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战斯顷南星的书名叫《战少追妻太辛苦》,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南星。这个胆大叛逆的女人,他真该捏死她一了百了,想到她最近突如其来的叛逆,还非要和他离婚,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战斯顷恨得牙痒痒。算了,都已经离婚了。既然这是她想要的结果,他给她。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和她彻底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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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先生,我们离婚吧!”
“好,我成全你……”
“我爱了你八年,这一刻,我突然累了,我放手了,我成全你和你的好妹妹。”
“先生,夫人离开了……”
“放心,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回来求我的。”
可他不知道,这一次,她真的离开了……
南星坐在沙发上,随手喝了点红酒。她已经有点喝醉了,眼尾被醉意熏红,媚意十足。
女人周围的沙发上坐着好几个男人,都是她老公战斯顷的好兄弟。
“嫂子,你没事吧?”
南星听出了这句话的不怀好意,懒得搭理,兀自品尝手上的红酒。
“嗯,我没事。”
任谁的老公在包厢外面的走廊上,正和小青梅亲亲我我,也不会无动于衷吧。
何况是她,一个苦苦爱了战斯顷8年未果,最后守着冷冰冰婚书的女人。
南星知道战斯顷的兄弟都看不起她,他们唯一认可的嫂子,就是战斯顷的小青梅,那个从小到大都身体不好的女人,乔柔。
“敬哥!我刚刚看到斯顷在和乔柔在走廊上接吻……”
沈敬骂骂咧咧的:“大惊小怪什么?接吻就接吻,他们本来就互相喜欢,如果不是被一个下贱女人介入了感情,柔柔也不至于等了这么久。嫂子,你说是吧?”
说完,还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南星,挑衅十足。
“有人居然真的以为自己能替代得了柔柔的位置,笑话!”
“某人连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柔柔,都是柔柔善良才让给她的,柔柔给她的福气,她不该感恩吗。”
门口的男人有些尴尬,他不知道南星也在场。
再怎么说,南星都是战家明媒正娶的战少奶奶。
虽然他们都觉得,乔柔才配得上斯顷。
南星觉得自己终于醉了,高酒杯一扔,啪地滚了一圈碎在地上,就像她那颗碎了的心,发出最后一声响。
他们对她的羞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凡战斯顷稍微把她放在心上,这群人也不敢明目张胆,数次拿乔柔戳她的痛处。
这些人都看不起她,打心里蔑视她,因为她对战斯顷卑微到骨子里的爱,她没骨气没尊严地爱了他8年。
她曾经以为,迟早可以让战斯顷身边的人认可她,现在才知道,乔柔就是她这辈子都挥之不去的阴影。
战斯顷身边所有人都在提醒她,南星,你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笑话。
想到这些年,她对战斯顷和所有人的讨好,南星都觉得够了。
女人声线冷漠:“我先走了。”
“嫂子,不等哥哥吗?”
沈敬岂能错过羞辱她的机会,他没有注意到南星的变化,“你一个人回去,我们不放心。”
南星呵地冷笑一声,红唇烈焰。
从她的醉眼里,似乎看不清谁了。
“滚!”
原本挑衅十足的沈敬听到这个滚字,还以为产生了幻觉。
这个印象里总是唯唯诺诺,时刻讨好战斯顷和他们兄弟的女人,居然叫他滚。
本来就很心高气傲的沈敬,怎么受得了这种侮辱,还是这个他最看不起,最恶心的女人。
“臭婊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敬,你耳朵要是不用了,就捐给别人。”南星看着他扭曲的面容,漂亮澄澈的眼眸里全是憎恶的情绪,语气加重,“我让你从我的视线里滚出去,听得懂吗?”
“臭婊子!”
沈敬像是咆哮着要掐死她,很快被好几个男人拉住了:“沈敬哥算了吧,别跟她一般见识。”
南星忽然对着沈敬叫嚣:“来啊,你来弄死我啊。做不到你就是孬种,生儿子没屁眼,这辈子做太监。”
沈敬挣扎的动作一顿,咆哮得更疯了。
“贱人,我杀了你!!!”
其他兄弟也很震惊,南星一直逆来顺受地讨好战斯顷,以及他身边的所有人,这次胆子这么大,当着沈敬的面骂他。
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了南星脸上。
“清醒了吗?”
一道低沉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这个巴掌,让南星清醒了。
她看到战斯顷站在面前,高大的身影,逆光而行。
男人穿着意大利手工剪裁的深色西服,宽肩窄腰,英俊的眉眼浮现不满的情绪,嗓音低沉。
“南星,你今天太不懂事了。”
战斯顷又一耳光过去,扇歪了沈敬的脸。
这个力道和刚刚不一样,沈敬嘶了一声。
“她是我的女人,轮不到你来教训她。”
沈敬半张脸肿了起来,没再说话。
他是所有人的主宰,包括她。
就在刚刚,他打了她,醉了酒的南星恍惚地想。
他打她,因为她和他的兄弟吵架了,她不懂事,她损了他的面子,或许还有,她破坏了他和乔柔的浪漫之夜。
“战斯顷,我们离婚吧。”
战斯顷从来没想过,南星会想和他离婚,不仅仅他没想过,所有人都没想过。
她爱战斯顷如命,单相思坚持了8年才嫁给A市翻云覆雨的王,现在,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包厢里所有人都很震惊,也不相信,只有乔柔眼里有涌现的惊喜。
她刚刚看到战斯顷打南星时,眼里已经是暗暗的得意,战哥哥从来不会对她动手。
“南星,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离婚,她怎么敢?她一旦离开了他什么都不是,会被人欺负。
南星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眼神扫过站在战斯顷身边的乔柔,自嘲。
他的小青梅那么柔弱,像是风一吹就倒。
他们很般配,她早该从这段感情退出了。
“战斯顷,我成全你们。”
“南星,你给我站住!”
战斯顷终于怒了,眼里都是冰冷的怒火,这个女人居然敢扔下他一个人走?
“斯顷哥哥,南星姐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战斯顷难免烦躁,也觉得南星怪怪的,但她今晚不听话,让他很不高兴。
“没事,她会知道自己错了,不用管。”
这句话,咬牙切齿。
微凉的冷空气迎面扑来,南星打开门时听到乔柔甜软的声音,她没有再回头,以后都不可能再回头了。
战斯顷那一巴掌,彻彻底底把她打醒了。
战斯顷是A市绝对的王,没人敢忤逆他,可现在的南星敢。
乔柔看着南星离开的身影,可怜兮兮的小白花脸蛋,涌现阴毒的恶意。
南星肯定是故意的,故意用这种方式吸引战哥哥的眼球,战哥哥还上当了。
“娇娇。”
南星给闺蜜打了电话,让吴娇娇收留她,她不会再回战家了,也不会再做战少奶奶。
这颗心伤痕累累,她爱了他8年,她不是机器人,也会受伤,她终于累了。
“好吧,真为你感到遗憾,我开车过来接你。”
挂了电话,南星拢紧风衣离开了。
战斯顷出来时,门口已经没了人影,哪里都没有。
该死的女人。
战斯顷原本火气已经消得不少,南星刚刚孤身一人出去了,钱包和他的卡都没带,只能乖乖等他。
所以,他大发慈悲地出来了,打算带她回去。
都是他平时太宠她了,才让她这么放肆,他还想着晾她几个小时,让她反思自己错在哪儿。
可一推门,人真的不见了。
“战哥。”叶缆像是察觉到了男人的心情,很不好,似乎是因为南星。
战斯顷冰冷的眉头拧得更深,烦躁地松了松领带。
她一个女人,没钱没卡,还没车,要怎么走回去?
这个女人的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倔,服个软会死吗?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换了以前,她早就会过来亲他,哄他了。
果然,女人一贯会恃宠而骄,他惯坏她了。
此时闺蜜家,吴娇娇在给南星脸上敷冰。
“他怎么能打你?”
南星笑得有些悲凉,眼神空洞,她闭上眼,明显不想再多说。
吴娇娇叹息:“好好休息,明天就会好了。”
“谢谢你娇娇。”
明天离了婚,一切都会过去了。
战斯顷半夜三更才回家,还没进门就端着一张冷冰冰的脸。
可等他发现南星居然没有回来时,心里的不满和怒意像是喷着的火龙,想要吞噬那个女人。
这还是第一次,她这样惹怒他。
“总裁,夫人打电话约你九点半去民政局离婚。”
管家一转身,手上拿着手机,脸色为难地和战斯顷说了。
战斯顷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身上的西服也没换。
“该死!”
他随手拿了一杆球杆,把地上的盆栽都打得稀巴烂,佣人们被吓得不敢动。
管家默默地看着,挥手让人收拾。
管家深知战总的坏脾气,但内心惊诧的,是这次惹怒了战斯顷的人,居然是对先生百依百顺的少奶奶南星。
战少奶奶根本不受宠,这是整个A市都知道的事。
所以,她在战家就是个隐形人,整个战家没人在意,毕竟见风使舵的人多,这些管家都看在眼里。
现在,少奶奶居然敢和先生提离婚。
所有人都说,战斯顷和乔柔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南星是个第三者。
看先生这动怒的表现,难道,少奶奶在先生心里,其实有一定地位的?
“安德鲁。”
“在,先生。”
战斯顷收起手上的球杆,地面狼藉一片。
“安排明天去欧洲的出差。”
管家惊讶了一下,知道是开拓海外市场的计划,原本安排在半年后的。
“好的。”
“这女人真的反了天,以为仗着我对她的宠爱,就可以为所欲为。”
战斯顷英俊薄凉的眉眼下,燃烧着一团怒火,喉咙骨里溢出了低低的冷笑,“当初是她死乞白赖求着上我的床,现在恃宠而骄,还敢给我甩脸色了!”
几句话,有咬牙切齿意味。
“很快,我会让她回来求我。”
战斯顷无疑是个骄傲到自负的男人,这一点没有任何人可以踩在上面,从未有人。
离开了他和他的钱,南星根本活不下去。
管家沉默,给南星回了电话。
南星听到管家在那边公事公办的话,捏着钥匙扣的手指节一白。
吴娇娇看她脸色不对,用口型问她。
“怎么了?”
南星挂了电话。
“战斯顷要去欧洲出差,很久才会回来,暂时没空。”
“那怎么办?他是不是不想和你离婚?”
像他那种有权有势的男人,离个婚还要亲自去?
南星脸色发白,忽然很悲哀,她从来都看不懂战斯顷的心思,8年了还是看不透。
这场婚姻像是看不到尽头,她真的厌倦了。
“一定要离。”
南星要离婚的态度很坚定,这次她打的不是管家的电话,是战斯顷的私人号码,想要当面和他说清楚离婚的事。
而此时的战家,已经人人自危。
以前南星在家,战家都当南星是没有存在感的隐形人,习惯性被忽视,受尽委屈。
反倒是乔柔来养病住了十天半个月,佣人管家热情得和她才是战家少奶奶一样。
谁能料到,少奶奶不在家的第一个晚上,整个战家人仰马翻。
战斯顷脾气本来就坏,今天花园所有东西都被高尔夫球杆砸烂了。
“先生,少奶奶的电话。”
在这座华丽别墅压抑到极致的气氛中,管家看到少爷手机一通来自南星的来电,如释重负。
少奶奶,只有你才能治治这只暴走的魔王了!
她终于服软了?
听到电话的战斯顷扔了球杆,脸色依旧阴沉,但减缓了几分,有些冷漠:“我现在没空,让她等。”
他随手解了西装外套,打算去洗澡,继续晾她几次。
不再冷一冷她,她永远不知道分寸,她今晚一定要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不听话。
管家心里很纳闷,先生明明是想接少奶奶电话的,可少奶奶电话都打过来了,怎么又去洗澡?
他讪讪的,委婉地和南星说了,让她等会再打过来。
“不用了。”听到这里,南星已经心寒到了极点。
永远都是这样,他永远知道怎么践踏她的尊严。
就像以前,她做好晚饭等他回来,可他没有遵守约定的时间,回来陪她吃完饭。
她等了他一个晚上,也让战家佣人看了她笑话。
“告诉战斯顷,我今晚会回别墅。”
不回去,事情永远不会得到解决,她不想再和他僵持下去了,只想快速离婚。
“好的,少奶奶,我去接您吧?”管家明显松了口。
对于南星在先生心里的地位,他今晚已经有了底,不敢像以前那么怠慢。
他又敏感地发现,少奶奶好像也变了,以前她只会叫少爷,先生,带着爱意的尊称。
可现在,她张口闭口就叫战斯顷。
“不用了。”
南星声音冷漠,挂了电话。
她对这位管家没有好感,只有厌恶,不仅仅是管家,包括战家所有人。
曾经,她很卑微地讨好过战斯顷身边的每一个人,换来的只有忽视和冷漠,自尊被践踏。
南星不知道,管家为什么突然对她变得客气了,但她再也不想,低声下气地对他们。
管家第一次被挂电话,也有点尴尬,以前少奶奶对他很客气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了。
“娇娇,谢谢你。”
南星抱着吴娇娇,掉下了今晚第一滴眼泪,她是她唯一的朋友。
“傻子。”
吴娇娇心疼她,也跟着掉了眼泪。
“回去吧,把事情处理好。”
“嗯。”
一个小时的车程,南星到了战家。
“少奶奶。”
这次,是管家亲自在门口迎接。
“战斯顷呢?”
南星没了以前对他的客气,声音冷硬,“我要找他。”
管家大概想起自己以前对南星不好的事,面上心虚,语气依旧客气:“先生洗完澡了,在房间等您。”
南星没说什么,直接上楼。
战斯顷穿着睡衣,高大的身体靠在沙发上。
房间里,男人一头湿意的黑色短发,头发上的水珠滑到他的麦色腹肌上,显得野心又性感,充满了力量感。
从管家嘴里知道南星自己主动回来了,他心里消了大半的火气,闹性子,也该有个度。
他摆着架子,等着她过来服软,道歉,哄他。
南星一进门,随手把风衣外套放在了床上。
她知道战斯顷有严重的洁癖和强迫症,不允许自己的床被弄乱,连睡的床和家具被挪动了半分都要抓狂,一直以来,都只有南星才能安抚得了他。
但现在,她不伺候了。
战斯顷站起来,等着她过来抱住他,像往常一样粘在他怀里。
南星却有意无意避开了他,没有去抱他,连眼神都没和他对上,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
男人皱了眉,觉得哪里不对。
“战斯顷,我们谈谈。”
战斯顷以为一进门迎接他的,应该有她的拥抱,还有吻。
可这些他以往该有的待遇,现在都没了。
“谈什么?”
可能是欲望没有得到满足,战斯顷心头烦躁。
“离婚吧。”南星声音平和,“我不要你一分钱,净身出户。”
“南星,你还在闹什么?”
战斯顷万万没想到,他等来的不是她的道歉服软,是离婚。
他铁青着一张脸,磨着后槽牙:“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南星重新睁开眼睛,自嘲地打断了他的话,“我永远知道我在说什么,战斯顷,你知道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吗?就是爱了你8年,最后还嫁给了你。”
战斯顷眉目森冷,掐着她的下巴抬起,眼里喷着冰冷的怒火:“南星,这难道不是你自愿的?别忘了当初是谁死乞白赖非要上我的床?现在摆出这幅样子给谁看?”
“对,是我死乞白赖。”南星声音很轻,“现在我后悔了。”
她的爱在他眼里就是这么卑贱,甚至可以随时拿来嘲笑,像现在这样。
都是她自作自受,心甘情愿。
她的心,就是这么慢慢变得伤痕累累。
“南星!”
面对他的滔天怒火,南星心里一点都不害怕。
只有心里在意他的时候,才会怕他发脾气,怕他不高兴。
“我再也受不了,只要乔柔打个电话给你,哭一哭,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会义无反顾去到她身边。去年那个晚上是我的生日,我做了很多菜等你回来吃,你却说乔柔生病了,要送她去医院,不能陪我过生日了。”
战斯顷似是不理解她的无理取闹,听了这话,眉头紧皱。
“如果我为了你,可以随便丢弃那么多年的乔柔,对她不管不顾,那么有一天,我也会为了别的女人抛弃你,你真的希望我是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吗?”
“随便吧,总之,我和你过不下去了。”
“你身边所有人都时刻提醒我你有多爱护乔柔,她从小到大身体不好,你是怎么把她捧在掌心上,不停地找国内外专家替她调养身体。是啊,她身体不好就是一道免死金牌,所有人都得让着她爱着她,不管做错了什么,都没人忍心指责她。只要她掉几滴眼泪,就全都是我的错,可是,真的是我的错吗?”
她一口气说完。
乔柔一生下来,得到了所有人的宠爱,她算什么?
战斯顷:“她只是我的妹妹。”
南星不在意,点点头:“所以你和你妹妹在一起吧。”
老娘不伺候了。
“南星!”
战斯顷又生气了。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和他闹别扭,乔柔不是早就存在了吗?
以前都没出现过问题,现在又算什么?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马上过来吻我,我可以当做今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南星惊诧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竟然是在不满,不满她没有给他吻吗?
战斯顷的背往后靠在沙发上,手上拿着打火机燃着蓝色火焰,抬眼看人时,一贯的高不可攀。
英俊的面容轮廓冷到了极致,骨子里弥漫着无声无息的暗戾和张狂,笔挺刮直的西装裤腿。
他看着她,已经在等她的吻了。
南星冷笑一声:“找你的好妹妹吻你去吧,她很乐意会这么讨好你。”
战斯顷的脸色,终于彻底沉下去了。
讨好?
原来她以前那些吻,只是为了讨好他!
战斯顷又想起她今晚在包厢的种种表现,再结合她刚刚说要离婚的那番话,包括说乔柔的那番话,也渐渐回过味来了。
她在使性子,她在嫉妒。
他不认为一个女人使性子是件好事,她该懂事的,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样才对。
现在这么恃宠而骄的女人,像极了他那个继母,男人一旦给的太多了,女人的心也贪婪了,她们都一样。
这么一想,他心里不是那个味儿了,觉得无趣。
战斯顷捏着她又纯又欲的脸蛋仰了起来,还是偏清纯那挂的初恋脸,他最喜欢的风格。
她以前对他表现的那些小情小意,不管是亲吻还是拥抱,他也都很满意,很享受。
南星待在在他身边,一直都是很合格的女人,不管床上还是床下。
原本南星是他枯燥生活中最好的调剂品,可现在,他觉得有些避之不及了,她已经变味了。
“很好,要离婚是吧?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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