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暮沉不介意睡地上,但是这个环境,还是让他接受无能。他把她弄醒,说:“我们去车上睡。”江以宁早就猜到他会去车上的,她一开始就没有抱和他一起睡的打算。家人再怎么以为,他们也是分手了的。“你去吧,我从小也不止睡过一次,人多的时候总是要将就,我习惯了。”江以宁重新闭上了眼睛。暮沉琢磨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妥协了,脱了鞋子上了江以宁的床,把电风扇风速调到最大,然后躺在了她旁边。江以宁刚要喊他走,暮沉却直接掰正她的身子让她平躺着,说:“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也不接?”“你别动手动脚。”“我态度不强硬点,我说什么你听得进去?”暮沉冷道,“好脾气哄着你你不听,还在国外谈恋爱,你当我脾气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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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宁对张喻说的那些,是一无所知,也无暇顾及国内的事。
现在的工作跟编制内那会儿可大不相同了,她负责营销策划,天天有写不完的广告推广方案,每天都要加班到好晚。
江以宁的打算是,在公司总部先待上一段时间,到时候再调到国内分部,国内分部在省会,就挨着她家,外企工资高,她就也不用再纠结编制不编制的问题了。
她当时也就是想到这一点,才留下来的。
只不过七月底江奶奶的七十岁大寿,江以宁还是决定回国一趟,大生日十年才一回,不能错过老人家这么重要的日子。
江以宁回国也是偷偷回去的,打开了许久没用过的微信,这段时间找她的人可真不少。
她在暮沉那栏停留了片刻,几乎是全部没接的未接语音。
江以宁回了所有人的消息,唯独暮沉的语音,不知道该怎么回,打过去,她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江以宁奶奶老家在乡下,哪怕子女都搬到了城市,她也不愿意出来,所以江以宁从小到大的每一年,几乎都要回村几次。
村里的变迁也很大,从小时候的平房,也变成了小洋楼。
江父江母是提前回村的,江以宁到的时候,家里所有亲戚也早就到了。
江以宁长得好,高中时候成绩也还算不错,也考上研究生了,完全是长辈口中的好孩子。她一到,长辈就是对着她猛夸。
江以宁最怕的就是应付亲戚,有的实在是吹过了,听得尴尬得不行。
没一会儿,江父就喊住她:“宁宁,你去村口接下人。”
江以宁想也没想,就以为是哪个亲戚,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
出了门口,就有街坊邻居说什么有钱人豪车的,江以宁以为是村子里有人嫁了个富豪,不过走到村口,她看见豪车旁边站的是暮沉时,目光稍微闪了闪。
暮沉手上提着大包小包,朝她走过来。
他除了是找自己的,江以宁想不到他出现在这儿的理由。
周围都是街坊邻居,江以宁也不好多问什么,从暮沉手里接过几样东西,默默的往回走。
一路上,不少人对暮沉说三道四。
暮沉显然也有些不习惯这种环境,表情算不上多好。
江以宁带着暮沉走回家里时,几乎瞬间就沸腾了。毕竟暮沉这人的档次,那是一眼就看得出来的。
江父对着大伙介绍道:“这个是宁宁男朋友,我生病就是他花钱找的医生,挺有用的,最近我活的很轻松,宁宁她妈也不用那么累了。”
抑郁症这病,不发作,寻常也就跟正常人差不多。
江母当时无数次打电话问暮沉为什么无缘无故帮江父,江以宁找他帮忙,暮沉不得已才说的他其实是男朋友。吃饭那天态度冷,是因为在吵架。
没想到江父今天直接把暮沉喊来了。
江以宁这会儿当然不能说出分手的事,不然江父会操心。就像她在辞完职以后也不能贸然回来备考,父母也会质问她突然辞职的原因。
到工资不错的外企,还能说是有准备的跳槽。编制内辞职考一个更差的编制,还是裸辞,就不太说得过去了。
所以她只能默认。
暮沉客气的跟大家打了招呼,又陪着江奶奶聊了会儿天。
但他实在是融入不了这里,江以宁奶奶是一个相当节省的老人,有的碗用了十来年了也没有换,碗里都已经有洗不掉的污渍和裂缝了。
江以宁几乎是一眼看出,暮沉在拿到碗时,不动声色却有点嫌脏的表情。
接下来他虽然看似在聊天,但江以宁还是敏锐的发现,他几乎是没怎么动筷子。
就跟那回跟她父母一起吃饭时一样,只不过这回处理得更加自然,不熟悉的人根本察觉不出来他的不对劲。
暮沉说不想分手,可是她家亲戚,依旧入不了他的眼。
江以宁奶奶听他是医生,心疼他平常累,给他夹了一块土鸡肉。老人家和蔼道:“都是我自己养的,没吃过饲料,很补的。”
“谢谢奶奶。”暮沉道。
江以宁奶奶是一个很淳朴的老人,跟穿金戴银过奢侈生活的暮奶奶不一样,她没进过几次城里,哪怕是衣服破了,也舍不得丢,都是补一补再穿。
尤其手上,都是老茧,哪怕洗的再干净,看上去也不干净。
江以宁看着暮沉道谢以后依旧不肯动筷子的模样,哪怕他演得很像融入了这里,她心里还是难受得厉害。
江以宁心疼奶奶,她自己都舍不得吃,全部都留给小辈,如果被暮沉这么浪费了,她还不知道得多心疼。
“奶奶,你怎么不给我呀。”江以宁状似失落的说。
奶奶道:“你男朋友辛苦,给他吃。”
暮沉看看她,一边跟其他长辈客套,一边把那鸡腿给了江以宁,如释重负。
老人家见状,皱着眉道:“阿沉啊,你不要太惯着宁宁了。”
暮沉道:“奶奶,我今天开车过来,胃口本来也不好,吃不下多少东西。宁宁吃了正好不浪费。”
江以宁并没有接他的茬,而是耐心啃着鸡腿,最后骨头都是干干净净的。
暮沉那碗饭,她也硬撑着吃完了。
饭后,长辈们在聊股票基金,以及炫耀儿子一年挣多少钱,当伯伯说到“一年五十万收入娶媳妇随随便便”时,江以宁明显感觉到暮沉挑了挑眉。
他没表现出来,可显然还是当个笑话听。
可是伯伯只是对儿子能有这个收入自豪而已,毕竟普通人有几个能年收入五十万的?
自己亲戚被人当小丑一样看待,江以宁心里很不是滋味。
尤其是所有亲戚都挺供着暮沉的,亲戚多床少,还是愿意把床让给他。
伯伯说,他是从大城市来的,睡地上肯定不习惯。
江以宁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睡地上,江母却道:“我跟你爸之前也睡过不少回了,没事。但暮沉是客人,而且你爸看病我不知道要花多少钱,但我猜肯定也不少,他肯定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我们待客不能让人家不习惯。”
江父江母,毕竟对暮沉是有感激之情在的。
好在暮沉在这件事情上倒是拎得清,说不介意睡哪里。
江以宁最后自己一个人去了阁楼的小房间,那里没空调,就铺着张席子还有一台电风扇。
她明天一早还要开车去拿蛋糕,没有陪大家聊天,打算早睡。
暮沉跟江以宁这些亲戚也聊不到一起,找了个开车累的借口,就去找江以宁了。
只不过当他看到小阁楼的环境时,皱了皱眉。
就是杂物间里扑了张席子,七月的天气,热的像个蒸炉。
带回家了,在他们这来说,差不多就是定下来了,小两口睡在一起很正常。
暮沉不介意睡地上,但是这个环境,还是让他接受无能。
他把她弄醒,说:“我们去车上睡。”
江以宁早就猜到他会去车上的,她一开始就没有抱和他一起睡的打算。家人再怎么以为,他们也是分手了的。
“你去吧,我从小也不止睡过一次,人多的时候总是要将就,我习惯了。”江以宁重新闭上了眼睛。
暮沉琢磨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妥协了,脱了鞋子上了江以宁的床,把电风扇风速调到最大,然后躺在了她旁边。
江以宁刚要喊他走,暮沉却直接掰正她的身子让她平躺着,说:“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也不接?”
“你别动手动脚。”
“我态度不强硬点,我说什么你听得进去?”暮沉冷道,“好脾气哄着你你不听,还在国外谈恋爱,你当我脾气好是不是?”
暮沉刻意压低了声音,冷冷的。
江以宁碍于现在这会儿的姿势太暧昧了,再加上房间的隔音是真不行,她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看了片刻,就说:“你别说话了。”
暮沉只是把身子俯得更低,整个人紧紧的贴着她,说:“你好的那个男生什么类型的,年纪很小,比我年轻?”
江以宁伸手推拒着他,双手挡在他胸膛上,只觉得这一黏,身上已经全部都是汗了。
“嗯?”
“不是。”她说。
“分手没有?”
她喘不过气,实在没办法,闷着声音说:“分了。”
暮沉看了看她,到底是没有再跟她黏在一块,太热了,他身上已经大汗淋漓,身上的短袖已经被汗打湿了,他坐了片刻,然后把短袖脱了。
江以宁瞥见他的身材,那只老鹰栩栩如生,正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她背过身去睡,缩在一个角落里。
“你穿着长睡衣也睡得去?”他挑眉问了一句。
江以宁这是怕蚊子叮咬,想了想,说:“你还是回车上去睡吧。”
暮沉却在她旁边躺了下来,“你们这村夜路我不想走,停车位那边杂草高,怕有蛇。”
江以宁见他没靠近自己,老实睡了。
只不过半夜,暮沉把她摇醒了,脸色难看得厉害,显然是受不了蚊子的折磨了。
江以宁之后忍着困意,起身去给他找花露水。
暮沉在她翻找的时候道:“要不然还是去车上将就一晚,车上有空调。”
江以宁沉默了会儿,说:“我送你过去吧。”
暮沉看了看她,说:“算了,上去继续睡吧。”
只不过江以宁点了蚊香,又从冰箱翻了些冰块,放在水桶里,拿到阁楼放在了电风扇前边,才稍微凉快了些。
江以宁照旧缩在一个小角落里,暮沉现在就不停往她靠近了。
当他的手无意识放在她的腰上时,江以宁整个人都很紧绷。
没有人比她在这方面更加了解暮沉,他这是带着求欢意味的。
果然下一刻,他整个人就朝她贴过来,慢慢把她圈在怀里。
暮沉道:“你跟你前男友有没有这么亲近过?”
江以宁有气无力的说:“没有。”
“还有没有他照片?”
江以宁沉默下来,她的手机里,确实还有那位前任的照片,怎么说这也是她的一段记忆,合照也就没有删。
暮沉见她不说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亲她的耳朵,侧脸,然后掰过她的脸亲嘴角嘴唇。
江以宁伸手阻止他:“你干嘛?”
暮沉抬头看她,说:“这不是人待的地方,明天过完生日我就带你走。”
江以宁忍不住说:“我知道你不习惯这里,其实你完全就没有来的必要。我爸喊你,你完全可以用工作推脱掉的。”
暮沉淡淡说:“我来只是想见见你。”
顺道也不得不容忍她的这些亲戚。
暮沉其实跟他们并没有半点共同话题,也没有任何交流的欲望。他也没有心思去附和她的这些长辈,毕竟这在他看来,都是江以宁一些没什么用的亲戚。
江以宁顿了顿,说:“我有什么好见的。”
“你躲起来几个月,我就不能想你?”他扬着眉梢道。
暮沉今晚,估计也不会真做什么。
只不过江以宁显然高估了他的人品,没过多久昏睡间她感觉身上一沉,然后摸到暮沉什么也没有穿。
她甚至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暮沉堵住了嘴:“你最好小声点,别被听见了害臊,到时候又怪我。”
江以宁报复性的伸手用力在他背上挠出几道.
暮沉眯了眯眼睛,垂眸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倒有几分刺激感。
暮沉道:“你指甲那么尖,挠人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
“你就是想要这个,现在得到了,明天可以走了吧?”她没什么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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