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茵茵尖叫着想要逃离。
但丛文嘉拽住她的脚踝,不给她跑的机会,他恶狠狠地打她,“沈茵茵,我们还没离婚,就只准陆程阳碰你了吗?”
她真的病了!
丛文嘉的每一次碰触,都将她放在火上炙烤!
她尖叫、推搡,但丛文嘉征服欲被激起,来势汹汹、不容推拒。
“陆心柔!”沈茵茵不堪身心折磨,崩溃着大喊,“你不是爱陆心柔吗,别碰我!”
丛文嘉揪住她的头发,扯着她的头往茶几上撞,“你不配提心柔的名字!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她的丈夫用了全力,额头冒血,说话间血珠子淌到嘴角,一片腥甜。
剧痛令她视线模糊,无力反抗。
丛文嘉无视茶几上的血液。
惊恐,刺痛,交织着折磨着沈茵茵。
终于,她崩溃,哑声求他:“丛文嘉,你放过我吧……我很难受……”
我病了,我快死了,我撑不住了。
你放过我吧。
可沈茵茵的求饶只激起丛文嘉的兽欲,他扬手,一巴掌重重扇向她,“沈茵茵,我怎么会放过你!心柔的疼,你都没尝到百分之一!”
哀求到嗓音嘶哑。
沈茵茵已经看不清肆虐的到底是她的丈夫丛文嘉,还是凶恶的亡命之徒。
整整三个小时,他完全不把她当人。
就如当日,他像个冷漠的机器人,亲手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
得到自由后,沈茵茵瘫软在沙发,浑然不在意自己衣不蔽体。
丛文嘉厌恶般,把大衣扔下,盖住她的身体。
衣服上全是他的味道,沈茵茵恐惧地扔开。
丛文嘉冷笑:“还想让别人看你这贱样?”
浑浑噩噩间,沈茵茵有气无力地问:“你在意?”
“不在意,只是我没玩够的东西,不想被别人弄脏。”丛文嘉弯腰捡起衣服,看到她发自本心的害怕有一丝不爽,粗暴地说,“你再说,我现在就让你爸死!”
“丛文嘉,你……”
衣冠整齐后,丛文嘉冷冷扔下句,“不信,你就试试。”
强烈的恐惧过后,沈茵茵对他的大衣滋生了依赖,拼命攥紧衣服。
挣扎几分钟,她情绪再次崩溃,嚎啕大哭。
丛文嘉,我为什么爱你呢?
“茵茵,真是你?”
温暖如春风的嗓音,属于陆程阳。
沈茵茵这才从惊悸的浮梦中逃离,看清确是陆程阳进了包厢,她立马蜷起身子,用大衣牢牢裹住。
“陆学长,你怎么来了?”
在外人面前,她不希望自己是狼狈的丛太太,而希望自己是沈茵茵。
陆程阳看到她露出的脚踝、手腕、脖子上全是淤伤,心疼也明了,“茵茵,我送你去医院?”
沈茵茵摇头,“我没事。”
这种程度的伤,进了医院,不过被看笑话。
陆程阳看她这样,早没了昔日校园女神的风采,愈发难受,不由哽咽,“那你等我,我去帮你买些药膏?”
“嗯。”沈茵茵扯着发疼的喉咙,“陆学长,谢谢你。”
陆程阳退出包厢门,给路过的服务员一摞现金,叮嘱他看好包厢,才放心地去找药店。
陆程阳不仅买了药膏,还买了整套衣服。
沈茵茵知道,这是陆程阳留给她的体面。
干涸的眼眶再次泛湿。
陆程阳不敢流露太心疼的表情,努力笑着,“茵茵,你先换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嗯。”
包厢的门再次关上。
变幻灯色里,沈茵茵颤抖着穿上崭新的衣服,草草涂抹几下便走出包厢。
见到陆程阳恹恹地说:“陆学长,谢谢你,我回家了。”
“我送你!”陆程阳热切地说。
沈茵茵无力争辩这些,点点头:“那再谢谢学长了。”
——
“沈茵茵,你果然心里有了陆程阳!”
沈茵茵怎么都想不到,四年没回家几次的丛文嘉,会在虐待完自己、陆程阳送自己回家的今晚,守在门口等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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