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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顾夜恒怔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紧握血剑的右手止不住的轻颤。牧浅歌本就身患重病,而祁府上下被血洗那她活下来的几率……顾夜恒的心像被一块巨石压着一般,堵得让他喘不上来气。过了一会儿,夜七快马赶来,看到这一幕时也是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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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知画见她心意已决,也不再过多劝什么。

只温声说了一句:“毕竟事关陛下颜面,到时候不要让陛下难做。”

牧浅歌脸色稍稍缓和,点了点头:“浅歌知道,姐姐不必担心。”

她不需要任何人难做,只求一封休书便好。

哪怕净身出户都没关系。

几日过去,到了清明这天。

一清早,天空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牧浅歌和牧知画坐在马车上正往祁府驶去,途中又来到了扬州城内。

出于好奇,牧浅歌掀起轿帘的一角,望向窗外只见街道两边都蹲着不少百姓正在烧纸钱。

整个街道上还时不时还回荡着不少女人的低泣声。

果真是应了那句,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如果当初她没有被救而是真死了的话,恐怕给她扫墓的只有姐姐了吧。

心情复杂的放下轿帘后,牧浅歌攥紧了衣角。

牧知画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也猜到了外面的景象,于是伸手握住牧浅歌的手心。

柔声宽慰道:“天灾人祸本就是人逃不过的,你也不必太过忧心,好在顾侯这次带兵平定了这场叛乱,才挽救了更多人命。”

土匪性情残暴,所到之处屠尽人命。

若再延些日子,怕是整个扬州城都会沦为亡城。

牧浅歌淡淡点头,顾夜恒骁勇善战,向来都是爱民如子。

半个时辰后。

马车停在了镇北将军府。

牧浅歌搀着牧知画的手,缓缓推开府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一阵凉风袭来,带来了无比的凄冷。

往日热闹非凡的祁府如今变得空无一人,连院中央从前那颗枝繁乔茂的大树也已经枯萎。

牧浅歌担忧的凝望着牧知画,艰难的张了张唇:“姐姐……”

夫家被血洗灭门,这换作是谁都心如刀割。

但牧知画什么都没有说,甚至连眼泪都有流过半滴。

可越是这样,牧浅歌的心就越沉的厉害,她宁愿姐姐把心里的苦和难过都发泄出来。

至少这样还能让出自己的肩膀让姐姐靠一靠。

“无碍,进去吧。”牧知画提着装贡品的篮子先踏进了祁府的大门。

牧浅歌紧跟上前。

雨天的夜色来的比平日要早。

牧知画有意在祁府的祠堂待上一晚,牧浅歌也没有多劝,就打算先出府去买些吃食回来。

当她撑着油纸伞拉开府门时,抬眸就看到顾夜恒浑站在府门前,不知站了多久。

目光交错间,牧浅歌先挪开了视线,不动声色的径直想要离开。

刚走出几步,顾夜恒高大的身躯就挡住了她的去路。

一股恼意涌上心头,让牧浅歌皱紧了眉心,不悦的抬起眼眸:“侯爷这是何意?”

顾夜恒动了动唇,声线低沉沙哑:“今日的事你可吓到了?”

这声突如其来的关心让牧浅歌微微一愣,使得她原本平静的心海起了丝丝波澜。

但还没持续多久就冷却了下去。

这要是从前她一定异常感动,可如今早已没了那份悸动。

等再次抬起眸时,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多余的情绪,只淡淡道了声:“多谢侯爷关心,我无碍。”

这疏离冷漠的态度让顾夜恒心里有些不舍滋味,像蜜蜂不停蛰咬一般。

见他不出声,牧浅歌转身就要走。

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握住了她攥住伞柄的手。

这些年来虽也上了无数次战场,但从来没见过下手如此残忍的。

两人相继无言,片刻后,夜七缓过神出声:“侯爷……属下去叫人来看看还有没有活口。”

顾夜恒没有回话,眼里一片死寂。

夜七步伐沉重的离开.

另一边。

一直跟在队伍后的乔知画在回府的路上遇到了夜七。

夜七颇为惊讶的问道:“祁夫人,你怎么会在这儿?”

乔知画见是顾夜恒身边的人,一声不吭的从夜七的身旁走过。

夜七想要拦下,但还是晚了一步。

一走到府门口,乔知画就看到府内满地的尸首,一时间她差点稳不住身形。

跌跌撞撞的走进府后,她强忍着眼里的泪意径直走到大厅。

在看到公婆尸体的刹那间,乔知画心里紧绷最后一根弦断了。

她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只要她自己知道这是在向祁家二老忏悔道歉。

乔知画嘶哑的哭声在凄冷的祁府回响,刺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梨南小院。

牧浅歌躺在床榻上悠悠转醒,睁开眼便看到陌生的床幔。

这是哪?她心生疑惑的皱起眉。

余光一瞥看到了床边坐着当朝五皇子,北夜寒。

此人她只在宫宴上见过几面,与其他皇子不同,北夜寒是母妃是宫奴出身,因北帝的一夜乘欢才有了他。

生下北夜寒后,那宫奴不知何故淹死在了宫中池塘,至此五皇子便过继给了当朝贵妃名下。

察觉到床上的牧浅歌醒来,北夜寒倒了一杯茶递了进来。

“你先喝些茶水,再慢慢同我说话。”北夜寒温润有礼,没有半点失礼。

牧浅歌接过茶水喝了好几口,太久没有说话,她的确嗓子干哑的厉害。

茶水喝下后,牧浅歌才开口出声:“见过五殿下,不知此处是何地?我又为何会在这?”

此时她脑中的记忆一片混沌,只能依稀记得自己在等家姐买东西回来。

北夜寒不紧不慢的解释道:“这是我私人的小院,此番我本是前来游玩,却不想碰上景南叛乱,途中遇到你便顺手救了。”

听到这话,牧浅歌迷茫一瞬,这事她竟毫无记忆。

沉默片刻后,她只道谢:“多谢五殿下相救。”<p style=white-space: normal;>北夜寒连连摆手,眉目谦和:“景夫人见外了,景侯可是我北国的肱骨之臣,我救你理所应当。”<p style=white-space: normal;>牧浅歌听到顾夜恒的名讳时,眼里的亮光一瞬间泯灭了。<p style=white-space: normal;>曾经她将他视为自己的全部,甚至可以不惧生死。<p style=white-space: normal;>而如今这荒唐的梦醒了,她只想与他此生再无瓜葛。<p style=white-space: normal;>明锐察觉到牧浅歌的情绪变化,北夜寒自觉地没有再提。<p style=white-space: normal;>“既然你不喜,那我便改口叫你乔小姐可好?”<p style=white-space: normal;>牧浅歌浅笑的点点头,于她而言只要不是和顾夜恒搭边,叫什么都无所谓。<p style=white-space: normal;>两人四目相对,相继无言。

最后还是门外的丫鬟敲响了门,才打破了这片安静。

“殿下,景夫人的药熬好了。”

“进来吧。”声音不冷不淡。

一个相貌清秀的丫鬟端着热呼的汤药走了进来。

随即起身让出了位置:“明月,你伺候好乔小姐,我出去一下。”

明月规规矩矩地点头:“是。”

不再多言,转身就走出了出去。

待他走后,牧浅歌接过药一饮而尽,抬眸看向明月问道:“你可知我昏睡多久了?”

闻声,明月先是一愣,而后思索片刻答道:“回乔小姐,算上今日刚好二十日。”

“二十日……竟这么久?”牧浅歌垂下眼眸,二十日足矣改变很多事情。

没过多久她又抬眸问道:“那景南可安定了?”

明月乖巧点头:“十日前就安定下来了,只是听闻扬州城中不少人遇难,连镇北将军府都惨遭血洗。”

这话一落下,牧浅歌瞳孔地震,脸色变得煞白:“你说……什么?”

明月以为自己没说清,继而重复道:“镇北将军府祁家上下二十一口人无一生还,全遭惨死。”

“乔小姐你先莫慌,奴婢代你去找殿下便是,你且在房中先等着。”明月温声安慰。

牧浅歌这才意识到刚刚的失礼,顿住了脚步,转头目色焦急的望着明月:“劳烦你去跑一趟了。”

明月抿唇点头,转身出了门。

空荡荡的卧室安静下来,牧浅歌攥紧手不安的来回踱步。

现如今的她什么法子都没有,除了等别无他法。

另一边。

明月跑到书房找到北夜寒:“殿下,乔小姐想见你。”

北夜寒停下手中的毛笔,闻声抬眸,语气淡淡:“所谓何事?”

“大抵是因为景南镇北将军府灭门的事情。”明月垂着眼眸一五一十的回道。

听到这,北夜寒的眸光一闪,薄唇勾起一抹浅笑将书案上写好的信笺折进信封站起身。

“本殿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过会便过去。”

“是。”明月俯身行礼,转身走出了书房门。

明月走后不久,北夜寒唤来了身边的侍卫严天,将写好的信笺也交给了他。

“将这信亲手交到顾夜恒手上,就说本殿请他前来一叙。”

严天微微一怔,结果信笺:“殿下,顾夜恒一直都是太子党派的,如此定是不会来的。”

朝中谁人不知顾夜恒只拥护太子,从不接受任何皇子甚至是大臣的拉拢。

因此也立了不少树敌,但由于他手握重权众人也只敢怒不敢言。

听到严天的话,北夜寒脸上的笑意丝毫没淡:“你且先去,他会来的。”

严天双手抱拳,沉声应答:“是,属下这就去。”

话落,他便匆匆离开。

处理好事情后,北夜寒也起身往牧浅歌的院子方向缓缓走去……

过了一会后,牧浅歌才见到了推门而入的北夜寒。

不等她出声,他便先开了口。

“本殿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祁府被血洗我也同你一样心不安,不幸中的万幸便是你姐姐活了下来。”

听到家姐还活着的消息,牧浅歌眼里的眸光一下就亮了起来:“殿下所言,当真?”

问出这句话时,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是真的,眼下我已经吩咐手下的人去接了,约明日午时就可来到。”

“活着便是最好……活着便好”牧浅歌喜极而泣的红了眼眶,眼中还泛着晶莹。

正如北夜寒说的那样,乔知画能活下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景南乔府。

安葬好祁家的逝者后,乔知画就回到了乔家老宅。

与她前来的还有顾夜恒。

“我说了,家妹并不在此,侯爷何必执着?”这是她不知多少次同他说这句话。

但每次都没有任何效果,该走的人硬是不走,每天都会来府门口。

寒风刮在顾夜恒的脸上,短短几日的时间他的眉间尽显倦态:“既然她不愿见我,那我便一直等。”

只有他自己清楚为什么执意每日都来,除了乔家他已经想不出牧浅歌还能躲在哪了。

乔知画见他如此执迷不悟,直接关上了大门。

大门缓缓关上,顾夜恒眼底的光亮也慢慢泯灭。

不知站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马的撕鸣声,夜七匆匆赶来。

“侯爷,夫人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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