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招来一个不靠谱的王爷》这部小说的主角是石青衫杨择,《招来一个不靠谱的王爷》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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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似火,燥热的空气让人喘不过气来。
一身粗布麻衣的石青衫缓缓推开门,扑面而来的热气让她不由得往后跌了两步,她抬手覆上自己滚烫的额头,稍许降温后,便晃了晃不清醒的脑袋,脚步虚浮地走出去。
破旧的小院里,脏衣裳堆积如山。
她坐在洗衣盆前,毫不犹豫地将一双满是烂疮的手伸进脏污的水中,揉搓着衣裳。
脚步声渐近,一堆衣裳劈头砸向她,一道尖利的女声响起:裕王妃娘娘,您倒是手脚麻利点儿啊,要是不想吃饭,就早点说!
石青衫抬头,看了眼这个面露凶色的老嬷嬷,便将头上的衣裳拽下来洗,如同木偶。
老嬷嬷冷笑一声,便离开了。
石青衫,丞相府的五小姐,楚城首富酒千万的外孙女,嫁给大皇子杨裕做裕王妃,却在这个小院里给下人洗了十年的衣裳。
石青衫知道,自己活成了个笑话,可她不后悔。
砰!大门被一掌推开。
石青衫猛然抬头看去,便不自禁地浑身发抖。
杨裕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他眼眸阴鸷,唇边染了几分残忍的冷笑,二话不说就狠狠地踹向她。
这力道实在太猛,让她往后一跌,后脑勺磕在台阶上,鲜血汩汩往外冒,她的心口也疼痛难忍。
酒家那个老头子终于死了,本王终于不用留着你这条贱命了!大皇子冷然一笑。
打骂已经是家常便饭,可这次不同,石青衫的声音颤抖起来:我外公怎么会死……
她的外公是楚城的首富酒千万,只有她母亲酒留这一个女儿,因此对她们母女格外疼爱,早就承诺要把财产全部留给酒留和她。
应声的不是杨裕,而是一道温婉的女声:青衫啊,兴许你马上就能见到你外公了……
闻声,石青衫便望向门口,一个娇俏女子,着一袭樱粉色长衫裙,手执一把桃花伞款款步入,美丽不可方物。
看见她,石青衫喜极而泣,二姐……
十年间她夜夜为二姐石成欢祈祷,希望善良的二姐可以平安无忧。
没有母亲的庇护,她受尽丞相府其他姐妹的欺辱,幸好有嫡出的二姐多次相助。
当初杨裕求娶的是美丽的二姐,可二姐想嫁的是有望继承帝位的二皇子杨恭,所以宁死不从。
石青衫不忍看二姐痛苦,便依了大夫人的提议,替二姐出嫁。
杨裕求皇上赐婚时,并没有说清楚是丞相府的哪位小姐,因此大夫人钻的就是这个空子。
这事无法回转,杨裕勃然大怒,暴打了石青衫一顿,扔进小院里囚禁起来,
此后的十年间,她饱受摧残。
即便如此,她犹自庆幸,幸亏嫁来的不是二姐。
有生之年还能再见二姐,她忽然觉得,这些苦痛折磨都算不了什么。
石成欢俯视着她,惋惜道,青衫,你现在沦落至此,而我从二皇子妃坐到了太子妃的位置,这十年来,你有没有后悔替我出嫁?
二姐,只要你过得好,青衫无怨无悔。石青衫爬到石成欢脚边,拉住她的裙角,二姐,我外公他怎么了?
石成欢秀眉轻蹙,往后退了半步,唇角漫开一抹讽刺的笑容,蠢丫头,死到临头了,总要让你做一个明白鬼。
说罢,石成欢摊开手掌,手心里是一个莹润的白玉坠。
外公……这是外公贴身的玉坠,他说……石青衫一眼就认出来。
他说,他临死前会把家业都留给你和你母亲,这就是酒家的传家宝,对吗?石成欢勾起唇角,笑容尤其温暖。
石青衫怔怔地望着石成欢,喉咙却是一阵发紧,不知该说什么。
石成欢收回玉坠,悠悠叹着,把你嫁出去,母亲和我才能帮你继承酒家的家产啊!她看了眼杨裕,随即笑了一声,哦对,大殿下是你的夫君,自然会分得一半家产的。
你说什么……石青衫的身体轻轻发颤。
杨裕鄙夷地看着她,为了酒家这份家产,本王才容忍你这女人十年,否则凭你也想嫁给我?呸!
石成欢的目光尽是冷漠,若不是你外公家那么有钱,你和你弟弟怎么能活到今天?
二姐,你……
我最讨厌你叫我二姐了,你这贱胚子,配做我的妹妹吗?石成欢冷笑道,呵,难道你只记得我,忘了你的亲弟弟吗?
青寒……石青衫怔然。
是我出主意,给他喂了哑药,不然你以为,我母亲会容得下他那个小哑巴?
大夫人膝下没有儿子,容不得别的女人生出男孩来继承丞相府的家业。
还有你生母啊,也傻到家了,当年因为她的缘故导致张姨娘小产,可其实张姨娘那一胎本来就保不住啊!你生母算什么东西,区区一个商贾之女,敢爬到平妻的位置来和我母亲平起平坐!
当初就连石青衫也以为,酒留是痛恨张姨娘,所以才害张姨娘落了胎,这实际上却是大夫人设计的圈套,害得酒留被送去了大空寺。
她的脑子轰然一响,她竟然错怪母亲这么多年?
石青衫的喉咙就像是被一双手死死扼住,喘不过气来,原来这些年,她竟错信了两个蛇蝎毒妇!
你……我要见我娘……石青衫哆嗦着要站起来。
你娘?石成欢像是听了个笑话,连声娇笑,我劝你不要见到她的好,几年前她想逃跑,被打断了双腿,她还想传信给你外公,所以被拔了舌头,母亲可怜她啊,就把她放了。大空寺的后山上,常有野兽出没,半天的时间她就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呵呵……
石青衫的泪珠滚滚而落,心上像是被剜了好几刀,她嘶哑的声音染上了巨大的悲痛和愤恨,是我太傻,偏信了你这个毒妇!石成欢,难道你没有心吗!
我有没有心不重要,二姐要看看,你的心是什么颜色……石成欢盈盈笑着,向后退了几步,杨裕便扬起明晃晃的匕首,向石青衫的心口刺去。
啊……
石青衫的瞳孔骤然放大,那一瞬间竟然感觉不到疼痛。
她眼见自己心头的热血飞溅三尺,耳听石成欢的娇笑声在耳边慢慢淡去,傻子,去地底下跟你外公和娘亲团聚吧!
倾盆大雨骤然而至,仿佛要将石青衫不甘的怨念尽数冲洗干净。
不甘啊,石青衫好不甘心啊!
她只求还有来世,让她报仇雪恨!
若有来世,她定要倾尽所有,让那些恶人挫骨扬灰,不得善终!
身上的疼痛让石青衫从睡梦中醒来,还没睁眼就听到有人在焦急地呼唤着。
五小姐,五小姐……
石青衫缓缓睁开眼,一个小丫鬟的脸在眼前放大。
小丫鬟着急地快要哭了,五小姐,四小姐和六小姐她们又约您放风筝,昨天踢花键就把您摔成这样,今天放风筝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要不别去了吧!
温茶,你怎么在这儿……石青衫一时发懵,她不是死了吗?
温茶急道:五小姐,您摔糊涂了呀!奴婢不在丞相府伺候您,还能去哪儿啊!
丞相府,温茶……
石青衫立刻掀开被子,扑到梳妆镜前。
镜中的自己分明是十五岁时的样貌,什么陪四小姐和六小姐踢花毽、放风筝,这都是十五岁时发生过的事情呀!
难道,她重生至十五岁了吗?
石青衫摸着自己蜡黄的小脸,心中涌上一阵狂喜,这是老天开眼,让她报仇啊!
石成欢,杨裕,你们一个个谁也别想逃!
温茶已经急的团团转了,五小姐,你怎么还笑啊……
石青衫转头望着温茶,蜡黄无光的小脸却浮现一丝平静的笑容,四姐和婉茵约我玩,我怎么能不去呢?
石锦萱石婉茵,前世在丞相府里你们是如何欺辱于我的,我可一点也没忘记,这一世我会统统还给你们!
丞相府后花园。
再度走进这里,能让石青衫立刻想到的便是年幼时家中姐妹对她的欺凌,还有那伪善的石成欢对她的多次维护,想来都觉得可笑。
不远处传来四小姐石锦萱和六小姐石婉茵的欢声笑语,她们正在放风筝,而石青衫冰冷的目光落在了凉亭里在藤椅上浅眠的美人身上,那是她的二姐石成欢。
石成欢是从小美到大的,若非前世惨死在她手上,石青衫自知就算重活一世,也会被她那张伪善的美人皮所蒙骗……
三请四请你都不来,你真是好大的排场啊!
阴阳怪气的声音将石青衫的注意力扯回来,她眼底的冷漠瞬间消失,换上天真的笑容跑向石锦萱,四姐,昨天实在是摔疼了,所以早上起晚了些,你别怪罪!
石锦萱将风筝线一把塞进石婉茵手里,双手环胸,讥讽道,是吗?还好没摔傻,要不以后谁给我和婉茵捡花键呢!
话里话外极度嚣张,完全不把石青衫当什么姐妹!
石婉茵一听,便为难地拽了拽石锦萱的袖子,小声道:四姐……
石锦萱不耐烦地瞪了石婉茵一眼,石婉茵便不再敢开口了。
石青衫浑不在意,咧嘴一笑,我最喜欢跟家里姐妹们玩了,你们可不能丢下我呀!
见石青衫傻憨憨的,石锦萱嗤笑一声,鄙夷地看着她。
呀!风筝!石婉茵忽然低呼了一声,苦恼道,风筝挂在院墙边的树上了,四姐,怎么办呀……
你怎么这样不小心……石锦萱正要责怪,眼珠子一转,忽然看向石青衫。
她不怀好意道:青衫,我舍不得丢了这风筝,婉茵还小,这院墙也不高,不然你帮她拿下来吧?
院墙那么高,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下去,而石青衫从不敢拒绝她们的要求,石锦萱这是故意的!
好啊!
石青衫转身走向院墙,眼底浮现一丝冷意,等我拿回来,你可别不敢要!
看着石青衫狼狈地爬上院墙,站在墙头摇摇晃晃地伸手去够那风筝,石锦萱满脸地幸灾乐祸。
她巴不得石青衫摔断腿!
啊!石青衫刚抓到风筝那一瞬间,脚下一滑,便摔向院墙的另一头去。
石锦萱和石婉茵都愣住了。
院墙外,石青衫强忍着身上的痛意站起来,她将好不容易捡到的风筝撕了个粉碎,扔在大树后面。
嗤!真是个奇怪的丫头!
石青衫心头一跳,闻声转头,便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
那双眸子仿若深潭之水,透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眉目清朗,微微翘起的唇角给他这人添了几分邪气。
他骑着白马,青色长衫随风飘动,说不出的风流和俊逸。
皇子们已经是般若城乃至整个玄轻国最出众的男子了,而眼前这个男人却更胜一筹。
石青衫在脑海中不断搜索着,但确定不认识这个人。
石青衫没说话,但一脸警惕甚至冷漠。
男子嗤地一笑,女子们见了我,哪一个不欢喜地快晕过去了?你这个丑丫头,还敢拿这种眼神看我!
石青衫微皱眉头,随即快步离去,却被男子挡住了去路,你刚才在干什么?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想逃跑?
男子见石青衫盯着自己不发一言,他也不恼,仍是往常那一副调戏小姑娘的语调,你不想说?或者你想逃跑?我可以帮你啊。
帮她?
青衫一想,眼下她身无分文,什么都办不成,估计眼前这陌生男子,顶多是个风流成性、爱管闲事的浪荡公子,他总不可能喜欢自己这个丑丫头吧?
公子可否借我些银钱,我想买纸笔写一封家书。石青衫这才开口,她想这男人爱管闲事,一定不会拒绝。
好。男子一口答应了。
石青衫买了纸笔,就在小摊上飞速写下几个字,便将纸折好收进袖管里,转身对男子拜谢:多谢公子仗义相助,我先告辞了,有缘再见。
没有给男子回答的时间,石青衫脚步飞快地离开了。
丞相府的院墙外,那男子倚靠在大树边,随意叼着一片叶子。
一个黑影忽然闪现,男子轻笑道:流光,让你跟踪一个小丫头,速度竟然这么慢!
被称作流光的冷面男子半跪在这男子跟前,王爷恕罪,那丫头刚才绕了好几条街,应该是怕您派人跟踪。
这男子便是玄轻国皇帝捧在手心里的义弟,传说中的皇叔,杨择。
杨择饶有兴趣,丑丫头心眼倒是挺多。
她脚步匆忙,很快就回到丞相府了。
杨择痞笑着,目光隐隐闪烁着光芒,老皇帝说的没错,这丞相府的猫腻也不小啊……
快步走进丞相府,石青衫心中隐约觉得那个男子一定来头不小,只希望他没有跟过来。
刚转进内院,就听见一把熟悉的声音:青衫?你出府去了?
石青衫停住脚步,望着眼前这位身穿华服、端庄典雅的妇人,前世那些关于她生母被陷害的记忆一股脑涌上心头。
她袖管中的手不自觉地攥成拳,面上却带着柔顺乖巧的笑容,母亲,女儿去帮四姐和婉茵捡风筝了。
大夫人墨玉菱眼底闪过一丝鄙夷,却是慈爱笑道:怎么会出去捡风筝呢,若是让外面的有心人瞧见你乱跑,声誉可是要败坏了呀!
一道苍劲有力的男声斥责道:一个女儿家随便出府,这像什么话!
一个中年男子走过来,他身材高大,神色威严,在石青衫的记忆中,她这位丞相父亲石明远就从没有给过自己一个好脸色。
石青衫似是受惊,低头道:四姐和婉茵的风筝挂在树枝上了,我爬到院墙上好不容易探到,没想到摔下去了,这才从府外回来的。父亲……这都是女儿的错,您别怪四姐和婉茵……
明白人一听,就知道是石锦萱她们又在欺负石青衫了,作为父亲的石明远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石明远向来是不待见石青衫的,他正要说话,石锦萱和石婉茵过来了。
只听石锦萱不客气道:青衫,你捡风筝怎么去了这么久?难不成是出去玩了?
父亲,母亲。石婉茵怯生生地行了礼。
石锦萱横了石青衫一眼,便也行了一礼,先行开口:父亲,母亲,青衫说是要帮我拿风筝,那风筝在哪儿呢?我猜你肯定是溜出去玩了!
我没有……
你肯定是去玩了,还想栽赃在我头上!石锦萱横声道。
石青衫眼底藏着一丝冷色,一直以来石锦萱都是这样,恶人先告状,把所有黑锅都给她背。
大夫人看了眼石明远,随即笑道:小孩子家喜欢玩也是有的,青衫,下次想出去玩就告诉母亲。
石锦萱的脸上浮现得意之色。
听大夫人的话音明显是在偏袒石锦萱,石青衫抬眼望了望他们,欲言又止的样子显得很是委屈,四姐,我本想帮你遮掩的,但你这样冤枉我,我……
石青衫!你说什么鬼话!我有什么需要你遮掩的!石锦萱立刻瞪大眼睛。
石明远和大夫人的目光在两个女儿之间流连。
见他们有所犹豫,石青衫便怯懦地开口了,罗家公子早就在院墙下等着了,见我摔下来,便把四姐的风筝夺走了,还乐呵呵地说什么这是锦萱给他的定情信物……
你……石锦萱竟然一时语塞,脸都涨得通红。
这边的动静大,石成欢也闻声赶过来,行礼后,便柔声问道:怎么了?
见到石成欢,石锦萱指着石青衫大声控诉:二姐,青衫非但没把风筝捡回来,还冤枉我,你可一定帮我评理啊!
石成欢温柔的目光转向石青衫,青衫,是发生什么误会了吗?
石青衫的眼眶泛红,流着委屈的泪水,二姐,我说的是实话,二姐你也知道,上一次罗大人带着罗公子来府中做客,罗公子和四姐聊得最投机,还常常送些小玩意儿给她呀!
罗家那个混小子罗非凡来丞相府做客,看小姐们个顶个的好看,却只勾搭上了一个没头没脑的石锦萱。
她们姐妹几个都知道这件事,全都瞒着石明远呢。
石成欢思忖片刻,对石明远颔首笑道:锦萱机灵又可爱,罗公子欣赏这个小妹妹,这是人之常情。
大夫人接着笑道:成欢说的是啊,青衫,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出去玩,没有人怪你的。
连石明远都向石成欢投去赞许的眼光,石青衫眼底划过一抹冷色,随即泪目,可我没有说谎,罗公子当我是丫鬟,拿了风筝后还塞给我一张字条,让我务必转交四姐。
胡说八道!父亲,她想污蔑我!石锦萱恨的牙痒痒。
石明远那一双眸子透着审视的目光,青衫,你说的字条在哪里?
众人的注视下,石青衫怯怯地从袖中取出一张字条,递给石明远。
字条上写着吾爱萱儿,今日黄昏,醉梦搂见,非凡字。石明远一看,脸上有了愠色,还敢说青衫污蔑你!
石锦萱慌了神,拿过字条来看,嘴唇都发白了,她哆嗦道,不,这……我没有,这一定是石青衫她自己写的!父亲,您别信了她的谎话啊!
石成欢蹙眉,也看了看,仍是打圆场做好人,父亲,或许是有什么误会……
有什么误会!石明远怒道:当我是瞎子吗?罗非凡的字我会不认识?
石明远不是个无能之辈,他对书法颇有研究,见过人的字便过目不忘,所以他能一眼认出罗非凡的字。
石青衫的生母酒留是个才女,书法的技艺比石明远更胜一筹,所以从小教导石青衫习练百家字体。
前世,石青衫也曾见过罗非凡给石锦萱写的情书,俗词艳语不堪入目,字体勉强算是工整。
所以要模仿罗非凡的字,不在话下。
石青衫轻声道:罗公子还说,让四姐见面时千万把那串红玉手串带上,那串成色不好,他会送一个更好的给四姐。
石青衫!石锦萱气得发抖,扬手就要打她,可这一抬手,众人的目光都死死盯着她的手腕。
石锦萱反应过来,连忙捂住手腕,脸色惨白地辩解道:父亲,您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还说什么!石明远气道。
虽然他不待见石青衫,但也不见得会有多偏袒石锦萱这个庶女,你伤风败俗,还欺辱妹妹,看来平时对你太过放纵了!
闺中名誉对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是万分重要的,前世里石锦萱能瞒天过海,可今生石青衫却不会让她好过!
父亲……
石成欢还想做和事老,刚出声就被大夫人的眼色制止,随即闭上了嘴,听候石明远的处置。
石青衫自然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石成欢做好人做惯了,可大夫人不同,她察言观色,懂得抓住时机和取舍。
譬如现在,大夫人看得很明白,石明远最注重名声的,石成欢求情,不仅不会落下好名声,还会把自己拖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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