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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叫做《奚容傅昀州》,是作者奚容的小说,主角为奚容傅昀州。本书精彩片段:傅昀州对上奚容那双滢澈的双眸,压下心上那莫名的悸动,甩袖离去。奚容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虽心酸,但也知此事不能再更改。可转念一想,虽然不能主办,但她到底还能参与,至少还能光明正大的去见他。往后的日子,奚容去太傅府的次数多了起来。…

免费试读

二人的话一字不落地落在奚容耳中,她却由衷地想:先生是真的很喜欢七姐,真好……

可纵然她敞开心胸,但心的钝痛感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趁着他们停下来的空挡,奚容磕了个头低声道:“六皇兄还在等奚容,奚容就先退下了。”

欣贵妃瞥了她一眼,没有理她。

奚容转身快步离开,却错过了傅昀州深沉的目光。

才出宫门,奚容骤然停住急快的脚步,扶着墙深深地吸了口气,眉头一蹙,一口血咳了出来。

她一慌,连忙蹲下身捂住嘴,生怕咳嗽声惹人注意。

唇齿间满是咸腥,奚容生生咽了几口如冰刺的冷气才将那气味压下去,只是再无力挪动冰凉的脚。

在寒风中伫立了一个时辰,奚容终于看到傅昀州出来。

她不走,就是想要问问他,为何要变卦!

奚容强撑着僵硬的身子,上前拦住傅昀州:“先生,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

傅昀州却一言不发,直接绕过了她。

奚容心一紧,转身朝他的背影高声道:“可是觉得有愧?你明明答应了我。”

脚步终于停住,傅昀州站得笔直,却终未转身。

奚容踩着有些踉跄的步子,再次站到他面前:“先生是不信我才找了贵妃吗?可我是不会骗你的,你为何就不能信我一次?”

不知为何,她从未觉这般委屈过,比傅昀州说不再见她时还要委屈。

良久,傅昀州才低沉地吐出几个字:“不过一场婚事。”

奚容眸光闪了闪,一字一字坚定道:“可这是你唯一一次婚事!”

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

傅昀州对上奚容那双滢澈的双眸,压下心上那莫名的悸动,甩袖离去。

奚容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虽心酸,但也知此事不能再更改。

可转念一想,虽然不能主办,但她到底还能参与,至少还能光明正大的去见他。

往后的日子,奚容去太傅府的次数多了起来。

腊月初八,太傅府。

“少爷,奚容公主又来了,这是她今日第二次来府了。”管家看着手握诗集,心思却明显不在书上的傅昀州道。

傅昀州俊朗的双眉微簇,未应。

管家又道:“奚容公主毕竟未出阁,最近宫里宫外已经传了不少闲话,少爷和七公主大婚在即,还是避嫌的好。”

傅昀州放下诗集:“我知道。”

自那日在华清宫分别后,奚容虽常来他府上,但从不曾出现在他面前。

奚容这合理却又有些反常的举动让他心中不仅生了疑惑,还多了丝烦闷。

傅昀州起身走到正院,正巧看见奚容正在张罗宫人挂红绸。

他眼底掠过一丝莫名情绪,缓步上前:“大婚事宜安排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事公主可以交由宫人来办。”

奚容闻声回过头,脸上的笑僵住,目光慌张:“先生,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傅昀州声音清冷:“今日有些谣言,臣不希望这种莫须有的事让臣与七公主的婚事产生波澜。”

奚容愣了下,随即苦涩蔓延满心。

她知道他口中的谣言,但从不在意,毕竟以前她和傅昀州的谣言也不少,傅昀州也从未在意过。

她以为这次也一样,只是未想傅昀州为了不影响和宛瑶的婚事,第一次提了出来……

掩于袖中的手紧紧攥着,奚容竭力稳住情绪,哑声回:“对不起,是我……咳咳咳!”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连话也说不出来。

傅昀州眉心一拧:“公主病了,更不要操心这些琐事。”

“只是偶感风寒,先生放心。”奚容将袖口往下拉了拉,掩去掌心的一片红。

可对上面前一言不发的傅昀州,她眼神黯淡了下去:“先生好生休息,我……我先走了。”

话毕,奚容一路跑出太傅府。

拐进一个小巷,再次咳了起来。

血不断落在莹白的雪地上,刺的她眼生疼。

奚容忙用雪将那点点殷红埋没,确认不露半点痕迹,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待缓过气,她才走出巷子,望着几丈外的太傅府,口中还氤氲着血腥气。

突至的眼泪朦胧了视线,奚容抬手狠狠擦着,却无济于事。

她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斥责着:“哭什么,先生得偿所愿,你该高兴,也该知足了!”

然而却依旧无法挡住汹涌的泪水。

宫门口。

陵游见奚容这几日气色都不怎么好,便打算去接她。

“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日子过得还不如我们这些奴才,还不知礼义廉耻,傅太傅是七公主的驸马,她却动不动就往太傅府去,还说什么操持婚事。切,当谁瞧不出她的小心思!”

一句满是嘲讽的话让陵游的脚步一顿。

“谁说不是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又是几声附和的讽笑,一朝公主竟沦为宫人们嘴中的笑谈。

陵游眼眶赤红,垂在身侧的手紧攥着。

不知站了多久,寒风将他的意识吹醒,他才僵硬着身子离开。

他怎忍心看着他呵护的妹妹任人践踏,但凭他现在的身份什么也做不了。

陵游深吸了口气,将眼泪逼回。

只要立下战功,为奚容求得诰封,这样就没有人再非议她了!

天色渐黑,奚容回到冷宫时,不见日日等她的陵游,桌上只留下了一封信……

信上写着:哥哥出征了,勿念。

奚容心中五味杂陈。

她想,哥哥一定不知道,此刻她倒希望他离开。

因为这样,她就不用在即将身死时,为如何支开哥哥而苦恼……

奚容指尖轻轻摩挲着陵游的字迹,叹声低喃:“没有我,希望你活的更好……”

转眼又过半月。

欣贵妃宫里人照例将傅昀州和七公主的婚服拿过来,给奚容过目。

奚容看着放下来的衣物,眼神暗了暗。

自那日傅昀州和她说避嫌一事后,她再未去过他府上,可今日,她还想去一次!

太傅府。

傅昀州见许久未来的奚容突然出现,不觉一愣。

可看到她脸色发白,一副病恹恹的模样,眉头立刻紧蹙起来。

“先生放心,我只是来送婚服。”奚容苦笑着,伸手将桌上的箱子打开,“这是贵妃娘娘让司衣局为你特意缝制的,你试一下。”

傅昀州看了眼鲜红的喜服,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奚容那苍白如雪的手上。

“先生?”奚容唤了一声。

傅昀州回神,忽略掉心底那奇异的情绪:“若只是此事,公主大可让宫人送来。”

奚容闻言,心脏刺痛难忍,他这是……想赶她走吗?

她以为多日不来,谣言不再,他不会再像之前那般不待见她。

可现在看来,是她多想了……

奚容将婚服呈到傅昀州面前,解释道:“七姐那里也是我亲自去的,先生试下吧,毕竟是婚服。”

傅昀州看着她,伸手接过婚服,转身去了后室。

不过一会儿,他便走了出来。

奚容眸光一震,愣愣地看着一身婚服的傅昀州。

真的好看,这红色极其衬他。

奚容像是魔怔了一般走上前,不住地伸出手,却在将要触碰上的前一刻回了神。

傅昀州明明近在咫尺,可不知何时起成了她遥不可及的人。

奚容忙后退两步,扯出一丝笑:“很适合先生,七姐试衣时也是这般好看。”

傅昀州依旧不语,目光如同定在了奚容身上一般。

此时的奚容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先生,尺寸可还合适?若合适,那就定下这件了?”奚容轻声问着。

傅昀州深沉地看了她一眼:“有劳公主。”

奚容笑道:“如此,奚容便去贵妃娘娘那儿回话了。”

话毕,她不带一丝留恋转身离去。

望着奚容离去的背影,傅昀州只觉心口再次牵起异常的情绪,连他自己都捉摸不透。

皇宫。

回欣贵妃的话后,奚容便回了冷宫。

在床榻呆坐一个多时辰,她手握着陵游送给她的胭脂,喃喃出声。

“哥哥,你可知先生穿大红色好看极了,比七姐还要好看。虽然我不能主办他的婚事,但能见到他身着婚服我已经很高兴了。”

奚容一边说着,眼眶渐渐聚起了泪水:“希望我这条命能挺到他们大婚落幕,那之后也再无憾……”

“公主!出事了!”

忽然,阿兰满脸惊慌地跑了进来。

被她一吓,奚容手中的胭脂倏然掉落在地,碎成了两半。

奚容浑然不觉,站起身看着阿兰:“你说什么?”

“六皇子……”后面的话,阿兰怎么也说不出。

奚容看着她的样子,好像明白了什么,瞬间瘫坐在地。

皇祠。

奚容看着孤零零躺在地上,了无声息的陵游,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哥……哥哥,你醒醒!”她眼中一片凄凉,颤声唤着。

奚容摸着陵游满是血污的脸,欲帮他擦拭干净,可眼泪却不断地落在他脸上,再难拭净。

喉间忽地翻涌起一股咸腥,她强压下几乎涌入喉口的血,看着阿兰嘶声道:“能帮我取一套哥哥干净的衣衫来吗?”

阿兰红着眼点头退去。

见她走了,奚容才将淤血吐出,尽数拢在袖中。

她噙着泪,帮陵游束完发。

等阿兰回来后,帮陵游更换衣服时,一封染血的信从他身上掉了出来。

奚容一愣,将其拾起。

“吾妹亲启”四字如银针一般刺进她的双眼中,她颤着手将信塞进怀中。

整理好陵游的衣衫后,看着恢复整洁的他,奚容眨了眨胀痛的眼睛,竟无泪可流了。

“哥哥……”她声音嘶哑的如同老妪,葱白的手覆上陵游已经僵硬冰凉的手。

奚容眼眸怔了怔,见他拳头紧握,似是抓着什么。

可任她怎么掰,陵游的手就如石头一般。

奚容眼底一热,伏在他胸口,字字泣血:“哥哥,你安心走吧,不要担心奚容,奚容已经长大了……”

她不知说了多少遍,凌游紧攥的拳这才裂开了缝。

里面是一张奚容的小像!

奚容心如刀绞,才压下去的血再次袭了上来。

她隐忍着,将血一口口吞了回去,就像吞下一把把能割开喉管的利刃一般痛苦。

奚容背起陵游,一旁阿兰帮忙扶着。

主仆两人带着陵游,迎着风雪一步步往冷宫走着。

尽管奚容身躯瘦小,气喘如垂危的病人,但她从未停下。

“哥哥,这次换奚容护着你,你不要怕,奚容带你去母妃那儿……”

奚容又咳嗽了几声,恍然间,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停下来脚步抬起头。

奚容瞳眸一怔,几丈外,一袭月白色长袄的傅昀州直挺地站着。

银白的雪,清俊的他,无论是景还是人都一尘不染。

傅昀州看着几乎佝偻成老人的奚容,心中莫名一颤,眼底掠过一丝心疼。

当听闻陵游战死一事后,他不由自主地就来了这里。

不想却看见这一幕,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喉间有些发涩:“公主……”

奚容第一次生了想逃离傅昀州的念头,她红着眼,却始终没让眼泪落下。

她继续向前走着,雪落在她的长睫上。

“先生,我……我要先送哥哥走,所以就不和你说话了……”

奚容沙哑无力的声音让傅昀州心一紧,眼睁睁地看着她艰难绕过他。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去帮忙,奚容突然道:“不可!先生即将大婚,不可沾染我们这污秽血气,先生……请回吧。”

傅昀州手僵在半空中,奚容的话一字字砸在他的心头,闷的生疼。

十年来,他头一遭被奚容拒绝。

再回神过来,那单薄的身子早已远去,只有没过脚踝的雪地上留下的深深脚印。

冷宫中,阿兰将一卷破席铺在地上。

宫中没有人为陵游准备棺材,就连当初奚嫔去世,也只是卷着一席草席入土。

奚容将陵游轻轻放下,瞥了眼地上的破席:“去把我塌上的夏席拿来。”

阿兰一愣,连忙摇头:“公主不可,咱们就只剩下那……”

“快去。”奚容打断她,执拗道。

阿兰无奈,只得起身跑去奚容房中,

奚容忍着心间的剧痛,脸颊轻轻贴在怀中陵游额头上。

她命不久矣,何必在乎冷暖。

只是哥哥为她付出了生命,她不能为他寻一好棺木,也不能让他走的如此潦草。

风雪漫天,冷宫中的荒地不觉又多了一个土包。

“哥哥,一路走好。”奚容努力地稳住声音,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哭。

哥哥心细,若是发现了她的伤心,会走的不安心。

她跪在坟旁,看着一边奚嫔的坟:“母妃,哥哥现在在您身边了,他可以照顾您了,奚容……也很快会去找你们的。”

只是她不曾想,原本留给自己的坟,竟先葬了哥哥。

奚容从怀里拿出哥哥的信,上面斑驳血迹让她心头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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