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洛衡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看着那无动于衷的女人,卑微地乞求道,“罗璇,我错了!对不起!你说的没错,像我这样的男人给你提鞋都不配,我龌龊,我下流,我无耻,我求求你叫他停下,再不停,我的手就要断了——”
这样贪生怕死的男人,罗璇真不知道自己以前的眼睛究竟瞎到了什么程度,才能喜欢他到要死要活的!
眼底闪过一丝厌恶,罗璇转过头,感激地看向那屹立在不远处的矜贵男人,“这位先生,打狗焉用牛刀,你踩他,也只会侮辱了你自己而已!放了他吧!看着他这副样子,我嫌恶心!”
“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卫离墨眼底溢出一丝笑意,对于自己新婚小娇妻对前男友的态度,他很满意,一脚将苏洛衡踹开,冷默吐出一个字,“滚——”
在听到那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时候,罗璇微怔,脸颊有些滚烫发热——为什么这句话,她听起来莫名的觉得有些宠溺的成分?
苏洛衡顾不得其它,忙不迭地爬起了身离开——
“尊敬的来宾,本次慈善晚宴的拍卖会将在一分钟后举行,请各自确认好号牌编号找到对应的位置入座,此次拍卖所得款项将全部做为慈善捐献,请悉知。”
随着甜美亲切的广告声落地,众人陆续入座。
罗璇想到所来目的,向卫离墨轻轻颔首之后,转身就离开了。
不远处,一位穿着黑色晚礼服熨烫贴身的男人抬步走近,看着那纤细傲然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兴味,“你的妞儿脾气好像不小。”
卫离墨唇瓣溢出丝笑意,随手拿起路过服务员端着的红酒,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着高脚杯,轻轻地摇晃着,杯中红酒肆无忌惮的荡漾开来,绝美薄削的唇瓣泛起丝玩味的弧度,“谁说不是呢?”
脑海中有什么记忆又浮现在了脑海——
漫无边际的海洋上,那奄奄一息的女人躺在浮木上,虚弱地朝他伸出了手,“救我,身体,钱,名誉,地位,我通通可以给你,我只要活下去!”
生死各安天命,他从来就不是个大慈大悲的人。况且,她口中说的那些,他通通不缺。
可能是她眼中的求生欲太强,以至于从来没有乐善好施这一项的他,居然破天荒的耐住性子问了她,“给我一个说服我救你的理由?”
“我要夺回我应有的一切。我要让那些欺我欠我害我的人得到应有的代价!这条命是别人用性命换给我的,所以,我不能死——”
他轻笑,似在嘲弄她的天真,“这个理由不足以说服我!”
她几乎是没有犹豫地把衣服狠狠一撕,露出白皙娇嫩的肌肤,“只要你愿意救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情.妇,女人,我都可以!”
整整三天,除了陷入在情欲中,她控制不住地叫过几声,不管他被燥血症控制时如何凌辱着她,她从来就没有发出过一声——
这个女人很倔强,倔强到令人控制不住的想……嗯……摧毁!
夏南风玩味地勾了唇,“这么脾气爆炸的小辣椒,你确定你能hold得住?”
卫离墨收回了思绪,抬手轻喝了口红酒,云淡风轻的道,“我向来喜欢做妻管严!”
夏南风:“……”
—
拍卖会很快开始。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除了萧山河孝图,所有的拍品都已经结束。
女拍卖员温柔的诉说道,“下面是拍卖晋国时期的萧山河孝图,起步价五百万——”
喊价的声音不断响起——
“六百万——”
“七百万——”
“一千万——”
“高兴业的齐总出价一千万——”女拍卖员欣喜道,“还有叫价高的吗?”看着下方无人应,她柔声道,“一千万一次,一千万两次——”
拍卖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罗璇看着卫离墨迟迟不出声,红唇微抿,将手中的牌举出。
一声惊讶,“罗氏集团的罗小姐出价一千五百万!”
“还有人叫价更高的吗?一千五百万一次,一千五百万两次,一千五百万三次——”上方,女拍卖员敲定木槌,“恭喜罗小姐获得萧山河孝图——”
直到拍卖会结束,罗璇依旧不肯相信,价值八千万的萧山河孝图,她凭借一千五百万就拍卖了下来——
她望向凌兆,“你确定今晚卫离墨有来吗?”不然,为什么都没有叫价?
“大小姐不是见过他吗?”凌兆困惑,“卫先生就是今天替你解围的那个人,我以为小姐认识他呢!”
那个人就是卫离墨?卫氏集团的总裁?
罗璇几乎是没有迟疑地往大厅外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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