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知羽霍司砚》内跌宕起伏的故事,这里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的懵懂青春,主角温知羽霍司砚为小说精选:温知羽默了秒,声音都黯了:“不会,他说了,随便我在外面怎么野,找哪个男人都行。”霍司砚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是的,他说过,就在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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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型液晶屏里,站在台上的金童玉女,那柔情缱绻的相视而笑,让台下的气氛火热到了极点。
温知羽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白熊娃娃。餐桌上摆着烛光晚餐,只是蜡烛已经燃烧干净。
她亲手做的晚餐,也一点点变得冰冷。
沈婉柔的颁奖典礼。
霍司砚永远都在。
温知羽打开礼品盒子,看着花了两月时间,给霍司砚订制的名贵手表,映着暖黄灯光的双眼里,像是蒙了一层雾气。
啪的一声,她扔掉了礼物,也关掉了电视。
温知羽走到阳台上,夜晚的风有些清凉。她脑子里闷闷的,有些恍惚空白,呆呆地看着漫天繁星。
屋里暗下去,空幽幽的冷寂,全面地包围了过来,温知羽有些透不过气。
结婚一周年,她做好了烛光晚餐,准备好礼物,孤独地等在家里,而老公却陪着另一个女人。
直到月儿爬上树梢,温知羽回过神来,手脚冰凉,僵硬的手指拨通了霍司砚的电话。
电话一连打了四个,都没有人接听。
温知羽低头看着,眼里映入手机屏幕的光,像是点缀了星辰,亮晶晶的,但心却一点点暗下去。
她忍不住裹紧了身上的睡袍。
直到第五个电话,“嘟嘟”声响了很久,终于通了。
“什么事?”霍司砚冷漠的声线,带着丝丝不耐。
温知羽噎了下,身子都僵了。
久久的沉默。
“温知羽?”霍司砚尾音上扬,那丝不耐更明显了。
温知羽收敛了情绪,垂下的眼暗沉无光,“没事……”她两个字一出,那头,霍司砚就挂断了电话。
以前,她还会撒娇,缠着他,要他陪她,向他抱怨委屈,甚至还会向长辈告状,但结果,只是把霍司砚越推越远。
霍司砚最讨厌被束缚。
这句话,还是他的朋友于心不忍,提醒温知羽的。
温知羽看向冰冷的烛光晚餐,心里像是破了个洞,冷飕飕的风往里面灌,全身都冰凉到了极点。
手机屏幕闪了下,铃声回荡在空冷的屋里,尖锐的刺得她的太阳穴阵阵的疼。
是霍司砚的电话。
温知羽有点不敢置信,仔细辨认了会。结婚一年,霍司砚主动给她打电话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霍司砚声线冷沉。
温知羽太了解他了,隔着屏幕,都能猜到他皱了眉。她抿了下唇,声音在落寞到极致后又生出点喜悦,“你记起了?”
“是婉柔告诉我的。”霍司砚直白回答。
一刹那,温知羽脸都白了。
偏偏,手机那头,还传来沈婉柔含着笑意的声音:“亦辰,今天是你和念念的结婚纪念日,念念需要人陪的,你快回去吧。”
“你一个人留下,可以吗?”霍司砚放温了语调。
沈婉柔笑得温婉甜蜜,“你放心啦。”
温知羽眼眶微红,心里也凉了个彻底。她的手有点抖,攥紧了手机,指节泛着森森白色,“霍司砚,我们离婚吧!”
电话两头,都陷入了死寂。
温知羽不是第一次提出离婚,在得知沈婉柔的地位后,就闹过离婚,那时的她,还有脾气,还有野性与锐气。
她闹出的动静很大,惊动了两家的长辈。
但她当时并不是真心离婚,只是为了引起霍司砚的注意。
所以,在霍司砚一句“闹够了没”,以及在苏父的压迫下,开口解释他和沈婉柔只是普通朋友后,她就乖乖地回家了。
“温知羽,你又在闹什么?”霍司砚的声音很冷清,微微加重了些语气。
秋日的风太凉了,温知羽打了个冷颤,汇聚全身的勇气渐渐的散了,只是盘旋在心底的郁气,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我们离婚!”
“别闹,”霍司砚的嗓音低沉有力,带着上位者矜贵的施舍般的意味,“我马上回家陪你。”
温知羽沉默了。原来她的竭嘶底里,她的委屈控诉,在霍司砚的眼里,都如同一场闹剧,是她在胡搅蛮缠。
小时候的初遇,在她最孤寂恐慌的时候,那个雨夜里,是霍司砚拿着棒棒糖,带给了她温暖。
长大后的重逢,他却一点点磨灭了那份温暖。
“不用了。”温知羽听到自己的声音很机械,像是从天外传来,脑海里阵阵雷霆,“霍司砚,好好陪你的婉柔,我出去兜兜风。”
她顿了瞬,捂着空洞洞的心,眼底像是有什么要夺眶而出,涩涩的,“我不是在开玩笑。明天九点,民政局见。”
温知羽匆匆挂了电话。她怕霍司砚再说一句,她就会瓦解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决心,收回要离婚的话。
霍司砚太了解她了,知道她离不开他,只要他给点温情,她就又会像以往那样,主动地贴了上去。
“嘟嘟……”霍司砚放下手机,目光冷沉。
这是温知羽第一次先挂他的电话。
沈婉柔一身白色长裙,优雅而高贵,笑意温婉甜美,“亦辰,念念一定很想你,你快些回去吧。”
“不用。”霍司砚语气微有不悦,“她出去兜风了。”
“让她冷静冷静也好。”沈婉柔笑了笑,没有再劝。
*
“念念?”唐诗打来电话,语气小心翼翼,“喝酒吗?”
温知羽眼眶湿润,憋在心里许久的情绪猛地爆发出来,一瞬间泪流满面,委屈得不得了,“你也看到了?”
也是,那么张扬地上颁奖典礼,展示在全国观众面前,想不知道也难。
反正,她早就成了上流社会圈里的笑话了。
“霍司砚那个脑抽的王八蛋……”唐诗也爆发了,平日里优雅的名门千金,嘴里大吐芬芳,脏话噼里啪啦冒出,“人渣,败类!还有沈婉柔那个不要脸的,明知霍司砚是有妇之夫,天天缠着霍司砚,就那么缺男人吗?”
温知羽听着听着,忍不住弯弯眼睛,又哭又笑着,“走,我们出去喝酒。”
“念念,你听我说,咱不要渣男了好不?”唐诗郁闷地劝,“你图他啥啊?对,他是好看,但我就不信,全国没一个能和他媲美的……”
“好!”温知羽暗了暗眼神。
唐诗失了会声音,半是心疼、半是无奈地说:“念念,要争气点哦,至少要霍司砚那个王八蛋道歉,才能原谅他。”
温知羽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微微弯了弯嘴角,忍受着汹涌而来的刺疼。她答应过很多次,但没有一次做到。
所有人都知道,温知羽深爱霍司砚,离不开他。
所以,在她提出离婚后,霍司砚才会不耐地让她别闹。
真的有恃无恐。
“就到这里,我走过去。”温知羽下了车,车厢狭窄的空间让她憋闷,想出去透透气,“周叔,十二点来接我。”
司机不放心地说:“太太,我还是在门口等您吧。”
温知羽走在人行道上,高跟鞋踏出单调的音符,溶在霓虹灯光里的影子,看上去很是孤寂。
猛然间,她肩上火辣的疼,挎着的小包被人抢走。
温知羽下意识去抓,但被那个人狠狠的一推。
她向后踉跄几步,直到被人扶了把才站稳,脸上血色都没了,惊恐而慌乱,急匆匆喊着:“我的项链!”
身侧像是刮过了一阵风,温知羽下意识闭了眼,等再睁开的时候,小偷已经趴在地上,被人用膝盖顶着背。
他的双手被提着,咔嚓一声,铐上了手铐。
温知羽小跑上去,捡起地上的小包,正要翻包的手僵住了。
那条项链,是霍司砚送她的,二十岁的生辰礼物。
是他唯一亲手送的,而不是由他的助理代劳。
是她最珍稀的礼物。
“东西都在吗?”清朗沉稳的声音,落在她的耳里。
温知羽下意识向他看去,表情依旧是僵硬的。
这人长得真好看。
哪怕是不怎么在意别的男人颜值的温知羽,也被摄得呆了两秒,“谢谢你。”
“麻烦和我去公安局做笔录。”男人平静说。
温知羽摇了摇头,在小偷懵圈的眼神里,把项链拿出来,往他身上一扔,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不要了。”
她攥了攥手心,意图把心里的不舍扣掉,逼着自己转身离开。
放下一段感情,并不那么容易,只希望她这回能坚定。
不再被感情迷惑,不再因为祈求那一丝温情,就又不顾尊严求和,把自己弄得那么可怜。
温知羽到了黎耀俱乐部,由服务员领着去了唐诗定的包厢。
“念念。”唐诗等在包厢门口,上来就给了她一个熊抱,扬着笑脸,“今晚不醉不归哦。”
温知羽胡乱地点头,心思有点走神。
到底是扔了自己最珍贵的项链,这一路她都恍恍惚惚的。
“天啊,好帅的男人!”唐诗低声惊呼,抱着温知羽的力气都大了,有点激动地说,“念念,他冲我走过来了。”
温知羽被痛意惊醒,无奈地说:“你弄疼我了。”
“呀,抱歉。”唐诗正要松开,忽然间看到,在拐角处走来了一群人,而最前面的是霍司砚和沈婉柔。
霍司砚低头说着话,沈婉柔挽着他的手臂,两人那叫一个甜蜜亲昵。
唐诗脑里一热,火气直接就爆了,直接推了把温知羽。
霍司砚能和女人上电视,她家念念也可以找男人!
“啊!”温知羽低低惊叫,被推得往后退了两步,直到撞上了坚硬的胸膛。
熟悉的声音。
霍司砚霍然抬头看去,就看到温知羽亲昵地偎依着一个男人。
霍司砚皱了下眉,表情冷沉沉的,“温知羽。”
她不是说出去兜风吗?居然兜到男人的怀里了?
倒真是“爱”他啊!
温知羽身子一僵,慌乱地从男人怀里退开,无措地解释:“老公,我不是……”
她看到了霍司砚身侧的沈婉柔,立刻就失了声音,全身的血都冷了,面无表情地站着。
霍司砚目光幽暗,声冷如冰:“温知羽,你在外面怎么野,我没有兴趣,但在公众场合里,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唐诗懵了,被气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温知羽的脸色白晃晃的,耳朵里“嗡”了一阵。
是啊,霍司砚不爱她,所以不在意她和男人搂搂抱抱,只是不能在公众场合里,因为那会让顾家和他这个名义上的老公丢脸。
走廊的气氛很冷,带着压抑的沉。
“先生,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初次见面的朋友。”清朗好听的声音,驱散了空气里的冷沉。
沈钰希看向了身侧的温知羽,她的脸苍白如雪、红着眼眶,拼命强忍着眼泪,掩藏自己的狼狈与不堪。
霍司砚表情冷了几分,上扬的语调微含讥讽:“初次见面,朋友?就能搂抱在一起?你们有够奔放的。”
他亲眼看见,温知羽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小鸟依人般。
很唯美的,让人不高兴的一幕。
周围,传出几声笑,但顾忌着场合,又立刻忍住了。
“是,朋友。”沈钰希语调平缓从容,“就和那位挽着你手臂、亲密无间的小姐一样,她是你的朋友,我也只是温知羽女士的朋友。”
“是我把念念推向他的。你在外面风流潇洒,我们念念凭什么孤零零的?”唐诗气鼓鼓地哼了声,又心疼地抱住温知羽,小心翼翼地求原谅,“念念,对不起,我给你惹麻烦了。”
她是气不过,才想着出一口气,让霍司砚也堵堵心。
却忘了,霍司砚随意的三言两语,就能伤害到温知羽。
温知羽攥紧了手指,尖锐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些,但声音依旧带着颤:“霍司砚,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不能侮辱我!”
她喜欢了他整整八年,怎么会和别的男人有染?
霍司砚对上温知羽的眼,她眼里闪着泪泽,亮晶晶的。
他沉默了下去。
“调监控。”沈钰希倏然开口,“黎耀会所走廊有监控,如果监控证实,我和温知羽女士没有当众搂抱、言行奔放,而顾先生侮辱我们的人格,到时请向我和温知羽女士道歉。”
整个走廊都安静了。
霍司砚身后的豪门公子哥,都以一种看二傻的目光看来。
在整个玉城,有几个人敢惹霍司砚?突然冒出来的铁憨憨,谁给他的胆子,这么刚,是在找死吗?
唐诗一脸纠结。但看气氛太僵了,她主动打了圆场:“顾总,真的是我推的念念。念念,我们回包厢吧?”
好不容易看到一枚优质帅哥,她可不想他“英年早逝”。
温知羽勉强笑了笑,握了下唐诗的手,好心地建议,“先生,谢谢你,但请你揭过这件事吧?很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反正,她和霍司砚马上要离婚,犯不着再起冲突,息事宁人最好。
这也是她以妻子的身份,为霍司砚做的最后一件事。
“好。”沈钰希微点了下头,“你的项链在公安局,180天内,可以拿身份证和珠宝产权证去领。”
温知羽愣了一下,睁着圆溜溜的眼,心尖颤了颤。
那条项链,她至今最珍稀的生辰礼物,被她扔给了小偷。
失而复得的喜悦,又掉入囚牢的哀沉。
温知羽控制不住的颤栗,“我明明把它丢了啊?”
沈钰希默了会,看向态度冷漠的霍司砚,有些了然,“对不起,是我多事了。”
他拿出一张便签,在上面写了一串手机号,“如果心情不好,可以打这个电话,他很擅长逗人开心。”
温知羽攥着纸上的余温,笑意浓郁了些,“谢谢你。”
她忽然想到,在她八岁那年的雨夜,霍司砚从口袋里拿出的棒棒糖,好像也带着丝丝余温。
暖了她的心。
在沈钰希离开后,气氛依旧有些微妙。
“好啦,亦辰,不要闹得不开心。”沈婉柔浅笑吟吟,挽着霍司砚的手臂,优雅而美丽大方,“念念,正好遇上了,我们可以一起去品酒。我刚得了奖,大家要给我庆祝呢。”
漂亮高贵的沈婉柔,站在矜贵英俊的霍司砚身侧。
真是天造地设的完美一对。
温知羽垂眼,浓密的睫毛微微一颤,略显苍白的唇紧抿着。
唐诗忍不下去,呵呵冷笑着:“有些女人啊,真不要脸,人家正牌夫妻,她掺和进去干嘛,以为当小三很光荣?”
霍司砚冷冷地瞥过去。
唐诗抖了抖,咬牙挺立着。
一瞬间,气氛有些肃冷了。
沈婉柔收敛了笑意,凛然不可侵犯,“唐诗,我和亦辰只是朋友。”
全世界都没有法律规定,男人和女人不能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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