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秦晚晚与韩勋出门的时候,天上突然飘起了鹅毛大雪,不多时天地间银装素裹。想不到年前未下的雪,竟留到了年后。这还是秦晚晚来到异世之后下的第一场雪,可秦晚晚心中沉重,根本无暇欣赏。韩勋觉得许多事不能再瞒着秦晚晚了,在路上他终于将屠村的真相都告诉了秦晚晚。听到真相,秦晚晚沉默了许久才说了一句:“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司令觉得这是他最不堪的一面,他之所以不肯说出来,是因为他自己都无法面对这件事情。”“这怎么能怨他呢?”秦晚晚说着深吸了一口气。那个男人心里得多沉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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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连城,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人?”
凌霜眸中带泪,目光灼灼的看着霍连城。
虽然她能感受到霍连城身上的气势,也了解霍连城的凶残,可他不是一个变态的人,他心存仁善,凌霜无法相信,霍连城会把活剥这样的刑罚用在她的身上。
霍连城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凌霜,他神色微冷的看着杨野:
“继续啊,怎么停了,没吃饭啊?”
杨野看了看霍连城,有些兴奋的换了一把略长的刀,他笑了一下:
“这把刀用来剥皮再合适不过了!”
说着话,杨野将那把尖长锋利的刀,沿着凌霜背上被割开的皮肤刺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下,凌霜开始奋力的挣扎,但是她的双手都被绑在了刑罚架上,根本就动弹不得。
但即便到了这样生不如死的地步,凌霜也依旧咬紧了牙关。
她打定主意,就是死也要拉一批人去陪葬。
既然她不能活下去,那霍连城也别想好过。
凌霜鬼哭狼嚎的:“霍连城,我不会说的,你等着吧,等你那些弟兄陪我下地狱,你这辈子良心也别想好过。”
“屠村的事情,你一直与别人说,是你不知道那些村民身下埋了炸药误把那些村民炸死了,但真相呢,真相是那些村民全部染上了鼠疫,你怕病情传播开来。”
“所以从百泽鼠疫之后,你的病情会加重,因为你发现原来鼠疫是可以控制的,而你却选择了杀死所有的人。”
“霍连城,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过良心的惩罚。”
韩勋一直都盯着霍连城,他看见霍连城的手紧紧的握着,手背到手腕青筋毕露,赶紧大声的对杨野喊道:
“把那女人的臭嘴堵上。”
再让凌霜说下去,霍连城就会原地暴走了。
杨野正要动手塞凌霜的嘴,霍连城从座位上站起来:
“不用堵了,我走了,杨野,你便好好的试试这活剥人皮的法子,练好了,以后给冯新野也用上。”
“剥完皮,得让她好好的活着,直到她活不下去…….为止。”
说完话,霍连城就转身准备往牢门外面走。
他对韩勋吩咐道:“通知所有人,全线转移。”
看着霍连城真的要走,凌霜终究还是怕了:
“霍连城,你别走,我说,我都说,只是我说完了你能不能给我个痛快!”
因为被剧烈的疼痛蚕食着,凌霜说话的时候从牙齿到嗓音都在发抖。
霍连城听到凌霜的话停了下来,但是他既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回过头,只是站在原地等着。
“我说了,你能不能给我个痛快?”
凌霜追问了一句。
已经难逃死路了,凌霜只是被割开后背就已经疼的死去活来了,她不想被活活的剥皮了。
现在霍连城还在,她还有机会换一种死法。
要是霍连城走了,凌霜无法想象她将经历怎样的非人折磨。
霍连城依旧没有回头,他只是说道:“我的耐心有限。”
听到霍连城这样说了,凌霜才开始把她看到的其他的机密说出来。
原来凌霜真的在霍连城援救渭北那天偷入过霍连城的办公室,她一共偷看到了三份机密文件。
李家屯的粮食,鱼头饭庄地下酒窖的枪械,还有五粮山…….
因为凌霜听见霍连城上楼梯的声音了,她没看清五粮山内具体有什么,就把文件重新塞到了文件袋里。
不过五粮山这个名字,凌霜也是告诉了冯新野的。
霍连城与韩勋对视了一眼。
两人眼中都有些沉重。
“走吧!”霍连城说着继续往门外走。
从凌霜叫住霍连城,到凌霜说完话,霍连城一次都没回过头。
凌霜慌了:“霍连城,你什么意思,不是答应我了,只要我说了就给我个痛快么,你现在是要就这么走了吗?”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给你个痛快?”霍连城的语气轻佻,还夹杂着一丝残忍阴冷的笑意。
说着话,霍连城总算是回了头,不过他没看凌霜,而是看着杨野:
“要剥一张好看完整的皮,我要将她做成人皮墓碑,刻上李家屯死去的那些百姓的名字,用水晶交融,永世储存下来。”
这是命令。
杨野立正敬礼,大声的对霍连城说了一声:“是!”
眼看着自己被耍了,凌霜像个疯子一样开始吼叫:
“霍连城,你这个伪君子,我只是害死了李家屯的几个人而已,你呢,你屠村,你就是个刽子手,死了也会下地狱,还有秦晚晚,你们生的孩子,也会跟你一起下……..”
“地…….狱!”
最后两个字,是凌霜濒死之际,用最后的尾音说出来的。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枪打穿,喷涌着鲜血的伤口,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到死绝了,凌霜的一双眼睛还瞪着。
是霍连城回头了。
他拔出了枪匣子里的枪,回头就给了凌霜一枪。
紧接着是第二枪,第三枪。
第二枪打在左眼上。
第三枪打在右眼上。
因为凌霜,没有资格死不瞑目。
可是这还没完,紧接着霍连城还打下了第四枪,第五枪,第六枪。
直到他手里的子弹全部打光。
他扣动着扳机,眼看着再也打不出子弹,整个人疯魔一般的冲向放在刑罚架旁边的砍刀。
拿到砍刀之后,霍连城提刀就对着凌霜一阵乱砍。
所有的事情,都是在瞬息之间发生的。
快到韩勋都没反应过来,直到看见霍连城脸上都是血迹之后,韩勋才意识到霍连城这是病发了,他往霍连城身边冲,并且喊杨野:
“野子,快拉着司令,司令肯定是又发病了!”
不想韩勋这一喊,吸引了霍连城。
霍连城回眸看着韩勋,双眸血红。
他提着砍刀就向着韩勋砍了过去。
幸好韩勋与霍连城还有一点距离,他反应过来之后,堪堪的躲过了霍连城这一击。
可一击过了还有第二击呢,霍连城见第一次没砍到人,挥舞着砍刀又对着韩勋砍出了第二次。
韩勋被霍连城逼的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他对着仍在发愣的杨野骂道:
“帮忙啊,难不成你想看着我血溅当场啊!”
杨野是被霍连城的癫狂惊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之后,他赶紧冲上去,想和韩勋一起制服霍连城。
可霍连城正在疯魔之中,这次又不像是前几次那样有秦晚晚牵制着霍连城,就韩勋和杨野两人又哪里是霍连城的对手。
刑房外面的人听到了打斗声,冲了进来,却又让杨野喝退了出去:
“都在外面等着,别进来找死!”
刑房那些手下,都是没上过战场,专门看守刑房的战士,拷问他们在行。
可这打架,他们在霍连城面前就只有送死的份了。
杨野不想让那些人进来,怕霍连城伤及无辜,而且杨野也不愿让下面的人看见霍连城现在的样子。
可是仅凭着杨野和韩勋二人,根本将霍连城奈何不得,两人一起上,还是在霍连城手上挂了彩。
霍连城已经癫狂了,完全丧失了理智。
最后,韩勋和杨野实在不敌,他们逃出了刑房,并且将刑房的门落了锁。
两人在门外看着霍连城。
刑房的门是铁制成的,霍连城砍了几刀砍不开,他眼中弑杀的对着刑房扫视了一阵,然后提着砍刀走向了被关在第一间牢房里的吴所谓。
……..
“怎么办啊!”杨野抓着铁门上的栏杆,看着霍连城的背影,问身旁的韩勋。
“怎么办,我哪知道怎么办,娘的,手刚好,又让司令给砍了一刀。”
那总得想个办法,总不能任由司令在里面杀人吧!”
杨野快急死了,要是那些人都让司令弄死了, 那他接下来得少多少乐子……..哦,不对,那司令得受多大的刺激啊!
刑房与牢房是建立在一起的,刑房往里走,里面就都是关押犯人的牢房了。
牢房的门…….都是木制的,用铁链子栓着的。
这木门,哪经得住霍连城折腾,他几刀就把门劈开了。
吴所谓本是瘫坐在地上的,从听见霍连城砍门开始,他就从地上站了起来,等门被彻底打开时候,吴所谓跪在了地上:
“霍司令,霍爷爷,饶命啊!”
霍连城连韩勋他们的话都不听了,哪还会听吴所谓的话,他的砍刀一刀子下去,吴所谓的人头就咚的掉在了地上。
接着,霍连城又对着吴所谓的尸身补了几刀。
华成挥躺在床上,他被拷打的严重,根本动弹不得,而且他察觉到了霍连城的异常,猜测霍连城可能是有疯病,所以不敢发出声音,努力隐藏自己的存在。
果然,霍连城在杀死吴所谓之后,没发现华成挥就转身打算出牢房了。
华成挥因此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谁知道正是这口气勾起了霍连城的注意,霍连城耳翼微动,他在努力搜寻呼吸的声音。
忽的,霍连城眼睛一亮。
找到了哦……..
他兴致勃勃的提着砍刀走到了华成挥躺着的床边,拦腰给了华成挥一刀。
华成挥到死也不知道,他最后居然是死在了他的那口气上面。
果然,犯了错的人连呼吸都是错的。
将吴所谓和华成挥斩杀之后,霍连城从牢房里走了出来,他走向了旁边那间牢房。
这让白冰暂时的松了口气,白冰是关在吴所谓和华成挥对面的牢房里的。
男的关一排,女的关一排。
韩勋问杨野:“旁边那一间关的是什么人?”
牢房里关的人那么多,杨野哪记得住,他想了会想不起来,便叫了个小战士进来问话。
小战士告诉韩勋和杨野,里面那一间关的是个倭寇。
听到是个倭寇,韩勋放下了心:“倭寇啊,那司令喜欢砍就砍了吧!”
小战士探头往牢房里面看,韩勋拍了他一下:
“不该你看的别看,今天你在这看见了什么?”
小战士倒也上道,他摇着头:
“报告韩副官,我啥也没看见。”
韩勋点点头:“知道就好,车钥匙拿上,出去找个会开车的,把秦军长从渭北医院叫过来,要快!”
小战士接过钥匙,转身就往外面走。
韩勋想了想,跟在了小战士身后:“算了,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让别人去,说不明白,韩勋不放心!
走了几步,韩勋又回头嘱咐杨野:“你可得把司令看好了啊!”
“行了,赶紧走你的吧,我又不傻。”
“你还不傻,审问个犯人,你不会把凌霜的嘴堵上啊,要不是她说了那些刺激司令的话……..”
韩勋话未说完,牢房里面就传出了倭寇痛苦的喊叫声:
“八嘎、八嘎、八嘎!”
痛喊了几声之后,倭寇就再没了声响。
韩勋和杨野都往牢房里面看了看,猜测着那倭寇怕是又嗝屁了。
“赶紧走吧,在床上比谁都快,做起事来磨磨唧唧的。”杨野催促道。
韩勋本来已经走了几步,听到杨野的话又回过了头:
“说谁在床上快呢,我……..”
杨野不自在的的摸摸鼻子:“行了,这事回头再说,你赶紧去,去叫秦军长。”
…….
要不是事态紧急,韩勋还真想跟杨野掰扯掰扯,这话怎么能乱说。
算了,现在还是先找到嫂子,禀明霍连城的情况要紧。
出了门,韩勋和那个小战士一起去了渭北医院。
秦晚晚忙了整整一个上午,才将周向北所有的筋脉缝合好,白雪给她打配合,秦晚晚缝合筋脉,白雪缝合皮肤。
两人搭配着,用了四个小时的时间,完成了周向北的手术。
将周向北推到病房的时候,韩勋刚好赶到医院。
白雪注意到韩勋手上在流血,赶紧从药盘子拿了纱布去给韩勋包扎。
秦晚晚见韩勋神色匆匆,眉心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
韩勋低着头,不敢看秦晚晚的眼睛,他低声回应道:
“嫂子,司令今天去刑房审问凌霜了,凌霜说了一些刺激司令的话,司令……..发病了!”
“我不是说不让他出去?他现在怎么样了,是又晕倒了,还是受伤了?”
“司令没事,他这会正在牢房里杀人呢,我们不敢进去看,有事的,是关在牢房里那些人!”
秦晚晚要是晚点去,估计牢房里是难有活口了。
……..
秦晚晚与韩勋出门的时候,天上突然飘起了鹅毛大雪,不多时天地间银装素裹。
想不到年前未下的雪,竟留到了年后。
这还是秦晚晚来到异世之后下的第一场雪,可秦晚晚心中沉重,根本无暇欣赏。
韩勋觉得许多事不能再瞒着秦晚晚了,在路上他终于将屠村的真相都告诉了秦晚晚。
听到真相,秦晚晚沉默了许久才说了一句:“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司令觉得这是他最不堪的一面,他之所以不肯说出来,是因为他自己都无法面对这件事情。”
“这怎么能怨他呢?”秦晚晚说着深吸了一口气。
那个男人心里得多沉重啊!
在这个年代,大大小小的疫病流行时间不计其数。
史料是有记载的,在这个年代,仅法定传染病和指定传染病造成死亡人数达万人以上的重大灾疫就达到了59次之多。
鼠疫、天花、霍乱、伤寒、痢疾、白喉、回归热、疟疾,在这个时代共造成了至少250万以上的人死亡。
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数字。
这些难以控制,一传染出去就会死一个城的瘟疫,唯一能处理的方式,就是把疫症从源头上阻断。
霍连城发现那个村子的时候,村里的人都已经是半死不活的了。
村子有许多尸体。
在毫无办法的情况下,霍连城下令,集体射杀了那些已经奄奄一息的村民。
那时候,他以为那是天灾。
他未曾将鼠疫与倭寇联系起来过。
直到百泽端了倭寇制造病毒源的老窝,霍连城才查到那一年的事件,也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瘟疫是那么的可怕,在此之前,霍连城从未想过竟会有人会丧心病狂到故意把这种疾病制作出来,并大肆传播。
这几年,倭寇花费大量钱财在渭城一带制造的两场瘟疫,都失败了。
一场是被霍连城断掉了源头,一场是被秦晚晚全力救援扛过来了。
可没人能为这样的胜利感到高兴。
尤其是霍连城,他每天都处在自责,愤怒的边缘。
回忆里都是村民的哀嚎、血液。
那些村民才刚受到倭寇的摧残,他们看见穿着军装的人出现,一定是渴望过救援的。
可是霍连城做了什么,他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没了。
羞愧、懊恼。
这些情绪一直都充斥着霍连城。
直到在百泽,秦晚晚亲手将瘟疫控制住了,霍连城的情绪就更加崩溃了。
他才知道,原来那种病是可以治好的,而他什么努力也没做过,就杀死了那些人。
愧疚的背后,就是日复一日的癫狂,癫狂引爆出杀戮之意。
直到在监牢之中,凌霜重提往事,霍连城心中的杀戮之意彻底的爆发了。
是的。
他有罪。
可这又如何能全怪在他的身上?
她焦灼的看着前方,心中揪出成了一团:
“我一直在用中药压制他的性情,若不是受到刺激,他不会发狂的。”
韩勋声音带着歉意:“对不起,嫂子,只是出了事,我想告诉司令让他拿个主意,没想到他会亲自前去审问凌霜。”
“我懂的,他在这个位子,怎么能绕过这些事,你也不过是职责所在。”
车已经出了城门,离刑房已经不远了。
可有时候事情越是急,就越是容易出现别的叉子。
在车拐弯进入一条小道的时候,一个男人从小道旁边冲出来跪在地上,拦住了秦晚晚乘坐着的汽车。
小战士下车问了一下,在拉开车门告诉秦晚晚,有个妇人快生产了,那男人想求他们的车送那妇人去医院。
秦晚晚下车之后,便看见了躺在路边草丛中的妇人。
她简单的看了一下,妇人羊水已经破了。
但是宫口未开,还不到生产的时候,不过胎儿胎头朝上,很可能出现难产。
秦晚晚用手将胎儿抓住胎儿,将胎儿掉了个头。
帮胎儿掉头,用了秦晚晚几分钟的时间,她回头看着韩勋,问道:
“还有多远,我们跑过去的话要多久?”
问的自然是刑房的位置,只是秦晚晚不方便在外人面前将刑房两个字说出来。
韩勋回应道:“不远了,若是跑,我的速度大概十分钟吧!”
秦晚晚点头,她果断的起身,对小战士说道:
“把车给他们用,你送他们去医院,我与韩副官走过去。”
说完话,秦晚晚起身就打算走。
不想那个拦车的男人认出了秦晚晚,看到秦晚晚要走,他心生不满:
“你是秦医生吧,不是一直都传你宅心仁厚,你一个大夫,眼看着有孕妇难产,就打算这么一走了之?”
秦晚晚头也不回:“我有要紧的事。”
不想那男人却是不依不饶,居然一把拉住了秦晚晚:
“什么事情,能比人命还重要?”
秦晚晚神色一冷,她盯着那男人的手,冷声道:
“放开。”
那男人被秦晚晚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松开了秦晚晚,他嘴上却还在抱怨:
“什么战神夫妇,就是名头好听,我看和那些只会欺压百姓的军阀头子没什么区别。”
秦晚晚本来已经走了几步,听见那男人的声音脚下一顿,她转身就上了汽车:
“我是医生没错,我是军人也没错,可我这人自私,你们这些贱东西不配跟我的男人比,我现在要去救他,这车我不借了!”
她现在只后悔为这样的人浪费了她宝贵的时间。
韩勋讽刺的看了那男人一眼,说嫂子的不是也就算了,还敢把司令拉出来一起骂,司令正在遭受非人折磨。
要不是出于人道,他们根本连车都不会停,这人竟一点也不知感恩。
愚蠢。
韩勋对小站说道:“上车,我们走吧!”
男人看秦晚晚不肯留下来救人,现在更是连车都不愿意借了,顿时不肯了,他扒拉着车门不让秦晚晚走。
迎接男人的,是秦晚晚从军大衣里掏出来的手枪:
“把你的手拿下去。”
男人就是个怂货,看见秦晚晚的枪立马退开了。
“开车。”秦晚晚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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