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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侯爷,景南来信,是夫人的!”顾夜恒立刻放下笔,眸光发亮:“打开!”夜七将信件打开后放到了书案上。只一眼,顾夜恒便认出这不是牧浅歌亲笔。果然,信件上写着。“景侯,我是已故镇北大将祁臻之妻乔知画,特代家妹起笔一封书信。”“景侯事务繁忙,可是忘了和离后,该给家妹的赡养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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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

顾夜恒心不在焉的看着校场内训练的士兵。

到了戌时,日已归山,他才离开校场。

不曾想刚走到宫门,就看到一道清瘦的身影正站在他的马车旁。

顾夜恒一扫眼底的乔气,快步上前一把拉过女子的手臂:“牧浅歌,你可知错?”

女子转过身,眸光流转:“阿宸……”

眼前之人不是牧浅歌,而是顾夜恒的青梅且远嫁到越国的郡主谢婉姚。

顾夜恒松开了手:“你怎会在这?”

谢婉姚杏目染上泪意:“越国国君驾崩,我又听闻牧浅歌终于肯与你和离,故此日夜兼程赶了回来,只为见你一面。”

说着她缓缓抬起手想牵顾夜恒的手:“阿宸……我们从头来过可好?”

顾夜恒微拧着眉,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她的手:“牧浅歌还是本侯之妻!”

“我知道你是

“我在乎。”

顾夜恒冷声打断了她的话:“本侯还有事,你自便。”

话落,他便上了马车,自始至终都没看过谢婉姚。

回到侯府。

顾夜恒将自己关在书房,谁都没见。

提笔写字时,他下意识地看向身旁,却已经看不到牧浅歌研墨的身影。

看着手旁的砚台,谢婉姚的话回荡在顾夜恒的脑海里。

“我知道你是被逼才娶她,外界传她不过是占着侯府夫人的位置……”

顾夜恒心一点点的收紧。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的门被敲响。

夜七匆匆走了进来,半跪在地上禀报。

“侯爷,景南来信,是夫人的!”

顾夜恒立刻放下笔,眸光发亮:“打开!”

夜七将信件打开后放到了书案上。

只一眼,顾夜恒便认出这不是牧浅歌亲笔。

果然,信件上写着。

“景侯,我是已故镇北大将祁臻之妻乔知画,特代家妹起笔一封书信。”

“景侯事务繁忙,可是忘了和离后,该给家妹的赡养银两……”

他冷眼看着信,信中只字未提牧浅歌所做之事,为的竟是银两。

牧浅歌何时变得如此市侩,为了银两连信都要家人起笔。

顾夜恒看向夜七:“告诉她,想要银两就自己回来拿。”

十几日不归,一句交代没有。

如此不守妇道的女人,亏自己还觉得亏欠了她。

真是可笑至极!

三日后。

已故镇北大将祁臻府上。

乔知画收到景府的口信,气的眼眶发红。

她强掩心间的难受,转身走进卧室。

只见里面牧浅歌穿着单薄地坐在床榻上,脸色苍白,手中的绢帕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

“长姐,你怎么在这儿?天快黑了,我该去给侯爷做晚膳了……”

牧浅歌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从床榻上站起,目色焦急。

看到这一幕,乔知画险些落泪,她上前把人扶回了床上。

面对又忘了所有的妹妹,她忍痛解释:“浅歌,你向顾夜恒提了和离,你们已经恩断义绝了。”

闻言,牧浅歌动作一滞,疼痛袭上大脑。

这十几日发生的事一点点回想起来,也慢慢涅灭了她眸中的光。

这时,乔知画身边的丫鬟急匆匆走进来:“夫人,吴大夫说要用药浴,但必须先缴清欠下的诊疗费。”

“胡说什么!”乔知画连忙起身低呵。

丫鬟见牧浅歌醒了,自觉说错话,慌忙住了口。

看到这一幕,牧浅歌都明白了。

她把床头的包袱打开,拿出里面仅有的四件首饰:“长姐,我有钱。”

看着那她出嫁时戴的发钗,乔知画心疼之余又倍感心酸。

妹妹嫁到景侯府七年,和离后包袱里竟只有这些。

乔知画转过头,不愿让牧浅歌看见自己泛红的双眼。

她吩咐丫鬟:“你先带吴大夫去客厅,我等会就来。”

若非为了牧浅歌的病,她也不会丢了乔家风骨,写信找顾夜恒拿钱。

“是钱不够吗?”牧浅歌问。

乔知画背着身,许久后才艰难地点点头。

闻言,牧浅歌攥着发钗的手紧了紧,却还是出言安慰:“无妨,那便不治了。”

姊兄战死沙场后,姐姐一个人管理这偌大的府邸,还要照顾二老,所有的重担都压在长姐一人身上。

她不能成为姐姐的拖累,更何况她本就活不久了。

望着牧浅歌苍白的病容,乔知画抑着苦涩,将人轻轻揽入怀内。

温暖的怀抱让牧浅歌想起了乔母,她噙泪弯起嘴角:“长姐,我想爹娘了。”

听到这话,乔知画再也忍不住落下了泪:“瞎说什么,爹娘可不想你……”

翌日。

天还未亮,牧浅歌将首饰和一封宸别信放在桌上,只带了些许盘缠。

她背着来时的包袱走到乔知画房门外。

寒风凛凛,牧浅歌缓缓跪下,对着紧闭的门磕了个头。

“爹娘故去,长姐如母,原谅妹妹不孝,若有来世,浅歌还与你做姐妹……”

雪悄然落下,寸寸染白她乌黑的发。

迎着飞雪,牧浅歌离开祁府,踏着不舍和孤寂一步步离去……

一路颠簸十几日。

牧浅歌终于如愿回到了景南

她没有直接回乔宅,而是来到了乔家族墓。

一直以来,顾夜恒都告诉她要孝敬爹娘,可那只是他的爹娘。

而她自己的爹娘却连最后一面也没能见到。

往日有专人打扫的族墓,此刻破败不堪一片荒凉。

迎着满天飞雪,牧浅歌在寒风中摇摇欲坠,往前迈的每一步都格外沉重。

时隔三年,她终于回来了……

望着眼前的两座衣冠冢,牧浅歌缓缓跪下,泪水也跟着滑落。

“爹,娘,乐乐回来了看望你们了……”

景侯府。

顾夜恒从梦中惊醒。

梦里,他梦见牧浅歌死在大雪纷飞的景南。

顾夜恒捏了捏眉心,将心底的不安抹去。

喝了十碗陈年烈酒都没死成的女人,怎么会死呢?

然而残余的睡意也被那个梦一扫而空。

他看了眼外头未亮的天,随后起身披着衣服坐到榻上。

以往这个时候,牧浅歌会将热茶端来,细心地替他整理衣裳。

一室寂静,顾夜恒望向窗外的目光渐远。

已过一月有余,除去乔知画那封信,他再没有收到牧浅歌任何消息。

他拧着眉,就这么坐到了天明。

束发时,顾夜恒打开檀木盒,却看见发冠旁两缕被红线缠在一起的青丝。

他眸色一紧,不由得动怒要将其扔掉。

可耳畔忽然响起牧浅歌刚嫁进侯府时所说之话。

“夫君,民间有句话,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只愿能陪你从青丝到白发……”

夫君……

顾夜恒眸光渐渐暗下。

不知何时起,牧浅歌也如旁人那般称他为“侯爷”了。

半晌,他合上檀木盒,索性不戴发冠。

洗漱之时,顾夜恒抬头便看见一块绣着他生肖的帕子落入眼帘。

“夫君,今年是您本明年,我只愿你平平安安。”

牧浅歌的声音又出现了……

顾夜恒眸光一沉,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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