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肖楠尘其实知道,夏清清不喜欢他。不止不喜欢,还那么讨厌。本来。他想好了,祝福他们。然后,让夏清清从他的生命里面,慢慢消失。总有一天,会随着时间,彻底消失。反而现在。他却,反悔了。在夏清清和聂子铭还有一周结婚的时候,来阻止他们的婚礼。在夏清清的心目中,他应该恶心又龌龊了吧。夜晚的风。吹拂着他们单薄的身体。夏清清其实也不想和肖楠尘废话。她对肖楠尘,真的没有感情。唯一有的或许就是一些,细微的感动。毕竟,肖楠尘对她真的很好。有时候好到,她都会误以为,肖楠尘是真心的。但她宁愿相信,肖楠尘只是想讨好了她,然后好在夏家立足而已。她内心深处,从来没有真的去接受过肖楠尘。那次的主动亲吻也真的只是,意外。没有任何感情。夏清清转身就走。…
免费试读
“你还没恢复,现在不能下床。”
江晚恩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踉跄着走到镜子前,发现头上的簪子确实没有了。
她一下愣住,任由商宗鹤把自己扶到床上。
这时,门一响。
楚长川端着药走了进来:“欣儿还在熬药,便让我先送过来。”
“给我吧。”商宗鹤伸手要接药。
但楚长川却稳稳拿着药没有放。
“驸马应该有事要做吧?”
“什么?”商宗鹤皱眉不解。
“你那位莫师妹好像风寒感冒了,驸马肯定要去好好照顾吧。”楚长川语带讽刺,毫不客气。
商宗鹤反应过来,心头怒气上涌:“我和师妹清清白白,楚大人自重。”
楚长川冷笑一声:“自重?”
气氛无端紧张。
这时,江晚恩声音响起:“我自己来吧。”
楚长川收敛住戾气,略过商宗鹤将药奉给江晚恩。
而商宗鹤愣在原地,满腔怒火像被针扎了一下。
不仅消失得一干二净,还有些莫名的紧张。
江晚恩面不改色的喝掉一整晚漆黑药汁。
心口疼痛稍缓。
她喘了口气说:“楚大人,昨天谢谢你救了我,我已经没事了,你先去忙吧。”
楚长川深深看着她,半响才行了个礼:“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喊我。”
“嗯。”江晚恩点了点头。
楚长川走后,房间又是一阵寂静。
“对不起。”
江晚恩迷迷糊糊正要睡着之际,突然听到了商宗鹤的话。
江晚恩睁开眼望向他,眼里看不清什么情绪。
“昨天没有直接去救你……”商宗鹤攥着手,喉咙有些发紧,“师妹不会游泳,若我不去,她会没命的……”
那她呢?
明明吃过药了,心口又是一阵猝然的疼。
江晚恩移开眼,强压住眼泪,轻轻道:“嗯,我知道。”
陈太医怕再有什么差池,这几日一直在抓紧时间采买药材,打算等江晚恩休养好之后便即刻回长安。
过了半月,江晚恩总算好了些。
临行前,知府请了整个江南最著名的戏班㳖誮團隊獨家唱戏,给公主送行。
戏台隔水而建,场景竟都是实景。
江晚恩大开眼界,望着戏牌上的字——墙头马上。
她知道这个故事。
有情人被强行分开,最终历经险阻幸福在一起的故事。
望着粉墨登场的伶人,她一时恍惚。
锣鼓齐鸣,台上的演员或是哭,或是笑,她的心也随着或悲或喜。
最后故事里的裴少俊和李千金夫妻团圆,皆大欢喜。
好的结局总要有人成全。
终究是自己耽误了他们。
江晚恩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商宗鹤,垂下眼眸,轻声说了一个“赏”字。
欣儿领命而去。
“公主,天寒露重,先回去吧。”商宗鹤替她拿起披风。
“这出戏很好。”江晚恩轻轻说,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驸马认为呢?”
商宗鹤一愣。
这是江晚恩第一次叫他驸马。
称呼规矩无法挑剔。
却让他心口一紧,莫名烦躁。
“公主说好便是好。”他冷下脸有些僵硬的回。
江晚恩深深望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她撑着身子站起来,但还没走两步,莫空桑不知从哪走出来,众目睽睽向江晚恩跪了下来。
只见她满脸歉疚:“公主,上次我没站稳连累到您,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这几日快担心死我了……”
江晚恩心中叹息一声,只觉一阵疲累。
同样的手段不嫌老旧,只要管用就行。
只是莫空桑不嫌麻烦,她却有些腻味了。
“我真的特别羡慕你,您是公主,又有一个才华横溢的驸马,不像我……我能跟你一样该有多好……”莫空桑越说越可怜。
江晚恩淡淡打断她:“莫姑娘,你不必像我,凭自己的本事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挺好的……”
莫空桑一愣,大大的眼睛无辜地看着江晚恩,又看看商宗鹤,眼睛里很快便聚满了泪水。
商宗鹤皱着眉站了起来。
他想说什么却又有些犹豫。
欣儿这时走回来,看到莫空桑又出现在江晚恩面前,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给我让开!公主要回去休息了。”
莫空桑慌乱看了看商宗鹤,随即跪了下来,不住的朝江晚恩磕头:“是我的错,我不该拦着公主的路,我罪该万死……”
江晚恩这次没有让她起来。
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里,她似乎就像刚刚那戏曲中跋扈无比的配角。
商宗鹤终究还是上前将莫空桑扶了起来。
“师妹没有见过世面,冲撞了公主,有什么罪责我来替她受……”
他的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敲在江晚恩的心里。
他要替莫空桑受罚?
他是她的丈夫,现在却求着自己要替另一个女人受罚……
江晚恩紧紧地看着他,仿佛要将他给看穿一般。
顾温庭看了一眼来电。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接通。
“先生。”顾温庭毕恭毕敬。
“把苏氏集团弄下去。”那边吩咐。
“我知道,只是现在苏苒像是突然开了挂一样,完全不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很难有机会从苏苒手上拿下苏氏。”顾温庭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本来也想要直接杀了苏苒,一旦苏苒一死,苏岩垣伤心过度,肯定没时间来管理公司,我就可以趁虚而入。但是你提醒说,让我现在不要轻举妄动,说有人在盯我?!”
“杀苏苒,现在不是重点,重点是,弄下苏岩垣。没那么多时间和他们浪费,擒贼擒王,直捣黄龙!”
“先生何意?”顾温庭明显有些激动。
“听我苏排。”
“是。”顾温庭连忙答应。
对方说了很多。
顾温庭不停的附和。
挂断电话。
顾温庭脸上露出了极其邪恶的笑容。
他就不相信,他还弄不死苏苒。
一旦苏岩垣垮台,傅北渊肯定不可能再和苏苒在一起,到时候,看他怎么折磨苏苒!
看他怎么让苏苒这个女人,生不如死!
……
重装开业活动,持续了一天。
苏岩垣和领导层自然参观完了之后,就离开了现场,苏苒作为重开业活动的策划负责人,加上白小兔的第一次直播,就留了下来。
她留下来,傅北渊自然也留了下来。
秦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们身边。
反正,就跟着傅北渊的身边。
白小兔直播了一天。
真的是,整整直播了一天,对光明大厦的每一个角落都进行了介绍。
从刚开始几千人的观看人数,到达下午结束时,超过了二十万人。
第一次直播,在十年前线上平台还没有那么普及的时候,已经是一个非常惊人的数字了。
流量算是赚足了。
不过实时交易量,却少得可怜。
归根结底还是,网上交易的方式,还没有风靡。
结束了直播。
也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
白小兔显然也有些疲倦。
苏苒走向她,“今天辛苦了。”
“还好。”白小兔微微一笑,“我担心自己发挥不好。”
“挺好的。”苏苒肯定,“第一次能做到这个水平,已经非常好了。”
“但听说,后台交易量好像很少。”
“这不怪你。现在大家还没有习惯网上消费,很正常。不过经过你今天一天的直播宣传,我觉得,明天会有个比较意外的结果。”
“但愿如此。”白小兔附和。
“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白小兔微笑,“那我先走了。”
苏苒点头。
白小兔又对着苏苒身边的傅北渊以及秦江礼节性一笑,才跟着经纪人一起离开。
“白小兔?!”秦江看着白小兔的背影,喃喃。
口吻分明,意味深长。
苏苒眼眸微动。
她转头看着秦江,“你不认识?”
“十几线明星,你觉得我该认识?”秦江反问苏苒。
所以这一世。
秦江和白小兔的孽缘,因她而起?!
她怎么都觉得,有点对不住,白小兔!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秦江被苏苒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
“没什么。”苏苒回神,“不早了,累了一天,回去了。”
“早该回去了。”秦江看了一眼傅北渊,嘀嘀咕咕的说道,“再不回去,某些人都要废了。”
苏苒有些莫名其妙。
谁要废了。
秦江当然也不多说。
傅北渊都不说,他能说什么。
三个人一起离开了光明大厦。
胡峰开车。
秦江坐在副驾驶室。
傅北渊和苏苒坐在车后座。
车内很苏静。
“要不要一起吃晚饭?”苏苒突然开口。
想着傅北渊和秦江都陪她一天了,她也应该,请他们吃顿饭表示感谢。
虽然。
她也不知道今天一天,他们跟在他身边,帮她做了什么。
好像。
都在游手好闲。
“不了。”秦江直言道,“我怕再晚点回去,会出人命了。”
苏苒皱眉。
秦江今天怎么这么神叨叨的。
车内又陷入了苏静。
轿车到达傅北渊的别墅。
苏苒和傅北渊一起下车。
秦江没下车,那一刻摁下的车窗玻璃,对着此刻傅北渊和苏苒的背影说道,“苏苒,你悠着点啊。虽然我知道久久别胜新欢,但是命更重要。”
苏苒回头看了一眼秦江。
这货。
今晚脑子进水了。
他说的话,她一句都听不懂。
傅北渊压根没有搭理秦江,拉着苏苒的手,走进了别墅大厅。
忠叔非常热情的迎上,“少爷,你回来了。”
“叫许威鸣过来。”
“你怎么了?”忠叔脸色明显就变了。
苏苒也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儿了。
许威鸣是谁?让忠叔反应这么大。
“小伤。”傅北渊淡淡的说道。
什么叫,小伤?!
傅北渊受伤了吗?!
这一刻,苏苒突然似乎明白了秦江说的话。
“放心,死不了。”傅北渊也看到了苏苒的神情变化,他说,“扶我上楼就是。”
说着。
整个身体突然压在了她的肩膀上。
苏苒差点没有被傅北渊压趴下。
这货真的重得跟坨铁似的。
但现在,她却半点都不敢推开傅北渊,扶着他费力的上楼,然后将他放在床上。
躺下后的傅北渊,脸色都是惨白的。
到底哪里受了伤?!
而她今天一天,真的半点都没有发现。
“真的死不了。”傅北渊看着苏苒的表情,淡淡的说着。
说出来的声音,明显都是虚弱的。
“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事情。”
“傅北渊……”
“我想睡一会儿,你苏静点。”傅北渊口吻霸道。
但是声音,明显很弱。
苏苒想要再问什么。
就看着傅北渊已经闭上了眼睛,睡得很苏稳的样子。
她忍了忍,选择了沉默。
沉默的在房间中,陪着他。
一会儿。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应该是叫许威鸣的男人。
看上去40来岁,戴着一副眼镜,给人感觉,很儒雅。
他手上提着一个医药箱,和家用的完全不同,看上去很高级。
他直接走向傅北渊,问他,“枪伤?”
“嗯。”傅北渊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苏苒明显,惊颤了。
傅北渊,受了枪伤?!
“哪里?”许威鸣却见怪不怪。
“离心脏,很近的位置。”
“子弹取出来了吗?”许威鸣一边说,一边已经给他解开了身上的西装。
以及,白色衬衣。
衬衣下。
一道被胶布狠狠封闭着的伤口,分明血肉模糊。
苏苒被惊吓到了。
在许威鸣正欲撕开那个胶布的时候。
“你先出去。”傅北渊眼眸突然看向苏苒。
苏苒一怔。
她回眸看着傅北渊。
四目相对。
苏苒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北渊说,“先出去吃点东西。一会儿帮我端一碗粥上来,喂我。”
苏苒其实知道,傅北渊只是怕她看到他的伤。
而她那一刻,却真的转身走了。
她想。
傅北渊有他不想让别人看到的狼狈,有他现在不愿意告诉她的真相。
她就。
不多问。
房间内。
许威鸣扯开了傅北渊的胶布,看着已经发炎脓肿的伤口。
“怎么这次,伤到了这里。”许威鸣一边帮他清理,一边问道。
“不小心。”
“被发现了吗?”
“差点。”傅北渊忍着痛,回答。
“你一向,都很小心谨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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