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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奚容傅昀州》说的是奚容傅昀州的故事,作者是奚容,该小说内容剧情新颖。小说章节试读:奚容长睫微颤,一喘一字地笑了笑:“先生……许久都未叫过我,名字了。”她其实也不记得了,那怕叫了,后面也会带上多余的“公主”二字。宫人叫宛瑶七公主,却不叫她八公主,连皇上都不认她,旁人又怎么尊她为公主。除了阿兰,傅昀州叫她公主时,她只觉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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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容攥着傅昀州的衣服,手上青筋微微凸起,好像在忍受莫大的痛苦,又似是在默默宣泄对他的眷念。

生,傅昀州是宛瑶的夫君,她不能像从前那般随意见他。

死,阴阳两隔,她更不能见。

但上天垂怜,让她又见到了他。

傅昀州阖上眼,紧蹙着眉,心中有悲有喜更有怒。

他气奚容的隐瞒,说什么他是她最在乎的人,然而关乎性命的事,她居然瞒着他。

他紧抿如弦的唇终于有了波动:“你怎么这么蠢笨!”

傅昀州不知这话到底是在责怪奚容还是骂自己。

或许从头到尾蠢笨的只有他而已。

他手臂越收越紧,好像恨不得把怀里人融进血肉里。

“咳咳咳……”奚容咳嗽着,又吐出了几口血。

“奚容!”

陈大娘惊叫了一声,傅昀州才猛然放开他,睁开的眼中满是懊恼和自责。

该死!他忘了奚容身上还带着病。

“你怎么样了?”他拦着她,语气也渐渐带上惊慌,“哪里痛?”

奚容强睁着眼,见傅昀州原本赶紧的衣衫沾上了她的血,歉意又苦涩一笑:“对不起先生……又弄脏了……你的衣服。”

傅昀州一怔,恍然想起那大雪之日,不知在太学院外站了多久从怀里拿出来的红薯。

红薯滚烫,但是她的手却冰凉如雪,那不过拳头大的红薯,是那时的她唯一能给他的最好之物。

温热的泪水蓄满了红如炭火的眼中,傅昀州几番吞咽才将那泪水逼了回去,清了满是苦涩的嗓子。

“我带你去看大夫。”他嘶哑的声音带着久违的温和。

在将奚容打横抱起后,傅昀州心底猛地一颤,脚步也随之踉跄了一下。

她太轻了!

轻到让他以为怀中人不存在了一般。

奚容最后一丝力气也融化在傅昀州从未有过的柔情里。

她靠在他肩头,缓缓闭上了眼,嘴角依旧流着暗红色的血。

傅昀州不敢在耽搁,抱着气息奄奄的奚容就冲出了出去。

陈箓被刚刚的一幕惊住了,见傅昀州抱着奚容走了,不放心地看着陈大娘:“娘,奚容姐姐就这么让他带走了?”

陈大娘望着傅昀州稳重中带着些许慌张的脚步,叹了口气:“他们是认识的,只是奚容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回去!”傅昀州将奚容小心放进马车中,语气急切。

陆明抓着缰绳,为难道:“少爷,咱们可是要奉旨去找七公主的,要是这么回去……”

“快点!”

傅昀州狠狠地瞪着他,眼神像是刀刃一般锋利。

他性子清冷,也极少动怒,但因奚容不知吼过小厮们多少次了。

陆明也不敢多言了,调转马头后高呵一声:“驾——!”

颠簸的车内,傅昀州将奚容揽在怀中,想让这马车慢点,免得让她受罪,可是又恨不得马能长出翅膀,直接飞到太医院去。

“先生……”

紧闭双眼的奚容好似在无疑是的低喃着,她紧蹙着眉,又像是在做噩梦。

“我在,我在这儿。”

傅昀州握住她柔若无骨的手,在她耳畔轻声说着。

当他冰凉的脸触及奚容的额头时,心咯噔了一下。

好烫!

马车飞驰而过,溅起一地的泥水。

傅昀州抚着奚容滚烫的额头,朝陆明道:“进城后去最近的医馆!”

“是!”陆明应了声,又抽了马一鞭子。

马嘶鸣一声,跑得更快了。

医馆。

等马车停在了医馆前,天早已大亮。

陆明手忙脚乱地掀开车帘,傅昀州抱着奚容立刻冲进来医馆。

京城的人都识得傅昀州,见他来了,医馆大夫杨忠忙跑了来:“太傅大人,这是……”

傅昀州将奚容轻放在榻上,语气冷厉:“快看看她!”

杨忠闻言,立刻坐了下来,将绢子扑在覆在奚容手腕上,认真的把脉。

一旁的两个学徒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了傅昀州,只是互相看了一眼。

都说陆太傅饱读诗书,温文尔雅,今日见了,饱读诗书也许是真的,但温文尔雅就有待考究了。

过了一会儿,杨忠的手像是被针扎一般弹开,他站了起来,额头竟多了层汗:“大人,这位姑娘她……”

傅昀州向来不喜急性子的人,此刻他却更厌恶杨忠这般慢慢吞吞的模样。

“说。”

不过一个字,却冰冷的让杨忠浑身一颤。

“回大人,姑娘先前服用了慢性毒药,现在毒入五脏六腑,恐怕……”杨忠看着傅昀州越渐阴翳的眸子,硬着头皮道,“时日不多了。”

傅昀州瞳眸一震,心底狠狠地被敲了一下一般颤疼。

她服用慢性毒药!?

然而他也顾不得其中缘由,只问:“有何法子解毒?”

既是毒,总有解药。

杨忠细想了想,才回道:“老朽曾听闻生于北疆的‘玉虫草’可解这血毒,只是药草难得,况以姑娘现在的情况,以人参吊着也只能撑两月时间。”

北疆千里之遥,就算花一月时间能到,但玉虫草也难得。

傅昀州看着面色痛苦的奚容,心如刀割。

他怎能忍心看她受折磨,又怎们忍心看她就这么离开。

他也不愿意!

纵有一丝希望,他也不能放弃。

傅昀州正要让杨忠开几副药,陆明突然走上前道:“少爷,因伤卸任的陆奕将军曾经不是赠您几株‘玉虫草’吗?可您觉太贵重就没有收。”

傅昀州闻言,眼眸一亮。

他怎么忘了,曾经陆奕驻军北疆,手里自然是有那草药的。

他有些懊恼地握了握拳,当初他推辞的东西如今竟成了奚容的救命之物!

“咱们去临安寻陆将军,一来可以救奚容公主,二来还能请回七公主啊。”

陆明头一遭觉得自己这么聪明,但此刻他也不敢露出太得意的表情,毕竟奚容还命悬一线呢。

傅昀州也觉这是个好办法,临安离京城不过六七天路途,若是快些,五天左右就可以到了。

他立刻吩咐杨忠去准备人参丸,又让陆明准备了几件干净的衣服和一床被褥放在马车上。

刚入辰时,马车再一次飞驰出了西城门。

路过陈大娘家时,陆明特意转头看了眼,竟发现陈大娘和陈箓都站在门外。

当看到马车飞奔而过,陈大娘脸上划过一丝惊喜,但更多的是担忧。

见那马车越来越远,陈箓不安地问道:“奚容姐姐不会有事吧?”

陈大娘双手合十地看着天,也是满心的关切。

“奚容是好人,老天爷不会这么不长眼的。”

到了午时,马早就跑累了,陆明只好停了下来,跳下去:“少爷,马都累了,歇会儿吧。”

傅昀州也觉路途太过摇晃,久了怕奚容受不住,便也没说什么。

这时,奚容忽然醒了过来。

她缓缓睁开眼,除了四四方方的车顶,还有就是傅昀州那张满是喜忧交加的脸。

“奚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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