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喻跟那群模特坐在一起,看着都不是一个段位的。
模特们的穿着过于浮夸,而那个女人优雅万千,一颦一笑都是风情,温婉清润,简直如同一支翠竹,沁人心脾。
“那个男模本来不应该是王磊的,可惜那个谁死……”有个模特低声嘟囔。
有人立马撞了撞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多嘴。
言喻睫毛微颤,“嗯,左潇也说实在可惜了,年轻有为。”
那模特立马扭过头,“是吧,真是够震撼的,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呢。”
“我听人说,他死之前好像一直在酒吧里买醉,好像是说有人威胁过他。”有模特压低了声音说。
“会不会是他的竞争对手?”
“那哪儿知道呢。”
“我叔叔,跟警局有点关系,特意替咱们老板问了句,说是他是自杀!”
“服毒自杀?!”
“你小点声!”
言喻默默地听着,也不搭话。
“小鱼儿,我好了,咱们走啊!”左潇这会儿站了起来。
言喻也起身,对那几个模特说:“好好睡觉,回头我让左潇给你们带几套NS的护肤品,你们试试。”
刚刚她说她用的是NS家的护肤品,她们十分羡慕。
“谢谢姐姐!”模特们喜出望外。
她莞尔一笑,“别客气,我应该没你们大,回见。”
望着女人的背影,有模特唉声叹气,“有些人一出生就是带着贵气的,一出手就是好几万的护肤品哦。”
☆
公司外。
左潇把拍照的设备丢在后座,然后驱车,“今儿怎么有空过来看我?”
“想你了。”
“你别胡扯,我不知道你?”左潇一丁点都不信。
她能想谁?
想谁死还差不多,死人她就有钱赚。
“听说你们死了个模特?”
左潇一拍方向盘,言喻皱眉,“你好好开车,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忘了跟你说,那天咱俩在酒吧遇见的那个死人,居然是我这次通告的男模!在国内已经有名气了,竟然死了!那天我都没认出来,哎呦,听说是自杀。”
“死个人,你惋惜个什么劲儿。”
说着,言喻把一张名片放到了她的腿上。
左潇:“……”
“好闺蜜,帮我拉拢下国内的生意,少不了你的。”
左潇横她,“少不了我什么啊?”
“你不是想要Sic的那套设备么?拉拢成了,送你。”
“我靠!土豪!”
车子停在红绿灯前,左潇直接抱住女人,想要来个大么么。
可却被言喻顺手挡住,“我不喜欢女人。”
“土豪!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左潇握紧了那张名片。
Sic的摄影设备,一整套下来一百八十万起,国内外顶尖的摄影师几乎人手一套。
不是别人买不起,是人家不卖!
没有点背景,根本没有路子。
她这个闺蜜,真是棒极了!
左潇开心的不得了,“我们晚上去钓金主!”
“你缺钱?”言喻用眼角扫她。
“娱乐至上,我听说很多京都的名人都在,我想要在国内的这个圈子站稳,认识几个有本事的人是势在必行的。”
左潇家里不缺钱,但她就想自己打拼,左家是做玉器生意的,从前在国外看见她父母,左潇的爸妈喜欢言喻喜欢的不得了。
书香门第,最欣赏谦卑有礼的孩子。
言喻穿着旗袍站在那,就让左夫人眉开眼笑,一口一个干女儿的叫着。
“先去吃饭。”左潇驱车找餐厅。
土豪闺蜜爱吃京城纯正的菜色,御膳坊最好了!
……
御膳坊,京城名点第一家。
左潇停好车,提前给这里打了电话,左家千金过来,他们自然要好生接待,不必预约。
“一会少吃点,不然你的旗袍太瘦,万一勒得慌。”左潇嘱咐。
言喻笑吟吟的,“这还用你说?”
这里的装潢都是具有古朴气息的,言喻是第一次来,格外的喜欢。
来到四楼的雅间,门上的牌子都是带有韵味的——清雅居。
旁边的叫龙涎居。
每一间的名字都不同。
点了六道菜。
左潇想了想,“还要点么?”
言喻手腕上有一串红玛瑙,她放在掌心一下下的拨弄着。
“够了。”
服务生离开后,左潇打量她,“我觉得你要是在京城找男朋友,很多豪门或者大家族都会看上你,你往那一坐,就像个大家闺秀。”
“谢谢你夸我,我家也是大家族,用不着去攀附人家。”她笑的清淡。
左潇端着茶杯,“就喜欢你这股子自信劲儿!”
两人隔空碰杯,然后喝了口。
女人家吃饭也不喝酒,吃的快,左潇掐着时间,“六点开始,现在快五点了,咱俩可以出发啦。”
“嗯,我去个洗手间。”
言喻把玛瑙套在手腕上,她雪白的肌肤显得更加白里透红,粉嫩的想让掐一下。
洗手间,味道都是香薰的。
她走进去,正准备错开对面出来的男人,可对方似乎故意堵住她似的。
言喻终于抬眸,丹凤眼里尽是冷淡,“麻烦先生让一下。”
她嗓音冷淡下来的时候有一丝金属质感,好听的诱惑人。
对方醉了酒,不说话都能闻见酒味儿。
那男人看着已然三十多了,但像个富二代似的,眼神迷离放肆的在言喻身上游走,旋即伸出手就要去搂她的腰。
“卧槽!”
一声哀呼从男人嘴里吐出来,他龇牙咧嘴的。
言喻纤细的手臂似乎都没有怎么用力,就把他的右手掰成了U字型。
“先生现在清醒些了没?”
男人疼的竟然冒了汗,咬着牙:“你叫什么?”
“言喻。”她红唇掀动,波澜不惊。
“你他妈给我等……”
“我……咕噜噜……”
男人的话不等尽数说完,整个脑袋就被人怼进了洗手间屏风中间摆着的鱼缸里了。
鱼缸里的锦鲤吓得四处游动。
女人垂眸,眸光淡的像是铺了一层冰雪。
“酒放在瓶子里很稳,可进了肚子里就变了味儿,又臭又脏。”
“你……咕噜噜……”男人根本就挣脱不开她的手。
为什么一个女人的劲儿能这么大!
当他被这个女人随手一推弄倒在地上时,他抹了一把脸,吼道:“我叔是副书记,你给我等着!弄不死你!”
接着,空气里传来一阵阵女人清淡的笑声,“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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