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原则崩坏》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原则崩坏》小说主要讲述了纪南关砚北的故事,同时,纪南关砚北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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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南刚从学校忙完,博士在读的身份让她轻松胜任了大学老师的工作,顺带兼职了学生会办公室的主任。
这届带的学生会出奇的贴心,自己忙完了非留下来帮她把资料也整理完不可,没有浑水摸鱼的人,工作硬是提前了好几天完成。
纪南今天没有在学校分配的教师宿舍休息,自己开车回了家,因为工作忙完了,还开心了逛了蛋糕店买了些甜品。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听见屋里一阵奇怪的呻吟声,很熟悉,像是她男朋友郝泽宇的声音。
纪南飞快的从震惊中冷静下来,想到自己通常回家之前都会给郝泽宇知会一声,这次临时起意就没有说,没想到撞见他偷情,可是她越听越不对劲。
门后面的郝泽宇正在娇羞的呻吟,时不时低声说:“好哥哥,慢一点,啊,太快了,你操的我好爽。”
声音离得很近,家里的隔音纪南知道,这绝对是在客厅里干柴烈火呢。
纪南贴着门听了很久,直到屋里的人提到她:“你可真骚,你老婆知道你比她还会叫吗,嗯?屁股撅高点,看爸爸操死你。”
郝泽宇不知道说了什么,纪南也没心情听了,心里直犯恶心。
纪南坐着电梯下楼,回车里面掏出手机给郝泽宇打了个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宝贝,咳,怎么了。”郝泽宇故作镇静的咳了两声,若不是纪南刚刚就站在门口听了一出戏,她可能还真不觉得有什么异样。
“我到楼下了,工作忙完能歇几天。”纪南语气平平,一本正经的通知他,电话那头的声音显然很慌乱,说了几句知道了就赶紧挂了。
纪南坐在车里,懒散的举起手机录着楼道口,果然一个男的匆匆忙忙从里面出来了,看起来也不高,皮肤黝黑,表情很是不爽。
纪南没着急回去,她把照片发给了闺蜜赵文瑶,并飞快的打了一行字。
「姐妹,我对象好像是个gay。」
赵文瑶立马打来电话,听完这事儿也觉得恶心:“他怎么好意思的啊,住着你的房子在里面搞男人?要不要脸。”
纪南提醒:“是被搞。”
赵文瑶:“什么?他还是个0?!不过也是,就他那身子板,老娘都能给他掰折了,操,真几把恶心,赶紧的给他撵出去。”
纪南相比赵文瑶,心平气和了很多,反过来还宽慰了她几句,挂了电话以后,她想了很多。
纪南是独生女,从小循规蹈矩,她父母都是正经单位退休的干部,望女成凤,她没有拒绝的权利,从小就开始上最好的补习班,跑关系进后来的尖子班,就为了成绩能名列前茅,她的人生就好像被父母安排好的一样,上哪所学校,学什么专业,和什么人来往。
郝泽宇也是她大学毕业后父母安排相亲认识的,纪南父母看准了他家境不错,人也老实,没什么脾气,好把控。
纪南没有拒绝,父母的专制在她读大学的时候才有所好转,二老埋怨自己的女儿活的木讷,就知道念书,害怕她找不着对象,连忙张罗着相亲。
其实纪南很早就开始谈恋爱了,她当然有自己喜欢的类型,她喜欢那种活的无拘无束的男孩儿,在高中时期,老师看她安静,把班里调皮捣蛋的男生安排给她做同桌,没想到乱点了鸳鸯。
纪南身材高挑,发育也好,五官又属于很耐看的类型,尤其是一笑起来,如沐春风。
当时的同桌盯着她没几天就陷入了爱河,纪南也喜欢偷偷打量他,他不学无术,爱顶嘴,总是吊儿郎当的不把班里的规矩放在眼里,是当时那届出了名的问题学生,可偏偏坐在纪南身边,开始不逃课了。
纪南知道他聪明,男孩子开了窍学习起来简直不要太容易,不然也不会这么皮还在尖子班里,两个人悄悄话说久了,时常被班里同学调侃,一来二去也就顺其自然的在一块了。
纪南情窦初开,单纯的不行,正激发了男生的保护欲,可惜好景不长,还没过一学期就被班主任告知了家长,纪南的母亲气的不行,硬生生把男生逼到了平行班,纪南对此也很愧疚。
后来两人约定考一所大学,男孩却意外落榜,从此便天各一方了,不过纪南很开心,似乎背着父母干的所有事,都能让她变得开心。
她身材高挑,人又聪明又温柔,在大学不可能没有人追,她从来没告诉过父母自己的感情状况,都死死瞒住了,才让二老以为自己闺女纯洁无暇,单纯的不行。
纪南喜欢囤东西,开始赚钱后也开始喜欢攒钱,她不靠父母就买了自己的车和房,如今28了,对男女感情也看的淡了,挣钱才是让生活变好的唯一途径。
至于感情,有没有也无所谓,和郝泽宇在一块能让父母开心,她就试着在一块呗。她原本以为自己对这种事不会有太大的情绪起伏的,可得知自己差点当了同妻,还是气的不行。
“我养条狗都比养个男人强。”纪南仰天长啸,心想决不能就这么放过郝泽宇,他凭什么,花着自己的钱钓凯子,还在自己家里约炮,真把她当HelloKitty啊。
纪南提着小蛋糕上楼进门,看见郝泽宇谄媚的系着围裙朝她笑:“宝贝,不是说到楼下了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纪南晃了晃手里的袋子,随口说:“想吃蛋糕了,出去买了点。”
她打量起来屋里,应该是收拾过了,还有刺鼻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她冷笑,看着做晚饭的郝泽宇,还真有那么一丝居家好男人的气息。
郝泽宇接过蛋糕放进冰箱,看着纪南走进卧室,心突突的跳,生怕她看出什么端倪。
纪南盯着这两米的大床出神,心想这两男人不会还滚过自己的床吧,她有点想吐,一脸嫌弃的又转回家门口,穿好鞋敷衍的朝郝泽宇说了一句:“你自己吃吧,学校出了点事要我回去。”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拎着包走了。
纪南开车绕着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檀城兜圈,最后停在了一个酒吧,本来以为经历了这么多事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可她心里一直冒着一股火没处撒。
这个酒吧是她大学时经常和赵文瑶来的地方,也算熟悉,不过当了人民教师后就没怎么来过了,为人师表,总得以身作则才行。
纪南走到吧台直接要了瓶白地兰,倒在精致小巧的玻璃杯里一饮而尽,这酒度数不低,果香味冲淡了酒精的辛辣,但后劲却很大,纪南喝了一杯后缓了缓,开始审视起周围的人群。
来酒吧的都是些大学生,目的性强,出来也都是成群结队的,只有吧台有那么几个和她一样的落单的人,是真的来喝酒的。
纪南今天穿的多,除了脖子和手腕都遮的严严实实的,也没什么人注意她,不过她倒是盯着旁边走来的一个男人出了神。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不是很呛人,黑色短袖遮盖不住他的两只大花臂,光是看着就很痛,男人应该是经常健身的,手臂上的明显的肌肉显得他的肩膀很宽。
纪南回神又喝了一杯,她其实不是个重欲的人,也可能是她谈过的对象技术都很烂,她一直没觉得这档子事有什么爽的,想到郝泽宇的呻吟声,她不由的又想起来屋里那个奸夫说的话,什么叫比她还会叫,她在床上根本不怎么出声的好吗,她前男友说,在床上看着她无所谓的样子,自尊心很是受挫,原本以为郝泽宇和自己谈了将近两年,也是因为自己反应无趣才硬不起来,现在才知道,是因为他被肛才有感觉。
亏她还好心安慰他,这种事都无所谓的,所以说起来,她也将近两年没做了,想到这,她又喝了一杯,口腔里辛辣的刺激让她眉头一皱。
刚刚的男人买完酒就坐在纪南旁边开始捣鼓手机了,也是因为坐下纪南才看清他的脸,棱角分明,头发也很短,应该是烫过,带着纹理很随意的趴在头上,刚呡完酒的嘴唇上还有湿润的水光。
鼻子这么挺,嘴唇还这么厚,纪南心想,赵文瑶说过这种男人性欲很强,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即又赌气似的继续盯着旁边的男人,她凭什么不能睡个器大活好的弟弟恶心郝泽宇呢。
男人突然低笑一声,偏过头来看纪南,两个人的视线就这么赤裸裸的对上,他缓缓开口,带着一丝笑意:“姐姐,你眼珠子快粘我身上了。”
纪南被突然的对视整的无措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原因,脸上一阵燥热,男人的瞳孔很黑,好像要把她吸进去一般,说话的音色少年感十足,却有着一丝邪气。
男人见她盯着自己的嘴不说话,又开口说道:“姐姐,你的眼神暗示有点过于明显了。”
纪南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忍不住开始幻想,听见他的话回过神来,然后抿嘴一笑,说了句不好意思。
纪南就这么喝了半瓶白地兰,然后起身打算接着回她的职工宿舍休息,看着剩下的酒有点可惜,往旁边一推大气的说了一句:“送你了,弟弟。”
话音刚落她就踉跄了一下,控制不住身子往后倒去,现在正是酒精上头的时候,失算了。
男人眼疾手快的将她稳稳扶住,纪南站直身子说了声谢谢,这么一对比才发现他比自己高了好多。
纪南净身高就有172,平时又爱穿高跟鞋,所以很少有男人需要她仰起头看的,她现在头晕的厉害,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
男人见状,又好笑的调侃起她:“姐姐,你这是在勾引我吗,再这么盯下去,我会以为你想和我上床的。”
男人声音不大,纪南却听的一清二楚,她扶着他的手臂朝前一靠,用同样的语气回答他:“如果我真是这么想的呢。”
男人诧异的挑了挑眉,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而后又绅士的拉开距离说:“得了吧,我可不喜欢趁人之危,我送你出门打车。”
他扶着纪南走出酒吧,晚风吹过,让纪南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有点可惜的站在路边,难得这么多年有主动和别人上床的欲望,却被拒绝了,真是可恶。
“啊!我的酒。”纪南突然想起来,半瓶白地兰可不能白瞎了,她又转头朝酒吧里走,男人叹了口气,只能跟上。
她抱着酒瓶子跟男人说:“不用送了,我酒差不多醒了,谢谢了。”
男人点点头却盯着渐行渐远的大长腿若有所思起来,纪南穿着短款的上衣,紧身牛仔裤让臀部看起来又翘又圆,此时正一扭一扭的引人遐想。
不光他这么想,很显然也有别人这么想,他看见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突然朝纪南的方向围了上去,深深地叹了口气:“唉,真麻烦,再折腾我我可就要收报酬了。”
纪南刚出酒吧就被陌生的酒气包围,一只手臂突然挂在自己脖子上:“小姐姐,一个人啊,要不要哥哥们送你回去。”
她烦的不行,偏偏喝了酒浑身没力,正要开口讲道理,撩骚的男人就被揪着领子扯开,紧接着就是重重一脚,直接跌坐在地上。
是他,叁个人被他几下就放倒了,让纪南对他的好感度又升了一个等级。
本以为纪南会和自己说句谢谢的,没想到她顿了一会儿,一脸认真的开口:“你……真的不能和我睡吗?”
他也是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话,被整的一愣,随即又笑了一声,恢复了刚刚危险的模样,靠近她发出最后的警告:“你想好了吗,和我做,可能会很疼的。”
纪南抬头看着贴近自己的男人,突然感觉身上变得燥热无比,明明什么都还没发生。
男人随手拦了个车,让纪南坐里边然后报了个地名,窗外的霓虹灯飞速闪过,纪南的心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我叫纪南,你呢?”
“关砚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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