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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融川》讲述的是李瑾苏融月两人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我离开后,刘太医背着药箱追了上来:「大人,老太君的病不如让苏姑娘去瞧瞧,也许会有可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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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后,刘太医背着药箱追了上来:

「大人,老太君的病不如让苏姑娘去瞧瞧,也许会有可解之法。」

那男人背着手,居高临下地瞧着我,只道:「也成,试试罢。」

我实在是烦透这种上位者盛气凌人的姿态,拒绝道:「刘太医医术高明,若您都束手无策,恐怕我也没法子。」

我摆手就要告辞,男人却开口:「百两诊金,可劳得动姑娘大驾?」

我突然觉得底气不足,倒吸口气,舔舔嘴唇答他:「去瞧瞧,倒也不妨事。」

男人笑笑,这一笑,就显得熠熠生辉,带上几分亲近。

我也不是个怕生的人,一路上就跟他侃天侃地。

「大人怎么称呼?」

「沈。」

「沈大人,是辅国公府的那个沈?」

见他点头,我来了兴致:

「不知辅国公与大人是什么关系,我听说他最近在物色娶妻,大人可知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沈大人沉吟片刻,又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半晌问我:「你多大岁数?」

「十六。」

「你知道辅国公多大岁数?」

他一挑眉,眼里带上几分顽色。

「二十有九吧,我记得是。」

我一派爽朗,噎得他哭笑不得。

「他比你大了十三岁。」

「那怎么了。」我不以为意:「他有本事啊!」

辅国公沈浮川在朝堂上呼风唤雨,李瑾体弱,等他继位十有八九要沈浮川在旁辅佐摄政。

若能嫁给他,便是李瑾见了我也得礼让三分。

想想就美得很。

「你看看我。」

我揪着沈大人的衣袍让他停下,理理松掉的发髻,不小心碰到嘴角的伤,疼得我龇牙咧嘴。

「眼下我虽狼狈,但其实还能瞧出些美人相的,对不对?方才大人也瞧见我家阿姐了,我比她还好看两分呢,真的,你觉得辅国公看得上我么?」

他面上一直挂着笑,饶有兴趣地听我讲完,反问我:「你可知道,辅国公有那么大的本事,又为何一直没有娶亲?」

「这……」

这我倒真没想过。

「他克妻。」

沈大人敲敲我的前额:「小姑娘家,就别上赶着送死了。」

我替老太君瞧完病,回府时天色已晚。

刚入家门,就被人押着去跪祠堂。

伯父手里拿着家法,指着我爹的牌位,恨道:「融月,我替你爹养你一场,不求你念我的好,可你也太胆大妄为了!你敢与公主动手,还跟太子撂狠话,你是要害死我呀!」

我父母早亡,三年前,阿姐带我来京城投奔伯父,从此寄住在他家里头。

我跪得板直,只答:「陛下不会怪我。」

他冷哼一声:「伴君如伴虎,你太高估自己了,你不过能医太子的病,世上能人异士之多,你以为陛下非你不可吗?无知小儿!」

他举起家法就要打我,阿姐扑过来抱住我,生生替我挨了一下:

「伯父,求你不要怪融月,她还小,不懂事的,您要罚便罚我吧!」

我余光映着她的侧脸,恍惚间仿佛看见我娘活过来似的,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阿姐对伯父道:「伯父,融月知道错了,不然把她的方子给您,日后就由您帮她看顾太子,也免得她再惹祸,成吗?」

我家伯父医术不精,是以供职太医院二十几年来,仕途上总不得志。

他若拿到我的方子去替太子调理身子,从此升迁之事岂不是易如反掌。

他将家法狠狠扔到地上,又骂我两句,方才提脚走了。

很快,有人送来纸笔。

阿姐劝我:「便将方子给他吧,省得他总是看你不顺眼,阿姐护不住你,心里有多难过你根本不知道。」

她脸上还挂着泪珠子,我替她细细擦掉:

「阿姐,伯父如何知道今日之事?」

她目光虚浮,答说:「我担心陛下会怪罪你,除了伯父,再无人能给我出个主意呀。」

说罢,便又哭了。

「阿姐知道,你因为太子已与我生出嫌隙,可阿姐难得遇上有情郎,舍出脸求你一回,你就当我这几年护着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把他让给我,好不好?」

我心里烧得慌。

虽说长姐如母,但阿姐性子软,爹娘离世这几年,哪回遇事不是我冲在前头……

不过到底是相依为命,我便看着她这张与我娘七分像的脸,也断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跟她生分。

我漠然道:「阿姐,你不会忘记,爹娘是如何惨死的吧?」

「那是自然,融月,你怎么这样看我……」

我打断她:「我不要有情郎,也不要荣华富贵,我只要……」

她赶紧捂住我的嘴,点头道:「知道,知道,你不要说了。」

她将纸笔塞进我手里,要我写下方子。

「待阿姐嫁入太子府后,万事好说,眼下,你要懂得一个『忍』字!」

我并不想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阿姐身上。

来京之后,她渐渐变了。

我总觉得,她挡不住声色犬马的诱惑。

我要给自己找条退路。

找个能与皇权分庭抗礼的靠山。

京城簪缨世家无数,挑来挑去,有实权有地位的却独独辅国公一户人家。

老太君自打吃过我的药,身子见好,于是每日的平安脉便成了定例。

这些天阴雨连绵,我的右腿留下病根,一到日子就从骨头缝里渗着疼。

看完诊,我往府外去,走到半路实在腿疼得厉害,就随便找了个地方歇歇脚。

如今我在府里也算半个熟脸,领路的丫头安顿好我,便去忙自己的了。

待她走了,我躲开人在府里暗暗游走。

不说辅国公,随便碰见个沈家子弟,也不枉这份近水楼台的便利。

我贴着小路走,来到一处偏僻的小花园,大白天的,这地方却跟人都死光了一样,静得可怕。

身后突然有声响,我转进假山后躲起来,扒着洞口往外瞧。

就看见一个小厮跟在主子身后,不停哭嚎:「爷,是小的错了,小的一时糊涂,求您饶了我罢……」

他扑通跪在荷花池旁,抡圆膀子自扇耳光,只看着都觉得脸疼。

贵公子背着身,片刻笑问:「喝了几斤女儿红湖涂成这样?」

他带着慵懒的尾音转过身,我才看清,居然是沈大人。

他一身胭脂红的锦衣,桃花眼微眯着,面色戏谑。

他笑着,但这笑却比杀人的刀还要冷,哪还有半分初见面时的亲和模样。

他屈着一条腿席地而坐,看着眼前人涕泗横流,只拿它当个乐儿。

「爷,小的再也不敢吃里扒外了,杨小姐她应当不知道您……」

杨小姐?我记得,她是将军府的姑娘。

小厮的话还没说完,沈大人突然伸手扯住他的后脖领,将他的脑袋摁进荷花池。

令人窒息的呛水声充斥在每一个角落。

「我看你真是醉得不轻。」

沈大人敛起笑容,薄唇启合。

等水里的人快没了动静,他才将他扯出来,又问:「这下可醒了?」

「醒……」

见那人死鱼一样含糊着,他轻笑,神色染上疯狂。

「醒了?晚了。」

我紧紧捂着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直到那人停止挣扎,被撂进荷花池,我的心脏依然狂跳不止。

可刚刚废掉一条人命的沈大人,却从容地掏出帕子擦擦手上的污糟。

这样的事,他应当做过不少次。

他微微垂首,坐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我暗自祈求他赶紧离开,可他偏偏掀起眼皮,盯了过来。

有一瞬间,我确定他与我四目相对。

「是你自己出来,还是要我请你。」

他果然发现假山后头藏了人。

我踌躇片刻,硬着头皮钻出去。

「啊……是你啊。」

沈大人语气平常,仿佛我俩是在街边遇见,互相问个好似的。

他的视线停在我的药箱上:「有止血的东西么?」

我缩着脖子点点头。

他招手叫我过去,然后解开箭袖,露出手臂上的刀伤。

伤是旧伤,估计是方才溺人的时候崩开了,渗出不少血。

我强作镇定,奈何手一抖,白色的药粉撒了他满身。

我梗着脑袋不敢动。

他哧哧地笑了片刻,揶揄道:「胆小鬼一个,怎么敢在我府上乱窜。」

我想这是个问句,老老实实作答:「我想跟辅国公偶遇来着。」

空气霎时间陷入一阵死寂。

接着,就看沈大人抱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

「你若想找个有权有势的,你瞧瞧我怎么样?」

他笑罢,盘腿支着脑袋问我。

如此轻松的做派,险些让我忘记莲花池底下还躺着个人。

我紧抿着嘴不吭声,他不依不饶地逗弄我,用十分惬意的语调描绘未来愿景:

「到时候我杀人,你递刀,如何?顺便,再教我些杀人不见血的法子,回回弄得一身污糟,也怪烦人的。」

「沈大人说笑了,我对杀人不感兴趣。」

我尽量让自己镇定,收拾好药箱,等待离开的机会。

沈大人「哦」了声,略无趣地捻捻指尖的血,勾唇道:「凡在高位者,有一个算一个,手上就没有不沾血的,你说你想嫁给辅国公,可你一没背景,二没胆识,恐怕他是瞧不上的。」

我大着胆子反驳他:「难道滥杀无辜便是所谓的胆识?」

「滥杀无辜?」

他伸手掐着我的下巴,凑上来,与我鼻对鼻,眼对眼,唇间咫尺。

「如果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给你个机会杀了我,你会觉得自己是在滥杀无辜么。」

他眸子泛着幽光,像一头饥饿的野兽,望之生畏。

可我这人,偏是越怕越冷静。

我与他道歉:「若为自保,当然不算滥杀无辜,是我口无遮拦唐突了大人,对不住。」

他咋舌,松开我:

「没意思,你都不叫两声让我听听,不怕我杀你灭口?」

「……沈大人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我背着药箱起身,他哼笑警告我:「那你可看好自己的嘴,别让你我闹到非得你死我活的地步。」

此后,我便常在辅国公府碰见沈大人。

真应了一句『冤家路窄』。

偶尔,他会塞给我些糖果或是点心。

若我推拒,他便笑眯眯地逗我:「吃吧,这些东西,将来都要算成国公爷给你的聘礼,你不必替他省。」

然后等我脸红成猴屁股,一溜烟跑了,就听他在后面笑得开心死了。

于是我学乖了,今日一见面不等他开口,我便自觉摘下他指间的点心匣子。

拱手谢过,走人,潇洒自如。

路上碰到李瑾,估计是来探望老太君的。

阿姐跟在他身边,赐婚后她的穿戴日渐奢华起来,与李瑾站在一起,倒是般配。

她笑弯了眼睛:「……昨日去安国寺上香,给殿下求了康健符,顺便又为伯父求了求官运亨通。」

李瑾点头答道:「你有心了。」

他瞧着气色不错,看来伯父将他照顾得很妥当。

阿姐此时提说官运亨通,便有些暗示的意味。

「毕竟伯父养我一场,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样的小事……」

转头她看见我,笑容凝在脸上。

她近日往安国寺跑得勤,我还以为她是为爹娘祈福,为他们求地下安稳。

原来,是为伯父求前程啊……

我咬着后槽牙垂眼让道,李瑾却也跟着停下来。

他摆个臭脸,一看就是要找不痛快的架势:

「孤便说你走得痛快,原来是有人给足了好处,瞧不上东宫了啊。」

我心想我哪里是看不上东宫了,我是看不上你了。

话到底是没说,我嫌浪费唾沫。

李瑾心气儿不顺,视线又落在我手里的点心匣子上。

他继续挑衅:「胆子真大,御赐的贡品也敢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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