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也是,陈悠怎么能算是别人。我只是突然地成为江照的例外,而她从始至终都是他的偏爱。我忽然觉得,自己该离开这里。连看着江照给陈悠按摩都做不到,万一他们哪天旧情复燃,拥抱呢?接吻呢?甚至…..一想到这里,瞬间一股痛意涌上胸腔,背上像窜上了一排蚂蚁,我顿时坐立难安,拼命往门口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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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夏府。
夏星辰看着眼前这些在上一世因为自己的蠢而惨死的家人,眼眶发红。
这一幕在夏家人看来,便是她在翊王府受了委屈。
要知道,夏星辰虽然娇纵跋扈,但那也是他们宠出来的,怎能无端在别人那受委屈!
夏母满是心疼:“言儿,若是委屈便回来吧。”
“娘当初以为翊王是个能托付的人,便是我与你爹去了,他也能护你一世周全。”
“可现在看来是娘想错了,不管怎样,家里还有你兄长在,血缘亲人总比外人可靠!”
夏星辰没说话,倒是一旁夏父开了口:“胡说!她嫁给翊王已是事实。”
“若此刻回来,以后要如何自处?”
夏母紧握着夏星辰的手驳斥:“那也比受委屈的好!”
话落,夏府前厅的气氛有些僵硬。
前世,夏星辰一直以为母亲是个懦弱的女子,一辈子从父从夫。
可直到临死前一天,她才知道母亲竟为了给自己讨公道拿刀刺向戚千落。
只因戚千落一句:“夏星辰就是该死!”
再加上今日她为了自己甚至与父亲相悖——
想到这些,夏星辰掩下泪意,正欲开口。
厅外突然传来小厮的声音:“翊王到!”
一时间,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徐徐走来的司夜寒身上。
只有夏星辰,死死盯着他手中那抹明黄卷轴,心慢慢冷却……
那……是他和戚千落的赐婚圣旨吗?
夏星辰心想着。
司夜寒视线扫过夏家人,最后落到了夏星辰身上。
两人相视,他声音淡漠:“夏家接旨。”
话落,夏家人皆跪地接旨。
夏星辰不想跪,也不明白这一道赐婚圣旨司夜寒不去戚府宣布,为何来这里。
但她也明白,自己必须跪,否则便是将整个夏家置于皇权对立面!
夏星辰紧抓着衣摆,直直的跪在地上。
与此同时,司夜寒声音响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命夏家嫡子夏安奕,三日后前往北疆接任兵马大元帅,主持战事,钦此!”
闻言,夏星辰心一跳。
不是松了口气,而是几乎窒息!
她怔怔抬头凝望着司夜寒,脑海里满是前世的景象。
那时,司牧言搂她在怀:“你大哥不喜我,就让他去边疆待两年,等他回来时本太子已登基为帝,娶你为妻封你为后,那时他便无话可说。”
于是她大哥被一道圣旨派去戍边。
可那之后北疆一战,大轩惨败,敌方羌奴首领使用巫蛊之术,一夜之间大轩十万将士化为血水。
大哥也再没能回来!
前世她一心记挂在司牧言身上,天真的以为大哥是战死,不曾怀疑过什么。
如今想想,她大哥一直以来拥护司夜寒称帝,于司牧言来说是绊脚石,他自然要想尽办法除掉。
而这一道出征圣旨就是那把悬在大哥脖子上的刀!
但为何这次来传旨的人变成了司夜寒?!
夏星辰心里有些复杂。
但来不及多想,她一把抓住了要接旨的夏安奕:“哥,你不能去!”
夏安奕眉心一皱:“星辰,此乃皇命,不是你能胡闹的!”
话落,他便要挣脱夏星辰的手,继续接旨。
那抹明黄刺眼至极。
夏星辰眼睁睁看着它落到夏安奕手中,却无法阻止。
难道重来一次,她哥还是逃不了那样的结局吗?
夏星辰不敢深想,也顾不上其他人的目光,直接走到司夜寒面前。
“我有事同你说,和我出来一下。”
说完,也没管司夜寒应没应,直接往外走去。
临近午时的日头火热,晃得人发昏。
也是,陈悠怎么能算是别人。
我只是突然地成为江照的例外,而她从始至终都是他的偏爱。
我忽然觉得,自己该离开这里。
连看着江照给陈悠按摩都做不到,万一他们哪天旧情复燃,拥抱呢?接吻呢?
甚至…..
一想到这里,瞬间一股痛意涌上胸腔,背上像窜上了一排蚂蚁,我顿时坐立难安,拼命往门口跑。
但刚一碰门,就感觉灵魂深处一股撕裂的疼痛,甚至比当时出了车祸,从悬崖上掉下来摔得粉碎还要疼。
我来不及尖叫,身子就被拽了回去。
几次尝试之后,我脸色死白,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也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
我不能离开这间屋子。
或者说,我不能离开江照。
顿时,失去了所有力气。
我木然地继续看着那两人。
江照已经帮陈悠按摩完,正要离开,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陈悠睁开了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
「阿照,你还喜欢我吗?」陈悠问的直接。
江照盯着她的眼睛,「我恨你。」
陈悠脸色一白。
他的掌心覆上她的侧脸,指腹一寸寸碾过,叹息一般,
「但我也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我讽刺地勾了勾唇。
陈悠眼角眉梢漾开了笑意,像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眸光闪了闪,「那苏安呢?她陪了你五年,你对她是什么感情?」
江照一愣,动了动唇,却没说出话来。
气氛忽然安静了下来。
陈悠脸色微变,审视探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下一秒,她微微仰起脖子,吻住了他的唇角。
江照身体明显一僵,但也只是一瞬,他反客为主,大掌捞过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指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瞬间一股恶心涌上脑门,我捂住嘴唇,怕下一秒蠕动的胃就能顶到胸腔。
「阿照,他已经丢下我了,你别丢下我。我不想一个人。」陈悠细细地喘着气,贴着他的唇祈求。
「我知道你对她只有感激和愧疚,你真正喜欢的人是我…..」
陈悠的吻落在他的锁骨,稍稍停顿了下,伸手去解他衬衫的纽扣——
江照猛地按住了她的手。
「不行。」
他声音冷沉,眸色也是极冷。
寒气从他身上探出来逐渐扩散,让我这个没有温度感知能力的灵魂都冷的打了个寒颤。
陈悠呆呆地看着他,似乎没想过自己会被拒绝,「你是因为苏安才——」
我也呆呆地看着他,不受控的心跳声杂乱无章。
江照沉默了一会儿,垂下眼睛,看不出情绪,「悠悠,我现在有女朋友。」
「苏安,永远不要跟我提分手。」
冷水兜头淋下,滚烫炙热的气息滚过脖颈,眼前的面容模糊不清。
「陈悠只是暂住一段时间,等警察找到她前夫,我就把她送回去。」
他贴着我的耳垂呢喃,「我和她真的不可能了。」
我在挣扎中喘着粗气,闭着眼睛威胁,
「要想让我同意,除非我死。」
然后,我真的死了。
江照也真的把陈悠带了回来。
我看着江照把醉醺醺的陈悠放在沙发上,用热毛巾帮她擦脸。
「…..你怀孕了,不该喝那么多酒。」
他沉声,语气却很温和,像极了当年训斥她不好好听课的模样。
陈悠不知道听见了没有,嘴里嘟嘟囔囔,喊着头痛。
江照哑然失笑,把她扶起来,修长的手指放在她额头,指腹微微用力,从额头一直按压到耳后,太阳穴。
很温馨的场景,让我心脏一窒,似是停滞了几秒,又噼里啪啦地苏醒。
有一瞬的恍惚。
那时刚大学毕业,江照的外婆去世,而陈悠的父母因为江照的家境不同意两人在一起,强迫陈悠相亲嫁了人。
晦暗无光的那半年,是我陪着江照一点一点熬过来的。
半年后,他答应了我的告白。
后来,他决定创业,经常出去应酬喝酒。
我也是这样帮他擦脸,给他煮醒酒汤,整夜整夜地照顾他。
第二天我两眼乌青,疲态尽显,江照定定看了我好久,叹息一声,让我躺在他的腿上,帮我按摩。
我有些受宠若惊,又被那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按的很舒服,竟耍起了小性子,「江照,你以后不准给别人按,好不好?」
说完我就后悔了。
正要开口补救,就听见头顶的江照低低笑了一下:「好。」
他当时说的是,好。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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