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霍寒川紧盯着她手上的刀,不着痕迹的靠近:“对,我娶你,你把刀给我。”云未央手腕被吊的生疼,望着霍寒川,她眼眶发涩,喉咙里什么都说不出来。可就在这时,贝梦薇突然变了卦,激动的大叫:“你骗我,为了这个贱人你现在还想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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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是池鸢。
是我的妻子,所以这件事必须由你来做。
池鸢眼神恍惚,好像听见了他隐而未说出口的那句话。
有那么一瞬间,她脑海中回忆起三年前,他把《月光下的倒影》的剧本递给自己时说过的话——“因为你是池鸢,这个剧本只有你才能拍好……”
她眼眶陡然又红了几分,耳中嗡嗡作响,好像又回到了病情最严重的时候,一双黝黑的瞳孔死死盯着霍寒辞,眼底的浮起的痛苦几乎要掩饰不住。
霍寒辞见状,面色微变,“你怎么了?”
池鸢用尽所有理智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用一双几乎血红的眸子瞪着他,声音尖锐而沉重,“霍寒辞,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霍寒辞眉心一拧,一言不发的将她揽进怀里,弯腰勾住她的膝弯将人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走进屋。
陈惟站在不远处,见状急忙跟上来,却还是晚了一步,吃了闭门羹。
霍寒辞的声音沉沉的从门后传来:“立刻去接医生过来。”
屋里,霍寒辞将池鸢放到沙发上。
池鸢身体摇晃了一下,缓缓朝着地上栽去。
霍寒辞皱了皱眉,重新坐下将人揽住。
“池鸢?”
他低低的唤了一声,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垂眸一看,池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眼睛,十分安静的靠在他怀里,这显然很不正常。
一直到医生过来,她都没醒来。
霍寒辞心底微沉,鹰隼般眼眸一落不落的审视着医生。
医生被他看得心情紧张,越发不敢懈怠,手脚僵硬的替池鸢检查身体。
片刻后,他才微微松了口气,语气恭敬道:“霍先生,她没什么大碍,只是急火攻心了。”
“只是这样?”
霍寒辞眉心蹙得更紧,回想池鸢刚刚的状况,总觉得还有别的隐情。
医生被他问得一慌,不放心又重新做了一遍检测,还是和刚刚一样的结果。
见霍寒辞仍不神情冷凝,只好劝说,“我手上毕竟仪器简陋,霍总要是不放心,可以去医院做个细致的全身检查。”
霍寒辞点点头,让陈惟送他离开。
别墅里重新恢复寂静。
霍寒辞缓缓在床边坐下,注视着昏睡不醒的人,眉头不松反蹙。
如果他记忆没出错的话,三年前她就检查出了癌症,那个电影……是她亲身出演。
那么,时至今日,她的病完全康复了吗?
一深想,霍寒辞才猛然发觉,其实她身上还有很多秘密是自己不曾注意到的。
当初,她为什么要伪装出火海丧生?
这三年都是失踪的状态,现在改名换身份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他记忆中隐约残留着对《月光下的倒影》这个项目的永久停拍的决定,这个项目开启和停滞正好是她出事前后,和她也有不少关联,所以这件事和她现在的选择是否有关。
霍寒辞沉思了许久,回神时,外面天色已晚。
他心情复杂的凝望了片刻,缓缓伸出手,握住她垂在身侧的手指,用随身携带的印泥将十根指头的指纹记录下来。
然后又捞起她散落在枕头上的一缕发丝,轻轻扯落一根,装进了密封袋里。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让她没法否认自己的身份。
众人呼吸一窒,主舞受伤,她们怎么上台?
陈丽看向苏芷,沉声问:“你还能不能跳?”
苏芷含着眼泪直摇头。
陈丽叹了口气,站了起来,目光直直朝云未央看来。
“未央,主舞的位置你上。”
……
竖琴清凌凌的琶音和着悠扬的笛声漂浮在空气中,大中小提琴和单双簧管在执棒指挥的点拨下徐徐亮声。
台下的观众聚精会神。
霍寒川穿着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装坐在靠前台的左侧。
而温衍生穿着白色西装,面容清朗的坐在靠前台的右侧。
一左一右,一黑一白。
隔着池座里的其他人,两人视线交错一瞬,又错开,好似没有看见彼此。
全场灯光熄灭,只有头顶金色枝形吊灯渐渐亮起。
舞台上,四面露出富丽的壁画,高地舞台流光溢彩。
云未央望着梦幻已久的舞台,屏住呼吸,妆容精致的脸上摆出最佳仪态的笑容,她脚尖点地,往舞台最中心款款而去。
舞台上的她,头戴蓝宝石皇冠,身穿浅蓝色渐变及膝纱裙,扬起柔软如缎的天鹅臂,脚尖点地,足背绷成流畅饱满的曲线。
高贵的像只白天鹅。
温衍生坐在台下,眼里自动屏蔽了其他人。
他眼中只剩下云未央独舞。
云未央在芭蕾舞上的天分,他从小就知道了。
那年他十七岁,云未央十五。
当时,温衍生正坐在自己房间里,描摹人像。
画纸上的人,是他窥探不得的秘密。
小姑娘参加市区芭蕾舞比赛,夺得了一等奖。
一回家,她就拿着金灿灿的奖杯兴高采烈跑来找他。
“衍生,衍生,你看,我做好了,我拿了第一名!”
那天小姑娘笑的很开心,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照在她精致的小脸上,美好的让他心跳不听话。
温衍生就在她旁边陪着:“未央最棒,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
记忆里少女青涩稚嫩的脸庞,和舞台上的漂亮的女人重叠。
一点一点刻在他的心里。
另一边,霍寒川一直面带浅笑的凝望着台上的女人。
舞台上的云未央薄如蝉翼的裙摆翩然飘飞过一圈,修长的脖颈和纤细的脚腕让她看上去柔若无骨,轻盈得如同点水的蜻蜓。
灯影流转间,她莹白的肌肤镀上一层朦胧雾光,整个人像要伴着西西里舞曲随风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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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他因为工作的关系,很少有机会看她跳舞的演出。
就连上一次,在A市的那场演出,他也因为工作的问题耽误了。
本来,他以为云未央会像平时一样原谅他。
却没料到那天,她发了脾气,虽然不像其他女人那般大吵大闹,但她的逼问声,让他烦躁。
所以那次,他选择躲避。
回首往事,舞曲也缓缓落下尾音,云未央在聚光下单足鹤立,背呈俏丽的弓形,微笑的带着全团成员躬身谢幕。
池座掌声雷动。
侧台的陈丽这才松了口气,快步朝云未央走去,眼里藏不住激动:“这次发挥的不错,继续保持这种状态,半年后迎战莫思娜。”
莫思娜,今年莫斯科国际芭蕾舞比赛冠军。
苏芷的小跟班听到这句话,立马上前纠正道:“老师,你是不是忘了只有主舞才能去参加国际比赛?”
陈丽面色不虞的扫了眼说话的人:“今年如果不是云未央退团,这个主舞该是谁,你心里没数吗?”
小跟班被堵的无话可说,只能吃了个哑巴亏。
而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从云未央身后传来。
“未央,恭喜你演出成功。”0
云未央回过头,惊喜的看到温衍生站在身后。
他怀里还抱着包装精致的风信子。
陈丽见状,就先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看到花,云未央下意识退后一步:“你是想毒害我吗?”
温衍生笑着拉过她,将风信子塞到了她手里:“放心吧,这风信子是用花皂做的,可以常年保存,你也不用怕过敏。”
云未央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微上扬:“不愧是温大医生,想的真周到。”
话刚说完,她余光又看到霍寒川走过来。
他拿出一个戒指盒,递了过来:“我不像温医生细心,未央别嫌弃。”
温衍生的目光也睨向霍寒川送的戒指。
瞬间,他眸色就沉了下去。
这戒指,他不会忘记,云未央之前无名指上带的婚戒,就是这是款式。
一模一样!
“能找到这戒指,霍律师应该费了一番心思吧?”温衍生表面上问的绅士有礼,但眼底深处却迸发出危险的信号。
霍寒川神色淡淡:“还好,只要有心,多难我都会找到。”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针锋相对。
剩下云未央无言的站在中间,听的头疼。
她左右看了眼两个俊美的男人,又看了眼戒指和风信子。
最后干脆抛出一句:“你们不用说了,我庙小,这两东西我都放不下。”
说完,她将风信子又塞给了温衍生。
头也不回的就走,两个大男人当即就要跟上。
但云未央又转头,对着他们冷漠下脸:“别跟来,再跟以后都别见面了。”
此话一出,两人当场就不动了。
等云未央离开后,温衍生抱着花就准备离开。
而霍寒川突然出声叫住他:“一起喝一杯?”
温衍生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
……
因为耽搁了一会儿时间,云未央换完衣服后,就自己拿手机准备打车。
就在她走在回廊的死角时,一抹人影从旁边的隔间冲了出来,朝她后脑勺袭击。
一阵晕眩感瞬间袭来,云未央两眼一闭,失去了知觉。
黑暗中,她仿佛掉落进一个怪光陆离的世界。
画面一停,她站在拉斯维加斯的小岛上。
霍寒川站在她面前,对她说:“云未央,我需要一个太太,你很合适。”
很快,画面一转,她身披婚纱手捧鲜花,走过红毯,走向站在尽头俊美的男人。
四目相对,她失了神。
眼前的婚礼现场又开始像碎片一样掉落,云未央回到了冷冰冰的别墅。
主卧的墙壁上,还挂着他们的结婚照,但看起来并不幸福。
周围的一切又开始发生变化。
这一次,她躺在血泊里,双腿间流了很多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痛。
撕裂的痛渗入骨缝,让她无法呼吸。
一场赌局,三年薄情,一生痛苦。
她全想起来了!
“霍寒川……”
头一阵剧痛,云未央从梦境中醒来时,是在鲨海的独木桥上,她被用绳子悬吊着。
这是哪儿?
是谁把她绑到这儿来的?
无数个念头,在她脑海中划过。
就在这时,一道浅浅的脚步声传来,云未央视线上移,瞳孔瞬间放大。
贝梦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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