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谢婉姚本就因为没找到顾夜恒心里有气,此时北夜寒又出声撵人,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我偏生就不走了,今日不见到侯爷我便在一直待在这。”她眉眼轻佻,带着薄怒。北夜寒轻哼一声,不以为意:“既然谢郡主想赖在此地那本殿也无话可说。”说完,北夜寒不再看她,转身就先走了出去。谢婉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气得咬紧了唇。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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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的她什么法子都没有,除了等别无他法。
另一边。
明月跑到书房找到北夜寒:“殿下,牧小姐想见你。”
北夜寒停下手中的毛笔,闻声抬眸,语气淡淡:“所谓何事?”
“大抵是因为景南镇北将军府灭门的事情。”明月垂着眼眸一五一十的回道。
听到这,北夜寒的眸光一闪,薄唇勾起一抹浅笑将书案上写好的信笺折进信封站起身。
“本殿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过会便过去。”
“是。”明月俯身行礼,转身走出了书房门。
明月走后不久,北夜寒唤来了身边的侍卫严天,将写好的信笺也交给了他。
“将这信亲手交到顾夜恒手上,就说本殿请他前来一叙。”
严天微微一怔,结果信笺:“殿下,顾夜恒一直都是太子党派的,如此定是不会来的。”
朝中谁人不知顾夜恒只拥护太子,从不接受任何皇子甚至是大臣的拉拢。
因此也立了不少树敌,但由于他手握重权众人也只敢怒不敢言。
听到严天的话,北夜寒脸上的笑意丝毫没淡:“你且先去,他会来的。”
严天双手抱拳,沉声应答:“是,属下这就去。”
话落,他便匆匆离开。
处理好事情后,北夜寒也起身往牧浅歌的院子方向缓缓走去……
过了一会后,牧浅歌才见到了推门而入的北夜寒。
不等她出声,他便先开了口。
“本殿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祁府被血洗我也同你一样心不安,不幸中的万幸便是你姐姐活了下来。”
听到家姐还活着的消息,牧浅歌眼里的眸光一下就亮了起来:“殿下所言,当真?”
问出这句话时,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是真的,眼下我已经吩咐手下的人去接了,约明日午时就可来到。”
“活着便是最好……活着便好”牧浅歌喜极而泣的红了眼眶,眼中还泛着晶莹。
正如北夜寒说的那样,牧知画能活下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景南牧府。
安葬好祁家的逝者后,牧知画就回到了牧家老宅。
与她前来的还有顾夜恒。
“我说了,家妹并不在此,侯爷何必执着?”这是她不知多少次同他说这句话。
但每次都没有任何效果,该走的人硬是不走,每天都会来府门口。
寒风刮在顾夜恒的脸上,短短几日的时间他的眉间尽显倦态:“既然她不愿见我,那我便一直等。”
只有他自己清楚为什么执意每日都来,除了牧家他已经想不出牧浅歌还能躲在哪了。
牧知画见他如此执迷不悟,直接关上了大门。
大门缓缓关上,顾夜恒眼底的光亮也慢慢泯灭。
不知站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马的撕鸣声,夜七匆匆赶来。
“侯爷,夫人有消息了!”
此话一落。
顾夜恒心猛的一颤,转过身看向夜七:“你说什么?”
夜七喘着粗气将收到的信笺交从怀中拿了出来。
顾夜恒火急火燎的将信封直接撕开,目光停留在了信上。
半响后,他抬起眸将手中的信封攥紧在手中,冷声看向夜七吩咐道:“备马去镇景,带上祁夫人一起。”
说完,顾夜恒转身便大步离开了牧府。
留下夜七迷茫地看着眼前紧闭的牧府大门。
一夜过去。
天色微亮。
牧浅歌便再没了睡意,起身点好灯后披了件白色的冬袍便走出了屋子透气。
也不知何故,她一直都心神不宁。
缓缓抬起头,此时的天空雾蒙蒙的一片,寒风一吹反倒让她清醒了许多。
吹了许久的寒风后,牧浅歌才又回到了屋子。
辰时。
明月送来了一套崭新的白色冬袄,一进门脸上就带着笑:“牧小姐,这是殿下吩咐给你的。”
牧浅歌看了没看,便委婉拒绝:“不用了还回去吧,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
幸得被北夜寒所救,单是这件事她都无以回报,眼下更不想欠下更多人情。
话刚说完,门外北夜寒就走了进来。
“这衣裳本就是为你而买,今日除了你家姐会来还有一位贵宾要见。”
贵宾?牧浅歌心一凝,心里一时间就想到了顾夜恒。
但很快这个想法又被她扫去,这种私宴他从来都不会参加,更何况与他而言自己什么都算不上。
顾夜恒从来不会因为谁破例。
“如此,那边多谢殿下好意了。”牧浅歌收下了那套衣服,但眼里不喜不悲没有变化。
“那本殿先下去准备,待会人来到了派人叫你们过来。”北夜寒满意离开。
等他一走,明月就端着衣服走了上来:“这套衣服定然将小姐的美貌尽显。”
牧浅歌微微一笑,没有出声。
坐到铜镜前梳妆时,镜面倒映出她略显苍白的脸色。
曾几何时她还是待字闺中的豆蔻少女,每日都会精细梳洗化上淡妆。
后来嫁入侯府后一切都变了,她不再单单是牧家不问世事的二小姐。
成为了人人都羡慕的顾侯夫人,掌管着府上大小事务。
顾夜恒曾怪她为何变的整日素面朝天,怪她不似外面的女子一般温柔体贴。
可唯独不问她,有没有受累。
人生若是能重来,她情愿从来不曾见过顾夜恒。
待回过神来后,牧浅歌轻轻叹了口气:“明月,为我梳妆吧。”
“是。”明月打开了梳妆桌上的胭脂盒,细致的上起妆面来。
午时。
顾夜恒快马如约赶到梨南小院,牧知画也从马车走了下来。
门外的两个小厮走上前:“拜见侯爷,殿下已经会客厅恭候二位多时了,请随我们来。”
在小厮的带领下,几人穿过一面面假山,最后停下了一座别致的小院前。
“二位请。”小厮站在门外低下了头。
踏进厅中后,顾夜恒便看到北夜寒坐在茶几前,悠然自得的煮茶。
顾夜恒直接开门见山问道:“五殿下,我夫人呢?”
牧知画跟在他身后,脸色一直是沉着的,手里的锦帕也攥成了一团。
闻言,北夜寒轻笑一声抬起眼眸,放下了手中的茶壶站起身走了过来。
“顾侯先别急,贵夫人我已经派人去请了。”
顾夜恒皱起剑眉,冷眸凝着北夜寒不语。
两方不同的气场相互碰撞,在两方僵持不下时,门外的小厮传来声音。
“殿下,牧小姐来了。”
客厅霎时间寂静无声。
顾夜恒的心猛地收紧,转身看向了门外。
微风轻轻吹起,牧浅歌穿着一袭白裙缓缓迈步走了进来。
一头青丝发只用一只白玉簪子盘起,眼眸清澈明亮,整个人端庄而又优雅。
四目相对间,恍如隔世。
“你……你的头疾可好些了?”顾夜恒本想出声关心,但话一说出又带上了几分冷硬。
牧浅歌明亮的眼波里没有一丝起伏,声音寡淡:“已经大好,无需侯爷关心。”
对于这样疏离的态度,顾夜恒像塞满了一团棉花,乔闷至极。
“既然大好,那便先随我回去。”他不自觉的冷下声。
“侯爷,你我已和离,现如今已经毫无关系。”牧浅歌态度坚决,只觉眼前人所言的每句都荒唐可笑。
他们之间早就回不去了,从一开始她就该认清。
眼下她只恨自己当初还在自我欺骗,苦苦等着顾夜恒回头。
顾夜恒凝着面前的女子,明明就是牧浅歌却而他倍感陌生。
“莫要再胡闹了,只要你回去,前尘往事本侯可以什么都不追究。”
这句话他是认真的,只要她乖乖回去,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都可以一笔勾销。
但这话一落下,牧浅歌没有半分动容,径直走到了家姐牧知画的身边。
温下声浅浅一笑:“姐姐,想必殿下和侯爷还有要事相商,我们便先下去吧。”
牧知画笑着点头:“如此甚好。”
两人拜别北夜寒,连走的时候都没正眼看过顾夜恒。
待二人一走,顾夜恒就心便空了下来,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或许就是还在闹脾气,顾侯放宽心才是。”北夜寒缓缓走上前,手中递来一盏茶。
闻声顾夜恒才回过神来,淡淡瞥了眼茶水没有接:“五殿下叫本侯来不简单是喝茶这么简单吧。”
两人所处不同的阵营,意义上可以说是敌人。
北夜寒轻抿了几口茶水,而后微微一笑:“顾侯洞察过人,本殿的确有一事相求。”
“何事?”顾夜恒的墨眸慢慢收紧,等着下文。
“下月是太后的寿辰,我也想聊表孝心。”
此话一出,顾夜恒的眉心皱了皱,众所周知太后不喜五皇子,只因觉得其出身卑贱。
在夺嫡的战争中,母族的势力其实已经就决定了大半结果。
“那殿下想如何?”他再次看向北夜寒,试图想从其脸上看出几分异样。
北夜寒笑得坦然:“本殿不会让顾侯难做,我只想戴上面具表演琴曲为皇祖母庆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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