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可知王妃中的是何毒?”温以舒将目光抛向了御医。
御医终究是御医,本事还是有的。
御医点过了头:“这中毒十分罕见,药性不稳,它与一种茶水的药性相克,但凡服碰过毒药之人饮用茶水,就会相克汗流不止,身体发痒。”
“那还等什么?”温以舒盈盈一笑。
她与御医对答如流,像极了唱双簧。
不远处,一道目光正直勾勾地盯着这一幕。
男人薄唇蓦地扬起,幽锐的鹰眼反复交织着不屑与趣意:“本想看她如何自掘坟墓,没想,竟目睹了她挖条新路。”
男人正是司空凌。
侍卫阿饲正跟在司空凌身后,他眼中带着抹困惑:“凌王,为何不直接要了她的命?反正真相于我们而言无关紧要。”
司空凌早就想除去王妃,新婚的温以舒不是他的菜。
那夜,他亲眼目睹凶手犯案出逃。
此事一闹,一石二鸟,他不废吹飞之力便可达到目的,除去二人。
不过现在看来,温以舒死不了。
司空凌佛了佛袖,双脚轻点轻,凌空而飞,飘飘然从屋檐落下:“皇后来了,可不能失礼。”
留温以舒一命,是因为他想看出戏。
看着蝼蚁与命运挣扎,享受这过程何乐而不为?
王妃死的真相有了反转,众人各藏心事。
温以舒聚集了王府上下的所有下人,每人必须喝碗喝茶。
众人面面相窥,不明觉厉,可看着皇后就坐在正前方,凌王也在一旁,这么大的阵仗让下人们满心惶恐不敢反抗,陆陆续续将茶水喝下。
眨眼间便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温以舒绕着这些下人们缓缓踱步。
忽而,她一停步伐,美目烁着冷厉,剜向了一名下人:“大冬天你怎流那么多汗?莫不是做贼心虚?”
下人的双脚忍不住打颤,这样的质问使得他额前的汗水流的更多了,哆嗦着唇结结巴巴回复着:“小的不知侧妃在说什么。”
下人时而伸手挠着身上,他所展现出来的症状与温以舒和御医说的一致。
御医眼前一亮,迈着小碎步来到了皇后面前:“皇后,就是他给王妃下毒!”
下人急着狡辩,侍卫们却冲了上来,将他一左一右死死按住。
温以舒眯了迷眼眸,危险之气从双眸中直跃:“是谁让你污蔑我?”
王妃死去的那夜,她受到了一封信笺。
信中只说到了王妃住所,她就能够得到受宠的秘籍。
原主一心扑在司空凌身上,脑袋一热,单刀直赴,这才导致后续被扣上了杀害王妃的帽子。
阿饲凑至司空凌身旁轻声嘀咕了两句:“凌王,侧妃似乎有两下子。”
司空凌对温以舒的烦厌并未有丝毫转变,眸中带着无可掩饰的烦躁。
这女人不仅没死,甚至还因此来一个大反转,在皇后的撑腰下,又要继续在王府中横行。
下人一个劲摇头否认,温以舒素手一伸,狠狠掐住了他的脖颈,毫不掩饰眼中的寒意:“我的手段你应该听说过,要是我动手你别想活。”
这种时候,她跋扈的性子反倒起了威胁人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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