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照生的唇凉极了,沈朝朝趁机泄愤般咬了咬,口感跟果冻一样,让人留恋。
女人扑在他怀里,胡作非为。
这么多年,谁敢怎么对她?
宋照生耳后泛上薄红,生气地想要推开他。可胸前、唇间,全是绵软香艳的触觉,令他软了手脚。讶异、熟悉,他双手腾在空中,思维瞬间断片。
他不是讨厌女人,对女人过敏吗?
是受了莫名的吸引般,她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长得真好。她脑子里就想起一句以前喜欢读的一句诗:君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
潘安、宋玉,大抵如此?
总之她被美色所迷,唇下一动,伸出舌头,要主动攻城。软舌游离在坚固的齿外,她几分懊恼,急迫中眉毛微皱。
她这水灵灵急着吻他的模样,搁谁都舍不得她多等一秒钟。
可宋照生被她入侵的舌拉回了神志,悬在空中的手瞬间下落,抓住她后领,把她揪开。
伴随噼里啪啦一阵声息,有“啪”的一声关门收尾。
直到沈朝朝被扔出车外,整个人还有点懵:宋总力气还挺大,三下五除二就把她提起来了。
这么说来,刚才他由她吻,是有感觉了?
看来潜规则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么想着,她摔坐在地上,感觉也不疼了。
宋照生坐上驾驶座后第一件事就是摁下中控锁,直接开车走人。只耳后依旧微微泛红,唇上依旧水润。
故意似的,车子从她身边险险开过,男人又让她吃了一脸尾气!
宋、照、生!
她愤愤地想,还真不信,搞不定这个不懂礼貌不懂温柔的男人。
停车场毕竟是公共场合,她本来真想躺地上挺尸了,太痛。但是开过的奔驰车主人朝她露出了猎奇的目光,是个中年秃顶男人,好像在问她能不能约。
不约!
既然最有决定权的金主摆在眼前,她何必绕远路。
她勉强站起,扶着腰,还真心疼得销魂。走一路,肉一颤一绞,她不得不站在原地等着细密且铺天盖地的痛劲过去,才能继续走,速度比一步三回头还慢!
十来分钟内,她问候了宋照生祖宗十八代。
终于上了车,她安心摊在座位上,分分钟不想动:那一摔不轻,且她没防备,就差散架了。
“我终于可以不再爱你了……”才没坐多久呢,金玟岐独特缠绵的歌声又响起。
她一看:叶娘娘。
懒散地接起,她依旧靠在椅背上:“叶娘娘,什么事?”
叶惊落其实是戴大黑框眼镜,面相清秀的邻家男孩,职业缘故,他很在意外形,眉毛必须修到最完美,衣服色调不能差了分毫。偶尔为了方便,也不介意被人误认成gay。不过他是直男,有纠缠不清的女朋友。
前世她在婚后常联络的,也就叶娘娘。所以她跟他交流,不受时间影响的。
和曾经的人越多联系,她活着的真实感越强。曾经的叶娘娘纯粹是嫌弃,现在也有几分珍惜。
听到沈朝朝的声音,他转开面前的摄像机:“在杂志社,等你接我吃饭,沈太监。”
“叶娘娘你什么时候能有点骨气?那女的又怎么了?”沈朝朝恨铁不成钢,愤愤然。
别的沈朝朝会忘记,叶惊落没骨气这么多年,她怎么都不会忘。
“一句话,来不来?”叶惊落压软声音,装可怜。
“来来来!”沈朝朝扔了手机不管自己痛得要命,直接飚车到叶惊落工作的守信杂志社。
她把刺目的车蛮横地停在杂志社大门口,保安也不拦着,早就被叶惊落哄得服服帖帖了。
熟门熟路上了二楼进了叶惊落的办公室,还没说话呢,他就开始毒舌:“沈太监,走路姿势这么销魂,晚上干什么坏事了?”
好心没好报!她为他身残志坚一路风尘赶来,却得到这句调侃?
索性把包往他扔去:“叶贱人!”
演练了千百遍,叶惊落毫无障碍地接住了她的包:“眉目含春,衣衫破碎,走路不稳……还不够激情?”
径直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叶贱人,什么事不说我走了!”
婚礼上的事情闹得这么大,叶惊落总归知道一些。他不多问,也是尊重她。她如果需要倒垃圾,赶巧就约他喝酒。
“阿月要去应酬,估计现在要被缠住了。我打架不行,所以喊你。”叶惊落调侃完,倒是直奔主题。
“哦,给我一身宽松的衣服。”她回。
她十分不喜欢娇娇弱弱的李明月,叶惊落的意中人。不是因为她对叶惊落有想法,叶惊落在她心里当真“叶娘娘”,而是叶这个人太有心机,她在叶眼里看到了欲望,而对叶惊落,叶一直伪装隐藏着。叶惊落情根深种,她无法阻止,等着有朝一日当众戳破。
像这样她替他仗义搅了李明月的应酬数不胜数,他不知道,很多次叶都在怪她毁了她找金主的路。不过在他面前,李明月又是楚楚可怜的小莲花。
从妩媚长裙转换成白T牛仔板鞋,她依然是独树一帜,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迎着有点耀眼的斜阳,她坐进车子,等他坐到副驾,才得意:“叶娘娘坐好。”
她喜欢飚车,叶惊落一般不爱坐她车,除非有求于她,比如现在。
在极速中颠来倒去,他抓住安全带咬唇不喊出声,脸色已是煞白。望着沈朝朝的水蒙蒙的眼里啊,真是含满控诉。
沈朝朝把叶惊落的窘态尽收入眼中,快意愈发肆意,脚下油门一重,又加速。
“啊!沈朝朝你个小崽子!”忍了许久,叶惊落终于风中凌乱地大喊出声。
“对,叶娘娘,喜欢就喊出来!”她露出肆意的笑容,整齐洁白的牙齿一样夺目。
鸳鸯楼,这酒楼听着就旖旎万分。外面红瓦白墙,有点复古之意,仿佛是上一个世纪小巷子里的房屋。住着一对平凡夫妻,恩爱到老,只羡鸳鸯不羡仙。
沈朝朝进去,里面灯光昏黄,映得叶惊落的脸颊有几分绯色:“叶娘娘别怕,有我呢。”
她和他从小认识,相处模式一直如此,她走在前面,她保护他。这次也一下,她领着他一步步走上木质楼梯,在窄小的过道弯弯绕绕,到了李明月所在的包间。
“哟,这俩位是谁的贵客?”说话的人官阶较小,平头,几分猥琐,以为敢推门进来必然是有身份的人。
沈朝朝之所以愣在那里,是因为看到陆泽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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