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g src="https://imgnew.moneak.com/uploads/2022/07/30/1659142206995034427.jpg" alt="林晚词应寒深林晚词应寒深全文免费阅读_林晚词应寒深全文阅读(林晚词应寒深)”/>
小说介绍
热门小说《林晚词应寒深》是作者倾心创作的是的一部很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林晚词应寒深,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两人的力量悬殊,林晚词惊呆地看向他,他明明有力气推开她,那刚刚怎么还……应寒深低头瞪着她,蛮横地压住她妄动的手,眼中笑意不再,只剩下一片阴戾,“就你这三脚猫的手脚还想制住我,让你玩玩而已,还真想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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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力量悬殊,林晚词惊呆地看向他,他明明有力气推开她,那刚刚怎么还……
应寒深低头瞪着她,蛮横地压住她妄动的手,眼中笑意不再,只剩下一片阴戾,“就你这三脚猫的手脚还想制住我,让你玩玩而已,还真想杀了我?”
“……”
林晚词抬起脚就往他下身踹去。
应寒深闪躲过来,看着她满脸的怒意,像跟他有天大的怨似的,不由得气笑了,“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把我踢废了,你守寡不是太寂寞?”
呸。
谁为他守寡。
林晚词恨恨地剜他一眼,“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是个男人就别来强的!”
“谁说我不答应你的条件了?”应寒深把玩着她小小的下巴,眸光幽幽的,“我他妈就喜欢你这种狠的调调!”
永远能出其不意。
“你……唔!”
林晚词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堵上了,应寒深伸手欲去解她的浴巾。
林晚词连忙按住他的手,吃惊地道,“你不先包扎一下伤口?”
他不要命了?
“包扎什么?”应寒深反问,“以你的狠劲肯定得再给我来几刀,索性完事后一并包扎好了。”
“你……”
面对他的无赖,林晚词实在是无话可驳。
应寒深白着一张俊脸再一次覆上她的唇,伸手就将被子没过两人的头顶,薄唇在她的脸上、颈上留下痕迹。
有血腥气一路伴随。
林晚词被折磨得思绪飘浮。
那种疯狂那种痛苦在她身上轮回,分不清前世重生,她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两只尖尖的虎牙死死地陷进去,恨不得咬出血来。
应寒深痛得倒吸一口气,“我就知道你还得来狠的。”
这么说着,他倒也没有怪她的意思。
隐约间,他的呼吸喷薄在她耳上,嗓音暧昧喑哑,“林大小姐还是第一次,真叫人惊喜。”
惊喜你全家。
林晚词又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应寒深用力搂紧她,恨不得勒她断气似的,要疼一起疼。
被子外的灯光,亮得刺眼。
……
这一晚,林晚词感觉自己被折腾得少了半条命。
她在浴室里泡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感觉身上男人的味道少掉一些,林晚词换回自己的衣服,看着镜中脸色泛红的自己,她不禁自嘲一声。
还是走到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一步。
孽债。
林晚词整理好自己,转身拉开门走出去。
应寒深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身上只穿着条长裤,裸着上半身,正对着背后的镜子处理伤口,肩宽背阔,肌理分明。
伤在背后的肩胛骨,很不好处理。
林晚词冷淡地看了一眼,上前拿起自己的包就要走,应寒深斜她一眼,发号施令,“过来帮我。”
“我又不像你懂医,帮不了。”
林晚词淡淡地说道,抬起脚就要走。
“你继母回来了,不想知道她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你?”
应寒深的话成功阻止林晚词离去的步子。
她把包放回去,走到应寒深的背后跪下来,从他手中拿过镊子,用消毒棉团在伤口处涂抹。
把伤晾这么久才开始医治,血已经流得不少,也不怕流干了。
神经病一个。
林晚词在心中暗想,视线在他光裸的背上游移,只见他的背并不如正常人,有着许许多多的陈旧疤痕。
虽然痕迹不是很明显,但有些地方的皮肤明显和周边不同,太过光滑,连毛孔都没有,一看就是很久之前受过重伤,哪怕痊愈了皮肤也恢复不到从前。
摔是摔不成这样的,除非是被打。
“看来你以前就挺讨厌的,被人打成这样。”林晚词跪在他身后道。
应寒深坐在地板上,往纱布上倒药粉,闻言,他嘲弄地勾了勾唇角,“林大小姐,我可不比你出身锦衣玉食,佣人一堆,有点伤很正常。”
“比我穷的也没有几个混成你这样。”
言下之意,还是他人品有问题。
“你知道什么是穷?”
应寒深忽然回头,一双眼定定地盯着她,眼神深如万丈悬崖之底,“像你这样的大小姐,从小给宠物狗喂食;而像我这样的,从小跟野狗抢食,懂么?”
她一个千金大小姐见过多少的人间险恶?
“……”
林晚词被他眼中的深邃慑住,隐约记起前世听到关于他的一些传言,难道那些都是真的?
他以前真过得那么苦?
见她愣住,应寒深把纱布递给她,“贴贴好。”
林晚词回过神来,接过纱布小心翼翼地贴上去,把药粉聚在伤患处,再用剪刀将多余的边角剪掉。
她正做着,应寒深忽然不知道来了什么兴致,道,“以我们这关系,我不能再叫你林大小姐了,床上的时候也叫,搞得我跟你男宠一样。”
太别扭。
“……”
谁嫌命长要他这种邪里邪气的男宠?
“叫小殊太普通,你有没有小名?”应寒深问道,声线磁性。
林晚词拿着剪刀的手一顿,“没有。”
“那我来想个。”应寒深道,明明是磁性的声音偏带上令人深度不适的轻佻,“宝贝儿?”
“……”
“宝宝?”应寒深说一个就看一眼她的反应。
“……”
“小妖精?”
林晚词忍住把剪刀刺入他伤口绞上几绞的冲动,咬着贝齿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团团,我的小名。”
应寒深怔了下,“你叫什么?”
林晚词瞪他一眼,“团团。”
“团团?”应寒深将她的名字含在舌尖发出声音,随即失笑,“怎么取这么个名?跟狗名字似的。”
她不是千金小姐么?
林晚词的脸都青了,没什么好气地道,“我出生的时候八斤六两。”
“所以你爸妈是嫌你胖?”应寒深一语中的。
“……”
林晚词的脸更青了,把剪刀重重地拍进医药箱里。
她不止出生的时候胖,小时候也胖,胖得跟个圆球一样,她一度觉得自己就是被这个乳名给耽误的。
后来她就撒泼打滚不准人叫她小名,就连爸爸叫一声,她都会绝食抗议。
久而久之,这个名字连她自己都淡忘了,没想到又被应寒深提起来。
可是,比起团团,她更不想让人叫小妖精。
“团团,小团团。”
应寒深转过身来,揶揄地睨着她。
还没完了他。
“你刚说,你能猜到肖新露会用什么手段对付我?”林晚词拉回正题,面对应寒深,她真是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讲。
应寒深朝她抬起手,一副等着她服侍的模样。
臭男人……
林晚词心里暗骂着,脸上还是应付着笑了下,扶他站起来。
应寒深顺手一拉,直接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在她的头顶上亲了一下,言语暧昧地道,“团团,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当然会帮你。”
“……”
那你倒是快说啊,卖什么关子。
“商场上的黑手段向来都大同小异,要了解你的敌人,就要清楚她的立场、她的行为方式。”
应寒深搂着她道,“你们是一家人,利益共同,她不会蠢到用伤害殊味食府的代价去设计你,最有可能的就是让你在管理上出现问题,团团。”
能不能别说一句带一个团团。
林晚词听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被动地被他搂着往外走去,“我知道,所以我会做好管理。”
她一直在努力。
闻言,应寒深嗤笑一声,“你做好管理?你以为通过你们总公司的店长培训,你就能做好店长了?团团,你还是太嫩了。”
“……”
林晚词不解地看向他。
“你知道食材渠道从什么地方来,是由什么人管理?你知道剩余食材哪些需要及时扔掉,哪些可以冰箱保存?分别是几度保存为最佳?”
“……”
“你知道每道菜的火候?知道每道菜的最佳品尝时间是出锅后的多久?”
“……”
林晚词被问得哑然,这些需要她知道吗?她只是店长而已。
“你知道你的员工多少人是忠诚于你的?”应寒深道,“开一家餐厅并不难,难的是你有个随时想把你拉下来的后妈。”
林晚词被他的一套话说得无言以对,嘴唇动了好几下,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如果我是她,我可以在任何一个基本环节给你下套,让你无法赚取500万。”应寒深跟个少爷似的,扶着她的手外面,推开门走向阳台。
阳台面对的是高山嶙峋,风景至美,却也最危险。
夜晚的灯光将山中景色照出一层朦胧。
林晚词抬头看向他好看的下颌线,认真地问道,“比如呢?”
“比如让厨师把菜做得不如从前,客人自然而然少了;比如买通员工轮翻和你闹事,让你管理者形象竖不起来;比如加大食材的进货价格,加大食材、工具的报损程度,从小处提高你的成本,一切都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说着说着,他整个人靠向她,重量压得她差点跪下去。
“……”
林晚词强撑着他的重量,忍住把他踹下去的欲望。
“也许本来你3个月就能赚到500万,可这样一来,至少能再拖你2个月。”应寒深望向外面的山景,态度嚣张,“要是给我挤出这点时间,我能让你们殊味食府改姓应。”
如此自负。
应寒深得意地说着,低眸看向身旁的女人,想看到她脸上的崇拜,却只看到她满眼的诡异和站姿的疏离感。
他蹙起眉,“怎么?”
“你果然是什么样下作的诡计都能张嘴就来。”幸好她没做出和他相斗下去的决定,这男人阴险进了骨子里,她哪对付得了。
应寒深嘲弄地盯着她,“看不起我?”
林晚词放下扶着他的手,淡淡地道,“没有,只是在想一个人满身城府,到底是经历了些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她经历重生,也没到他这份上。
闻言,应寒深的眸光一滞,望着不远处山脊的曲线沉默,脸色变得阴晦不明。
许久,他才开口道,“我经历了什么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任何一个圈子都充满明争暗斗,你想达到目标,就要把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什么都要比别人想得更快。”
林晚词定定地注视着他,不得不说,短短一番话她学到很多。
开业第一天,她看着营业额开心不已,可现下才知道,她要走的路还有很长,还很难。
这方面,她是真的佩服应寒深,“我明白,我会把餐厅的方方面面全部了解透彻,不会让敌人有一点可趁之机。”
应寒深看向她,见她眉眼之间郑重认真,不禁捏了捏她的脸,“团团真聪明,一点就透。”
“……”
林晚词无语极了,她刚刚刺完他后,把口红型防狼匕首扔哪了?
应寒深伸手搂过她,一手指着对面的山,“知不知道为什么我把房子盖在山里?”
这个问题林晚词上辈子也想知道,一个人怎么会把本该温馨的居所放在风雨疾肆的山里,这太奇怪了。
联想着他刚刚说的话,林晚词猜测道,“是为了给自己危机感?”
人在高处才会怕摔下去。
应寒深摇头,指指阳台下方的悬崖峭壁,态度凌然,“我建的时候告诉自己,我不能输,要是输了,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
林晚词默。
这个男人真是完全令人猜不透。
不过……
林晚词往前走了几步,往阳台下方望去,石壁光滑,石尖尖锐如刃,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是深渊,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在崖底凝望着她,试图把她拉扯下去。
她看着看着,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唇抿得紧紧的。
她不知道应寒深为了什么不能输,但她知道自己绝不会再让肖新露把她拉进地狱一次!
山中空气凉薄,夜晚更甚。
林晚词缩了缩肩膀,伸手抚着臂膀,一股暖意突然从背后靠过来。
应寒深从后抱住她,将她牢牢地锁进怀里,大掌在她身上不老实地摸来摸去,竟让她得到一丝难得的温暖。
她的眸光一闪,还未来得及分辨他这样的动作是给她暖意还是占便殊,就听他低低地喟叹一声,“晚上真冷,抱着你好点,给我暖暖,我们团团真像个小火炉。”
“……”
林晚词用力地吸一口气,面对应寒深,她每分钟都能提起一次杀人的心思。
应寒深抱住她,低头在她的发顶亲了又亲,双臂搂得越来越紧。
晚上。
整座城市灯光华丽,万物城商场屹立在月光下。
到达下班时间,殊味食府的员工们纷纷收拾着准备下班,安阑从外面走进来,把门关上,扫了一圈急急要离开的众人,扬声道,“今天是周二,下班后开会是惯例,你们去哪?”
众人只好放下手边的包,有些郁闷地站在原地。
林可可一下班就迫不及待换掉身上的古板女式西装,套上自己的青春少女靓装,此刻,她朝安阑摆摆手,“和堂姐说,我约了朋友去唱K,先走一步。”
林可可蹦蹦跳跳地往外走,被安阑拦下来。
林可可几乎跳起来,瞪着她道,“安阑,你不过是林家的管家而已,按规矩你还得称呼我一声堂小姐呢,你敢拦我?”
“大小姐没来之前,谁都不准走。”
安阑不卑不亢地站在她面前。
“你自以为是什么呀,老女人……”林可可扬起手就要打她,手刚伸到半空中就被人拦住。
林可可转眸,就见林晚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旁边,还握住她的手腕,令她动弹不得。
她身上还是穿着工作服式的女款西装,但她人瘦腿长,穿得就是比别人好看上许多,时尚感十足,根本不像是在餐厅工作的人。
林晚词将林可可的手甩开,目光冷冽,“林可可,这里不是你家,没有什么小姐,只有上下级。安姨是我的助理,相当于副店长,她说的话你必须服从。”
林可可转过身去,心不甘情不愿地道,“知道了,堂姐。”
林晚词比她命好,长得漂亮,家里有钱,养尊处优,同样学业不济林晚词就直接做店长,而她只能当个餐厅经理。
说不嫉妒怎么可能。
“知道了就站一边去。”
林晚词转眸看向餐厅中的众人,全都松松散散的,有两个女孩还在收拾东西,就等着她一说完话便走。
林晚词踩着高跟皮鞋缓缓走到众人面前,一盏设计成鸟巢状的吊灯在她侧上方,柔黄的灯光映得她的眉眼干净,气质冷漠。
“大家已经在这里工作一个星期了,首先,我向大家表示感激,感谢你们这一个星期来的辛苦。”
林晚词说着便向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
一群人受宠若惊地看着她,“不敢,不敢,大小姐。”
林可可不屑地冷哼一声,真装,谁不知道她这个堂姐胡作非为惯了,现在进了分店装得还真是好。
总有一天要她原型毕露。
林晚词90度弯腰,许久才直起身来,面容淡漠地看向一张张脸,道,“现在,我宣布开除的几位员工名字。”
开除?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她,连林可可都开始有些慌。
林晚词站在那里,双手负在身后转着腕上的手表,一双眼扫过每个人的面色,缓缓吐出名字,“叶小、王萍、赵雪山、张挺、郁美美。”
一个个名字念出来,大家的表情色彩缤呈。
有人激动地喊出来,“凭什么开除我?我在林家的三个分店都做过菜,工龄十几城了,你一个小丫片子才来多久,就把新官火烧我头上来!”
“就是就是。”
“我们去找林先生、林太评理,大小姐欺人太甚!”
“千金小姐到处游山玩水就得了,你懂什么叫经营餐厅?你什么都不懂!”
“走,我们去林家抗议,我们拉横幅,大小姐要遣散我们这种老员工!”
……
一个闹了,一个个都跟着闹,吵个不停,甚至有仗着资格老的男人把手指都戳到她脸上。
林晚词一步不退,就这么站在那里,冷眼看着他们一群人边说边冲向门口,这才施施然地开口,“赵雪山,如你所言,你在殊味食府做了已经十几城,怎么会连一盘炭烧牛仔粒都做不好?”
闻言,本来吵闹着要评理的人都停下来,回头看向她。
“炭烧牛仔粒一直是我们的畅销菜之一,可最近点的人越来越少,还有客户投诉牛肉太老,嚼不烂还塞牙。”林晚词冷冷地道。
那个叫赵雪山的人脸色变了变,大声道,“不过一个星期点的少了点而已,有什么可奇怪的。”
林晚词在一旁的餐桌边上坐下来,看着他笑了笑。
赵雪山被笑得心底发慌。
“我回家特地看我爸爸烧这道菜,这才知道,炭烧牛仔粒之所以能畅销,是因为极度讲究火候,做到入口即化,味道不失,是别家烧不出来的特点菜。”
林晚词翻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点出一段视频,正是赵雪山烧菜时候的视频。
烧这道菜的时候,他有时看手机、有时看报纸,空了随便翻两下,这样才导致牛仔粒火候不佳,老得不能嚼。
店内一片哗然。
赵雪山脸色一片苍白,“你偷拍我?”
“你以为你躲在厨房监控的死角烧菜就没人发现?”林晚词冷笑一声,“要是我把这段视频发给同行,恐怕你以后在哪里都做不了一级厨师,只能沦为三流。”
闻言,赵雪山震惊地睁大眼,腿一软,瘫坐到地上,话都讲不出来。
见他倒下,剩余的人分成两派,一派是和林可可一起的围观派,一派是站在门口的评理派,此刻都僵在那里。
林晚词坐在那里,继续道,“叶小、王萍,一周内损坏餐具总计25套,远远超过一般的报损率,更别说你们偷的洗洁精、清洁布、纸巾等。”
视频中同样出现她们的偷偷摸摸。
餐厅有监控,但大家都躲着,谁都没想过她会偷拍。
“……”
两个女孩呆住。
“张挺,服务时刻意冷落顾客,不理会顾客需求,要你这样的服务员我是嫌餐厅开得久吗?”
林晚词讽刺地道,“还有郁美美,你每天算的账看似都拍合上了,但和我让安阑计算的差得太多,一周来总计少掉两万八千块钱,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我是可以报警抓你的。”
话落,一个女孩扶着玻璃门,脸色白得站都站不住。
“不是要去林家拉横幅,不是要评理吗,去啊。”林晚词笑着道,“要不要我请家中佣人给你们准备茶点?”
“……”
一群人动也不敢动,个个惶恐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嘴里还会说出什么来。
林晚词从位置上站起来,微笑着看向他们,眼神却如雪般冰冷。
“我林晚词初登生意场,经营分店不过一周的时间,不瞒大家,我就是把这里当成起点,要闯出个名堂,所以,谁挡我的路,谁在背后损坏我的名声,就是与我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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