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池潇潇被吓得瑟缩了一下,唇瓣抖了抖,“我不是,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们今晚穿得很好看,你们是这里的常客,肯定有办法劝劝他们的…..”她这话向这几个趁着酒醉想要占便宜的男人传达了两个信息。一是池鸢和聂茵很好看。二是她们是酒吧的常客,肯定玩得开。你们别来纠缠我,去纠缠她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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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辞却并没有这么做。
他抬手试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果然在发烧。
他将人抱起,朝着二楼走去。
池鸢努力想睁开眼睛看清他的神情,但太累,直接睡了过去。
医生刚被送走,又被叫了回来,连夜给人输液。
一趟折腾,整个壹号院内鸡飞狗跳。
老管家刘仲精气十足的在客厅内走来走去,时不时的询问简洲。
“是不是要炖点儿老母鸡给池小姐喝啊?”
“今早刚到的货,再放点儿虫草。”
简洲知道老管家误会了,昨晚半夜池鸢发烧到呕吐,现在整个壹号院都以为池鸢怀孕了。
越传越离谱。
“不用,刘叔,池小姐就是普通的发烧。”
刘仲闲不下来,还是让厨房炖了只鸡,想到池鸢这么瘦,又让人准备了一整只龙虾。
刘仲背着手,亲自督促厨师炖鸡。
“加点儿红枣,补补气色。”
忙碌的佣人们全都好奇极了。
先生为人一向冷漠,来过壹号院的左左右右就那么几位,这位池小姐也就来过两次,但每一次都是被先生抱在怀里的。
“是未来女主人吧?”
“但先生和靳小姐不是公认的金童玉女么?”
“靳小姐的样貌是一等一的好,又在国外做研究,家世也好,不过论样貌,这位池小姐也不差,就是不知道是哪位世家的女儿。”
刘仲听到佣人们这么议论,捂嘴咳嗽了几声。
佣人连忙噤声,不再开口。
刘仲亲自来到楼上,敲门的力道都轻了许多。
池鸢烧了一晚上,嘴唇干裂,这会儿还没醒。
刘仲敲了会儿门,又转去了走廊另一边的书房。
霍寒辞还在开会,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眉目清淡。
刘仲不好打扰,只端了杯咖啡过来。
霍寒辞抬头看他一眼,询问,“人醒了么?”
刘仲眼里一亮,现在可是在开会,但先生竟然分心询问池小姐的情况。
他宛如被注入了兴奋剂,脸色激动的发红,“还没醒,我让厨房炖了鸡汤。”
“嗯。”
霍寒辞收回视线,精力回到了眼前的电脑界面。
“继续。”
刘仲知道这话不是对自己说的,也就悄悄退了出去。
*
池鸢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她条件反射的便在枕头边摸了摸。
但这个动作才微微一展开,手便传来剧烈的疼痛。
她翻了个身,触及到柔软的棉被,也就缓缓看了看四周。
这是壹号院。
她现在躺的是霍寒辞的床。
池鸢烧了一整晚,现在烧倒是退了,但体内的水分仿佛被蒸干了,嘴唇也有些开裂。
她正想艰难的起身,就看到房间的门被人打开,霍寒辞端着托盘,抬头看了她一眼。
池鸢保持着下床的动作,直到他走近,将一杯水放在她的嘴边。
手被包得像馒头,根本不可能自己接过杯子,只好就着他的手,一点一点的将水喝干净。
喝完,她舔了舔唇瓣,鼻尖嗅到了汤的香味儿。
霍寒辞把托盘放下,拿过勺子,在碗里搅了搅,喂了一勺在她的唇边。
池鸢受宠若惊,缓缓坐回床上,许久才眨了眨眼睛。
“小叔,我不是在做梦吧?”
池鸢顿时没胃口了,懒得继续听,直接进卧室换了衣服出来。
霍明朝依旧在无能狂怒,并且一边接着池潇潇的电话。
扭头看到池鸢已经出门,忍不住皱眉,“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能不能有点儿羞耻心?你就这么缺男人?!”
池鸢本就气恼他的一系列操作。
“我缺不缺男人你不知道?怎么,只准你找鸡,就不允许我去找两只鸭子?”
霍明朝瞳孔微微一震,接着将手机砸了过来。
“你他妈再说一遍!你说谁是鸡?!”
到这个时候了,不忘了维护池潇潇。
电梯门已经关闭,手机砸在墙上,碎成了蜘蛛网。
池鸢强忍着憋闷,透过电梯内的玻璃,看到自己的脖子上确实还有星星点点的痕迹。
被霍明朝气得糊涂了,竟然穿着低领衣服就出了门。
但想到这些痕迹是霍寒辞弄出来的,报复的畅快更甚。
谁都把她当软柿子,却没想过这颗软柿子有一天会长出尖利的牙齿。
心头舒服了一些,上了车,正巧聂茵打来了电话。
“鸢鸢,睡觉了没,出来喝酒?”
聂茵今晚刚回国,她是池鸢唯一的朋友,夜生活向来丰富。
“你回国了?”
池鸢发动汽车,想着去喝点酒也好,庆祝升职被打断,那就换个地方。
“刚下飞机,你怎么处置的那个贱人,竟然敢背着你和霍明朝搞在一起,她难道忘了当初上学的钱都是池家资助的?我若是遇到她,今晚非得撕烂那张脸不可!”
聂茵性子火爆,向来有什么便说什么。
半个月前发现霍明朝出轨,池鸢第一时间就告诉了聂茵。
那会儿聂茵在国外,有事回不来,气得在电话里破口大骂。
依着她的性子,应该发朋友圈骂死这对狗男女,不过被池鸢劝住了。
聂茵交友广泛,又加上是聂家小姐,她这朋友圈一发,上流圈子里的人全都得知道。
暂时还没到和霍家撕破脸的地步。
何况她现在和霍寒辞搞上,也算是报复了回去。
而且这一招暗度陈仓比公开谩骂有用多了,这戳的是霍家人的肺管子!
“能怎么处置,霍明朝把人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我靠,霍明朝眼睛瞎了吧,他看上那朵小白花什么了?”
将车开到龙舌兰日落,池鸢一眼便看到了门口的聂茵。
聂茵穿着十分性感,和池鸢的清媚不同,她艳丽的就像一朵牡丹。
聂茵眼尖的看到了池鸢脖子上的东西,微微挑眉,“不是吧,霍明朝都和池潇潇滚了那么多次床单,你还下得去嘴?也不怕他那玩意儿有毒。”
“不是霍明朝。”
聂茵的眼珠一下子瞪圆,直接失声。
池鸢虽然容貌惊人,却一直都循规守矩,从她和霍明朝有婚约以来,就和其他男性一直保持着安全距离。
当初甚至说过要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这才多久,竟然背着霍明朝和别的男人鬼混了。
聂茵早就告诉过她,男女之间无非就这么点儿事,遇到心动的上就行了。
要活在缘分里,而非关系里。
没想到她出国这段时间,这人倒是开窍了。
“那个男人是谁?技术怎么样?啧啧,这痕迹都淡了,当时应该更激烈吧?”
池鸢做不到像聂茵这般坦荡的在公众场合就议论这种事,一把将人拉向角落里的卡座。
聂茵却拽住她的手,下巴扬了扬,“瞧瞧,那是谁?”
池鸢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被几个男人刁难的池潇潇。
池潇潇依旧是那副柔弱的表情,咬着嘴唇,仿佛要哭出来似的。
几个喝醉的男人把她围着,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龙舌兰日落在整个京城非常有名,而且这里采取的是会员制,充值一百万才能拥有会员卡,所以里面的人非富即贵。
池潇潇有会员卡,肯定是霍明朝支援的钱。
池鸢眯了眯眼睛,她在霍氏三年,为霍明朝创造的资产也有上亿了。
那些大大小小的并购案,全都是出自她的手笔。
最后自己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倒是便宜了池潇潇。
池潇潇抬头看到池鸢,眼眶一红,“鸢鸢,你帮帮我。”
聂茵咒了一声,盯住池潇潇,“你个贱人,故意的是不是?”
池潇潇被吓得瑟缩了一下,唇瓣抖了抖,“我不是,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们今晚穿得很好看,你们是这里的常客,肯定有办法劝劝他们的…..”
她这话向这几个趁着酒醉想要占便宜的男人传达了两个信息。
一是池鸢和聂茵很好看。
二是她们是酒吧的常客,肯定玩得开。
你们别来纠缠我,去纠缠她们吧。
别说聂茵了,池鸢都被气笑了。
但她担心霍明朝会出现,毕竟出门前,霍明朝还在和池潇潇打电话。
估计是池潇潇的求救电话。
她现在看到这两人在一起就犯恶心,最好避开。
但是围上来的几个陌生男人不好打发。
“你个贱人!”
聂茵哪里忍得下这口气,上前就要扇池潇潇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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