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我花开罢百花杀白十七郁允衡鬼谷少主白十七练功走火入魔之际,与赤鸣春风一渡,醒来却得知他已被处决,死不见尸,十七便踏上了漫漫寻夫路………
免费试读
幽州,鬼谷寒池。
风雪簌簌,天地冰封。
湿透的少女从寒池中挣扎而起,通体雪白的肌肤透着不正常的红。
“给我!”
她一把抓紧男人的衣襟,幼兽般的双眸透着一股狠意。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在她耳边低声问着:“小十七,你可知我是谁?”
少女湿漉的面庞闪过一丝茫然,随即咬牙逼迫道:“别废话,给我!”
男人暗叹一声,望着她的唇,以吻封缄……
夜,深不见底。
梦里无数旖旎的画面,热得白十七喘不过气来。
直到那人满头青丝倏然变白,一丝不苟的鹰翅面具开始溢出暗红的血……
“赤鸣!”
白十七从梦中惊醒,浑身像是被掏空了一般,酸软无力。
“少主,您醒了。”
白十七手里捏着只剩一半的鹰翅面具,冷声道:“赤鸣呢?叫他过来。”
“昨日您练功出事,赤鸣趁您不备,玷……玷污了您的身子,已经被谷主驱逐出鬼谷了。”
白十七猛然自床上起来,一头墨色长发披散在背后,如绸如缎。
眉心一点红莲若影若现,这是鬼谷禁术更进一层的标志。
丫鬟只敢偷偷看一眼她的身体,就羞涩地低下头去。
鬼谷少主白十七,常以男装示人,行事猖狂至极,树敌无数。
没想到衣装下,竟然有如此曼妙的身段。
连她一个女子看了,都忍不住面红心跳。
“去准备一下,我要出谷。”
丫鬟替她更衣梳发,苦口婆心地劝道:“谷主若知道您私自出谷会动怒的,已过了一夜,赤鸣约莫尸骨都凉了,少主您何必……”
话还未完,一根银针已经刺入她喉间。
“既说话不好听,便不要再开口了。待我回来,再给你解毒。”
……
与此同时,白玉山庄后院,数十只凶兽将黑衣男子包围。
大雨倾泻而下,淋湿他满头银丝。
利爪撕开他的皮肉,触目的伤痕一道接一道出现在他身上。
可男人仿佛感觉不到痛,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
守门的护卫捏紧了拳头:“够了!殿下为了救十七姑娘已经散去半生修为,再这么下去他会没命的!”
他的同伴拉住了他:“血溟阁那位生性多疑,若不如此,殿下怎能瞒得过他?别冲动,有医圣在,殿下半月后便可恢复大半。”
半月后,京城。
白十七一袭红衣胜枫,肤白如雪,墨发用玉冠束成高高的马尾垂落后背,手中一把玉骨扇在胸前轻轻摇晃,一副纨绔之姿。
而她的视线却是牢牢锁在那道熟悉的身影上。
半个月了,她终于找到了同赤鸣身形极其相似的人。
她一路跟着他进了春满楼,刚到二楼,忽然被人定住,将她拽进了客房。
男人高大的身子将她抵在房门口,低声道:“公子,为何要跟着我?”
熟悉的声音,让她欣喜地抬头,结果,对上的却是一双陌生、惑人的紫眸。
不是……赤鸣。
白十七收敛情绪,不动声色打量着面前的人。
男人一袭月白色锦袍,面如冠玉,倾绝天下,还有一双世间仅有的紫眸。
莫非是血溟阁那位大弟子——郁允衡?
白十七心中百转千回,血仇的得意门生就在眼前,若她不做点什么,又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一身邪功。
“你是衡公子?”
“听闻衡公子喜好男色,你将我困在这里,莫非是想同我……”
白十七挑衅地睨着他,眼神暧昧至极。
男人薄唇微抿,并未否认。
下一秒,一具柔软的身体就主动贴到了他身上:“衡公子,咱们做笔交易吧,帮
片刻后,红光消失,御魔灯灭,白十七“咻”地睁开双眼,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苦修多日,受尽痛苦,她终于突破了禁术第九重!
上一次没能拉血溟阁下水,这次,她定会让血溟阁血债血偿!
耳边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白十七猛地转头:“谁!”
一支箭羽飞来,白十七徒手抓住。
箭上挂着半块熟悉的面具和一张纸条,面具与赤鸣离开鬼谷时留给她的那半块正好能拼成一块。
她第一次见赤鸣,是在十二岁那年,她在兽林历练遇到重伤不醒被狼群包围的他。
她将他带回鬼谷,鬼老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醒来后的他性格孤僻冷漠,除了她,不理会任何人,也从未开口说过话。
后来,每天他都像个跟屁虫似的跟着她,陪她渡过每一次历练,甚至无数次她被凶兽围攻时,他以命相搏护着她。
她知道他是喜欢她的,从他那双漂亮深邃的眼睛里就能看出来,每次他看她时眼神都是狂热的,和看其他人那冰冷的目光不同。
他应该不知,其实她也对他生了情、动了心。
所以在寒池修炼那日她走火入魔时,没有选择推开他,而是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了他,因为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只是,为什么她的赤鸣成了郁允衡……
还是说,从一开始他们遇见,就是早已设计好的局。
白十七眼睛酸涩,喉咙堵得厉害,她打开纸条看着上面字迹:血溟阁,往生台。
血溟阁,后山。
郁允衡孤身一人站在往生台上,听着四周呼啸的风声,回忆着与白十七在鬼谷这些年相处的情景,嘴角不自觉扬起。
往生台四周他已暗中部署好,等过了今日,一切都会风平浪静,她要报的仇,他替她报。
一道红影闪过,落在郁允衡身后。
郁允衡转身看着来人,叫了声:“小十七。”
白十七举起面具:“这半块面具是你的?”
郁允衡还未开口,一阵动静传来。上百死士将四周围的水泄不通,白十七见状,嘲讽一笑。
她看向郁允衡:“我真傻,竟然以为你就是他,你怎么会是他,他疼我护我,怎么会像你这般,骗我来这里,命诸多死士将我围困。郁允衡,我们该做个了断了!”
半空中,两道身影交锋,打得不相上下。
正在胶着时,一柄飞刀忽然对着白十七的方向射来。
寒光掠过,郁允衡冷眸一沉,猛地抓住白十七的手臂将她往后扯去。
虽避开飞刀,但白十七脸上还是划破了一道口子,她头上玉冠掉落,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一般随风散开倾泻而下。
耳边传来郁允衡的声音:“小心。”
白十七视若无睹,一掌落在他胸口,两人纷纷朝后退去,踉跄两步落地。
底下,郁溟天看着白十七贪婪的笑着:
“衡儿,你这次做的很好,若非你献计引她来此,本尊还不知道鬼谷少主竟然是如此绝色佳人,你说,本尊还怎么舍得拿她来献祭增进本尊修为。”
郁允衡拳头微微攥紧,俊眉微拧。
白十七无语白眼,但还是夹起一块烧豆腐放进郁允衡碗中,谁让人家现在是自己的主子呢!
见郁允衡一脸满足的吃着,白十七心中纳闷,她记得他严重洁癖,现在竟然接受陌生女子夹的菜!
想起往事,心中自嘲一笑,当初她还以为赤鸣待她与众不同,现在看来,那些属于她的专属,其实都是他为了博取她的信任编造的谎言。
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白十七瞬间觉得桌上的饭菜不香了,她将筷子“啪”地一声扣在桌上,起身,道:“阁主,属下身体不适,不能伺候您用膳了。”
话音落,起身离开。
郁允衡看着那娇小的背影欲言又止,直到她消失在他眼前,他这才收回视线,无奈轻叹了口气。
白十七将自己关在屋内一整天不吃不喝,到了夜里,饿的难受,趁着四下无人,悄悄溜去厨房找吃的。
郁允衡坐在院里那棵大树上,看着厨房里抱着鸡腿吃的开心的白十七,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白十七摸着鼓鼓的肚子忍不住打了个饱嗝,离开时还不忘顺走一盘点心。
不过,说来也怪,她以前在血冥阁,这个时辰巡视的弟子很多,可今晚却四下无人,她来去都如此自如。
想不通,也懒得多想,既然无人看守,倒不如去找找“圣元诀”。
藏书阁被她烧了,那天她去拿御魔灯时也并未看到“圣元诀”,唯一的可能就是它在郁允衡寝室。
这个时辰,他应该睡了吧?没睡没关系,她有药!
白十七悄悄溜进郁允衡寝室,放了毒香,确定他昏睡过去,她在屋里仔细翻找,只是无果。
片刻后,白十七看了一眼郁允衡,直接在他身上搜寻。
微凉的手落在他衣襟里,指腹摸到他结实有力的胸肌,白十七心脏加速跳动。
突然,腰部一紧,白十七被男人带进怀里,柔软的唇抵住他薄凉的唇瓣。
白十七大惊失色,欲起身,奈何男人的力气太大,她无力反抗。
感觉到一股力量窜到体内游走,白十七瞪大双眼紧盯着郁允衡。很快,那种感觉消失,腰间的手落下,白十七猛地回神,头也不回的仓皇逃离。
郁允衡“咻”地睁开眼坐起身,忍不住吐了口血。
秦老说,十七的伤只有修炼圣元诀心法才能彻底恢复,但她身子极为虚弱,圣元诀又乃至刚至阳之心法,若强行修炼,只会适得其反。唯一可行又安全的办法便是他将自己所修之法一点一点的传给她,直到她的心脏恢复如初。
郁允衡额头冒着冷汗,脸色苍白,他看着房门口的方向,沉声道:“容叙!”
容叙刚现身,郁允衡转眼晕倒在床,容叙大惊,“主子!”
这边,白十七回到自己的房间,背靠着门深呼了口气试图让自己的飞快跳动的心平静下来。
此时,她满脑子都是郁允衡那张冷俊的脸,还有他们唇瓣紧贴在一起时的画面,突然,心口一阵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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