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清秀的夫君》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这部小说故事情节曲折动人,文笔极佳,下面是这本小说的简介:谁知痛感迟迟没有到来。我睁开双眼,才看见林松风将地上的头发捡起来,将两缕头发系成了同心结。他向我笑了笑:「从此你我便是结发夫妻。」我吓得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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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过五回,五个夫君都死了。
现在正在和第六个夫君大眼瞪小眼。
其实嫁到第五个的时候,我就不太想嫁了,但那个郎君娶我心切,日复一日登门拜访求娶我。
我家的门槛快被他踩秃了。
我实在是感动,所以才决定再冒一次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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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新婚会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但是小郎君却告诉我,他也不是多喜欢我。
其实是因为实在不想活了。
他四处打听了一下,听说娶我死得比较快。
后来他如愿以偿地死了,我毫无意外地寡了。
直到今天,我第六次出嫁。
这次实在是因为对方给的彩礼太过丰厚,我爹见了彩礼单,恨不得一脚给我踹到对方家床上,连成亲都省了。
我说爹这不合适吧。
我爹吵合不合适有什么要紧,娶了你,他还能活多久?过几天你就回来了,咱们这是白得一份彩礼。
听了之后,我捶胸顿足,气血上涌,差点儿将我的脑门给冲开。
果然是我亲爹。
说得太对了吧!
所以,我嫁了。
眼前的是我第六个夫君。
我们俩坐在喜床上,床上还铺了桂圆花生,坐着有些硌屁股。
万万想不到,我这第六位夫君是这样标志的人物。
他的五官漂亮得世无其二,薄唇微抿,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
那双眸子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一直一直在注视着我。
我被他看得羞赧至极,第一次祈求上天让他多活几天。
我就能多享受几天。
实在不行,就挺过洞房这一晚,也值了。
我从床底下掏出一粒大枣塞进嘴里,瞧瞧瞄了他一眼:「你知道我嫁过五次吧。」
他眼睛眯起:「知道。」
那还愿意娶我?
我又掏出了一粒花生:「你知道你前面那些都亡故了?」
他嘴唇勾了勾:「知道。」
这都知道?
我抿了抿嘴:「其实吧,也不怪我,他们死之前都说是自己福薄,才没办法跟我厮守一生……」
眼前的美人轻笑出声:「确实。」
我羞得不敢看他:「那你为什么想娶我啊?」
他答非所问:「我娶过的七位妻子,也都亡故了。」
好家伙。
我一时愣住。
我克夫,他克妻,我们俩是要比比谁命硬吗?
这竟是一次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姻亲。
我有些按捺不住了,扯了扯他的衣角:「夫君,洞房之夜,我们……」
是不是该做点儿什么该做的?
抓紧时间,咱就是说我前面那几位夫君,没有一个挺得过洞房花烛的。
他却自顾自地说话:「她们亡故之前也对我说过话。」
谁还想听那个啊!
我改为拽了拽他的衣领,一脸羞赧地望着他:「夫君,别说了。」
他握住了我的手,眼中仍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她们临死前对我说的都是……」
我扒开他的衣领:「别提以前了,咱们开始吧。」
他眼睛眯出一个弧度,漂亮得动人心魄:「她们说的都是:求求你,别杀我。」
我吓得手一抖,浑身僵硬,再也不敢动弹。
那双好看的眉眼,看起来瞬间变得好似狰狞万分。
怎么办?
现在悔婚还来得及不?
我汗如雨下。
过了一会儿,林松风竟然笑出了声:「一句玩笑话,竟将夫人吓成这样。」
玩笑话?这是人干的事儿?
正常人会开这种玩笑?
还有!别叫我夫人!
我渐渐松开他的衣领,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林松风为我理了理鬓角,仍笑得温柔和煦:「夫人怎么不继续了?」
此情此景,试问谁还敢继续?
我扣了扣手指,憋了半天憋出句:「月事来了。」
我瞄了他一眼,想确定他有没有相信。
结果他看着我,脸上还是没什么情绪。
我又说:「要不……分床睡?」
洞房花烛,却要分房睡,这要求实在无礼得很。
但我没想到过了许久,他竟然笑了,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他摸了摸我的头:「夫以妻为纲,我守着你。」
竟然有点温柔怎么回事?
我尬笑两声,背对着他,倒头就睡。
虽说躺在床上,但还是一直睡不着。
一整夜,我都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好像一直,一直在盯着我。
第二天一早,林松风不在。
被我克死了?
我嫁了五回,没有一位新郎活着见到新婚第二天的太阳。
我心中隐隐不安,再在这儿待下去,不是我把林松风克死,就是他把我弄死。
趁着林松风不在,我赶紧收拾东西打算走人,大不了彩礼不要了,也不能为了钱不要小命啊!
谁知我刚踏出卧房的门,就见林松风从堂屋那边走过来。
他一身红衣似血,乌发如缎,一张脸艳丽得不像凡人,好似误入凡尘的神魔。
还好,他没被我克死。
毁了,他不死,我就要玩完。
我定睛一看,发现林松风的手里握着什么东西,透着淡淡的寒光。
救命。
那是一柄剑。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缓缓向我走来,手中的剑向我挥舞过来。
我吓得赶紧闭上了双眼。
完了,爹,女儿来世再给你赚彩礼钱。
谁知痛感迟迟没有到来。
我睁开双眼,才看见林松风将地上的头发捡起来,将两缕头发系成了同心结。
他向我笑了笑:「从此你我便是结发夫妻。」
我吓得心惊肉跳。
跟这样的人待在一起,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
林松风转身进了卧房,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两只绣鞋。
他蹲下身子,轻轻握住我的脚踝,将我的脚缓缓放进了鞋里。
声音也莫名的温柔:「来了月事,还这样不小心。」
我尚未和人如此亲密过,脚踝上还留有他指尖的温度,一时间有些不适应,便向后缩了缩脚。
这一小小的动作被他捕捉在眼里。
所以他抬头冲我笑了笑。
少年的脸白皙,唇色红润,笑得纯粹又温润。
我心下一动。
这下毁了,爹,我好像要沦陷了。
不仅如此,我突然想到,今早起来的时候,被子还从头到脚盖得整整齐齐,被角也被小心地掖好。
难道林松风他……
昨天一直没走,是怕我着凉,为我盖了一夜的被子?
我心中突然乱了。
我错怪他了,昨天真的是他开的一个玩笑?
我上下打量起他。
少年的脸干净又纯粹。
我心中刚刚暖起来,整个人又突然如坠冰窟。
他露出的小臂上,分明有血迹。
他的眼神不断注意着堂屋的方向,早晨也是从堂屋那边走来的。
那里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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