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洛之鹤半天没说话,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一直到江以宁把头小心翼翼的枕在沙发套上,眉头也锁着,显然是晕得难受了。他就没心思跟白胜全瞎扯了,道:“你去忙吧,挂了。”又蹲下来看着江以宁,摸了摸她的脸,有一层凉凉的汗,“家里有葛根没有?”江以宁说:“有忍冬跟绿茶。”显然对解酒茶也是了解的。洛之鹤道:“你等着,我去给你煮一杯。”江以宁说:“刚刚你跟朋友说什么有男人,是在说我么?”他纳闷她居然听清楚了,也没有隐瞒,“嗯,我朋友误会我喜欢你。”江以宁听了,重重的叹了口气,“我哪里有那个福分啊,这种做梦都会被笑醒的好事,不可能落到我头上的。”洛之鹤愣了两秒,忍不住笑了,“可以啊江以宁,你这简直是糖衣炮弹之王。”“我这么认真说的话,还要被怀疑是糖衣炮弹。”她似遗憾,再次重重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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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胜全道:“你自己仔细仔细琢磨琢磨自己的话,你刚刚说的第一句话是人家有男人,而不是你没兴趣。洛之鹤,认识这么多年了,装矜持就没什么意思了啊。”
洛之鹤看了眼江以宁,她正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怎么瞧着你很有经验,经常搞挖人墙角偷鸡摸狗的事儿?”洛之鹤道。
白胜全悠悠道:“没有挖不到的墙角,只有不够努力的小三。人家爱情已经岌岌可危反正也走不远了,我添把柴有错吗?我只是想帮着人家快刀斩乱麻罢了。”
洛之鹤嘲道:“那你还挺高尚。”
“你扯我做什么,现在是在说你的事情。”白胜全认真分析道,“江小姐跟的那可是暮沉,这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他俩必然没有以后,用不了多久就得分,你没必要有心理负担。”
洛之鹤半天没说话,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一直到江以宁把头小心翼翼的枕在沙发套上,眉头也锁着,显然是晕得难受了。
他就没心思跟白胜全瞎扯了,道:“你去忙吧,挂了。”
又蹲下来看着江以宁,摸了摸她的脸,有一层凉凉的汗,“家里有葛根没有?”
江以宁说:“有忍冬跟绿茶。”
显然对解酒茶也是了解的。
洛之鹤道:“你等着,我去给你煮一杯。”
江以宁说:“刚刚你跟朋友说什么有男人,是在说我么?”
他纳闷她居然听清楚了,也没有隐瞒,“嗯,我朋友误会我喜欢你。”
江以宁听了,重重的叹了口气,“我哪里有那个福分啊,这种做梦都会被笑醒的好事,不可能落到我头上的。”
洛之鹤愣了两秒,忍不住笑了,“可以啊江以宁,你这简直是糖衣炮弹之王。”
“我这么认真说的话,还要被怀疑是糖衣炮弹。”她似遗憾,再次重重的叹了口气。
洛之鹤再次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说:“光凭你这么会说话,等会儿醒酒茶我也得给你煮的好喝一点。”
很快他就转身进了厨房。
江以宁一个人东倒西歪躺在沙发上,正眯着眼睛快睡着了,却听见了一声敲门声。
她不知道有谁会在这时候来找她,但家里有人呢,她不是很害怕,走过去凑在猫眼瞧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楚外头的人是暮沉,他的视线也正好一动不动的盯着猫眼的位置。
然后他说了一句什么。
江以宁看见他开口说话的口型,是“开门”二字。
她心想完了,洛之鹤还在她这里呢。换做屋子里是其他人,江以宁这会儿估计能带着人家出门挑衅,但是换成是洛之鹤,她的顾虑就比较多,怕自己会影响到他的生意和名声。
她得让暮沉走。
江以宁也顾不上自己头晕不头晕,几乎是立刻拉开门出去,头晕没站稳,只往暮沉怀里倒。又觉得不太妙,暮沉这会不会觉得自己这是投怀送抱。
果然他顺势就扶住了她的腰。
暮沉跟洛之鹤不太一样,后者注意男女有别,暮沉却是不管的,搂得死死的没关系,哪怕下边贴着她了,他也不当回事。
就好像好的跟不用分你我一样。
“挺会气人,还把我拉黑了。”暮沉凉凉道。
江以宁没吭声。
“喝酒了?”他闻见了她身上的酒味。
“你别抱着我。”江以宁坚持要从他怀里出去,“还有我不欢迎你,你走吧。”
哪知暮沉刚放手,江以宁就站不稳退了几步,头重重的撞在了墙上,疼得眼冒金星,蹲了下来。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别喝酒。”暮沉也在她面前蹲下来,伸手替她揉了揉。
“别一副多替我着想的样子,咱们还是什么都算清楚的好,揉一下行情价多少,我给你十倍。”
“那天我饿了一天,买甜品还给你排了一个小时的队,你一包饺子都不让我吃,我能高兴么。”暮沉道。
“你帮着周意欺负我,我不让你吃饺子怎么了?”江以宁说,“算了,反正都分手了,也无所谓了。”
“周意那边确实是我帮忙的,帮了她的同时没解释自己跟她没关系也是事实。可我不发声明说自己有女朋友是为了谁,你觉得曝光了谁会比较累?镜头前面的日子不是那么好过的,何况你想让我父亲盯上你么?”
暮沉继续说,“我是你的,网上怎么说,也变不成周意的。聪明人没必要总想着网上怎么样,那都是虚拟的,过好现实生活比什么都重要。”
暮沉这番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只不过要女人讲道理,明显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而且他本身就是偏理性,他能做到不在意别人的言论,那也是他自己。别人未必就能有他这样。
江以宁道:“我就是蠢,我就是计较网上人捧着周意,给你俩炒cp,而你不作为。我看你心里看的也挺高兴,毕竟股票不知道涨了多少呢。”
“那你还挺关注我,连股票涨了都知道。”暮沉逗她说。
江以宁不理会他的调侃,只道:“我已经让你不耐烦了,那点感动也被我作的消失殆尽了,你现在什么都不用说,走就是了。”
“吵架那一瞬间这么想,气消了还是觉得你好。”暮沉摸了摸她的头顶,把她拉了起来,说,“进去给你解释。”
这哪能啊。
暮沉这样的男人,当然接受不了自己被绿。冷淡的说:“跟里面那个一起喝的酒?”
江以宁顿了顿,没说话。
“你确实不是一般的厉害,两三天时间不见,就能绿我。”
“你胡说什么呢?”江以宁可不愿意看人坏洛之鹤的名声,道,“他可看不上我。”
暮沉冷眼看她。
显然那男人,在她这得分还很高。
江以宁道:“随便你怎么说,你有周意这个红颜知己,我找个蓝颜知己也不过分。我也告诉你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信不信随你。”
她转身要进去了,并且不打算让暮沉进去。但他显然意料到了,手直接抵在门上,男人力气大,进屋是分分钟的事。
暮沉一进屋,就听见厨房有声音。
厨房里的人,自然也听到了外头的响动,道:“宁宁,你刚刚出去了?”
这声音暮沉当然熟,他冷冷看了眼江以宁,然后朝厨房走去。
“你喝醉了,坐着别动,瞎走等下又磕着碰着了。”洛之鹤一边说着,一边回头,却看见站在厨房门口。
他的眼神很淡,下一刻,却突然笑了一下,淡淡道:“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玩?本来提前告诉我一声,也好准备准备,家里什么都没有。”
洛之鹤声音也淡,道:“宁宁喝醉了,都是老朋友,送了她一程而已。”
暮沉道:“该感谢还是得感谢,她这人酒品不行,醉后要是动手动脚了,你别放在心上,下意识举动而已。”
洛之鹤跟他对视了两眼,没有说话。只是端着醒酒茶打算出去。
暮沉瞥一眼他端茶的动作,淡淡说:“你放那,我来就行。”
“成。”洛之鹤也没理会他的咄咄逼人,转身进了客厅。
江以宁满脸愧疚的说:“我是不是给你惹事了?”
洛之鹤说:“咱们清清白白,没事。”
江以宁依旧是愧疚看他,这眼神倒是显得有几分含情脉脉,眼神也水汪汪的。
洛之鹤软了声音,声音一软就显得有点哄的意味,说:“真没事,我没那么弱。”
暮沉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江以宁正深情的看着洛之鹤。
暮沉没什么表情的把醒酒茶放在了茶几上。
只不过,那动作不轻。
声音响的江以宁和洛之鹤都朝他看了一眼。
暮沉面无表情的看了江以宁好一会儿,才淡淡说:“看我做什么,你们有共同话题,你们聊就是了。”
江以宁用只有她跟洛之鹤听得见的声音说:“你要不要走?”
她实在是不想看见洛之鹤在这遭暮沉的罪。
而洛之鹤也觉得自己不应该打扰她休息,站了起来,说:“宁宁,你好好休息,咱们改天约。还有醒酒汤记得喝了,别困着就去睡觉了。”
暮沉挑了挑眉,道:“不再坐会儿?”
洛之鹤道:“以后有的是见面时间,大半夜的,也不合适。”
暮沉笑了笑,“确实,这大半夜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是一对。”
一时之间,谁都无言。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心底对这事心知肚明的。只不过装了傻充了楞。
片刻后,洛之鹤朝江以宁点了点头,就要走了。暮沉随即站起来,心不在焉说:“我送你。”
江以宁皱眉说:“不用你去。”
暮沉偏头看了她一眼,冷冷淡淡。
洛之鹤却说:“行。”
两个大男人一前一后出去了,江以宁只觉得头更疼了。
“跟姜泽这么多年兄弟,被他宰了一刀。”后续自然不会合作,关系也淡了。
“所以你就把姜泽酒驾的证据给了江以宁?”暮沉淡淡道,“她确实恨不得要了姜泽的命,果然没有一点犹豫就把证据送去了。”
洛之鹤既然跟姜泽已经闹掰了,利益至上,自然想吞下姜家的生意。只不过要是他自己动手,姜家查到他,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肯定会不惜任何代价报复洛家。
江以宁是一个很好的背锅侠。
洛之鹤顿了顿,说:“有一部分的原因,但大比重,还是她那个时候找上我,没有任何人愿意帮助她,我看她太可怜,才给她的。要是你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自然轮不到我来帮她。”
暮沉没什么情绪道:“我们之间的事,也轮不到你来操心。”
“我对她也不是男女之情。”洛之鹤道,“不过我不认同,你用我们来形容你跟她,你们有一天,绝对会分开。”
暮沉笑了下,声音清冷:“那也得到我腻了以后。”
洛之鹤不太赞同的看着他,道:“暮沉,咱们也认识很多年了,你偏袒周意没事,但也别伤害江以宁。你不能因为她比周意心大,就什么事,替周意去做,而跟她只是讲道理。她比周意要没安全感多了。”
暮沉不知道洛之鹤自己有没有感觉到,他对江以宁过分关心了。就像他从来都是一个有分寸的人,今天却愿意大半夜进江以宁的家,跟她孤男寡女相处着。
他并没有提醒洛之鹤。
至于江以宁,对洛之鹤的那点好感,完全藏不住。
就好像,大学那会儿,他给江以宁辅导六级时,她也曾经对他有过这种感觉,那种藏的很深,却有意无意释放出来的好感。
因为有前车之鉴,暮沉可能不敢保证江以宁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模样,但她对一个人有没有好感,他一清二楚。
江以宁在他们离开时,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只不过睡得却不安生,总感觉有人在她旁边看着她。
梦里江以宁感觉有一双眼睛正锐利的看着自己,给吓醒了,抬头时,却看见暮沉正坐在旁边的榻榻米上,冷冷的看着她。
“你怎么还不走?”江以宁说。
暮沉淡道:“你们经常见面?”
这管得倒是挺宽哩。
她没有说话,打算到房间里去睡,暮沉拦住她,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个小盒,丢在了桌面上。
灯太暗了,她一会儿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
“你今天还真把我气到了。”暮沉将她抱紧了一点,轻轻勾着她的腰,挺暧昧的,“本来想着跟着你的进度来,现在想想也没必要。”
江以宁半睡半醒间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就被他打横抱起丢在了床上。
江以宁本以为暮沉是要再次吵架的意思,结果没想到他是来干这事的,又气又无语,抿起唇就是不愿意配合。
男人真的在这种时候,哪怕前几秒暮沉就在发作的边缘,现在就是一点脾气都没了。暮沉眯着眼看她,伸出手抚在她唇上。
江以宁偏开了头。
暮沉就去咬她的耳朵,咬她下巴,正要吻到她嘴唇时,感觉到江以宁的眼眶有些湿润。
他顿了顿,然后吻过去,带着点细致的讨好。
江以宁在微弱的灯光下,能感觉到他下颌角崩得紧,喉咙上下在滚动。
见她盯着他,暮沉把头低下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暮沉在她脖颈上亲了一下,道着歉,“今天有点没控制住,以后肯定征求你同意。”
江以宁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手机就响了。她累的不想动,不打算接了。但没想到暮沉却擅自做主拿过她的手机。
看了眼来电显示,接了。
“她跟我一块。”他淡淡说。
谢希显然没有料到,江以宁会和暮沉在一起,毕竟他们许久之前就分了。
这么晚了,她也就不打扰他们,把电话给挂了。
他接电话的速度太快,那边挂电话的速度也快,江以宁根本来不及抢,说:“你接我电话干什么?”
暮沉道:“问我妈周意的事?”
江以宁没说话,过了一会儿,红着眼睛讽刺的笑了笑:“是呢,可不是又给你抓了个正着么?”
暮沉抽纸替她擦了擦眼泪,盯着她的目光幽深,道:“你在我面前这样,我总感觉你就是无理取闹,故意针对周意,但洛之鹤说,你是没有安全感,真是这样?”
“我都说分手了这些都不重要,另外你今天所作所为我家里有监控也能给你送进去。”
“你拒绝的态度是真是假,我还是分的清楚的。”
“别以为你有多了解我。”江以宁说:“我要睡了。”
暮沉道:“因为我每次给不了你想要的答案,所以你现在是谈都不想跟我谈了?”
“你好烦,再烦你就给我走。”
这就是说准了。
暮沉把她往自己怀里提,被她给挣脱开了。
他只好把手机丢给她,道:“最让你生气的,也就是微博上这点事,你自己想发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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