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尤黎肃全章节_厄运王爷家有锦鲤王妃超给力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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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厄运王爷家有锦鲤王妃超给力》讲述的温尤黎肃两人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厄运王爷家有锦鲤王妃超给力》简介:…

免费试读

噗通!

快看呐!扫把星掉河里了!哈哈哈哈!

看着在水中不断挣扎的女人,黎肃眉头蹙起,脱了软甲便要下水。

河畔看热闹的几个地痞见他准备救人,怪声怪气地叫嚷了起来。

哟,又是个看脸不要命的!那温家的小娘子生得是俊俏了些,可她是个克死三任丈夫的扫把星,小心被她带着一起沉尸河底了!

说着,几人就放肆的大笑了起来。

扫把星?

黎肃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愫,纵身跃入河中。

他二十有一便靠着军功得了封地北黎,声名赫赫,位高权重。

可论扫把星,他自小到大可没输过谁!

小到喝水被呛、鸟屎淋头,大到带兵讨伐蛮夷,冬日里粮草被老鼠吃了一半、百年石桥在他路过时轰然倒塌。

若不是自小他修习了各类本事手段,他怕是早就死了一万遍了。

就连流落到这个小村庄,也正是因为击退边境流寇班师回朝的路上路过一山崖,十万大军经过,偏偏他脚下的那块石头突然坠落,落在水中漂流至此。

见他不听劝,几个地痞瞬间来了兴致。

敢不敢赌一把!这小子能不能活着上来!

岸上闹闹哄哄,水里却格外安静。

那女子许是没了力气,渐渐沉了下去。

黎肃顾不得男女大防,一把揽过她的腰肢,将人拽上了岸。

地痞们正趴在岸边看热闹,就被突地跃出水面的黎肃吓得屁滚尿流。

黎肃没理会他们,将女人放在断掉的老树上,狠狠一掌拍向她的后脊。

女人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污浊的河水,剧烈咳嗽了起来。

还好吧?

温尤迷茫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

见她醒了,黎肃礼貌地笑了笑,露出一排光洁的牙齿。

温尤却突地蹦了起来,高声叫道:我只是一只小锦鲤,不好吃的!别吃我!

黎肃皱了皱鼻子,他虽然倒霉了点,但是生得还是不错的,有这么吓人吗。

这一蹦,温尤的神志也归拢了几分。

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脑中,顿时冲得她头脑发昏。

她本是一只吸收天地灵气化作人形的小锦鲤,谁知却被不讲武德的臭道士捉了,扒皮去骨入了药,说什么吃了就可以长生不老?

笑话,她又不是唐僧!

她再次醒来,就附身了这个与她同名的小丫头。

温尤苦恼地皱起了一张小脸,也不知道勤加修炼,能不能重塑她的肉身。

黎肃见她盯着这张绝色容颜做出些滑稽的表情,对这个小丫头也多了几分兴味。

怎么,我救了你,连声谢谢也不说吗?

温尤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还有旁人在。

她躬了躬身,学着原主的样子柔声说道:多谢这位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呃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恩公。

一旁的地痞哄笑起来:小娘子,反正你这第三任丈夫也死了,不如就嫁给这个外乡人,就地洞房,还能当上一日新妇!

听着他们轻佻猥琐的话语,温尤蹙了蹙眉。

方才我落水之时,好像是有人从背后推了我一把。

温尤下颌微扬,目光冷森地瞥向那几个地痞,我这人别的不行,也就是这一身霉运加持。

要我说啊,这推我的人,定会像只落水狗一样跌进河里,染上风寒。

其中一个地痞脸色顿时一变,蹭地就站起身来:你这娘们,说什……

话音未落,他便脚下一滑,从河边的石头上摔了下去。

他下意识地捉住同伴的脚踝,不料不但没能稳住身子,还害得同伴一个接一个的落了水。

一时间河中像下了饺子一般,都是扑腾的地痞。

温尤勾起唇角,看来她身为锦鲤的幸运之力还在嘛。

黎肃抱臂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啧啧称奇。

温尤却注意到这人的衣服全都湿透了,黏在身上,健硕的身材显露无疑。

迟疑了一瞬,她还是轻声说道:公子还是去我家一歇吧,免得中了病。

黎肃倒也没拒绝,毕竟离开也不急于一时,还是先打点好自己再说。

两人绕过村人,回了最东头的茅草房,温老太太正坐在门口喂着鸡。

你们这群讨债鬼,一天就知道吃!若是不给我多下几个蛋,明儿个就把你们都宰咯!

温尤嘴角抽了抽,领着黎肃从后门进了屋。

给黎肃寻了件父亲的衣服,温尤自己也回了房,换了身干爽的衣服。

一出门,便见到温老太太不知何时进了厅堂,正拉着黎肃问东问西。

你可是我孙女的新情郎?家里有几间瓦房啊?聘礼打算给几吊钱?

黎肃倒也不恼,只是似笑非笑地任由温老太太拉着。

奶奶!

温尤连忙打断了她失礼的询问,这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方才掉进河里,是这位公子救了我。

温老太太瞥了一眼她娇媚的面容,鼻子里喷出一股浊气。

落水?那便是身子被人家看了!正好嫁给他不是!

温尤眉头微蹙,也懒得同这个势利眼的老太太废话,上前便要拉开两人。

温老太太却毫不客气地狠狠一挥手,将她单薄的身子推得一个踉跄。

唔!

温尤闷哼一声,跌坐在身后的柜子旁。

真是够不讲理的!

温尤心中一阵无语,正要起身,却发觉手底摸到了个硌人的布袋。

她下意识将布袋拾了起来,发出哐啷啷一阵脆响。

钻到钱眼里的温老太太耳朵一竖,一把将袋子抢了过来,麻利地扯开袋子。

霎时间那明晃晃的铜板就晃花了她的眼。

哎哟,这不是我丢的那袋子钱吗,原来在这!

温老太太喜上眉梢,心虚地将钱袋收了起来,你一会可别乱说,这是老太太我的私房钱!

黎肃眼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的暗芒,伸手将温尤扶了起来。

虽然那几个地痞说她克死了三任丈夫,可不管是刚刚在河边也好,还是这次捡到钱也好,似乎……都不像是扫把星能遇到的事情。

你……运气很好?

温尤还未回答,温老太太便急不可耐地抢先回道:对对,我们家尤儿可是福女,谁娶了谁要发迹的!

你可别听村里人瞎说,那都是他们命薄,经不起我们这福气!

黎肃凤目微敛,勾唇轻笑:那倒是。

温老太太眼睛一亮,顿时笑得满脸褶子:那你什么时候来提亲?

温尤背着两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生在这家庭,原主的貌美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正在温老太太纠缠着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叫骂。

姓温的,给我出来!

温尤眉头一蹙,看向门外。

一个中年妇人领着几个汉子一脚踹开了他们家的院门,引得院子里啄食的母鸡四散奔逃。

温老太太心疼母鸡,连忙赶了出去:哎呀,这是干什么啊!

王秀冷哼一声,叉腰立在门口,大嗓门嚷嚷道:你们家女儿克死了我家儿子,我们是来讨债的!

温老太太一张老脸顿时垮了下去:我们不是还了聘礼了吗!

王秀牛眼圆瞪,不依不饶地言道:还了聘礼就算完了吗!我儿在九泉之下孤苦伶仃,难道就这样算了?!

你听好了,我也不嫌弃你们家这个小扫把星,让她跟我儿结了阴亲,这事才算完!

温老太太被吓一跳,那阴亲都是死人与死人搭个伴,哪有死人同活人结亲的!

她就算有些重男轻女,不喜这个赔钱货孙女,也万万干不出这丧天良的事情来!

王秀,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这种遭雷劈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王秀狠狠一把将温老太太推了个屁股蹲,厉声嚷道:你孙女害死了我儿子,就该给他偿命!

温尤冷嗤一声,目光嘲弄地开口:王婶子,若是我没记错,您家儿子可是出去玩时马上风死的,这与我又有何干系呢?

见王秀面色铁青,她眉眼弯弯,语气中的讥讽更甚:说起来他被抬回来的时候都还光着屁股呢!村里怕是没人没见过您儿子的尊荣了吧。

你!

王秀顿时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冲上前便要来打她。

温老太太也爬起了身,两人立刻打在了一处。

一旁的村人也不敢上前,只能口头劝着架。

王秀到底是年轻了不少,摆脱了温老太太,扬起巴掌冲着温尤就要扇过来。

温尤勾起唇,如同一尾小鱼般灵活避开了她的手臂,一脚踩在了她拖地的裙摆上。

王秀来不及收力,身子向前倾倒,啪的一声直直跪在了地上。

温尤轻笑出声:哎呀呀这可使不得,就算王婶子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能同意呀!

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一阵哄笑,王秀恼羞成怒地爬起身就要再击。

然而刚刚半立起身,她的脚踝就猛地一崴,这次直接摔了个五体投地。

鲜血瞬间自她的额角流淌下来,一张脸跟开了染坊一般,红白青紫交织在一起。

哎哟!杀人了!温家人杀人了!

听着她杀猪般的嚎叫,有性子直的村人忍不住开口道:王秀,这可是你自己摔的,关人家什么事!

温尤掩去眼中的不屑,蹲下身从王秀的裙摆上撕了一块,麻利地包上了伤口。

王婶子,您还是尽快去看看大夫吧,省的没了儿子,到时候又留了疤被夫家嫌弃。

王秀身子一僵,失声尖叫起来:快!快带我去找大夫!

她娘家的兄弟们刚刚不好掺和妇道人家之间的拉扯,此时才回过神来,连忙架着王秀离开了温家。

王秀一边腿软地被人半拖半拽地走着,一边不住叫嚣:你们等着!今天这事没完!温尤就是我家儿子的人!

围观的村人见主角都离开了,便也各自散去了。

哎哟,我这倒霉就倒在你身上了!

温老太太颓然地坐在地上,发髻都被王秀抓乱了,狼狈不堪。

温尤走上前将她扶了起来,眼中露出些微妙的情绪。

这老太太虽然又贪财又刻薄,本性倒不是个坏的。

你看看我这新褂子都被抓烂了,都怪你这扫

温老太太的扫把星正要脱口而出,就瞥见了一脸兴味地看着戏的黎肃。

都怪你这漂亮的脸蛋!那王秀可真是够不要脸的,自家儿子是个脏货,死了都不放过我们家这俊俏的丫头!

温尤瞥见她的眼神,顿时就明白了这贪财的老太太心中所想,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

黎肃的目光在她如凝脂般细腻的面颊上滑过,轻轻颔首:确实。

是吧,所以这位公子,你还是快些来提亲吧,晚了,说不定就要被别人抢先了!

温老太太满脸堆笑地开始老一套,我们家尤丫头可不光长得好看,女红也是一顶一的好!什么活都能干,保证呀,给你伺候得像是京城的官老爷一样!

她的目光落在黎肃换下来的衣服上,虽然不知为何是件里衣,但这可是上好的面料,这外乡人说不定是个落难的富商哩!

温尤唇角抽了抽,眼见她越说越夸张,都快把自己夸成仙女下凡了,连忙将人推进了屋里。

奶奶,你还是快回房歇息吧,免得腿脚落下什么病来!

被她这么一说,温老太太顿时也觉得浑身都疼。

她压低声音叮嘱道:这汉子定是个有钱的,给我想办法把他留住,听到没有!

温尤面无表情地阖上了门。

看着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嫌弃,黎肃轻笑出声。

你奶奶倒是个有趣的人。

哪里有趣了!

温尤礼貌地笑了笑:抱歉,我奶奶是有些贪财,其实我并不是什么福女,我的前三任未婚夫都死在了婚前。

或许我真是个克夫的命格,公子还是别想太多了。

她可不愿意莫名其妙地嫁人,她还要修炼呢!

黎肃眸子微眯,墨色的瞳仁深邃阴沉,让人看不出情绪。

我倒不是信这些怪力乱神,黎某更愿意相信遇到解决不了的事端,只是自己无能罢了。

况且如今他更加确定了,温尤的运气,似乎并不是人们想的那般糟糕。

某些地方她倒是幸运得出了奇。

想到自己被称作扫把星转世的命运,黎肃唇边的笑意更甚了几分。

有趣。

黎肃并没有久呆,他向村人打听了去县城的路,便告辞离开了。

虽然他确实对这个温尤很感兴趣,但是当务之急是向朝中报平安才是。

温老太太歇息好了一出门,就到处寻黎肃的影子。

尤丫头,那汉子呢!

温尤面色平静无澜:人家只是个过路的,自然走了。

见到手的金龟婿跑了,温老太太恨恨地跺了跺脚:你这赔钱货,都不知道好好把握住!

你在这村里名声都臭了!还上哪儿寻夫家去!我告诉你,我这可不养嫁不出去的闲人!

温尤倒是浑不在意:我自己能养活自己。

哼!温老太太自然不信,去去去,上山割些猪草喂猪,它们不吃饱了,你也甭吃饭了!

温尤也不恼,背着背篓便去了山上。

已经过了晌午,后山一个人都没有。

温尤将背篓放到一旁,阖上双眼,双掌合十。

一道温润的灵力在她的识海中游走,涌向了一旁的镰刀。

镰刀轻轻抖了抖,竟自己动了起来,割起了猪草。

成了!

温尤睁开眼,眸子弯弯。

既然还有灵力,那就还能修炼!

想到还在原本世界的师父,温尤狠狠攒了攒指尖。

她定要好好修炼,撕破空间,与师父团聚!

思及此处,她便寻了块光洁的石块,盘腿坐在上面,吸收起天地灵气来。

一时间,山间吹拂起了阵阵微风。

青草汁液的香气源源不断地涌入温尤的胸腔,伴随着丰沛的灵力。

沉溺于修炼中的温尤没有注意到的是,不远处的灌木之后,正有一双眸子一瞬不移地看着她。

准备抄近走山路的黎肃诧异地看着不远处这奇异的一幕,眼中满是惊奇。

这个温姑娘……还真是不简单呢。

一直到夕阳西斜,温尤才觉得灵力减弱了不少,收起了阵法。

背篓里早就堆满了新鲜的猪草,还混着几枚青壳鸭蛋。

这里有野鸭?

温尤眸子一亮,美滋滋地将蛋放好,思量着下次再来摸些。

正要背起背篓,一只灰毛野兔就突地从灌木中窜了出来,一头撞在了沉甸甸的背篓上。

温尤被吓了一跳,连忙护住里面的鸭蛋。

可背篓被猪草压得结结实实,丝毫未动,反倒是那只冒失的兔子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温尤拎起兔子耳朵,惊奇地眨眨眼。

这就是传说中的守株待兔不成!

她微微勾起唇,露出一枚伶俐的小虎牙,背着背篓哼着小曲儿下了山。

刚走到村口,一声女人的尖叫便传了过来。

温稻你做什么!我要喊人了!

随即一个猥琐的笑声响起:小娘子嚷什么,我不过是想邀你去家里吃吃酒罢了。

若是你不胜酒力吃得醉了,直接在我家住下便是,不用客气。

温尤眉头微蹙,在原主的记忆中,她这个其貌不扬的堂哥不但一无是处,还总喜欢对村里的姑娘动手动脚,至今也未娶妻。

她快走了两步,就看到温稻把一个清秀女子逼入墙角,作势便要用咸猪手摸人家的脸蛋。

啪!

一颗石子破空而去,狠狠打在那油腻的爪子上。

嗷!

温稻吃痛叫出声,捂着手后退了一步。

姑娘趁机狠狠踩了他一脚,提着裙子跑走了。

哪个龟孙打我!

温稻怒喝一声,气冲冲地看向石子来的方向。

温尤颠了颠手里剩余的石子,眉眼弯弯:温稻,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见到温尤,温稻的目光又阴沉了几分。

呵,扫把星,你自己克死了三任丈夫,便来坏别人的姻缘!

温尤嗤笑一声,面露不屑:你管这种猥琐行径叫姻缘?真不怕人家姑娘娘家的兄弟找上门来,直接把你打成猪头。

她话锋一转,语气嘲弄:再说了,若是你能生成我这番相貌,再寻个活命的营生,会找不到媳妇?

说白了还是你又懒又丑,打光棍才是应该的。

你这女人,胡说什么!

温稻被这一番阴阳怪气的话激得恼羞成怒,转身便要过来打她。

温尤裙摆翩翩,轻巧地躲过了这莽夫的巴掌。

反倒是温稻一脚踩在自己另一只脚上,狠狠摔了个狗吃屎。

哎哟!

温稻艰难地爬起身子,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脸,正看到一手的鲜血。

他尖叫一声,两道鼻血流得更加猛烈了几分。

温尤被他这丑态毕露的样子逗笑了,转身便要离去。

可温稻已然愤怒到了极致,爬起来就又冲了过来。

然而明明是极为平坦的路面,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横在他的路上一般,他脚踝一歪,又狠狠摔在了地上。

这一次,他那本就不怎么高的鼻梁彻底摔了个歪。

见了鬼了!

温稻狐疑地挣扎起身,可这一次还没走上一步,便又摔趴在了地上。

看着一滩烂泥似的温稻,温尤双手抱臂,冷嗤一声。

温稻,我可不单单是克夫,还是个扫把星,谁要是惹怒了我,把自己整张脸都摔烂也不奇怪。

温稻趴在地上不敢起,心中也泛起了嘀咕。

难不成……这丫头八字真的这么硬,连亲戚都不放过了?

见他不敢再动,温尤也没时间同他耗,潇洒地向家的方向走去。

温尤前脚刚离开,温稻就觉得自己身上那股怪异的感觉消失了。

他灰溜溜地爬起身,果然没有再摔倒了。

邪门的丫头!

温稻暗自咬了咬牙,但想到方才温尤说的话,也不敢言语,只能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一回家,温尤便放下了整整一筐猪草。

温稻这才看到她背篓里的兔子和鸭蛋,顿时双眼放光:你哪来的兔子?

温尤瞥了他一眼,冷声言道:想吃?去把猪喂了。

温稻下意识便想反驳,但一想到刚才诡异的一幕,他便软了双腿,乖乖拎着猪草去割猪草喂猪了。

在外忙碌的一家子陆陆续续地回了房,都嗅到了灶房里传来的肉香。

温家人丁兴旺,一家之主温有才老两口生了三个儿子。

除了在县城学堂念书的老三温晋文,老大和老二都娶了妻,老二的媳妇周二妹生了两个儿子,大的便是温稻。

而原主母亲方玉则生了一儿一女,因着原主克夫,导致她也在家中遭受白眼。

温有财抽了口旱烟,狐疑地问道:今儿个怎么吃上肉了?

温老太太也是一头雾水:我可没给这丫头钱!

喂完猪的温稻冒了出来,阴阳怪气地说道:不知道哪个相好的给了温尤只野兔,长了张漂亮脸蛋就是好,克死三个还有人往上贴!

方玉听着这个大侄子说着自家女儿的闲话,心中不悦,但碍于丈夫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

倒是她的大儿子温礼看不下去,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当这野兔那么好捉,谁都能随便给?我看定是小妹上山时捉到的!

捉到?

周二妹护着大儿子,嗤笑道,我看呀,是被尤丫头的霉运霉到了自己撞树上了吧!哈哈哈!

温尤端着炖兔子进门时,正听到周二妹公鸭似的笑声。

她当即眯起眼,笑着开口:可惜我可没这么大能力,不然第一个就让婶婶你少说两句话,免得闪着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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