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太她又奶又萌温知羽霍太太她又奶又萌温知羽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霍太太她又奶又萌温知羽霍太太她又奶又萌温知羽最新章节列表_霍太太她又奶又萌温知羽

霍太太她又奶又萌温知羽(霍太太她又奶又萌温知羽)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霍太太她又奶又萌温知羽)霍太太她又奶又萌温知羽最新章节列表_(霍太太她又奶又萌温知羽)

小说介绍

霍司砚的目光从镜子里移开,落在半躺在床上的温知羽身上,刚睡醒后的她发丝微乱,比往日更显得可爱。“你急着离婚做什么?”他面无表情地问。温知羽心都揪疼了,尽力忍住眼里的热意,所有的委屈一股脑儿宣泄出,“我不耽误你和沈婉柔卿卿我我,你也别耽误我寻找第二春!”霍司砚的视线微带压迫力,注视着攥着被角的温知羽,她分明眼眶泛红,却强撑着竖起满身的刺。“就算我同意离婚,你爸那里也不会答应。”他微垂眼睑,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一个结婚纪念日就那么重要,让你从昨晚闹到今天?”温知羽眼眶又酸又热,泪珠终于滚下脸庞。她狼狈地移开视线,看到窗外下着花瓣雨,全是粉色的玫瑰,那是她最喜欢的花。很浪漫,很唯美!…

免费试读

巨型液晶屏里,站在台上的金童玉女,那柔情缱绻的相视而笑,让台下的气氛火热到了极点。

温知羽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白熊娃娃。餐桌上摆着烛光晚餐,只是蜡烛已经燃烧干净。

她亲手做的晚餐,也一点点变得冰冷。

沈婉柔的颁奖典礼。

霍司砚永远都在。

温知羽打开礼品盒子,看着花了两月时间,给霍司砚订制的名贵手表,映着暖黄灯光的双眼里,像是蒙了一层雾气。

啪的一声,她扔掉了礼物,也关掉了电视。

温知羽走到阳台上,夜晚的风有些清凉。她脑子里闷闷的,有些恍惚空白,呆呆地看着漫天繁星。

屋里暗下去,空幽幽的冷寂,全面地包围了过来,温知羽有些透不过气。

结婚一周年,她做好了烛光晚餐,准备好礼物,孤独地等在家里,而老公却陪着另一个女人。

直到月儿爬上树梢,温知羽回过神来,手脚冰凉,僵硬的手指拨通了霍司砚的电话。

电话一连打了四个,都没有人接听。

温知羽低头看着,眼里映入手机屏幕的光,像是点缀了星辰,亮晶晶的,但心却一点点暗下去。

她忍不住裹紧了身上的睡袍。

直到第五个电话,“嘟嘟”声响了很久,终于通了。

“什么事?”霍司砚冷漠的声线,带着丝丝不耐。

温知羽噎了下,身子都僵了。

久久的沉默。

“温知羽?”霍司砚尾音上扬,那丝不耐更明显了。

温知羽收敛了情绪,垂下的眼暗沉无光,“没事……”她两个字一出,那头,霍司砚就挂断了电话。

以前,她还会撒娇,缠着他,要他陪她,向他抱怨委屈,甚至还会向长辈告状,但结果,只是把霍司砚越推越远。

霍司砚最讨厌被束缚。

这句话,还是他的朋友于心不忍,提醒温知羽的。

温知羽看向冰冷的烛光晚餐,心里像是破了个洞,冷飕飕的风往里面灌,全身都冰凉到了极点。

手机屏幕闪了下,铃声回荡在空冷的屋里,尖锐的刺得她的太阳穴阵阵的疼。

是霍司砚的电话。

温知羽有点不敢置信,仔细辨认了会。结婚一年,霍司砚主动给她打电话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霍司砚声线冷沉。

温知羽太了解他了,隔着屏幕,都能猜到他皱了眉。她抿了下唇,声音在落寞到极致后又生出点喜悦,“你记起了?”

“是婉柔告诉我的。”霍司砚直白回答。

一刹那,温知羽脸都白了。

偏偏,手机那头,还传来沈婉柔含着笑意的声音:“亦辰,今天是你和念念的结婚纪念日,念念需要人陪的,你快回去吧。”

“你一个人留下,可以吗?”霍司砚放温了语调。

沈婉柔笑得温婉甜蜜,“你放心啦。”

温知羽眼眶微红,心里也凉了个彻底。她的手有点抖,攥紧了手机,指节泛着森森白色,“霍司砚,我们离婚吧!”

电话两头,都陷入了死寂。

温知羽不是第一次提出离婚,在得知沈婉柔的地位后,就闹过离婚,那时的她,还有脾气,还有野性与锐气。

她闹出的动静很大,惊动了两家的长辈。

但她当时并不是真心离婚,只是为了引起霍司砚的注意。

所以,在霍司砚一句“闹够了没”,以及在苏父的压迫下,开口解释他和沈婉柔只是普通朋友后,她就乖乖地回家了。

“温知羽,你又在闹什么?”霍司砚的声音很冷清,微微加重了些语气。

秋日的风太凉了,温知羽打了个冷颤,汇聚全身的勇气渐渐的散了,只是盘旋在心底的郁气,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我们离婚!”

“别闹,”霍司砚的嗓音低沉有力,带着上位者矜贵的施舍般的意味,“我马上回家陪你。”

温知羽沉默了。原来她的竭嘶底里,她的委屈控诉,在霍司砚的眼里,都如同一场闹剧,是她在胡搅蛮缠。

小时候的初遇,在她最孤寂恐慌的时候,那个雨夜里,是霍司砚拿着棒棒糖,带给了她温暖。

长大后的重逢,他却一点点磨灭了那份温暖。

“不用了。”温知羽听到自己的声音很机械,像是从天外传来,脑海里阵阵雷霆,“霍司砚,好好陪你的婉柔,我出去兜兜风。”

她顿了瞬,捂着空洞洞的心,眼底像是有什么要夺眶而出,涩涩的,“我不是在开玩笑。明天九点,民政局见。”

温知羽匆匆挂了电话。她怕霍司砚再说一句,她就会瓦解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决心,收回要离婚的话。

霍司砚太了解她了,知道她离不开他,只要他给点温情,她就又会像以往那样,主动地贴了上去。

“嘟嘟……”霍司砚放下手机,目光冷沉。

这是温知羽第一次先挂他的电话。

沈婉柔一身白色长裙,优雅而高贵,笑意温婉甜美,“亦辰,念念一定很想你,你快些回去吧。”

“不用。”霍司砚语气微有不悦,“她出去兜风了。”

“让她冷静冷静也好。”沈婉柔笑了笑,没有再劝。

*

“念念?”唐诗打来电话,语气小心翼翼,“喝酒吗?”

温知羽眼眶湿润,憋在心里许久的情绪猛地爆发出来,一瞬间泪流满面,委屈得不得了,“你也看到了?”

也是,那么张扬地上颁奖典礼,展示在全国观众面前,想不知道也难。

反正,她早就成了上流社会圈里的笑话了。

“霍司砚那个脑抽的王八蛋……”唐诗也爆发了,平日里优雅的名门千金,嘴里大吐芬芳,脏话噼里啪啦冒出,“人渣,败类!还有沈婉柔那个不要脸的,明知霍司砚是有妇之夫,天天缠着霍司砚,就那么缺男人吗?”

温知羽听着听着,忍不住弯弯眼睛,又哭又笑着,“走,我们出去喝酒。”

“念念,你听我说,咱不要渣男了好不?”唐诗郁闷地劝,“你图他啥啊?对,他是好看,但我就不信,全国没一个能和他媲美的……”

“好!”温知羽暗了暗眼神。

唐诗失了会声音,半是心疼、半是无奈地说:“念念,要争气点哦,至少要霍司砚那个王八蛋道歉,才能原谅他。”

温知羽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微微弯了弯嘴角,忍受着汹涌而来的刺疼。她答应过很多次,但没有一次做到。

所有人都知道,温知羽深爱霍司砚,离不开他。

所以,在她提出离婚后,霍司砚才会不耐地让她别闹。

真的有恃无恐。

*

“就到这里,我走过去。”温知羽下了车,车厢狭窄的空间让她憋闷,想出去透透气,“周叔,十二点来接我。”

司机不放心地说:“太太,我还是在门口等您吧。”

温知羽走在人行道上,高跟鞋踏出单调的音符,溶在霓虹灯光里的影子,看上去很是孤寂。

猛然间,她肩上火辣的疼,挎着的小包被人抢走。

温知羽下意识去抓,但被那个人狠狠的一推。

她向后踉跄几步,直到被人扶了把才站稳,脸上血色都没了,惊恐而慌乱,急匆匆喊着:“我的项链!”

身侧像是刮过了一阵风,温知羽下意识闭了眼,等再睁开的时候,小偷已经趴在地上,被人用膝盖顶着背。

他的双手被提着,咔嚓一声,铐上了手铐。

温知羽小跑上去,捡起地上的小包,正要翻包的手僵住了。

那条项链,是霍司砚送她的,二十岁的生辰礼物。

是他唯一亲手送的,而不是由他的助理代劳。

是她最珍稀的礼物。

“东西都在吗?”清朗沉稳的声音,落在她的耳里。

温知羽下意识向他看去,表情依旧是僵硬的。

这人长得真好看。

哪怕是不怎么在意别的男人颜值的温知羽,也被摄得呆了两秒,“谢谢你。”

“麻烦和我去公安局做笔录。”男人平静说。

温知羽摇了摇头,在小偷懵圈的眼神里,把项链拿出来,往他身上一扔,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不要了。”

她攥了攥手心,意图把心里的不舍扣掉,逼着自己转身离开。

放下一段感情,并不那么容易,只希望她这回能坚定。

不再被感情迷惑,不再因为祈求那一丝温情,就又不顾尊严求和,把自己弄得那么可怜。

温知羽到了黎耀俱乐部,由服务员领着去了唐诗定的包厢。

“念念。”唐诗等在包厢门口,上来就给了她一个熊抱,扬着笑脸,“今晚不醉不归哦。”

温知羽胡乱地点头,心思有点走神。

到底是扔了自己最珍贵的项链,这一路她都恍恍惚惚的。

“天啊,好帅的男人!”唐诗低声惊呼,抱着温知羽的力气都大了,有点激动地说,“念念,他冲我走过来了。”

温知羽被痛意惊醒,无奈地说:“你弄疼我了。”

“呀,抱歉。”唐诗正要松开,忽然间看到,在拐角处走来了一群人,而最前面的是霍司砚和沈婉柔。

霍司砚低头说着话,沈婉柔挽着他的手臂,两人那叫一个甜蜜亲昵。

唐诗脑里一热,火气直接就爆了,直接推了把温知羽。

霍司砚能和女人上电视,她家念念也可以找男人!

“啊!”温知羽低低惊叫,被推得往后退了两步,直到撞上了坚硬的胸膛。

熟悉的声音。

霍司砚霍然抬头看去,就看到温知羽亲昵地偎依着一个男人。

霍司砚皱了下眉,表情冷沉沉的,“温知羽。”

她不是说出去兜风吗?居然兜到男人的怀里了?

倒真是“爱”他啊!

温知羽身子一僵,慌乱地从男人怀里退开,无措地解释:“老公,我不是……”

她看到了霍司砚身侧的沈婉柔,立刻就失了声音,全身的血都冷了,面无表情地站着。

霍司砚目光幽暗,声冷如冰:“温知羽,你在外面怎么野,我没有兴趣,但在公众场合里,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唐诗懵了,被气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温知羽的脸色白晃晃的,耳朵里“嗡”了一阵。

是啊,霍司砚不爱她,所以不在意她和男人搂搂抱抱,只是不能在公众场合里,因为那会让顾家和他这个名义上的老公丢脸。

走廊的气氛很冷,带着压抑的沉。

“先生,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初次见面的朋友。”清朗好听的声音,驱散了空气里的冷沉。

沈钰希看向了身侧的温知羽,她的脸苍白如雪、红着眼眶,拼命强忍着眼泪,掩藏自己的狼狈与不堪。

霍司砚表情冷了几分,上扬的语调微含讥讽:“初次见面,朋友?就能搂抱在一起?你们有够奔放的。”

他亲眼看见,温知羽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小鸟依人般。

很唯美的,让人不高兴的一幕。

周围,传出几声笑,但顾忌着场合,又立刻忍住了。

“是,朋友。”沈钰希语调平缓从容,“就和那位挽着你手臂、亲密无间的小姐一样,她是你的朋友,我也只是温知羽女士的朋友。”

“是我把念念推向他的。你在外面风流潇洒,我们念念凭什么孤零零的?”唐诗气鼓鼓地哼了声,又心疼地抱住温知羽,小心翼翼地求原谅,“念念,对不起,我给你惹麻烦了。”

她是气不过,才想着出一口气,让霍司砚也堵堵心。

却忘了,霍司砚随意的三言两语,就能伤害到温知羽。

温知羽攥紧了手指,尖锐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些,但声音依旧带着颤:“霍司砚,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不能侮辱我!”

她喜欢了他整整八年,怎么会和别的男人有染?

霍司砚对上温知羽的眼,她眼里闪着泪泽,亮晶晶的。

他沉默了下去。

“调监控。”沈钰希倏然开口,“黎耀会所走廊有监控,如果监控证实,我和温知羽女士没有当众搂抱、言行奔放,而顾先生侮辱我们的人格,到时请向我和温知羽女士道歉。”

整个走廊都安静了。

霍司砚身后的豪门公子哥,都以一种看二傻的目光看来。

在整个玉城,有几个人敢惹霍司砚?突然冒出来的铁憨憨,谁给他的胆子,这么刚,是在找死吗?

唐诗一脸纠结。但看气氛太僵了,她主动打了圆场:“顾总,真的是我推的念念。念念,我们回包厢吧?”

好不容易看到一枚优质帅哥,她可不想他“英年早逝”。

温知羽勉强笑了笑,握了下唐诗的手,好心地建议,“先生,谢谢你,但请你揭过这件事吧?很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反正,她和霍司砚马上要离婚,犯不着再起冲突,息事宁人最好。

这也是她以妻子的身份,为霍司砚做的最后一件事。

“好。”沈钰希微点了下头,“你的项链在公安局,180天内,可以拿身份证和珠宝产权证去领。”

温知羽愣了一下,睁着圆溜溜的眼,心尖颤了颤。

那条项链,她至今最珍稀的生辰礼物,被她扔给了小偷。

失而复得的喜悦,又掉入囚牢的哀沉。

温知羽控制不住的颤栗,“我明明把它丢了啊?”

沈钰希默了会,看向态度冷漠的霍司砚,有些了然,“对不起,是我多事了。”

他拿出一张便签,在上面写了一串手机号,“如果心情不好,可以打这个电话,他很擅长逗人开心。”

温知羽攥着纸上的余温,笑意浓郁了些,“谢谢你。”

她忽然想到,在她八岁那年的雨夜,霍司砚从口袋里拿出的棒棒糖,好像也带着丝丝余温。

暖了她的心。

在沈钰希离开后,气氛依旧有些微妙。

“好啦,亦辰,不要闹得不开心。”沈婉柔浅笑吟吟,挽着霍司砚的手臂,优雅而美丽大方,“念念,正好遇上了,我们可以一起去品酒。我刚得了奖,大家要给我庆祝呢。”

漂亮高贵的沈婉柔,站在矜贵英俊的霍司砚身侧。

真是天造地设的完美一对。

温知羽垂眼,浓密的睫毛微微一颤,略显苍白的唇紧抿着。

唐诗忍不下去,呵呵冷笑着:“有些女人啊,真不要脸,人家正牌夫妻,她掺和进去干嘛,以为当小三很光荣?”

霍司砚冷冷地瞥过去。

唐诗抖了抖,咬牙挺立着。

一瞬间,气氛有些肃冷了。

沈婉柔收敛了笑意,凛然不可侵犯,“唐诗,我和亦辰只是朋友。”

全世界都没有法律规定,男人和女人不能做朋友。

“我又没有指名道姓,你认领什么?”唐诗双手抱胸倚着栏杆,恍然大悟地问,“难道你心虚了?”

“我没有心虚的必要。”沈婉柔直接看向温知羽,眼神黯然了些,语气有点紧张与委屈,“念念,你不会也和唐诗一个想法吧?我和亦辰真的只是朋友,你千万不要误会。”

唐诗杏眼圆瞪,差点气炸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沈婉柔的姿态放得那么低,温知羽如果不否决,那就是不识大体,没有证据而胡搅蛮缠。

温知羽攥紧了手,手心的便签纸皱成一团。

她倏然抬起头,迎着沈婉柔的目光,漂亮的眼圆溜莹润,“我不懂,你为什么可以这么没皮没脸,插入了我的家庭,还能装得一脸无辜?”

“温知羽,”霍司砚的语气严厉起来,“注意言辞!”

温知羽眨了眨眼,把眼里汹涌的热意压下,憋得眼眶都红了,“唐唐,我们回包厢。”

她怕再不走,就会在霍司砚、沈婉柔,甚至他们一群朋友面前掉眼泪。

*

温知羽喝得醉醺醺的,是唐诗送她回家的。

“念念?”许清皱眉,和唐诗一同扶着温知羽,看她眼睛又红又肿,心疼地问,“念念是借酒浇愁了?”

她也看到了沈婉柔的颁奖典礼,担心温知羽才特意过来的。

“伯母,您可得好好说您儿子!”唐诗气不过,把黎耀会所的事全盘托出,“顾总对念念太狠了!”

许清张了张口,只能无奈地叹气。

她也说过很多次,但不是她去说,霍司砚就能喜欢温知羽。

“妈,”温知羽迷迷糊糊,委屈得直哼哼,“他欺负我……他讨厌我,喜欢沈婉柔,维护她……我要离婚!”

“念念,妈知道你委屈。”许清抱紧缩在她怀里的温知羽,抚着她的背安慰着,把“离婚”那两个字直接忽略了。

儿媳对于儿子的感情,她是看在眼里,说离婚只是闹脾气而已。

许清左思右想,试探地说:“念念,你和辰辰生个宝宝吧?有了宝宝调和,你们的关系会缓和些。”

温知羽全身都僵了,只觉得血气充斥着脑海,心间的燥气逼得她脱口而出:“他从来没有碰过我!”

这一记炸雷,空气都似乎停滞了。

唐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问:“你、你们,不是结婚一年了吗?”

“念念,你每周回老宅,不是都和辰辰睡在一个房间一张床吗?”许清难以置信。

“是各睡各的。”温知羽还记得,在老宅住的第一夜,她抛开羞耻心,不顾名门千金的矜持,主动勾引了。

但结果很惨然,被霍司砚拉到洗手间,用冰冷的水淋灌。

她感冒了一个星期才好。

再也不敢勾引了。

淡淡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霍司砚西装笔挺,带着夜里的寒气,走入了客厅。

他的目光,落在泪眼朦胧的温知羽的身上。

温知羽泪汪汪地看来,因为醉酒,脸颊染上了粉霞。

霍司砚的眉几不可查地皱了下。

他微转目光,点了下头,“妈。”

“辰辰,等等。”看霍司砚准备上楼,许清焦急,把温知羽推到唐诗的怀里,“你先看着念念,我待会就过来。”

母子俩去了二楼的书房。

唐诗冷哼了声,才收回瞪向霍司砚的目光,又是心疼,又是怒其不争地说:“念念,我们不要那混蛋好不?改明儿,我就给你物色小奶狗,小狼狗也成,体贴又听话。”

她家公司旗下艺人无数,最不缺的就是长得好看的男人。

“嗯,我要和他离婚。”温知羽歪了歪小脑袋。

她呆萌地眨眼,娇憨地笑了笑,颊边露出两个醉人的酒窝。

唐诗戳了戳温知羽的酒窝,也跟着眨了眨眼,“那你醒后不要耍赖哦!”

*

“念念说,你们结婚到现在,都没有过夫妻生活?”许清关上书房的门,一脸的沉重严肃。

霍司砚松领带的手顿了顿,淡然地“嗯”了声。

“为什么?”许清心口一窒,语速都急切了,“念念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霍司砚缓缓回转过头,黝黑的眼深沉而锐利,脸上倏然带了点微笑,含着若有似无的嘲讽。

“那我应该怎么做?”他反问,“讨厌一个女人,却和她过正常的夫妻生活?”

许清噎了下,皱着眉闷闷地问:“念念那么好,而且为你付出那么多,就算你不喜欢她,也不应该讨厌啊?”

她还记得,以前的温知羽很耀眼,娇俏又明艳,到哪里都是瞩目的,但为了她的儿子,淡出各种圈子,洗手作羹汤,照顾丈夫的日常生活,全心全力做着一位好妻子。

霍司砚坐到办公桌后,打开了笔记本,屏幕上淡淡的蓝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英俊硬朗的五官更显得冷峻。

“妈,我要工作了。”他冷漠地回了句。

许清叹了口气,想到委屈落泪的温知羽,上前按在了电脑键盘上,无奈地说:“念念是我看着长大的,我闺蜜生前就留下这么个宝贝,你对她好一点,就当妈妈求你!”

霍司砚修长的手指停在键盘上,“当初爸和苏伯父一锤定音,而您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着我娶了温知羽。这个婚,从来不是我愿意结的。”

许清张了张口,最终,只能叹口气出去。

屋子里安静下去。霍司砚没有急着工作,脑海里,浮现出温知羽醉酒后的小脸,痴缠的目光、哀怨的表情。

讨厌温知羽什么?

霍司砚微翘唇角,勾勒出一抹冷冽的弧度。

在六年前,温知羽十八岁,他十九岁,那时,她喜欢跟着他,看向他的目光也亮晶晶的,像只乖乖的小白熊。

当时,所有人都戏谑,说她是他的甜蜜小尾巴。

两家的长辈有意撮合,而对于这个娇俏甜美又爱粘人的小姑娘,他也抱有一份好感,从不拒绝她跟着他。

事情的转变,发生在他二十一岁那年。

他永远都记得,那年大雪封山,他和温知羽被困在荒山小路上。他烧得意识恍惚,看到她拿着两人仅剩的食物,决绝离开的背影。

风雪飘飘,孤狼夜嚎,他咬牙坚持着不昏睡,心里存着对温知羽的最后一丝希冀,想着她离开他,是去找人搬救兵了。

可是等了一整夜,都没有看到温知羽回来。

直到太阳出现,偶然路过的沈婉柔发现了他,让保镖紧急送他前往医院。

而大概是羞愧,原本喜欢粘着他的温知羽,躲了他一个寒假,才因为开学而再和他见面。

霍司砚敛去了杂思,面无表情地处理工作。

他不怪温知羽,她抛下他独自求生可以理解,但理解不代表能不在意。那个冷漠的背影,断了他会喜欢温知羽的全部可能。

*

温知羽抱着个枕头,乖乖地趴着睡,一袭真丝吊带睡裙,勾勒出玲珑曲线。屋里开着空调,温度很适宜。

淡粉色的壁灯,为房间里增添了丝丝缱绻柔意。

“念念,把脸对准门口。”许清温柔地说,给温知羽摆了会姿势,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么漂亮撩人,应该会动心的。”

是成是败,就看今晚了。

许清离开了房间,让张嫂煮了杯牛奶,“我端过去。”

“好的,夫人。”下一秒,张嫂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许清往牛奶里加了点料,端着它走向了书房。在送走唐诗,给温知羽冲洗的时候,她紧急吩咐人去买了迷情药。

“辰辰,给。”她温柔含笑,眉目间自带温婉气息,是标准的江南美人。

霍司砚正在看一份文件,直接接了牛奶杯,一口喝干了。

“别忙了,都到了十二点,去沐浴休息。”许清半是强制性的,把人拉到了卧室。

床上的温知羽,正睡得香。

霍司砚的目光微顿,立刻移了开去,但床上的撩人风景,已经收入了眼底,“妈,没有用的。”

以为让温知羽穿成这样,他就会多看几眼吗?

许清没有回答,但脸色看上去有些失望。等霍司砚进了浴室,她才露出略显得意的笑,“跟你妈斗?”

她顺手拿走了霍司砚的手机,把卧室的门反锁,并嘱咐别墅的保镖和佣人,“你们记住了,谁都不准给他开门。”

温知羽嗓子发干,睁开迷茫的双眼,懒懒地坐起来。床头柜上没有水杯,只有手机和一张便签。

浴室里,有淡淡的水声,很熟悉的动静。

就像每一次,她独自在家等着,等到睡得迷糊后,霍司砚才回到家里。他在浴室里,她听着水声,等着他洗漱完。

然后,两人各睡一边,冷漠得如同陌生人。

温知羽醉酒后有些呆萌,凭着心意拿起手机和便签,按照上面的手机号打过去。

她有很多话想说,有很多委屈想要倾述。

只要心情不好,就打上面的电话。

那位警察先生是这么说的。

霍司砚洗完后出来,刚打开门就听到女孩愉悦的笑声。

陌生而又熟悉。

以前,温知羽喜欢笑,后来,在他面前从没笑声了。

霍司砚才看到,温知羽闭着眼睛,在打电话。

和谁打?居然笑得那么开心。

恰恰,温知羽在高兴间,手指不慎点了扩音键,手机里,男人的声音清晰地传出。

声音很悦耳,带着少年的清润,语气甜腻软糯。他在唱歌,是一首儿童乐曲,曲调分明是哀怨的,偏偏节奏很快,听上去很容易让人发笑。

“小姐姐,你也懂音乐?”少年语调温柔,好似带了些撒娇的意味,听得人心里痒痒的。

温知羽只觉得一颗心都酥了,“会啊,我会的可多了。不过,现在应该都生疏了,在做饭洗菜……”

霍司砚的目光似有波澜。

温知羽手指微动,无意识地摸了摸枕头,软趴趴说:“你的声音真好听,又乖又甜,我好想摸摸你。”

她以前养了只小狗,那软糯的叫声,也是能萌化人的心。

只可惜,霍司砚不喜欢动物,两人结婚后,他一句“要留下它,你就别住在这里”,她被迫把小狗送人了。

“行啊,我们可以见面。”少年嗓音依旧软糯。

两人聊得开心。

霍司砚容色有些冷,看温知羽笑得那么甜,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跳,上前准备挂了她的电话。

“但你老公不会介意吧?”少年不放心地问。

温知羽默了秒,声音都黯了:“不会,他说了,随便我在外面怎么野,找哪个男人都行。”

霍司砚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是的,他说过,就在今晚。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0)
上一篇 2022年10月3日 17:23
下一篇 2022年10月3日 17:24

发表回复

您的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