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夏星辰一口咬下最后一颗糖葫芦,酸甜滋味在口腔里蔓延开,好吃得全身苏爽。她眯眼意味深长答道:“安、胎、药!”夏星辰的话不轻不重,刚好让过路的人都听得清听得到,惹来不少过路人侧目。当然,最震惊的还是夏夫人。她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愣了半晌才终于开口。“囡囡你说胡话了,你,你怎么可能需要安胎药!你成亲才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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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夜寒的语气很轻,每一个字却像针刺般疼痛。
夏星辰别扭得想要开口大叫,胸口堵得发慌,发胀。
珠钗在司夜寒手中把弄着,单手稍稍用力,珠钗即刻变成两段。
当着夏星辰的面,司夜寒撕掉了夏星辰的小像。
司夜寒说:“这样,你的妄想可以破灭了吗?”
他冷眼瞥过夏星辰的泪眼,拉开手边的抽屉,从中取出写好的休书往桌上一扔。
“离我远点,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你离开我的生活,我才会好过。”
司夜寒的狠心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夏星辰强撑的理智瞬间坍塌。
她拿过桌上的休书,红着眼答应司夜寒:“好!如果我离开你能好过,那我走便是!”
夏星辰愤然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待她走远,司夜寒俯身捡起她的小像,喃喃道:“恨我吧,总好过怜悯。”
夏星辰真的收拾好东西大张旗鼓离开了翊王府。
戚千落得意洋洋,在她面前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她双手环抱在夏星辰的房门外想好好嘲弄夏星辰一番,没想到夏星辰全然无视她的存在,擦着她的肩膀走过。
“你若是学不会规矩,本小姐不介意让礼仪局的管事嬷嬷重新教教你!下次再敢挡本小姐的路,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好狗不当道!”
夏星辰的一腔怒意全泼到戚千落身上,这就是惹她的下场!
谁再敢惹她,她必十倍偿还,再活一世她可不会像前世那般懦弱!
戚千落大气不敢出,眼睁睁看着夏星辰离开。
待夏星辰走远,她恨恨跺脚,“敢威胁我,你等着吧!看礼仪局的嬷嬷教你还是教我!”
夏星辰被一纸休书休回家的事,第二天就传遍了全苑城。
夏相国在院里来回踱步,连门都不敢出。
“夫君,上朝的时辰眼看快到了,您怎么还不出门?”
“我哪有脸去上朝,全城都知道我夏某人的女儿被休回娘家,你出去听听外面的人都在说什么!”
夏夫人倒淡定,“我还以为何事,依我看囡囡被休不见得是坏事,咱们只有囡囡一个女儿,夫君你难道忍心看咱们的女儿当一辈子偏房吗?”
夏相国默了瞬,怒气消了些许,但依然不悦。
夏夫人接着说:“再说了那六皇子从小体弱多病,也不知道命长与否,说不好听的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囡囡不就成寡妇了!”
“母亲——”
身后传来夏星辰的声音,她走近打断了夏夫人的话。
“母亲,您别说那种话,我不想听。”
虽然她现在确实还在生司夜寒的气,但听到那些关于他不好的话心里就很不舒服。
夏相国叹了口气,冲夏夫人没好气道:“你就由着她任性吧!”
说完拂袖,气冲冲去上朝了。
夏星辰目送夏相国的身影离开,陷入了沉思。
其实昨天一出门她就后悔了,司夜寒明明是在用激将法,她怎么就没沉住气。
出门容易进门难,要是一直赖在翊王府,融化司夜寒那个冰块不是早晚的事?
夏夫人看夏星辰一副忧心的模样,以为夏相国的话让她难受了。
忙不迭安慰:“囡囡,别把父亲的话放在心上,他并没有怪你的意思,不过是在心疼你罢了。”
“母亲我知道的。”夏星辰挽住夏夫人胳膊,反过来安慰道:“母亲您不用解释,我都明白。”
夏星辰说着挽着夏夫人的胳膊就往外走,“好久没跟母亲出去逛逛了,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
夏夫人愣了瞬,露出为难的神色。
人言可畏,现在街头巷尾都将夏星辰的事当成谈资,她倒是不在意,倒是担心夏星辰听了会难受。
夏星辰性子刚烈,受点刺激就爱大哭大闹。
夏星辰一眼洞穿夏夫人的心思,“母亲,女儿不怕人说!您就等着吧,要不了两天翊王就会八抬大轿来请我回去!”
夏夫人心里一惊,完了,她这女儿怕是真的受打击过度,开始说胡话了!
翊王休书都写了,证明心意已决,怎么可能来接她呢。
为了不再给夏星辰刺激,夏夫人心情复杂附和点头。
“嗯嗯,说不定过两天翊王真就想通了。”
请大夫开几副安神的中药这事刻不容缓了。
母女二人上了街,夏星辰心情愉悦,左手一串糖葫芦右手肉包子,吃得开心极了。
耳边那些闲言碎语她全都听不见。
经过一家药铺,夏夫人停了下来,她正想如何支开夏星辰好进去开几副安神药,没想到夏星辰率先开了口。
“母亲,我们去药铺抓几副药吧!”
夏夫人又是一惊,怎么,她表现得很明显吗?
她开口试探问道:“囡囡是身子不爽吗?好端端的开什么药?”
夏星辰一口咬下最后一颗糖葫芦,酸甜滋味在口腔里蔓延开,好吃得全身苏爽。
她眯眼意味深长答道:“安、胎、药!”
夏星辰的话不轻不重,刚好让过路的人都听得清听得到,惹来不少过路人侧目。
当然,最震惊的还是夏夫人。
她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愣了半晌才终于开口。
“囡囡你说胡话了,你,你怎么可能需要安胎药!你成亲才五天!”
夏星辰促狭一笑,“母亲,我跟翊王认识可不止五天。”
夏夫人的脸涨得通红,霎时明白夏星辰的言下之意。
她惊得瞪大眼睛,拉着夏星辰就往暗处去。
“言儿,你莫不是受了刺激,脑子坏了不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夏星辰淡定抚慰夏夫人胸口,笃定道:“母亲,你没有听错,女儿要买的就是安胎药。”
夏夫人脸色一青,眼神下意识扫向她的小腹。
忐忑问出心中猜疑:“难不成你,有孕了?”
夏星辰挑眉笑了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拉着夏夫人的往药铺里走。
“母亲,你随我抓药就是了。”
一盏茶的功夫,相国府被休了嫡女千金夏星辰怀了身孕的事传遍了整个苑城。
相国府内,夏相国重重地将茶盏墩在了桌子上,捻着胡须的瑟瑟发抖。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夏夫人颤了一下,向坐在对面的儿子夏安奕使眼色,想让他帮正在罚跪的夏星辰说说好话。
她又看了一眼跪在正堂中央的夏星辰,脸上没半分惧意,好像事情与她无关一般。
夏夫人在心中暗叹:真是个活冤家!
夏星辰自是不慌的,夏相国生气向来是雨点大雷声小。
如若不然,婚前也不会放任她缠着太子不放。
夏安奕用力朝她眨了眨眼睛,用唇语跟她说话。
夏星辰看着他的嘴型默默读出声来:“服软,乖乖认错……”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到。
两侧在旁伺候的丫鬟小厮们忍不住偷笑,夏相国的脸色五彩斑斓的,青了绿,绿了又红。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拿起茶盏往地上一摔。
茶水在地上溅开,碎瓷片满地。
他愤怒道:“混账东西!我迟早有一天会被你气死不可!你将礼义廉耻置于何地?你可知街头巷尾的人是如何议论你的?”
闻言,夏星辰敛了脸上的笑意,她知道父亲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气氛烘托到位,有必要推动一下进展了。
此事与你无关。”
听着司夜寒的回答,夏星辰一直压着的心绪有些抑制不住。
“司夜寒,你是我的夫君,你如今要娶回一个女子,与我共事一夫,怎么可能与我无关?”
司夜寒没看她:“所以你想说什么?”
他语气不耐又敷衍。
夏星辰望着眼前的男人,脑海中满是今世与司夜寒相处时他的冷漠态度。
这一刻,她怎么也没办法把他和前世那个爱自己胜过生命的男子联系在一起。
陌生感涌上,夏星辰突然升起一个念头。
自己是不是错了?
没有人说这一世的司夜寒便是上一世的他,也没有人规定,这一世的司夜寒一定要爱自己!
她这满腔迟迟醒悟的爱意,或许早在上一世生命结束时就已经失去了重来的机会!
夏星辰想着,无力感袭上心头。
凝望着眼前人深邃的眼,她试图再挣扎一次。
“司夜寒,你喜欢我吗?”
然而回答她的,只是一室的沉默。
至此,夏星辰终于再找不到理由坚持挽留。
不如就这样吧,给司夜寒他想要的,不再纠缠,两厢放过!
想着这些,夏星辰闭了闭眼:“司夜寒,休了我吧。”
孰料,这一句话引起的竟然是司夜寒的怒火。
“不可理喻。”
扔下这句话,他甩袖离去。
风从外吹进,微凉。
夏星辰僵站着,直到如意走进来唤她,才回过神。
“如意,去将东西收拾了,我们要回家了。”
如意一愣,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小姐早就该想通了,您金枝玉叶,何苦留在这儿受气!”
看,就连如意都不看好她和司夜寒。
夏星辰自嘲想着,顺着来时路慢慢走回,满身寂寥。
窗外日头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偏西。
夏星辰坐在床榻上,看着屋内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如意一点点收起。
看着这间本就不温馨的房间变得更加空旷萧条。
一瞬间,她恍然,也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过客吧。
所以连离开都能如此轻易!
可莫名的,夏星辰又想起了司夜寒。
前世,她欠他一句抱歉。
今生,他欠她一封休书。
不如就在今日都了结清白吧,免得日后牵扯不断……
想到这儿,夏星辰起身朝外走去。
如意瞧见,忙开口唤她:“小姐,您去哪儿?”
夏星辰脚步顿了下:“你先收拾,我去去就回。”
话落,她快步朝着书房而去。
这一路,夏星辰脚步急匆,也不知是在急些什么。
到了书房门口她甚至顾不上敲门,一把推开了门:“司夜寒……”
然而,案桌前空无一人。
司夜寒不在。
夏星辰有些失望,转身要走,视线流转间,却瞧见案桌上那张笔墨还未干的女子小像。
夏星辰愣了下,走上前去瞧。
那小像上的女子,眉目唇齿皆是她的模样,犹如复刻,连鼻尖的那颗小痣都没落下。
他真的不喜欢自己吗?
这一刻,夏星辰忍不住又怀疑了起来。
但这答案只有司夜寒一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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