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肖嫔命人将书信快马加鞭送到了北漠。北漠皇帝看着那信上所写,眉目紧蹙,指着那纸上,对送信之人问道。“皇妹为何突然要做如此决定?”那送信之人低着头,对北漠皇帝说道。“公主说北漠安插在大梁的人,已经被那凤白泠拔出,如今公主身份也被贬。”北漠皇帝一双眉目紧皱着,半晌后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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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白泠一脸淡漠地看着楚熙珩,猛地将楚熙珩的手甩开,一巴掌甩在了楚熙珩的脸上。
楚熙珩一怔,脸上的刺痛阵阵,楚熙珩看向凤白泠,后者正揉捏着方才楚熙珩碰过的地方,眼眸中还带着些许嫌恶。
程胤见状,从袖中拿出一方帕子,轻轻擦拭着凤白泠的手。
凤白泠看着楚熙珩的眼,一字一句道——
“楚熙珩,你这双手,我嫌脏!”
凤灼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道那楚熙珩真是活该,冷声对楚熙珩说。
“他便是现如今大梁的丞相——程胤,楚熙珩,能辅佐白泠的人大有人在,但绝不会是你。”
话音刚落,楚熙珩便浑身一颤。
凤白泠不再多看楚熙珩一眼,转身离开了玄甲殿。
楚熙珩看着凤白泠的背影许久,直至消失不见,才落寞地离开。
……
皇宫内,琅嬛殿。
肖嫔将将妆奁上的铜镜脂粉统统挥落在地,发出一声剧烈的脆响,震得宫女们浑身一颤,连忙跪倒在地,垂着头打着哆嗦不敢言语。
“那凤白泠当真在朝堂上将那肖丞相逼得退了位!”
肖嫔怒视着面前垂头的宫女,声音尖锐,怒不可遏。
那宫女垂着头,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回娘娘,都是奴婢亲耳听到的,六公主在朝堂上称肖丞相年事已高,老糊涂了,既然有了辞官的念头,不如早日告老还乡。”
肖嫔脸气得涨红,怒喝一声:“她凤白泠怎么敢!她怎么敢!”
那宫女垂着头不语,肖嫔连忙又问:“那皇上呢?皇上如何说?”
“皇上……皇上当即便准了六公主的意思,还亲自在六公主择出来的人选中,挑选了一位顶替了肖丞相的官职。”
那宫女说完,肖嫔便便觉得眼前一黑,当即便瘫软在了地上。
“娘娘!”
肖嫔瞳孔颤抖着,气得几乎要将牙咬碎。
那肖丞相乃是北漠暗中安插在大梁的人,为得就是在大梁为肖嫔一党撑腰,日后拥立凤明珠为暗皇。
北漠路途遥远,肖丞相便是她在后宫立足的靠山,她岂能与那皇后相搏!
可如今全毁了!那凤白泠回宫后,一切就都全毁了!
她被贬为肖嫔,禁足宫中,女儿也被送去乡野为奴,受尽了苦楚。
她好不容易以苦肉计出来,本就被后宫妃子冷眼嘲笑,如今却又从朝堂传来消息,肖丞相被逼得退位,择去官职。
肖嫔想着,手都在颤抖,眼眸中尽是恨意。
她与皇后都斗了小半辈子了,不能在此时栽在那凤白泠的手里!
肖嫔沉住气,对身旁宫女探子说道。
“本宫拟封书信,你暗自出宫,派人通知我北漠的皇兄来大梁将珠儿救走!”
那宫女抬起头看着肖嫔那副目眦欲裂的模样,颤颤巍巍说道。
“可是……后宫不得与娘家私自来往,娘娘三思啊!”
肖嫔怒气冲冲,额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大声喝道。
“本宫管不了那么多了!那凤白泠还未称皇便如此嚣张,日后岂能留我活路!”
那宫女闻言,浑身一颤,明白了肖嫔的话。
“娘娘的意思是……”
“大梁不忍,就休怪我不义!”
肖嫔怒视着前方,咬牙狠厉说道——
“我要那凤白泠,魂断皇城!”
肖嫔命人将书信快马加鞭送到了北漠。
北漠皇帝看着那信上所写,眉目紧蹙,指着那纸上,对送信之人问道。
“皇妹为何突然要做如此决定?”
那送信之人低着头,对北漠皇帝说道。
“公主说北漠安插在大梁的人,已经被那凤白泠拔出,如今公主身份也被贬。”
北漠皇帝一双眉目紧皱着,半晌后才说道。
“此举凶险,若不成,皇妹在大梁再难立身!”
那信上所写,正是让北漠皇帝调动北漠兵马,在半月后,皇上南下出巡,凤白泠监政朝堂时,逼宫让其退位。
那人放低了声音,对北漠皇帝说道。
“如今公主在后宫已经没了靠山,八公主还远在乡野,若是不能孤注一掷,公主也再无翻身之日了!”
北漠皇帝沉思了片刻,抬头看着那人问道:“皇妹是如何说的?可有想好退路?”
那人看着北漠皇帝,缓缓说道。
“公主说,此举,乃是清君侧。”
北漠皇帝凝眉许久,终于定了决心。
……
半月后,深秋之季。
玄甲殿内。
凤白泠坐在高堂上扶额小憩着,程胤则是站在一旁,细细打量着凤白泠的睡颜。
这半月来,凤白泠除了清理朝政,更是免徭役,减赋税,张贴皇榜,让女子亦能入朝为官。
短短的半个月,凤白泠的名声早已传遍了整个大梁城。
楚熙珩听闻凤白泠回了玄甲殿,连忙来寻。
这半月来,他听闻了不少凤白泠所做的事迹,心中一直在想,自己似乎真的错怪了凤白泠。
她虽在朝堂上贬了一众大臣,但又迅速在朝上灌入了新鲜血液,亲自督导,这半月来,大梁城不仅没有因此受影响,反倒是比从前更好了些。
楚熙珩刚踏入到大殿上,便看到程胤正弯着身子,垂首看着凤白泠,两人贴的极近,程胤手里还挽着一丝凤白泠的长发,轻轻拨到她的耳后。
楚熙珩见状,一股无明业火升起,疾步上前,一把扼住程胤的手,将其反压在身后。
程胤不慌不忙,竟反手一劈,楚熙珩躲闪开来,程胤上前与楚熙珩打斗起来。
程胤一双桃花眼此时也面容阴冷,一双修长的手直奔楚熙珩双眸而来。
楚熙珩一惊,面上一阵凌风闪过,程胤的手已经到了眼前。
凤白泠听到声响,掀起眼帘,凝眸抬眼,一双眼满是淡然。
“吵什么?”
程胤闻言,连忙将手收回,楚熙珩这才躲过这一击。
程胤被背手而立,换上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转身看着凤白泠,柔声道。
“臣失礼,扰了暗皇清休。”
楚熙珩冷眼看着那程胤,眉头皱得紧紧的,眸中带着厌色。
眼前的人当真是两幅面孔,方才还是一副阴狠模样,一眨眼的公司,竟变得如此人畜无害。
当真是个笑面虎。
凤白泠将目光定在楚熙珩身上,冷声问道。
“你来做什么?”
楚熙珩看着凤白泠,低声说道:“白泠,我有话想对你说,还请屏退他人。”
程胤看着楚熙珩,勾唇笑说:“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敢直呼暗皇名讳?”
楚熙珩看着程胤,眼里满是怒意,低声沉道。
“就凭她是我楚熙珩的妻子!”
凤白泠闻言,抬起眼帘,目光如灼地看着楚熙珩,微微眯起了眼。
程胤刚要开口辩驳,凤白泠便出声打断说道。
“程胤,你先下去。”
程胤只能将话吞了回去,恭恭敬敬的对着凤白泠欠身行了个礼。
“臣告退。”
待程胤离开后,凤白泠抚了抚发鬓,拂袖起身,看着楚熙珩,挑着眉,饶有兴致地说道。
“楚统领还当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莫不是忘了当初在浮梦楼,当众一纸休书赶本宫出尚书府的事?”
楚熙珩语凝,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辩解的话。
只能低着头,语气沉闷,低声说了句:“那日所说的话,是我错怪你了,你莫要往心里去。”
凤白泠闻言,更是轻笑一声:“不知楚统领说的是哪一日?”
凤白泠手捏起一旁的茶盏,轻轻呵气,吹散那茶盏中的热气。
“是尚书府逼我下跪那一日,还是浮梦楼休妻那一日,又或者是在这玄甲殿,指责我昏君那一日?”
这一桩桩一件件,被凤白泠如此摊开来,楚熙珩猛地一颤,许久后才应道。
“白泠,是我错了。”
凤白泠冷呵一声,抿了抿那茶,将茶盏放下,发出‘啪嗒’一声。
“楚统领不觉得这句错了,来的有些晚了吗?覆水难收的道理,就不需要本宫亲自来教了吧?”
楚熙珩沉默片刻,才开口说道:“白泠,我只是想说,程胤此人心机颇深,下手阴狠毒辣,用其在身侧,实为不妥。”
凤白泠抬起眼,直直地看向楚熙珩。
“又想拿你那一套来指责教导本宫如何来做?楚熙珩,是本宫太过仁慈了些,竟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
楚熙珩垂眸握紧了手,刚要开口辩解,凤白泠已经变了脸色,怒斥一声。
“给本宫滚出去!”
楚熙珩迟疑了片刻,还是退出了玄甲殿。
待楚熙珩离去后,程胤便走了进来。
方才他并未离去,而是一直守在殿外,两人的话,他都听到了。
程胤竟不知,两人之间还有这样一段渊源,也难怪凤白泠对待楚熙珩如此冷漠。
程胤走到凤白泠面前,微微欠身说道。
“暗皇,皇上明日便要出巡南下,禁军负责护送皇上,是否需要将玄甲殿的人调进宫内?”
凤白泠沉着眉目,抬手挥了挥,方才怒气未散,此时凤白泠面容已是一脸的疲倦。
“调精羽营和捍卫营进宫,铁骑营留在玄甲殿。”
凤白泠如此安排,便是不想要再看到那楚熙珩。
程胤勾了勾嘴角,闻声应道,退出了殿内。
他早便看楚熙珩不顺眼了,凤白泠的安排也正是遂了她的心意。
……
夜里,皇城内。
北漠皇帝骑在马上,身后是千军万马。
北漠皇帝一双浑浊的眼,直直地看向皇城的方向,身后的军旗上,赫然写着‘肖’字。
身旁的将士抱手欠身,对北漠皇帝说道。
“陛下,已全数召集北漠兵马,随时听从陛下的指令!”
北漠皇帝沉声道。
“明日大梁皇帝出宫,尔等随我进宫讨伐凤白泠那个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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