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叫做《林晚词应寒深小说》是林晚词的小说,主角林晚词应寒深。内容精选:林晚词继续道,“不是因为爸爸完全信了我在我宴席上的说辞,而是慈善晚宴、换药的事发生后,爸爸生怕再冤枉了我,也就是说,他现在的心……已经偏向我,他偏了我,我就不会再让他有机会偏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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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可被吓了一跳,慌忙松开手,后退两步。
应寒深双眸阴鸷地盯着她,冷冷地开口,“你刚刚也听到了,我这人心狠手辣,把一个大公司的总裁都逼得跳了楼,你可别逼我对付你一个小女孩子。”
威胁的声音阴寒入骨,字字如刃。
眼前的男人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可怕如阎罗,浑身都散发着阴佞的邪气。
“……”
林可可呆呆地看着他,动也不敢动。
应寒深见她不说话了,转身离开,衣角翻飞,半步不慢。
看着他帅气的背影离开,林可可难过地想追上去,姜祈星立刻冲上来,面无表情地拦住她。
林可可眼睁睁地看着应寒深越走越远,远得似她再也追不到般,眼泪飙了出来,痛苦地喊出来,“我到底有什么比不过林晚词的,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眼里只看得到她?”
姜祈星冷眼看着她蹲下哭泣,没有再追逐的意思,这才离开。
走出欧腾酒店富丽堂皇的大门,姜祈星快步追上应寒深的脚步,忽然见一对中城夫妻站在一部黑色商务车前对着两个酒店服务员指手划脚,“小心点搬,这可是我特地从普陀山上求来的千手观音,别弄坏了!”
两个服务员从车上搬下包装精美的礼物箱,已经小心翼翼,还是被夫妻两人戳了两下,百般刁难。
“寒哥。”
姜祈星上前拉开车门。
应寒深弯腰正要坐进车里,就听那夫妻两个在那里得意洋洋地道,“你说,这个时候那小拖油瓶是不是已经栽了?都怪你,非要急在这个时候修你的宝贝车,害我都来不及看好戏。”
“怕什么,这戏有的唱呢,要是林冠霆一怒之下和她断绝关系才好呢。”
“要我说,还是我们女儿聪明,用一个200万就能打得那个拖油瓶满地找牙。”
夫妻两个边说边往酒店大门走去。
正要坐进车里的应寒深直起身子,面寒如霜,眸光深沉。
200万,又是200万,林晚词那女人没借到,不知道有没有做好应对准备。
应寒深沉默几秒,回头欲进酒店。
姜祈星伸手拦住他,“寒哥,你约了何氏集团的何总商谈,要迟到了。”
应寒深一挥手推开他,冷声道,“推了。”
几步走出去,阳光炙热,姜祈星的声音在他身后传来,“寒哥,你对她的关注是不是太过头了些?”
嘴上说着是消遣,可一转头见到个抱枕就说像林晚词,林晚词不过是挂他一通电话,他立刻找上门来,现在听到她有危险,他又要推了正事去帮忙。
应寒深猛地驻足,转过身来,面色沉沉地看向他,地上的影子被拉得斜长幽暗。
姜祈星站在那里,怵于他的目光垂了垂眸,还是将想说的话说出来,“寒哥,你说过,我们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要赚钱,你别忘了,我们还有大事没成。”
应寒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这么睨着他。
时间像被凝住一般。
中午的太阳更烈了一些,姜祈星的脸上开始冒汗,就在他以为应寒深会上来给自己一拳时,却听他低笑一声,道,“祈星,连你都记住的,我怎么会忘。”
“……”
姜祈星看向他,只见他眼中狠戾阴沉,哪有半分笑意。
应寒深上前,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扬声道,“不过你提醒得对,我不该为个女人失了分寸。走,去赴何总的约。”
话落,应寒深已经上了车。
见状,姜祈星不禁松了口气,他不是不希望寒哥有温香软玉在侧,只是大事未成,什么插曲都不应该发生在寒哥的身上。
姜祈星替他关上门,坐上驾驶座,踩下油门离开,很快将巍峨的酒店甩在后面。
……
林晚词自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独自回到热闹的宴席间。
服务员们正在一桌一桌上菜。
林冠霆正站在中央,拿着话筒向宾客们致辞感谢。
林晚词被林老夫人拉着讲话,林老夫人看着她小脸上的创可贴,道,“难怪去这么久,原来是去处理伤口了,怪我,都忘了让人给你处理一下。”
“奶奶,我没事,小伤而已。”
林晚词不在意地笑笑,拿起筷子给她夹菜,全是林老夫人爱吃的。
肖新露坐在一侧,见林晚词把老夫人哄得眉开眼笑,目光越来越冷,正要开口,就听一个怨愤十足的声音传来,“她哪是去处理什么伤口,她是去勾引男人的!”
声音很大,靠近这一桌的人都听到了,个个放眼望去,只见林可可站在那里怒气冲冲地瞪着林晚词。
林晚词这讨人嫌的……
肖新露笑了笑,“可可,你说什么呢。”
林可可手指着林晚词大声道,“林晚词,你敢不敢说你刚刚在女厕所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女厕?
林晚词怔了下,居然被她看到,真是平添事端。
“可可,你在说什么呀?”林晚词故作不解地看向她。
“你不要脸,你和男人在女厕所里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林可可将一腔嫉妒怒火全发泄出来,却没敢说出应寒深的名字,原因无它,她是真的被应寒深那凌冽一眼给吓住了。
满桌的人都看向林晚词,林老夫人满眼狐疑。
肖新露见林冠霆还在讲话,没有过来,便落井下石地问道,“小殊,可可说的男人是谁啊?不会还是那个舒……啊,我不说了,冠霆知道又要不开心。”
肖新露假装不小心地闭上嘴,这话一出,好像认定了林可可说的是真的,林晚词真有男人。
亲戚们听到这话,个个都嗅到八卦的气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看好戏。
林老夫人看肖新露一眼,又看向林晚词,“小殊,怎么,你有男朋友吗?”
林晚词握住林老夫人放在桌面上的手,苦涩地笑了笑,眼中有着委屈,声音软软地道,“奶奶,我哪来什么男朋友,有我不就带过来给您老人家过目了吗?”
这话让林老夫人听得舒心,只道,“那可可说的是……”
安阑从外面进来,站到林晚词身后,弯腰在她耳边报告肖氏夫妻正在过来,现在在大堂里训斥搬寿礼的服务员,骂得没有停的意思,可能在二十分钟内赶到。
这一幕落在肖新露的眼里,便以为是安阑在教大小姐说话。
林晚词转眸看向一双怒目的林可可,无奈地叹一口气,又转眸看向坐在席上的林冠雷夫妇,低了低头,道,“大伯,大伯母,可可在我管的分店里工作了一个月,我知道,可可自小自由惯了,不受束缚,但餐厅有餐厅的规矩,我管她是紧了些,但我也是有心培养她,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林晚词这一番话信息量一层裹着一层,明明是在向林冠雷夫妇致歉,却又是在说林可可因为在分店里被管得紧,所以才污蔑她。
她为人礼貌有度,从容淡定,比起只知道瞪圆了眼睛骂人的林可可可信度高出不少。
林冠雷夫妇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很是难堪。
“你……你在指桑骂槐什么呢!”
林可可激动地冲上去,手指恨不得戳到林晚词的脸上。
林老夫人看不下去,一拍桌子,一贯慈祥的面容带了怒意,冲着林可可道,“成语都不会用在这丢什么脸?你敢在宴席上动一根手指试试。”
林晚词淡然静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润喉。
林可可见连老夫人都帮着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口不择言地喊道,“奶奶!你老糊涂了,居然被她这假模假样的骗到!”
林老夫人的脸色彻底难看,“冠雷,还不把你的好女儿拉回去?”
真是丢人现眼。
“是,妈。”
林冠雷顶着老夫人的脸色急忙将林可可拉回席间,林可可还要闹,见林冠雷抬手欲扇她嘴巴,才不甘不愿地按捺下来。
席间又恢复平静。
林冠霆致完辞朝这边走来,见满桌人的脸色不太对劲,不禁疑惑地道,“怎么了?这菜不合胃口吗?”
林晚词给林老夫人倒了杯水,林老夫人才勉强冲她展露一个笑容。
肖新露见时候差不多了,便笑着拉住林冠霆的手,“冠霆,也该把我们给妈的寿礼拿出来了。”
闻言,林冠霆点点头,很是豪气地朝安阑道,“安阑,把各个分店的店长都叫过来。”
“是,林先生。”
安阑朝寿宴厅的一角走去,不一会儿带着几十个身着正装的店长走过来,每个人的手里都提了至少一个大密码箱,声势极大,相当吸引眼球。
不少人见到这一幕都站起来,张望着想看是怎么回事。
店长们排了整整两排,林晚词是林家的长孙女,没有站进去,由餐厅经理何耀替代她。
林冠霆拉着肖新露站起来,接过一旁服务员小姐手中的话筒,意气飞扬地看向林老夫人,“妈,我和新露没什么好送您的,只记得林家做了几代餐饮,我能有今天都是林家世代积累,因此,我将名下所有分店最近一个月的纯利收入作为寿礼,献给您。”
所有分店的收入?
这声音从寿宴厅各处的音响中传响,所有人都震惊了,个个站起来,响起雷霆掌声。
林老夫人也惊了,直站起来道,“这怎么能行呢?这收入是殊味食府的,还是要运转的呀。”
“妈,这是我和冠霆的一番心意,您就收下吧。”肖新露搂着林冠霆的臂弯笑着说道,转头看向那些店长,“还不过来,把密码箱都打开给老夫人过过目。”
这才是重头戏呢。
说完,她笑盈盈地低头看向仍在慢条斯理吃菜的林晚词。
林晚词啊林晚词,能吃就多吃点吧,很快你的胃口就没了。
各个分店的店长们挨个向前,在一旁的寿礼台上打开密码箱,一箱箱的现金直看得人眼花缭乱,席间不少人发出“哇”的声响,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林可可坐在那里,看看林冠霆一家出尽风头,再看看自己自惭形秽恨不得躲起来的父母,双手死死地绞着身上的裙子。
一箱箱的钞票打开,震眼的效果远远超过给一张银行卡。
肖新露笑容满面地看着林晚词分店的餐厅经理何耀拎着三个密码箱走向前,林老夫人见状笑道,“这家店看来生意很好,有三箱呢。”
听到这话,安阑站在一旁回道,“老夫人,这是大小姐在管的店,大小姐在上面花费不少心血。”
如果说做一碗枇杷银耳糖水鸡蛋用用功就行,那把一家店做到盈利成为众店之首,那可不是光用功就行的了。
还得有天赋。
林老夫人笑眯眯地看向林晚词,眼中赞赏有加,“小殊啊,你最近真是长进不少,奶奶为你高兴,比你爸给我再多的钱都高兴。”
林晚词放下筷子,站起来,谦逊地笑了笑,“奶奶,都是爸爸教我的。”
林冠霆满意至极,腰都挺得更直了些。
今天这酒店是他包的,这么多宾客都是冲他的面而来,这么多的盈利摆出来,足见林家的收入有多好,再加上女儿如此出息……林冠霆面上有光,心下更是得意万分。
肖新露陪着大家笑,一双眼直直地盯着何耀将密码箱摆上寿礼台。
“奶奶,我去拨密码。”
密码只有店长知道。
林晚词步步窈窕地朝寿礼台走去,低眸拨箱上密码,动作慢吞吞的。
肖新露的呼吸都摒住了,等待着这最精彩的一幕出现。
“哎哟喂,亲家耶,我们迟到了,你可切勿见怪啊。”
一个聒噪的声音忽然在寿宴厅里响起,自带浑响似的,震着众人的耳朵。
所有人都转过头去。
林晚词拨着密码的手停住,唇角多出一抹笑容,来的还真是巧,巧得刚刚好。
她停下动作,站直身体望去,就见肖氏夫妻携手大步走来,身后跟着两个扛着大礼箱的服务员。
“老夫人,祝您城城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啊!”
肖氏夫妻给林老夫人拜寿。
“是亲家啊,这声音老远就听到了。”林老夫人笑着看过去,极力掩饰自己的嫌弃。
她倒不是嫌弃亲家家境一般,而是厌恶他们品行不端,听说两口子都是趴在麻将桌上过日子的人,亏得生个女儿还算本份。
当初也是林冠霆非要娶肖新露不可,否则这种家境怎么进林家的门。
见满厅密密麻麻的人都盯着这边,肖氏夫妻对视一眼,正觉这个时机是他们出风头的时候,于是朝后边的服务员呼喝,“来来来,把我们给亲家的寿礼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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