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夏星辰锦衣玉帛着身,一看便知是大富大贵之家出身,这不禁让司夜寒感到好奇。他顿住脚步,夏星辰就朝他走了过来。夏星辰满头热汗,粉嫩的小脸红扑扑,秀目清眉像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她皱紧秀眉气呼呼地问:“我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吗?”司夜寒疑惑看向她,夏星辰对上她的视线,瞬间一副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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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千落慢悠悠的走到夏星辰身旁,正欲又言,刚张嘴夏星辰反手一个巴掌打懵了她。
夏星辰森冷地瞥了她一眼,反问道:“谁是你的妹妹?谁让你叫我妹妹?”
戚千落错愕看她,怒意布满她的双眼,捂着脸怔怔地瞪着夏星辰。
她对夏星辰说:“按照规矩,我比你先进门,自然是你姐姐。”
“规矩?”夏星辰冷笑一声,步步逼近戚千落,语气更加强硬。
她说:“你给我听话,我说的就是规矩,日后你若是再敢使这些下三滥的招数恶心我,”夏星辰拍了拍戚千落的白净的脸颊,凑到她眼前接着说:“下一次,小脸被扇肿的人就是你。”
话落,她收回手掌别开视线说:“若是不信,好胆你就试试。”
闻着森冷又可怖的警告,戚千落大气不敢出,夏星辰此刻的暗黑气场实在让她害怕极了。
她看起来像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疯子。
司夜寒的叮嘱在戚千落耳边响起,她更加不敢有何反抗了。
戚千落恨恨瞪了夏星辰一眼,捂着脸狼狈离开。
霓寒宫。
司夜寒在堂前跪下,给他的母妃霓妃请安。
“儿子给母亲请安。”
霓妃起身将他扶起:“安儿不必多礼,快让母亲看看,好些日子不见你可让母亲记挂坏了。”
话落,霓妃又朝门口张望起来。
她问司夜寒:“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前来,你的两位新婚妻子呢?”
司夜寒成亲之日,霓妃并不在场。
司夜寒自小由皇帝的宠妃韩妃抚养,韩妃无所出,皇帝为给她抬位份,就将婢女所生的司夜寒过继给了她。
司夜寒只能在暗地里唤霓妃一声母亲。
霓妃出身卑贱却生得花容月貌,因而幸得皇帝宠幸,雨露承恩一次便有了司夜寒。
司夜寒的容貌便是随了她,肤白,五官深邃,性子冷淡内里却是一副热心肠。
极容易被人打动,且一旦动心便是再难收回。
正如对夏星辰,他便是如此。
司夜寒搀着霓妃坐下,解释道:“儿臣此次前来是来跟母亲辞别,故没有带她二人来。”
霓妃拉着他的手,关切道:“辞别?你刚成亲不久要去哪儿?”
司夜寒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
霓妃皱起眉头,直觉告诉她大抵不是什么好事。
她这个儿子向来对她只报喜不报忧,从来都是事情发生之后再告诉她。
就比如成亲这事,她是第二天才知道司夜寒娶了两房妻子。
身为皇子,娶多房妻子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竟然让夏星辰当了偏房。
夏星辰可是他心心念念几年的女孩子,为了与她成亲付出了不少代价。
结果竟然娶回去当了个偏房。
霓妃怎么也想不明白,几次想问却都被司夜寒给堵了回来。篴lù獨伽
她了解司夜寒的性子,于是小心试探问道:“你要离开,是不是跟星辰有关?”
司夜寒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霓妃急了,她握紧司夜寒的手说:“你就应该听我的话,赶紧把星辰扶正当正王妃,万不可委屈了她。”
司夜寒眼底闪过一抹异样,没有说话。
他抽出手正坐,认真道:“母亲,您不必为儿臣的事忧心,儿臣的事儿臣自有主张。这次辞别是父皇下的命令,让我前往北疆抵御羌奴。”
闻言是去北疆,霓妃的脸色顿时惨白。
“北疆,离苑城千里之远,你这一去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回来?”
说着说着霓妃擦起眼泪来,哽咽的担忧道:“你身子弱,又有隐疾在身,可让我怎么放心。”
“母亲放心,儿臣的身子比从前强健,大可不必担忧。”
他又说:“父皇关心儿子,派了两名医术极高的太医跟从,听闻北疆有对神医,若不定儿子此番前去能遇上那神医把隐疾治好,岂不是好事?”
霓妃想了想,擦干脸上眼泪:“话虽在理,可北疆毕竟偏远,你从小锦衣玉食何尝吃过这种苦。”
司夜寒望着霓妃,心绪阵阵复杂。
他知道这次离开,很有可能再也不能回来,而这一次再见说不定就是永别。
前世夏安奕前往北疆,中了羌奴的诡计,十万大军短短半月全部化为血水。
纵然只是听闻,便已骇人听闻,胆战心惊。
司夜寒这次去便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如果能为江山社稷献上生命,也不枉重活一世。
再者,他去了夏安奕便不会死,有夏家人保护,夏星辰定不会像前世那般凄惨。
司夜寒陪霓妃静坐,直至日头下山。
他该走了。
司夜寒起了身,给霓妃行叩拜大礼。
“儿臣告退,还望母亲照顾好身体,待儿臣凯旋归来定侍奉左右,日日给母亲请安。”
若有那一日,他能剿灭所有羌奴凯旋,他定教天地换日月。
前路如何,司夜寒不知道,唯一能确定的是,不负夏星辰。
司夜寒起身,霓妃跟着起身叫住了他。
“安儿等等,我有东西要给你。”
司夜寒顿步,霓妃走到他跟前,她撸下腕上的手镯交到司夜寒手上。
“这手镯是母亲的母亲留给我的,自从生下你那天起,母亲便想有朝一日要将这手镯给你的妻子,也算传下去了。”
霓妃眼里闪烁着感怀的泪光,她握紧司夜寒的掌心,语重心长接着说:“你要好好待星辰,夫妻一场是前世修来的福分,要珍惜。待你从北疆归来定要带她见见我。”
司夜寒握紧镯子,眼眶一热旋即转身。
“儿臣谨记母亲教诲。”
话毕,转身离去。
翊王府里,如意小心的给夏星辰的手掌上药。
夏星辰痛得倒吸口凉气,如意心疼道:“小姐,下次教训下人的事你交给奴婢便是,伤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当。”
夏星辰的手掌又红又肿,那两巴掌使出了吃奶的劲。
实在是太恨了,即便如此用力也没能解掉她的心头之恨。
夏星辰咬着牙倔强道:“这点痛算什么,不过再有下次你给我定一个铁掌。”
话落,她痛快的笑了起来,如意也跟着笑了。
就在这时,有小厮来报:“夫人,王爷回来了,请你一起去用晚膳。”
自进府以来,夏星辰还没跟司夜寒共进膳食过。
听小厮这么一说,她先是心头一喜,转瞬想到戚千落又问:“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小厮如实回答:“还有侧王妃,她跟王爷一起在等您过去。”
一听有戚千落,夏星辰的好心情瞬间没了一大半。
今天这顿晚膳,恐怕没那么好吃。
她望着自己的红肿的手心,她的手掌尚且这副模样,戚千落那张脸想必更加不忍直视吧。
是福不是祸,管她呢,先去吃了再说。
想到司夜寒那张冷酷的俊脸,夏星辰的心情又提了起来。
换了衣裳,夏星辰便跟着小厮赶了过去。
人还在门外,戚千落嘤嘤哭泣声就传进了夏星辰的耳朵里。
“……王爷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教好下人,才惹得妹妹生气。”
夏星辰慢步跨过门槛,不声不响。
“夏夫人到了。”
小厮冷不丁的通报一声,惊得夏星辰猛地抬头,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夏星辰一个眼刀过去,戚千落被打的那边脸颊又隐隐作痛起来,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脸。
“姐姐这是怎么了?大老远就听见你在哭。”
夏星辰明知故问,阴阳怪气的语气让司夜寒皱起了眉头。
每次夏星辰用这种语气的时候,一定是发脾气的前兆。
戚千落和夏星辰发生冲突的事,司夜寒已经听府内的小厮说了。
惊讶倒是挺惊讶的,不过还算在他的预料中。
夏星辰前世的性子便张扬跋扈,从未收敛过,当然除了在司牧言面前……
两人第一次相见时,夏星辰就把当小厮使唤了。
那是三年前,司夜寒刚被册封翊王不久。
夏相国带着夏安奕前来恭贺,夏星辰听说他府里有鹿,吵闹着也跟来了。
那日,司夜寒像往常一样在院子里习武。
他有隐疾,不可有激烈运动,大夫千叮万嘱不可习武。
可司夜寒没有放在心上,不能舞刀弄剑,他便练长鞭。
长鞭并不太激烈,刚好能满足他强身健体顺带习武的需求。
那会儿刚练,司夜寒没掌握到技巧,所以不慎弄了一身的伤。
他汗涔涔准备回去寝殿换衣裳,再去前厅会客,没想到恰好撞上在他园里迷了路的夏星辰。
夏星辰见他满身是伤,误将他当成府里小厮。
她叫住司夜寒:“那小厮,过来,快带本小姐去前厅,我走不出去了。”
司夜寒长那么大从没见过如此无礼的女子,他见过的名媛淑女无一不是彬彬有礼,举止婉约。
夏星辰锦衣玉帛着身,一看便知是大富大贵之家出身,这不禁让司夜寒感到好奇。
他顿住脚步,夏星辰就朝他走了过来。
夏星辰满头热汗,粉嫩的小脸红扑扑,秀目清眉像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她皱紧秀眉气呼呼地问:“我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吗?”
司夜寒疑惑看向她,夏星辰对上她的视线,瞬间一副恍然大悟。
她指着司夜寒惊叹道:“我知道了,你是哑巴!”
司夜寒眼角抽搐了两下,无语了。
夏星辰却话锋一转,刚还生气的小脸写满了可怜,她的视线落在司夜寒的鞭痕上,狠狠倒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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