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牧浅歌》内跌宕起伏的故事,这里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的懵懂青春,主角为牧浅歌顾夜恒小说精选:“殿下什么时候下来?”顾夜恒坐在一块青石上,怡然自得地问道。牧浅歌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生出揍人的想法。“本宫……欣赏会儿……”“殿下跳下来吧,臣会接住殿下的。”顾夜恒突然起身打断了牧浅歌。她有点惊讶,向下看看,着实有些高……也不知道当初自己怎么上来的。“那我下来了,你要接住我。”高处的牧浅歌颤巍巍站起来,像只扑火的飞蛾一样,闭上眼睛,张开双臂直直地跳了下来。大胆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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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什么时候下来?”
顾夜恒坐在一块青石上,怡然自得地问道。
牧浅歌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生出揍人的想法。
“本宫……欣赏会儿……”
“殿下跳下来吧,臣会接住殿下的。”顾夜恒突然起身打断了牧浅歌。
她有点惊讶,向下看看,着实有些高……
也不知道当初自己怎么上来的。
“那我下来了,你要接住我。”
高处的牧浅歌颤巍巍站起来,像只扑火的飞蛾一样,闭上眼睛,张开双臂直直地跳了下来。
大胆的姑娘。
真想不接。
却还是接住了。
怀里的牧浅歌闭着眼睛,睫毛紧张地抖动着,偏过了头不看她,可又不停地往他怀里缩。
倒也像一只猫。
“驸马怎么找来这里了?”被抱在怀里晕乎乎的长公主傻愣愣地给自己挖坑。
顾夜恒又露出那种似是而非的笑容,牧浅歌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想让他停下来,但来不及了。
她竟听到他平素只尽半分嘲弄的声音添了一丝刻薄:“殿下不在槐汤宫,臣便寻来了。”
她的目光飞快地闪躲过去,睫毛又开始抖动。
刚刚还飘在云朵里的心被顾夜恒的一句话又重重摔了下去。
牧浅歌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怎么一点儿心事都藏不住,分明新婚的那半月处处表现出是个极沉着的人。
一股莫名的火又烧了起来,但顾夜恒的脸上未曾显出一分一毫。
原本难得甜蜜的气氛慢慢暗下去,归于沉默。
牧浅歌挣脱着跳了下来,两个人并行走着。
过了很久,牧浅歌突然闷闷地再度开口:“利州可是出了什么事?”
顾夜恒凉凉敷衍:“无事。”
不欢而散的两人回了各自的府邸,顾夜恒也自然几日又是无影踪。
春天已经彻底到来,公主府的花儿一夜之间全部绽放,煞是美丽。
“听说今日朝上,有人弹劾了驸马……”
“快闭嘴,还想不想……”
“殿下!”
牧浅歌居高临下地看着窃窃私语被抓包的两个奴仆,平静地说:“继续,为何弹劾,你又从何而知?”
两个人瑟瑟发抖,垂着头一动都不敢动。
“赢月,那个打发去永巷吧,那个去领府罚。”
长公主生气了,大发雷霆,还不知道她残害奴仆的名声第二日又传了出去。
只知蒙在鼓里,满心担忧丈夫被弹劾的事。
“去宫里打听一趟,多半是利州水患的事,你且差人去请赵志,就说本宫邀他新筑小聚。”
赢月的消息很快来了。
果然是因为利州水患的事,新婚的前三个月,顾夜恒就被派往利州督办水利,只过去半年,就发生了这么大的水患,朝中自然有人弹劾。
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格外来势汹汹。
顾夜恒还没有从宫里出来。
牧浅歌捏着帕子的手越来越紧,忽然抬头:“赵家公子可有答复?”
“不曾……”
小丫鬟急的快要哭了出来,自从上次去幽州,赢月对驸马观感大变,这会儿觉得天要塌下来了。
反倒是牧浅歌面容平静,思考着什么。
只一会儿,她急匆匆换了身男装出来,惊呆了赢月。
“公主又要去哪里!?”
牧浅歌头也不回地答非所问:“今日任何人来公主府一概拒绝。
她要去找裴琅。
大理寺素来对顾夜恒有微辞,更何况,这次是怀安出手,大理寺本就不在牧天承手里,而在怀安手里掌控。
她不可能进入那里,但顾夜恒一定需要帮忙。
裴琅似乎知道她要来,牧浅歌敲开城北一处草堂的大门的时候,裴琅看到是她,一点惊色都没有。
“草民参加长公主,殿下何故突然莅临寒舍?”
牧浅歌最烦绕弯子,开门见山:“顾夜恒出事了,我想进去大理寺,需要你的帮助。”
裴琅这才有些发怔,片刻即逝,失笑出声:“殿下着急驸马的事草民理解,可草民布衣黔首耳,殿下说笑了。”
“裴先生不必遮掩,我知道你,也大概猜来几分你们的关系,文殊案他提起过先生。顾夜恒身陷囹圄,只有我和先生能帮他了。”
“草民实在是……”裴琅继续推脱。
被牧浅歌无情打断:“裴先生无须在我面前遮掩,大理寺卿曾经是靖州裴家主公的门生。”
裴琅第一次哑口无言……
有意思,比他第一次见更有意思。
冰雪聪明,顾夜恒却说她像个孩子,顾夜恒啊顾夜恒……恐怕要栽了。
回到公主府的牧浅歌心神不宁,一夜未睡。
她能想到的,牧天承怎么会想不到呢,可顾夜恒到底哪里来的本事帮牧天承做事,幽州尚且可以说是出身地,可利州呢?
她突然想到那两张和顾夜恒完全不相似的脸。
顾夜恒他,到底是谁?
牧浅歌觉得自己好像被搅进了一个局。
一夜的思索,天蒙蒙亮了,她该出发,和裴琅去大理寺了。
“殿下怎地如此打扮?”裴琅有些懵。
眼前的长公主穿了一件破破烂烂满是补丁的书童衣服。
牧浅歌又紧了紧发带,解释道:“因为裴先生实在穷困潦倒,他的书童自然得更加寒酸。”
此时晨光熹微,裴琅带着他寒酸的书童在夜色中鬼鬼祟祟地出发了。
“怎么两个人?”清晨还没有睡醒的衙役烦躁的很。
在两人身上的衣兜里掏来掏去,牧浅歌的心都掉到嗓子眼里了。
见没什么东西,挥了挥:“小矮子进去。”
牧浅歌暗暗松了口气,幸好没搜身。
还是防着他,反倒遂了两人的愿。
本以为会灰头土脸的驸马,却穿着单衣,坐在囚房的桌子上,脊背挺拔,翻着书页。
他的脸色有些发白,去掉了所有官服,竟如最澄澈的美玉一样,在这污遭遭的囚房里濯濯而立。
合着他当自己休沐来的。
“顾夜恒……”牧浅歌闷闷不乐。
顾夜恒这才抬头,盯着她好几秒,竟犹疑地问:“殿下?”
牧浅歌冲过去死死捂住顾夜恒的嘴,柔软的身子一下子撞到顾夜恒的胸膛上。
“怎么来这里了?”顾夜恒抱起小公主,今日这身破烂装扮让她很娇小委屈。
娇小委屈的长公主真的委屈:“我好不容易冒着这么大风险来看你。”
说着,还瞪了他一眼,蹭着要下来,身子不安分扭来扭来,顾夜恒一下子邪火就上来了,眼看压不住。
牧浅歌也发现不对劲,红着脸安静了下来。
“怎么,才几日不见,殿下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跑来见臣?”顾夜恒咬着牧浅歌的耳朵说道,一只手一如既往的胡来乱来,毫无顾忌。
牧浅歌气结:“我没有!你混蛋!”
“是,臣是混蛋。”顾夜恒大方承认。
伸出手擦掉她脸上的污渍,往上提了提她的身子,轻轻吻了吻牧浅歌的眼角,轻声呵气:“殿下辛苦了。”
话音刚落,窝在怀里的人迅速埋住了脑袋,闷声闷气地问道:“不辛苦,你有什么要我带的吗?”
她感觉顾夜恒好像僵了僵,但也许是错觉,牧浅歌的下巴被挑起,顾夜恒第一次这样直白地盯着自己。
却又看不出他眼里的情绪,只是乌黑一片,空旷寂寥。
“回去吧。”答非所问。
牧浅歌还想说什么,囚房外传来衙役烦躁的怒吼声:“时间到了!”
“回去吧。”将牧浅歌放了下来,顾夜恒还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
牧浅歌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却发现顾夜恒也在看着自己,一时有些无措。
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不要再做诸如此事了。”
“怎么把她带来了?”黑暗里,顾夜恒又开口了。
对话的竟然是裴琅:“你的妻子威逼利诱,还挑破了大理寺卿和裴家的关系……本公子实在没办法啊。”
顾夜恒冷冷地嗤笑了声:“下次阻止住她,你可以。”
裴琅轻飘飘开口:“怎么?担心?”
顾夜恒没有回口,过了许久,他岔开了话题:“以后不要给她送什么东西。”
裴琅轻轻哦了一声,笑眯着眼。
顾夜恒这是栽定了。
“放肆!竟敢碰本宫!”
囚房外牧浅歌的怒声突然传来。
“裴琅!”
顾夜恒自己都没发现吧,这句话带了多少分焦急。
“殿下!殿下……小人眼拙,殿下饶小人一命。”大理寺是怀安的,可衙役不是。
这会儿突然碰到这等事,在暴虐的兄妹手里,知道自己活不成了。
牧浅歌拂拂衣袖,怒目而视,良久又轻轻朝后呼唤:“先生走吧。
裴琅恍惚生出她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被揭穿的准备,甚至……知道他方才去了顾夜恒那里的错觉。
两人疾步离开,倒有些仓皇逃跑的意思。
裴琅跟着牧浅歌的脚步,一时觉得有些好笑。
牧浅歌知道,她要赶在牧天承来之前离开这里,不仅如此,还要保住裴琅。
“先生,本宫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但先生又必定能做到的。”
出了大理寺的大门,赢月和马夫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殿下这是?”
“本宫想请先生去公主府细谈。”
话已至此,裴琅不得不去了。
公主府的客书房里,裴琅奋笔疾书。
一刻钟前,牧浅歌让他为一幅画题一首诗。
这画没什么特殊的,甚至笔法有些拙劣,但他还是依样做了。
“赢月,务必把此物送给赵志,告诉他,我们在新筑等他。”
裴琅的笔刚落,牧浅歌就抽走了画,递给了赢月。
“对了,我换下的那身衣物,回来就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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