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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宋语夕一直深爱着顾云泽,她是他最得力的秘书,怎么可能帮着外人泄露公司机密?原告—顾云泽!宋语夕瘫坐在地上,手脚冰凉,如果是顾云泽动的手,这个牢,她是坐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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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在我爸面前!不要!”

宋语夕无数次与顾云泽相拥,卫生间,办公室,楼道间,野外,每次她都求顾云泽给她。

可这一次,她却声嘶力竭的哭着喊“不要!”

“不要?呵!你忘了平时端杯咖啡都要在我面前解开两颗衬衣扣,然后往我身上蹭?”

“现在说不要?装纯给你那个坐在轮椅上不能动的死爹看?”

说着,顾云泽干脆将宋语夕拖到办公桌边,办公桌前轮椅上坐着的老人歪着头,全身发抖,双目圆瞪!

老人的嘴歪着,流出口水,全脸通红想要表达,可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宋语夕想跑,瞬间被顾云泽压趴在办公桌前。

宋语夕恨不得立刻跳楼去死!

这是当着她至亲的面啊!

顾云泽看着轮椅上的老人,“宋渊,你看看,你的女儿,你这辈子唯一的女儿,现在的样子,不但如此,她上大一就跟了我,我只要想要,打个电话给她,她就会赶过来!”

宋渊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宋语夕喉咙已经沙哑,这个昨天还喊着她“宝贝儿”的男人,今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

“云泽!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吗?宋渊,我母亲当年被你欺骗,抛夫弃子,最后你怎么骂她的?你说她自己犯贱,明明你把她推进海里,却说她是想不开为了你自杀的!”

“你这个宝贝女儿才是犯贱,我把你公司弄破产,都没有说过要娶她,她就天天恨不得黏在我身上,哈哈,真是天下第一!”

宋渊老泪纵横,想要撑起身体却扑倒在地上。

宋语夕从来不知道,原来顾云泽和父亲之间竟然会有这样的仇!

那过去十年到底算什么?

初三宋家走下坡路,破产,高一认识大自己四岁的顾云泽,他一直很照顾她。

大一,她跟了他,从此后,他几乎把她宠上了天,大学从实习开始就是在顾氏,他从未说过娶她。

可她知道宋家破产,她没有娘家的后盾,想要做顾云泽的女人,一定要优秀,所以她不断强大自己,希望有天能配得上他。

她喜欢了他十年啊!整整十年啊!

宋语夕的心疼到颤抖,“顾云泽!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啊!”

哭声太过凄惨悲烈,撕心裂肺般。

“为什么?谁让宋渊这个该下地狱的禽兽只有你一个宝贝女儿,他将我的母亲推下海,我让他的女儿生不如死,你们不亏吧?”

宋语夕笑着笑着就哭了。

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到头来,他只想要她感受到这份爱情的撕裂和破碎。

岂止是生不如死,比上刀山下油锅还要痛。

宋语夕做梦都没有想到,受强烈刺激的父亲刚送进ICU,她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侵犯商业机密罪!

这一次,距离略近些了。

半盏茶的功夫就到了皇宫,下了马车,牧浅歌惊讶地发现原来的车夫不见了。

她并没有多少时间去猜测,因为她的皇帝哥哥,亲自出来迎接他半年未见的妹妹了。

身着绛紫色常服的东周新皇—–牧天承登基才仅仅三年,新皇和牧浅歌长得有三分相似,却比牧浅歌黑了许多,尽管比着顾夜恒稍稍差些,也是千里挑一的品相。

“歌儿这么久不来看朕,非要等驸马一同来,朕这个当哥哥的不受待见了啊。”

牧天承果然对这个妹妹极尽宠爱,没有慰问他的臣子,倒先是同牧浅歌拉起了家常。

“皇兄~”牧浅歌叫了一声皇兄,牧天承哈哈大笑,这才转向顾夜恒。

年轻的帝王甚至比顾夜恒还要年少几个月,他目光幽深:“顾大人利州之行辛苦了。”

顾夜恒躬身作揖:“微臣参见皇上,臣于利州为国事,理当鞠躬尽瘁。”

恭恭敬敬,像是个极忠孝的臣子。

牧浅歌突然开口:“我来看皇兄,你们非要这幅圣上臣子的做派。”

语气颇为娇嗔不满。

顾夜恒轻轻瞥了瞥牧浅歌微微睁大的眼睛,没有说话。

牧天承又笑了,弹了下妹妹的额头,对顾夜恒说道:“说的也是,顾大人就当陪朕的妹妹逛娘家,放松点,来,去拙绮园坐坐。”

拙绮园是先皇为牧浅歌的母妃专门修建的,园子里有一处温泉,旁边修着三层高的阁楼。

楼上琴师正在抚琴,舞女正欲起舞。

正中央自然是帝王的座椅,两侧的侧岸上摆满了瓜果,显然是为新婚的夫妇准备的,却又刻意分开。

顾夜恒率先落座,牧浅歌紧跟着坐在了旁边。

牧天承的脸色一瞬间变了变,又一瞬恢复如常,微笑着同顾夜恒聊了起来:“歌儿和顾大人感情甚笃,朕,也就放心了。”

顾夜恒微微颔首,举起了酒杯。

接下来的时间索然无味。

三位各怀心思的人说这些无关痛痒的风月话,一场小聚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去了。

“皇兄,天色不早,臣妹该回去了。”大约实在百无聊赖,牧浅歌提前要结束聚会。

牧天承举起酒杯,良久,又放下。

他微眯着眼睛看着牧浅歌,缓缓开口:“既然歌儿想回去,朕就不强留了。

第7章

”顾夜恒漆黑的眸子落在暗处闪着簇簇火苗,似躲在暗夜里捕猎的饿狼。

慢吞吞的挪了身子过去,一手捏住她的小手放在手里把玩。

顾夜恒才说道:“马夫看到了不该看的事,说了不该说的话,圣上自然要换个更聪明的。”

牧浅歌霎时明了,这顾夜恒的马车队伍里有牧天承的人。

牧浅歌越来越热,忍不住扑过去搂住顾夜恒。

这荒淫的回程之路终归还是结束了…….

看着牧浅歌摇摇晃晃地踏进了公主府,顾夜恒打开马车上的机关。

那里放着从利州带来的香丸,有催情之效。

他揉搓着药丸,捏碎了它们。

顾夜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那口的戾气终于释放了出来。

半年时间过去的太快,牧浅歌大约是许久没有见到顾夜恒,从皇宫回去后,第二天就传唤了驸马。

只不过,她碰壁了。

顾夜恒差人回了话,说他近日公务繁忙,实难脱身,特此送上苏州的四匹宋锦聊表歉意。

牧浅歌收到回复的时候,秋阳正暖,她生性畏寒,裹着从南疆进贡的貂皮制成的大衣晒太阳。

摘月楼是京城达官贵人最常去的一处春楼,比教坊司都要火爆几分。

摘月楼离公主府并不远,但从没有任何一个贵妇亲自踏足此地,尤其是尊贵的公主,是以牧浅歌的到来引起了轩然大波。

推开听雨轩的大门,顾夜恒散漫地坐在中央,举着酒杯,微眯着眼,西侧的屏风后传来阵阵琴音。

只是这曲子有些耳熟……

“殿下……怎么来这里了?”顾夜恒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断了她莫名其妙的思考,也打断了琴音。

牧浅歌气的发抖,见顾夜恒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胸中的郁气更重了。

东侧刀架上的刀光被反射到眼前,牧浅歌上前一步拿起了刀。

劈头就朝着西侧的屏风砍去,那里霎时传来女子娇弱的惊呼声。

顾夜恒猛地起身,一把抓住了牧浅歌的胳膊,面色阴沉,瞳仁似墨,盯得牧浅歌一阵冷意。

“殿下这是做什么?”他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却让牧浅歌生出的冷意更剧烈了。

只因那眼睛里似乎藏着滔天的火。

她退后两步,刀也掉下来了。

“顾夜恒,你我是夫妻!你……你!”她竟不知要说些什么了。

顾夜恒脱下身上的披风,披在了那女子的身上。

弯起一个嘲讽的笑容说道:“这夫妻如何来的,殿下不比我更清楚吗?”

全身的血液倒退,牧浅歌脸上顿时血色尽失,她咬咬嘴唇,转过身狼狈地离开了。

身后没有人追来,身前也没有人来迎接她。

就连赢月也因为礼教,最多在摘月楼的门口踱来踱去。

看着摘月楼面色各异的男女,牧浅歌有些想笑。

是她强求来的,怨不得别人。

正正神色,牧浅歌扯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踉跄着,跌跌撞撞踏进马车,回府了。

听闻自那日后长公主在公主府闭门不出三日,又听闻皇帝因为此事大怒,召驸马进宫。

“公主,公主!”赢月又像脱了缰似的飞奔而来。

牧浅歌的手里依旧拿着那个香囊。

“又怎么了?”这一次,她放下了手里的针,等着赢月继续带来什么“惊世骇俗”的消息。

可是赢月的注意力竟然被别的吸引了,她又大呼小叫:“公主,您什么时候绣这么……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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