“何人竟敢如此大胆?陆宴尘,你且先下去休息吧。”皇上震怒,命令魏璟,“给朕查!”

“是!”两个锦衣卫扶起了陆宴尘。

临走前,陆宴尘瞥了叶倾怀一眼,发现她正好也在看自己。

几乎是对上眼的瞬间,两人默契地各自转过了头。

待陆宴尘离开后,叶倾怀忽然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叶倾怀……”她转过身来,正好看见不远处,姜叙白在向她招手。

“姜大哥?!”在此处见到他,叶倾怀很是惊喜,“你怎会在此处?”

“嘿嘿,我说过的,有缘自会相见。”姜叙白来到她身旁,对皇上与贵妃行了一礼,“给皇上、贵妃娘娘请安。”

“你小子怎会在此处?”见他的到来,皇上也很是欣喜,拍上了他的肩膀。

一旁的贵妃也调侃:“小白真是出落得越发水灵了。”

“姑母,莫要取笑我了。”姜叙白有些无奈。

“父皇,母妃,这是……”叶倾怀觉得自己有些晕了。

姜叙白不是个乡野大夫吗?

“嘉宁,这是姜王爷家的世子,也是你的表哥。几年前,他说要外出游历,一直未曾回来。”贵妃看向叶倾怀,“你与他是如何认识的?”

“他……便是救了儿臣的神医。”原来是世子殿下,难怪叶倾怀一直觉得他身上有股贵公子的儒雅气质。

“有什么不对吗?”叶倾怀疑惑。

“咳……”姜叙白假咳了下,“神医谈不上,略懂些皮毛而已。”

贵妃看着叶倾怀,指着他,半信半疑:“嘉宁,你确定是小白救的你吗?”

叶倾怀还未答话,姜叙白便忙说道:“姑母,此一时,彼一时,您可莫要再翻些陈年旧账啊。”

说着不停地向她使眼色,贵妃了然,神色认真了些:“嘉宁的病,你可有办法医治?”

“暂时还未想到如何根治,但至少三年内,我可保她性命无忧。”说起她的病,姜叙白也严肃了起来,“我此次回来,也是放心不下她的病。”

“嘉宁的病,朕便托付给你了。”皇上虽也有些怀疑姜叙白的医术,但眼下太医都束手无策,也只能让他姑且一试了。

“父皇,母妃。”眼见几人的脸色越来越沉重,叶倾怀忙岔开话题,“儿臣有一事相求。”

“你说,只要是你想要的,父皇都依你。”皇上一脸慈爱。

“禀父皇,儿臣自进宫来一直住在母妃的寝宫,多有打扰母妃的休息。”叶倾怀顿了顿,“儿臣自幼体弱,怕给母妃过了病,想自请离宫别住。”

贵妃忙扶起她:“好情儿,你若是离宫,母妃就不能照顾你了。”

“母妃,您若是想我,可以随时来看我。”叶倾怀缓缓道,“儿臣自小都只能看见高墙,不想在余下的日子里,都只在宫墙里度过。”

“别胡说,小白定能将你治好的。”听她这样说,贵妃眼角又有些湿润了。

叶倾怀说得很是诚恳,皇上也不好拒绝她:“那便去城外的温泉宫吧,那里清净,最适合养伤。”

“小白也一同去吧。”贵妃擦了擦眼角,对姜叙白说道:“好好照顾你表妹。”

“是。”姜叙白拱手,“自当尽力。”

三日后,叶倾怀带着小昭和几个贴身宫女,与姜叙白一同来到了温泉宫。

温泉宫以温泉取名,现下正值冬季,最合适宜。

刚收拾好行装,姜叙白便前来叩门了,还端了碗药:“叶倾怀,对这里可还满意?”

“自然,这里比别处都要暖一些。”叶倾怀回他。

“怎么不叫我姜大哥了,可是怪我隐瞒了身份?”姜叙白打趣。

“不是……”叶倾怀连忙摆手,“只是有些惊讶,那我应当叫表哥才是。”

“横竖我都是哥哥,叶倾怀,我可没占你便宜。”姜叙白笑笑,将药碗递给了他。

“表哥说笑了。”见他递过一碗药来,叶倾怀忍不住皱了皱眉,又想起之前那些时苦时甜的药来。

见她这模样,姜叙白笑笑:“放心,不苦,这次我可没有错放黄莲……”

自知说漏嘴,姜叙白连忙打住。

叶倾怀抬起头幽幽地看着他:“那时,你该不会……是拿我试药吧?”

“……你想多了。”姜叙白忙打哈哈。

“那日,你应当不是路过乱葬岗的吧?”叶倾怀眯起眼睛。

“你想什么呢。”姜叙白有些心虚,“我像是那种不靠谱的人吗?”

“从表哥与母妃说的话来看,她应是觉得你有些不靠谱。”叶倾怀看着他,点头。

姜叙白无从反驳。

“表哥当时应是想随便找个快断气的人练练手,正好捡到了我吧?”叶倾怀直接戳穿了他。

“叶倾怀当真是聪慧。”姜叙白无奈地摊开手,“确实如此。我不过出去游历时,偶然遇见一个神医,跟他学了几个月而已,尚不成熟。”

姜叙白从小心不在朝堂,找到机会便外出游历,对医术颇感兴趣。

“实不相瞒,你其实是我的第二个病人。”

“第一个是谁?”叶倾怀恍然,难怪说他手下从未有过死人。

“瑾王,就是你亲哥哥。”

说起旧事,姜叙白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他少时生病,我曾喂了他一碗药,烧是退了,却因我认错药材,害他拉了好几天的肚子。”

“这样啊。”叶倾怀不由得笑出了声,难怪母妃听闻神医是他时,是那般怀疑的眼神。

想着,叶倾怀将汤药一饮而尽,确如他所说,并不是很苦。

见她喝完,姜叙白有些诧异:“你都知道了,怎么还愿意喝我的药。”

“无论如何,都是表哥救了我,让我得以偷生,”叶倾怀冲他笑笑,“不过一副残躯而已,只要能帮到你,拿我试药又如何。”

她看向姜叙白眼神真挚,满是笑容:“叶倾怀相信,有朝一日,你一定会成为闻名天下的神医。”

姜叙白被她的笑容感染,心中一阵悸动,将她此刻的模样,记在了心里。

“承你吉言。”姜叙白也笑了笑,“但在此之前,我一定会先将你的病治好,不枉我神医之称。”

“我信你。”叶倾怀点头。

门外,陆宴尘已经站了好些时候了。

小昭从门外路过,看见他,连忙行礼:“大人,您怎么来了?”

没一会儿,便看见陆宴尘黑着脸,走了进来,冷着声音说:“看来,臣来得不是时候。”

陆宴尘面色阴沉。

隔着老远,他便听见里面说说笑笑的声音。

叶倾怀竟与别的男人相谈甚欢,他不自觉用力握紧了拳头。

“哟,我当是谁呢。”姜叙白冲他笑笑,“原来是锦衣卫指挥使陆大人啊。”

“参见世子殿下。”陆宴尘向他行礼,又看向叶倾怀,“参见公主殿下。”

“陆大人不必多礼。”姜叙白看向他,“不知陆大人前来有何贵干啊?”

“回世子,臣奉皇上旨意,特此前来保护公主殿下。”陆宴尘冷声回道。

没想到陆宴尘会突然来这里,叶倾怀愣了下。

不知为何,她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对话再正常不过,但仔细听来,又好像带着些火药味。

“咳,劳烦陆大人了。”她忽然咳嗽了下。

“怎……”见状,陆宴尘刚想上前,却被姜叙白抢先了一步。

见姜叙白在为她把脉,他顿住了步子。

姜叙白微微暼眉:“你这脉象比之前可是虚弱了不少,等我再去好好研究一下,为你重新配一副药来。”

说罢,姜叙白便匆匆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了陆宴尘与叶倾怀。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

经过上次山洞后,两人这次见面,多少都有些尴尬。

“他便是你口中的姜大哥?”陆宴尘开口。

“是。”叶倾怀点头。

“你同他才见过几次,便叫得这般亲密了?”陆宴尘有些不悦,“你可别忘了,你我还未和离。”

他们还是夫妻,虽然只是名义上的。

他这言外之意,是在怪她不该与旁人亲近。

自己在他眼里,向来是如此不堪。

“我记得的。”叶倾怀心怀坦荡地看着他,“姜叙白本就是我的表哥,不是吗?”

陆宴尘一下被哽住了。

瞥到一旁的药碗,又想起姜叙白的话。

他看向叶倾怀,方才未注意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谢陆大人关心,我没事。”叶倾怀并不想与他多说。

“你若不说,我便去问姜叙白。”陆宴尘说着便要向外走。

“等等,咳……”叶倾怀叫住了他,罢了,反正他迟早要知道的,告诉他也无甚干系,“我中了一种西域的奇毒,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叶倾怀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从容。

“什么时候的事?”陆宴尘有些不可置信。

“应当有八年了吧。”叶倾怀没什么情绪。

“可有医治之法?”陆宴尘很快反应过来,但对姜叙白很是怀疑,“姜叙白是来帮你看诊的,他懂医术吗?”

看来,姜叙白的事迹整个皇宫都有所耳闻啊,陆宴尘也不是第一个有此质疑的人了。

“整个太医都束手无策,唯有他,说可保我三年无忧。”叶倾怀说道,“我信他。”

“是谁干的?”陆宴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与叶倾怀成亲已有三年,他却从未发现她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是他失察了。

“是谁下的,还重要吗?”叶倾怀想起姜母,眸子暗了暗。

“你知道是谁。”陆宴尘语气肯定。

他沉下声:“就算你不说,我也自有办法知道,这天下没有锦衣卫破不了的案。”

说着,陆宴尘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在此处好生呆着,我去去就回。”

末了,还不忘说一句:“别乱跑。”

陆宴尘走后,叶倾怀有些发怔。

从他的话语中,她竟听出了一丝关切之意。

这算什么?迟来的关心,是歉疚,还是同情?

叶倾怀想不通,但若是问他,估计他也只会说,是职责所在吧。

她不禁有些懊恼,只要遇上他,自己总会忘记如今的身份。

不过君臣之责而已。

还未来的及多想,门又开了。

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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