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听不懂吗!”
怒斥声有如惊雷在高层套房里响起,身姿挺拔的男人即便只是背对着房门,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冰冷寒意也足够令人窒息。
唐时焉恍若未闻,低着眉眼,声音清脆而礼貌:“先生,这是您要的酒。”
听到不是助理的声音,男人身上的怒意稍稍敛起,回眸睨了她一眼,“放下出去。”
她捏紧掌心里的东西,狡黠的眸子闪过一丝精光,红酒触及桌面的瞬间,一个箭步抵至男人身前。
手中白色的粉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脸上撒过去。
陆栖寒狭长幽黑的双眼顿时眯起,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四肢在一瞬间发软。
要不是及时撑住柜子,已经倒在地上。
看着眼前精致而熟悉的五官,他眸色迅速黑沉下来,怒意席卷着五脏六腑,却用不上一点力。
“你都做了什么?”
他脸色黑的有如乌云蔽日,仿佛山雨欲来风满楼,比原先更加阴沉骇人。
唐时焉明亮的眸子映出男人冷隽的面孔,眉头一挑,白皙的指尖挑起他线条清晰的下颚,“堂堂陆氏集团的总裁,怎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她粉嫩的唇角狡黠一勾,眼尾弯起漂亮的弧度,一把将人推到在床上。
如果说之前陆栖寒还不知带她想做什么,那么现在现实便是赤裸裸的摆在他面前!
——这女人竟然胆大包天到想要睡他!
唐时焉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五官硬朗立体,脸色却极为难看的男人,笑得很是灿烂,“别这么看着我,很快你就会觉得舒服的。”
要不是女儿突然被划伤出现不凝血的症状,她也不会发现女儿有再生障碍性贫血。
先前保留的脐带血已经不足以稳住病情,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跟这个狗男人再生一个孩子,保存脐带血去救治女儿。
说话间,她迅速解开男人的衬衫,精壮的肌理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陆栖寒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脸色紧绷,牙关都要咬碎,“你最好赶紧停下!”
要不是因为没有分毫力气,他一定要把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个敢如此羞辱于他的女人!
“别废话。”
唐时焉不耐的蹙了蹙眉,三两下就将他剥了个精光。
柔软的指尖触及到那片肌肤时,陆栖寒不受控制的涌起难忍的燥热感,内心深处的渴望越发强烈。
唐时焉紧抓着时间进行造人运动,男人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她喘了口气,顶着驼红的脸颊井然有序的穿上衣服,临走前看着还没恢复的男人勾了勾唇。
“陆少恐怕得好好补一补,这么点功夫可不行。”
话落,她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空气里暧昧的气息之下,陆栖寒愤怒不已,额头青筋止不住的跳动。
还真以为跟他做了这种事就能怀孕生子以此恢复被他单方面跟唐家解除的婚约,坐上陆少夫人的位子吗?
做梦!
睡了他还说出那样的话,这种极致的侮辱他就是化成灰也不会忘记!
等他恢复好,天涯海角都要抓到她!
……
一年后。
陆氏集团总裁办,气氛压抑。
“人呢?”
陆栖寒坐在办公桌前,声音冷冽刺骨。
助理小鹤后背升起层层寒意,咽了咽嗓子道:“又……又跟丢了。”
话音落下,男人的怒意果不其然的蹭蹭而起。
“跟了这么多次,怎么还能跟丢?废物!”
犀利的目光像尖锐的刀子,凌迟在小鹤身上。
区区一个女人,还是被唐家赶出家门的女人,整整一年,跟踪了数次,没有一次抓到过。
一群大男人还不如一个女人!
小鹤吓得脸色苍白,顶着怒意忍着恐惧道:“总裁,也不是一无所获。”
陆栖寒阴沉骇人的脸庞稍霁,声音依旧森冷:“说。”
“我们的人跟过去的时候,唐小姐是去了医院,虽然最后跟丢了,但是根据医院的说法,她有两个孩子。”
小鹤眼观鼻鼻观心的开口。
男人闻言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丝震惊。
难道那一晚就足以这么厉害?
思绪转瞬即逝,他盯着助理继续盘问:“孩子呢?”
小鹤小心谨慎道:“只……只带回了唐小姐的一个孩子,还有一个应该是被唐小姐带走了。”
陆栖寒的脸色犹如泼墨,狭长深邃的瞳孔里闪烁着危险,“什么叫只带了一个?”
“就……就是我们的人过去的时候,惊扰了唐小姐,她只带了一个孩子逃了。”
这话刚说完,小鹤就感受到男人周身徐徐散发出来的寒意。
办公室的温度骤然降到冰点。
陆栖寒漆黑的瞳孔里夹杂着暴风雪,凛冽而刺骨。
这个女人竟然如此不当人,就因为他的追捕连孩子都不要,当真是丧心病狂!
别让他找到,否则他一定要唐时焉好看!
“把孩子送回庄园,请最好的保姆照顾。”
小鹤连忙应下,随后匆匆出去。
“等等!”
就在他以为马上就要解脱的时候,陆栖寒的声音再度响起,“两年前的事情还是没有进展吗?”
两年前,陆家危机四伏,他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在陆家装傻充愣,最后却还是没能逃过叔伯的算计。
那些人想毁了他,让他残废,永远跟陆家掌权人的位子无缘。
甚至在他体内埋下欲望的药引。
性命堪忧之时,他被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救下,却在被喂药之后突然陷入无法控制的生理问题上。
那一晚的干柴烈火始终是他内心最深处的愧疚。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解除了跟唐家的婚约。
可那晚的女人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任他怎么找也没找到,甚至逐渐成了他的心病,
小鹤握着门把的手一抖,“总裁,只勉强查到了那位小姐的名字,叫浅洛。”
浅洛?
陆栖寒眉头微拧,晦暗的瞳孔里不知涌动着什么情绪,许久后才再度出声:“加派人手继续找。”
他这一辈子,除了那晚的女人,谁也不会娶!
“是,总裁。”
小鹤应下后忙不迭出去。
陆栖寒看着桌面玻璃罩里,那个女人唯一留下的单只耳钉,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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