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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我跟你回去,到陛下面前和离。”​顾夜恒一惊,垂落在两侧的手轻轻颤动。但很快心里升起了一股怒气就将这惊愕的感觉压了下去。“你简直胡闹!是不是在外面待的太久让你都忘了规矩?”牧浅歌面色平静,她早就料想到了这样的结果。成婚多年,她了解顾夜恒的一切甚至超过了自己。可即便这样,满腔的苦涩感却不受控制,将她的心灌满:“侯爷,同上次一样我没有胡闹,和离之事是我思虑已久的。”…

免费试读

“将这信亲手交到顾夜恒手上,就说本殿请他前来一叙。”

严天微微一怔,结果信笺:“殿下,顾夜恒一直都是太子党派的,如此定是不会来的。”

朝中谁人不知顾夜恒只拥护太子,从不接受任何皇子甚至是大臣的拉拢。

因此也立了不少树敌,但由于他手握重权众人也只敢怒不敢言。

听到严天的话,北夜寒脸上的笑意丝毫没淡:“你且先去,他会来的。”

严天双手抱拳,沉声应答:“是,属下这就去。”

话落,他便匆匆离开。

处理好事情后,北夜寒也起身往牧浅歌的院子方向缓缓走去……

过了一会后,牧浅歌才见到了推门而入的北夜寒。

不等她出声,他便先开了口。

“本殿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祁府被血洗我也同你一样心不安,不幸中的万幸便是你姐姐活了下来。”

听到家姐还活着的消息,牧浅歌眼里的眸光一下就亮了起来:“殿下所言,当真?”

问出这句话时,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是真的,眼下我已经吩咐手下的人去接了,约明日午时就可来到。”

“活着便是最好……活着便好”牧浅歌喜极而泣的红了眼眶,眼中还泛着晶莹。

正如北夜寒说的那样,乔知画能活下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景南乔府。

安葬好祁家的逝者后,乔知画就回到了乔家老宅。

与她前来的还有顾夜恒。

“我说了,家妹并不在此,侯爷何必执着?”这是她不知多少次同他说这句话。

但每次都没有任何效果,该走的人硬是不走,每天都会来府门口。

寒风刮在顾夜恒的脸上,短短几日的时间他的眉间尽显倦态:“既然她不愿见我,那我便一直等。”

只有他自己清楚为什么执意每日都来,除了乔家他已经想不出牧浅歌还能躲在哪了。

乔知画见他如此执迷不悟,直接关上了大门。

大门缓缓关上,顾夜恒眼底的光亮也慢慢泯灭。

不知站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马的撕鸣声,夜七匆匆赶来。

“侯爷,夫人有消息了!”

此话一落。

顾夜恒心猛的一颤,转过身看向夜七:“你说什么?”

夜七喘着粗气将收到的信笺交从怀中拿了出来。

顾夜恒火急火燎的将信封直接撕开,目光停留在了信上。

半响后,他抬起眸将手中的信封攥紧在手中,冷声看向夜七吩咐道:“备马去镇景,带上祁夫人一起。”

说完,顾夜恒转身便大步离开了乔府。

留下夜七迷茫地看着眼前紧闭的乔府大门。

一夜过去。

天色微亮。

牧浅歌便再没了睡意,起身点好灯后披了件白色的冬袍便走出了屋子透气。

也不知何故,她一直都心神不宁。

缓缓抬起头,此时的天空雾蒙蒙的一片,寒风一吹反倒让她清醒了许多。

吹了许久的寒风后,牧浅歌才又回到了屋子。

辰时。

明月送来了一套崭新的白色冬袄,一进门脸上就带着笑:“乔小姐,这是殿下吩咐给你的。”

牧浅歌看了没看,便委婉拒绝:“不用了还回去吧,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

幸得被北夜寒所救,单是这件事她都无以回报,眼下更不想欠下更多人情。

话刚说完,门外北夜寒就走了进来。

“这衣裳本就是为你而买,今日除了你家姐会来还有一位贵宾要见。”

贵宾?牧浅歌心一凝,心里一时间就想到了顾夜恒。

但很快这个想法又被她扫去,这种私宴他从来都不会参加,更何况与他而言自己什么都算不上。

顾夜恒从来不会因为谁破例。

“如此,那边多谢殿下好意了。”牧浅歌收下了那套衣服,但眼里不喜不悲没有变化。

“那本殿先下去准备,待会人来到了派人叫你们过来。”北夜寒满意离开。

等他一走,明月就端着衣服走了上来:“这套衣服定然将小姐的美貌尽显。”

牧浅歌微微一笑,没有出声。

坐到铜镜前梳妆时,镜面倒映出她略显苍白的脸色。

曾几何时她还是待字闺中的豆蔻少女,每日都会精细梳洗化上淡妆。

后来嫁入侯府后一切都变了,她不再单单是乔家不问世事的二小姐。

成为了人人都羡慕的景侯夫人,掌管着府上大小事务。

顾夜恒曾怪她为何变的整日素面朝天,怪她不似外面的女子一般温柔体贴。

可唯独不问她,有没有受累。

人生若是能重来,她情愿从来不曾见过顾夜恒。

待回过神来后,牧浅歌轻轻叹了口气:“明月,为我梳妆吧。”

“是。”明月打开了梳妆桌上的胭脂盒,细致的上起妆面来。

午时。

顾夜恒快马如约赶到梨南小院,乔知画也从马车走了下来。

门外的两个小厮走上前:“拜见侯爷,殿下已经会客厅恭候二位多时了,请随我们来。”

在小厮的带领下,几人穿过一面面假山,最后停下了一座别致的小院前。

“二位请。”小厮站在门外低下了头。

踏进厅中后,顾夜恒便看到北夜寒坐在茶几前,悠然自得的煮茶。

顾夜恒直接开门见山问道:“五殿下,我夫人呢?”

乔知画跟在他身后,脸色一直是沉着的,手里的锦帕也攥成了一团。

闻言,北夜寒轻笑一声抬起眼眸,放下了手中的茶壶站起身走了过来。

“景侯先别急,贵夫人我已经派人去请了。”

顾夜恒皱起剑眉,冷眸凝着北夜寒不语。

两方不同的气场相互碰撞,在两方僵持不下时,门外的小厮传来声音。

“殿下,乔小姐来了。”

客厅霎时间寂静无声。

顾夜恒的心猛地收紧,转身看向了门外。

微风轻轻吹起,牧浅歌穿着一袭白裙缓缓迈步走了进来。

一头青丝发只用一只白玉簪子盘起,眼眸清澈明亮,整个人端庄而又优雅。

四目相对间,恍如隔世。

“你……你的头疾可好些了?”顾夜恒本想出声关心,但话一说出又带上了几分冷硬。

牧浅歌明亮的眼波里没有一丝起伏,声音寡淡:“已经大好,无需侯爷关心。”

对于这样疏离的态度,顾夜恒像塞满了一团棉花,乔闷至极。

“既然大好,那便先随我回去。”他不自觉的冷下声。

“侯爷,你我已和离,现如今已经毫无关系。”牧浅歌态度坚决,只觉眼前人所言的每句都荒唐可笑。

他们之间早就回不去了,从一开始她就该认清。

眼下她只恨自己当初还在自我欺骗,苦苦等着顾夜恒回头。

顾夜恒凝着面前的女子,明明就是牧浅歌却而他倍感陌生。

“莫要再胡闹了,只要你回去,前尘往事本侯可以什么都不追究。”

这句话他是认真的,只要她乖乖回去,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都可以一笔勾销。

但这话一落下,牧浅歌没有半分动容,径直走到了家姐乔知画的身边。

温下声浅浅一笑:“姐姐,想必殿下和侯爷还有要事相商,我们便先下去吧。”

乔知画笑着点头:“如此甚好。”

两人拜别北夜寒,连走的时候都没正眼看过顾夜恒。

待二人一走,顾夜恒就心便空了下来,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或许就是还在闹脾气,景侯放宽心才是。”北夜寒缓缓走上前,手中递来一盏茶。

闻声顾夜恒才回过神来,淡淡瞥了眼茶水没有接:“五殿下叫本侯来不简单是喝茶这么简单吧。”

两人所处不同的阵营,意义上可以说是敌人。

北夜寒轻抿了几口茶水,而后微微一笑:“景侯洞察过人,本殿的确有一事相求。”

“何事?”顾夜恒的墨眸慢慢收紧,等着下文。

“下月是太后的寿辰,我也想聊表孝心。”

此话一出,顾夜恒的眉心皱了皱,众所周知太后不喜五皇子,只因觉得其出身卑贱。

在夺嫡的战争中,母族的势力其实已经就决定了大半结果。

“那殿下想如何?”他再次看向北夜寒,试图想从其脸上看出几分异样。

北夜寒笑得坦然:“本殿不会让景侯难做,我只想戴上面具表演琴曲为皇祖母庆生罢了。”

顾夜恒也不再多说什么,淡淡点头算是允了。

宫里眼线众多,他倒不担心北夜寒能掀起多大的波澜。

“那就在此多谢景侯相助了,贵夫人的事情我也会从中帮忙的。”

北夜寒的话让顾夜恒眉目一沉,不提还好,一提他就胸口烦闷的厉害。

倒是应了民间有句话,风水轮流转,如今的确是轮到他了。

就在这时,夜七匆匆走来,走到顾夜恒身旁俯语。

“侯爷,谢郡主来了。”

顾夜恒眸色一沉,转头看向北夜寒。

“我夫人住在哪间院子?”

北夜寒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唤来小厮:“给侯爷带路。”

顾夜恒跟着小厮离开,没过一会儿,谢婉姚就提着裙子快步走了过来。

一张口就毫不客气:“侯爷呢?”

北夜寒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幼年在皇宫时她便看到他被不少大臣子弟任意欺负。

现如今虽然都已长大,但她对他的轻蔑却一分不减。

感受到嫌弃的目光后,北夜寒也不恼,只对着门外的小厮出声:“把谢郡主请出去。”

他刻意咬重了那个请字。

谢婉姚本就因为没找到顾夜恒心里有气,此时北夜寒又出声撵人,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

“我偏生就不走了,今日不见到侯爷我便在一直待在这。”她眉眼轻佻,带着薄怒。

北夜寒轻哼一声,不以为意:“既然谢郡主想赖在此地那本殿也无话可说。”

说完,北夜寒不再看她,转身就先走了出去。

谢婉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气得咬紧了唇。

另一边。

顾夜恒来到了牧浅歌居住的小院,可话都还没说上一句就见她关上了房门。

他本就不擅长哄女人,眼下更是没法子。

这简直比上战场单挑数敌更让他头疼。

站了一会儿后,夜七忍不住出声问道:“侯爷……我们就这样一直站着吗?”

闻声顾夜恒面无表情的看了过来:“难不成你有更好的法子?”

夜七感受到他冷冰冰的视线,急忙低下头:“属下知错!”

跟在侯爷身边多年,这还是头一次等在女人的屋外。

两人静默下来,而屋内的两姐妹却聊的热络。

乔知画一直拉着牧浅歌的手,眉眼里尽是柔意:“当日五殿下说有法子可以救你,我还不敢信,如今看你大好我也算放心了。”

“以后有机会我定当会谢五皇子的救命之恩,我只是觉得自己无能让姐姐你背负了那么多。”

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这么多事,牧浅歌的心就沉了下来,被愧疚牢牢缠住。

“那些本就与你无关,莫要太忧心,你倒是该好好想想以后的日子该如何。”乔知画有些忧心。

虽然说现在妹妹已经无恙,但休书终究还是没要到。

两人是皇帝亲自下旨赐婚,断不能离的不明不白。

说到底这和离终究还是没成功。

牧浅歌沉默不语,目光失神的凝向房门。

是啊,她以后该去哪呢,又能去哪呢。

过了一会儿,牧浅歌下颚微仰,深深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已经做了决定。

随后,她站起身走到门前缓缓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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