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推荐精彩小说《此生已了你我亦无来世》本文讲述了林晚晚陆经年两人的爱情故事,给各位推荐小说内容节选:林晚晚看着熟悉的布景知道自己回到了长春殿,转头间,她看到坐在不远处温昭然望过来的目光,缓缓别开了眼。半晌后,温昭然一叹:“娘娘,你这病本就严重,若再这般糟蹋下去,别说半年,三月都难活!”林晚晚却充耳不闻,没半分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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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疼她的大哥,为了救陆经年,死了。
爱笑的二哥,因为陆经年的阴谋,死了。
爱她宠她的爹爹,为了救陆经年,死了。
疼她的娘亲,为了林家的最后血脉,死了。
他们并排躺在那里。
这满府的林家人,个个死在了这林家代代守护的大津!
她跪在四巨尸体面前,崩溃的哭了出来,一下下磕着头——
良久,林晚晚换上了一身雪白素服,将与陆经年有关的物品一样样都丢进了炭盆里。
最后丢进去的是那个她亲手做的荷包。
她恍惚想起,从沈黎入宫后,陆经年便再也没戴过她亲手缝制的荷包。
原来……这么早便有了预兆!
皇家薄情,帝王寡性,自己怎么就这么晚才明白呢?
看着迸炸的火星,林晚晚转身拨落了床边的烛火。
“倏——!”
火点燃了床幔,不多时整个长春殿黑烟弥漫,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林晚晚看着这一幕,拿起一个灵牌朝外走去。
那灵牌上刻的是“林家之女林晚晚之位!
大雪纷扬而落,林晚晚一步步踏上宫墙,轻声低喃:“林家儿女,活着清白,死亦当如是!爹,娘,女儿来陪你们了!”
另一边,陆经年刚踏出长春殿,不知为何心中一悸。
回头看时,只瞧见长春殿漫天的黑烟飘散,火光彤彤,映照着天际吓人的红!
林晚晚,你要做什么!
那一刻,他什么都顾不上,转身便朝长春殿跑回。
只一眼,陆经年就看到了那个站在宫墙上的女子。
似乎只要风一吹,她便会就此消失……
“晚晚——!”陆经年心中压不住的慌。
可宫墙上,那道雪白的身影还是一跃而下,重重的砸在地上。
“嘭!”
林晚晚的身后,长春殿一片火海蔓延。
陆经年怔怔的望着她,看着鲜血从她身下弥漫,一点点融化了白雪……
冷清的长春殿中。
林晚晚坐在门边,望着那片看不到头的宫墙。
“娘娘,冬日风寒,您身子单薄,怎能坐在这里!”
宫女明月拿着一件厚氅急匆匆走来,将其披在林晚晚越发单薄的身上。
“他今日……可是又去了沈黎那?”林晚晚仰头看着不甚刺目的日头,淡声问着。
“娘娘……”
明月欲言又止,可林晚晚已然明白了。
她张了张唇,想说无事,一阵冷风呛进喉咙,引得她一阵咳嗽,撕心裂肺!
明月看着林晚晚,满目担忧。
许久,她才止了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整整七年了,可也就不过只是七年啊……”
林晚晚呢喃着,话意不明。
大殿里陷入了沉默。
不久,林晚晚抬头望了一眼议事的文宁殿,抬手示意明月扶她起来。
可就是这么一动,刚压下去的的咳意便席卷了她的喉咙。
“咳咳——!”
她拿帕子捂着唇,又咳了良久,才慢慢好转。
林晚晚放下手,垂眸看着帕子上多出来的点点赤红,默然无声。
倒是一旁的明月脸色骤变:“娘娘,您的病……”
林晚晚却似乎早已经习惯:“去拿药吧,没有温太医说的那般严重。”
明月想劝什么,可最终还是听从她的话,取回了药。
她看着林晚晚将药吃下,将她扶至殿内榻间,才躬身退离。
可站在殿门口,明月望着殿内林晚晚单薄孤寂的身影,脚步一转,走出了长春殿……
长春殿内。
林晚晚拿过缝制了大半的荷包又开始绣了起来,一针一线,认真至极!
好似那不仅仅是个荷包,更是她后半生无尽的相思与情意。
“哒哒。”
空旷的大殿内,脚步声响起。
林晚晚刚好绣完最后一针,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抬起头。
却在看见来人时,骤然呆住!
她好像有大半个月没有见过陆经年了。
陆经年在她对面坐下,细细打量着她:“你宫里那宫女跪在坤绵宫外,说你病了。可朕瞧着,皇后的气色还不错!”
闻言,林晚晚脸色微白。
她看着眼前这个该是自己夫君的男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所以,你是觉得我指使她在骗你?”林晚晚嗓音沙哑。
可陆经年只是站起身,目光扫过冷清的大殿,下了定论:“你身为六宫之主,当作表率。朕不希望再看见你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林晚晚看着男人冷淡的眼眸,只感觉疲惫与无力。
何时开始,自己在他心中竟变成这样的人了!
若他知道自己的病情,可能相信自己,不再这般冷情?
“阿年,我真的病了。”林晚晚开口。
话落,陆经年却突然缓缓俯身朝她凑近。
林晚晚睁眼看他一点点逼近,直至两人呼吸交缠——
“朕看皇后也病了,妄想欺君的疯病!”
他的话凉薄至极,就像一盆冷水浇透了林晚晚全身,从里到外,冷到刺骨。
陆经年直起身:“你若不能安分守己,朕不介意换个皇后!”
林晚晚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陌生感席卷了全身,令她窒息!
这时,太监的声音传来:“皇上,沈贵妃那边派人问话,要不要等您安歇?”
隔得这么近,林晚晚感觉到男人身上凌厉的气势瞬间温和了起来。
然后,他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摆驾坤绵宫!”
林晚晚目送着陆经年离去,他来长春殿时,悄无声息,生怕沈黎知晓。
去坤绵宫偏又浩浩荡荡,丝毫不考虑她身为皇后的颜面。
冷风从敞开的殿门钻进来,吹的林晚晚脸颊发僵。
明月跪在门外地上呜咽:“娘娘,奴婢该死!”
可殿内一片寂静。
许久,才传来林晚晚认命的叹息:“你何错之有?是我没有那个命罢了。”
陆经年,我终究没有这个命,得你一世倾心。
转眼,腊月二十七。
林晚晚一身新衣守在宫门处,郑重的对待这个于自己来说非常特别的日子。
七年前的今日,她和还是皇子的陆经年互许终身。
当年他抱着自己说:“无论是眼下的悠闲生活,还是他日为帝时的日理万机,每年的今日我定会陪你一同用膳,至死不变!”
他的话犹在耳畔回响,可眼看着日上三竿,等到夕阳渐落……
终究,她还是没能等到陆经年!
“阿年,过往七年你不曾有一年忘却,这最后一年,你是真的忘了,还是故意忘了……”
林晚晚低声自语着,冬日的寒风浸透了她单薄的身体,胸肺间仿佛破了一个大洞。
“咳咳——!”
她猛地咳嗽,却是一口血直接从唇边涌出——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林晚晚心中一惊,急忙偏过头去,用袖子拭去唇边血渍。
但来人不是陆经年,而是明月。
“娘娘,不好了,三夫人带阿满少爷入宫,可阿满少爷不知说了什么冲撞了沈贵妃,陛下如今在坤绵宫正要处置他呢!”
林晚晚脸色一变,阿满是她三嫂的儿子,林家唯剩的男丁,如今才不过五岁……
陆经年要如何处置他?!
想到这儿,她有些支撑不住:“明月,将那药拿来。”
明月为难不已:“娘娘,不可!”
“拿来!”
林晚晚的语气不容置疑,明月有心想劝,却无可奈何。
服下药后,林晚晚便恢复了些血色,重新站直了身体,朝着坤绵宫走去。
坤绵宫外。
林晚晚看着跪在殿外满眼惊慌无措的三嫂洛云:“三嫂别慌,阿满不会有事的。”
洛云点了点头,看着她朝殿内走进的单薄身影,心中有些担忧。
坤绵宫内。
林晚晚刚踏进,便听见沈黎哭哭啼啼的声音:“臣妾知道,林家满门忠烈,得皇上看重。可臣妾身怀龙子,怎受得了林小少爷这般冲撞。臣妾斗胆,请陛下还臣妾一个公道。”
沈黎……怀孕了?!
林晚晚心情复杂至极。
这时,殿内响起稚嫩却清亮的童声:“皇上,小子并未冲撞贵妃。”
林晚晚寻声看向殿中央跪的笔直林阿满,小小年纪已有林家铮铮铁骨的意味。
而闻言的陆经年,却脸色沉沉:“来人,将此子拉出去,仗责二十。”
“住手!”
林晚晚拦下要带走林阿满的侍卫,看向陆经年,“陛下,孰是孰非尚未有定论,你怎能轻信沈贵妃一面之词,阿满年幼,这二十大板下去,他可还有命活?”
“放肆!”
陆经年站起身来,搂着沈黎居高临下的喝道:“皇后,看来朕平日待皇后太好了,你今日才敢为了一个外臣之子,枉顾朕的血脉,简直恶毒!”
恶毒?
林晚晚只觉胸腔中一股熟悉的痛意蔓延而上,还未到喉间,又被她死死压制下去。
林晚晚一字一句:“陛下,林家世代忠良,我四个哥哥皆为你战死沙场,你口中的外臣之子可是我林家唯一的血脉了。”
陆经年眸色深沉,眼中情绪说不清道不明:“林阿满冲撞贵妃和龙子,念起年幼责打五大板。皇后殿前失宜,罚俸三月,禁闭半年!”
林晚晚看着高位的男人,满腔的话往上涌。
最后,她只是跪拜在地,深深叩首:“谢皇上隆恩!”
虽然二十大板最后变成了五个板子,但却也让五岁的阿满疼得起不了身。
自己终究是没能护住阿满……
林晚晚愧疚的想,小心的抱着他出了坤眠宫,将他交到了洛云手上。
“三嫂,我送你们出去。”
出宫的路上,车内安静的让人发闷。
没有多久便到了宫门处,林晚晚刚要下马车,一直安静忍痛的阿满却突然抱住了她。
“姑姑,阿满不疼,等我长大了定会保护姑姑和娘亲,保护林家,不再让你们委屈!”
闻言,林晚晚鼻尖倏然酸涩,她强压下泪意:“姑姑等着阿满长大。”
一旁的洛云偏头拭去眼中的泪,看着林晚晚:“娘娘,林家……”
她开了口,却又突然停下。
林晚晚不解的看着她,可她只是摇了摇头:“娘娘,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今后林家绝不会给您带来麻烦了。”
说完,她便抱着林阿满走出了宫门,上了林家的马车。
寒风中。
林晚晚站在原地,看着马车渐远,再也忍不住胸中闷痛,一口血呕出。
一直跟在身后的明月大惊失色,连忙扶着她。
却只听她声音嘶哑:“我林家满门忠烈,我又身为皇后,可却连阿满这林家唯一的血脉都护不住……”
林晚晚低声说着,满眼悲恸,终是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再醒来。
林晚晚看着熟悉的布景知道自己回到了长春殿,
转头间,她看到坐在不远处温昭然望过来的目光,缓缓别开了眼。
半晌后,温昭然一叹:“娘娘,你这病本就严重,若再这般糟蹋下去,别说半年,三月都难活!”
林晚晚却充耳不闻,没半分回应。
医者父母心。
温昭然身为太医院最年轻的院首,见她如此,也不免生怒。
“娘娘自己若不在乎自己,那从今日之后,也不必叫微臣来探诊。”
话落,他起身离去。
林晚晚什么都没有说,她知道,自己这是心病。
纵使温昭然能活死人肉白骨,也治不好她的心……
入夜的长春殿,冷清的可怕。
明明快到年节,却不见半分喜气。
林晚晚躺在榻上,睁眼望着床顶帘幔,没有丝毫睡意。
“吱呀——!”突然一声门响。
她以为是明月,没有动作。
可来人一步一步朝着床榻走来,步履微沉。
而后床幔被掀开,林晚晚看着站在床榻边的人,骤然一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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