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姜锐不敢违逆。虽说霍司砚与他们这帮人平辈,但是他事业做得太好,委实压了他们一头。姜锐冲温知羽使个眼色:“我在车上等你。”温知羽勉强一笑。姜锐离开,几个帽子叔叔看出苗头,笑呵呵地说:“霍律师有私事要谈,咱们给清场。”温知羽:……等四周彻底静下来,霍司砚低头把玩指间香烟。他的手指修长有力,简简单单的动作也充满魅力。片刻,他抬眼望她:“温老师,能量挺大。”温知羽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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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
温知羽发现自己靠在霍司砚肩头,腰上被一只大掌握着。温知羽闻着他身上气息,木香加上男性须后水的味道,好闻得像上好的催晴药。
霍司砚在打电话。
他声音压得有些低,但很严厉。
他在输液室接电话,原本不对,但他实在耀眼,四周的少女少妇们紧盯着他,那些眼神能将霍律师化了。
霍司砚挂了电话,发现温知羽醒了。
原本苍白的脸蛋多了抹淡红,氤氲眉眼因为初醒而添了不谙世事,挺勾男人的。
霍司砚很淡地问:“还想靠到什么时候?”
温知羽脸红,连忙起身。
霍司砚将外套捡起并将手机收了起来,他看着她说:“我送你回去。”
温知羽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但是霍司砚挺坚持的。
路上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谈了几句后他跟温知羽说:“我要回公寓接一份传真,拿了我再送你。”
温知羽有些犹豫。
一个女人去单身男人公寓意味着什么她清楚,可是她又自嘲地想:霍司砚这样儿的不缺女人,他根本不必用手段!
温知羽没有出声,算是同意。
……
霍司砚的公寓位于b市精华地段,约莫200平的样子,装修奢华得像是样板间。
霍司砚让温知羽坐在客厅等,他自己去了书房。
对方传真过来,他接收了文件又打了电话给助理交待几句。
办完公事,霍司砚正准备送温知羽回去,衣袋内手机响了。
独特的铃声专属某人。
霍司砚面色微变,全身紧绷着将手机掏出来……果真,是那个人的电话。
许久,他掐掉了电话。
那边的人,也颇为傲娇地并未再拨回来。
霍司砚心情变得极差,他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烈酒。
喝了两个半杯,他握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静静看着外面的黑夜……
温知羽在外头等了许久。
开始时还听见里面传真机的声音,后来霍司砚手机响过就没声儿了,她不放心,轻轻推开书房门。
霍司砚背对着她。
温知羽看不见他的脸,但他的背影写满了孤寂。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霍司砚心里有人,他此时正在怀念那个人。
她不想打扰,轻手轻脚要离开。
“站住!”
身后,传来霍司砚微哑的声音。
温知羽身体一僵,随后她的身体被人轻轻抱住。
霍司砚轻啃她细致的颈子,灼灼的热气喷在她耳畔:“你来这儿,不就是想跟我发生关系?”
温知羽否认不了。
她心里有一道声音告诉她,霍司砚现在的情绪不稳,哪怕跟她睡过了事后也可能不认账。
可是她手脚发软,根本抗拒不了。
夜色撩人。
市中心24层奢华公寓落地窗前,温知羽被人捏住细腕举高,牢牢地钉在玻璃上。
霍司砚很会折磨人,那些细碎的手段让温知羽几乎疯掉。
明明是他喝了酒,可是他却清醒地打量她一脸沉沦动情的样子。
……
温知羽并未等到他的占有。
她迷蒙着双眼,红唇微启,声音也沙沙的:“霍司砚……怎么了?”
霍司砚眼里欲|色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退后一步,很冷淡地说:“温老师,我喝了点酒,失态了。”
温知羽面色苍白,难堪得不像话。
霍司砚总算有几分风度,伸手将她裙子拉好,并要替她扣上扣子。
“我自己来。”温知羽声音颤抖。
她的手捉住那米粒大小的扣子,扣子太滑怎么也扣不上。最后,还是霍司砚替她扣上的。
他再次抱歉。看書溂
为了补偿她,他亲自打电话给姜铭律师,向他说明了温知羽父亲的情况。
姜铭很欣赏霍司砚这个后辈,霍司砚开口他立即就答应了,跟温知羽约了时间见面。
霍司砚又应酬几句,将手机挂上。
他坐到书桌后面点了支烟,他对温知羽说:“除了替你打官司,你有别的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温知羽知道,这应该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若是从前,霍司砚可能还偶尔惦记她的身体,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应该是下了决心跟自己划清界线的。
温知羽是个识趣的人。
她故作轻松:“男欢女爱罢了,我也没什么损失!我还得谢谢霍律师的帮忙……”
说到最后温知羽鼻子有些酸,但她不愿意在他面前哭。她与霍司砚连朋友也不是,在他面前矫情没什么意思。
她跟他道别,说自己打车回去。
霍司砚没说什么,他仍坐在那儿吸烟,眼神晦暗不明。
温知羽离开。
她并没有立即回家,她不想那么快面对阮姨失望的眼神。
夜幕降临,温知羽独自走在大街上。市中心广场上的摩天轮亮起五彩灯光,一闪一闪的,有小情侣在摩天轮下拥抱接吻。
温知羽驻足。
她安安静静地看着,夜风吹起,眼角湿润。
一辆金色欧陆从温知羽身边驶过,霍司砚看见温知羽了。
她站在摩天轮下仰望那些星光,眼里有着眷恋缠绵……霍司砚不会自恋地以为她在想念自己!
她在想谁,他心里清楚明白。
霍司砚一踩油门,宾利欧陆疾弛离开。
……
第二天,温知羽去音乐室上班,这间音乐室是b市最高端的音乐培训,她家里出事同事都知道,不免安慰几句。
温知羽不想影响旁人,淡笑着说还好。
十点的时候,全城快递送了样东西过来,说是一位霍律师送的。
温知羽拆了外包装。
精致的丝绒盒子,里头躺着一条钻石项链。
光彩夺目,很名贵。
有同事悄悄告诉温知羽:“这个牌子的项链,这样儿的克拉数应该不低于百万。”
温知羽不想要。
但是快递上并没有霍司砚的联系方式,她明白他是不想再见她。
下班后,温知羽去了趟“英杰”事务所。她将丝绒盒子放在前台,请她转交给霍律师。
前台小姐虽疑惑,但还是同意了。
温知羽才准备离开,霍司砚同一个年轻女孩并肩走出来,温知羽在杂志上见过她。
霍明珠,霍家的掌上明珠,也是霍司砚唯一的亲妹妹。
半年前霍明珠留学归来,火速同顾长卿热恋。
此时,霍明珠挽着哥哥手臂撒娇:“哥,我都约你几次了,你见一见顾长卿呗!”
霍司砚漫不经心地打发妹妹。
霍明珠佯装生气,同他拌嘴,但是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他们兄妹感情很好。
温知羽静静看着。
她并不恨霍明珠,她只是有些自嘲——
这样的兄妹情深,她之前凭什么以为霍司砚能为她打官司?
温知羽悄悄离开。
霍司砚看见她了,他三言两语打发掉霍明珠,走向前台。
前台小姐立即将珠宝盒子递给他:“霍律师,方才那位小姐留下的。”
霍司砚接过,矜贵地点了下头。
回到办公室,他随手将盒子扔进抽屉,很长一段时间他几乎忘了温知羽这个人,只在身体需要舒解时,寡淡地想起似乎有这么一个人。
腰很细,腿又直又长……
接下来的日子,温知羽很忙。
她见了姜铭律师,他很有能力,几次碰面就理清思路。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姜铭细细看过温知羽递交的材料,温和笑笑:“你是司砚介绍过来的,我就给你交个底,乐观点说可以低判到两年。”
温知羽心情有些复杂。
姜铭两手交叉闲适地坐着,他又笑笑:“司砚都开口求了我,他自己怎么不打这个官司?若是他来打,是极有希望翻案判无罪的。”
温知羽没脸说那些,她编了个借口:“霍律师大概没有空档。”
姜铭律师笑而不语。
他客气地送温知羽到门口,温知羽很感激他,但她也知道这些礼遇都是霍司砚的面子。
出了电梯,温知羽正要打车回家。
“温知羽。”有人叫她。
温知羽掉头看过去,算是熟人,叫姜锐。
姜锐是顾长卿发小,年纪轻轻自己开一间贸易公司。从前温知羽和顾长卿在一起时,聚会上见过几次。
姜锐走到她面前,随口问:“来办事儿?”
温知羽没有隐瞒:“我来找姜铭律师。”
姜锐笑了:“找我爸呀。”
温知羽怔住。
姜锐……是姜律师的儿子?
姜锐个子高高、长相偏秀气,姐姐爱的小狼狗类型。他对温知羽说:“温知羽我请你吃饭吧!大家都是熟人,能帮忙的我一定帮。”
温知羽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姜锐将车开过来。
一辆红色法拉利,挺招摇的,他坐在车里说:“还没有女孩儿能坐我这车呢,温知羽你是头一个。”
温知羽总觉得,沾上姜锐有些不靠谱!
太热情了!
明明他们就只有几面之缘罢了,话都没有说过几次。
不管怎样,温知羽是不想得罪姜铭的儿子的,她上了车。
姜锐等她系好安全带,问:“想吃什么?”
温知羽没有矫情,提议:“泰国菜吧!”
姜锐一踩油门。
车上,温知羽一直没怎么说话,她脑子里全是官司细节。
姜锐没有打扰她。
只是在等红灯时,他会静静看她。
他一直喜欢温知羽,没人知道。
顾长卿更不知道,他抛弃的前女友挺多人觊觎,要不是顾及顾长卿,出手的不知道多少!
半个小时后,姜锐将车开到一家泰国菜馆。
因为菜品好,客人挺多。
姜锐要了靠窗的座位,点菜时温知羽主动说:“我请吧!”
姜锐笑了笑:“真看不出来,温知羽你是这么主动的女孩子。”
温知羽知道他开玩笑,一边点菜一边说:“姜锐你别开我玩笑,请一顿饭不算什么的。”
姜锐收敛了。
温知羽能赏一顿饭,完全是看他老子的面子,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他寻机想再撩她。
就在这时,门口走进来一对出色男女。
男的英挺,女的漂亮。
不是旁人,正是顾长卿与霍明珠。
温知羽也看见了,她立即拿菜单挡住脸,心中想着:沾上姜锐,确实不靠谱!
姜锐却生怕顾长卿看不见自己。
他主动打招呼:“长卿哥。”
顾长卿看见他正要说话,目光一顿:姜锐对面坐着的女孩子,即使挡着脸他也一眼认出是温知羽。
顾长卿皱眉:温知羽怎么会和姜锐在一起?
姜锐特别好心地解释给他听:“温知羽请了我爸帮她打官司,我向她了解案情来着。”
男人都是敏锐的,姜锐三言两语,让顾长卿猜出心思。
——姜锐喜欢温知羽,这是向他宣战呢!
顾长卿嗤笑:“姜锐,你这么好心?”
他又对温知羽说:“你相信他,被卖了还帮他数钱。”
女人的直觉让霍明珠不安,她问:“顾长卿,你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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