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宫漓鸽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身穿一身白色小香风高定的金玉颜,是她的话宫漓鸽也不意外了。上次她挑拨自己和景旌戟未成功,肯定还留有后手,很好,她要在这条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自己就成全她。宫漓鸽不退反进,迈着优雅的步子到了那一堆正在看房的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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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霜出事了,你过来医院一趟……”
齐霜出事了?明明今天下午她还看到齐霜的,没等夏浅语仔细问清楚,齐烨早就挂断了电话。
夏浅语顾不得休息,换了身衣服就要出门。
“小语,这么晚了,你要去哪?”余晚情连忙问道。
“妈,齐霜出事了,我去医院一趟,你们先睡,不用等我。”
余晚情看着急匆匆离开的夏浅语叹了口气,“这孩子冒冒失失的。”
她拿着手机想到了什么,“老公,这几天小盟那边都联系不上,他爷爷奶奶不在身边,我有些担心。”
夏峰正为股份的事情愁眉苦脸,“那么大的孩子能出什么事?说不定是换号打游戏了,不用管他,没生活费了自然会联系我们的。”
余晚情想要再说什么也只得闭上了嘴,不知道为什么,她这颗心总有些不踏实。
夏浅语火速赶往医院,赵月脸上挂着泪痕,显然已经哭过了。
“伯母,小霜她出什么事了?”
“她……”赵月一开口,又是嚎啕大哭。
向来刁钻跋扈的赵月何曾有过这样意志消沉的时候?难不成齐霜的情况很糟糕?
夏浅语心里也不踏实了,“齐叔叔,小霜究竟怎么了?”
齐横忙着安慰赵月,齐烨脸上儒雅的表情不再,声音充斥着冷漠:“小霜落海,虽然有过路的船只及时救起送往医院,但……送来的时候她的情况很糟糕,医生让家属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齐横补充了一句:“若只是落水也就罢了,送她来的时候,她除了溺水之外,身体明显有多处摔伤的痕迹,她落海的位置就在观海巷下面,我们怀疑,她是从观海巷落下去的。”
“观海巷?”夏浅语有种不安的感觉,她碰上齐霜的时候,齐霜就在观海巷旁边的商场,她为什么会突然去观海巷的?
“这些日子她一直闷闷不乐,上次齐家丢了脸,她也被圈子里的姐妹们排挤,今天我就给了她一张卡,让她去购物打发时间,谁知道会出这种事,好好的,我女儿为什么会落海?”
齐横也觉得奇怪,“观海巷人来人往,小霜根本就不会去那种地方,就算去了,她又不是三岁的孩子,怎么会失足的?”
夏浅语不敢说出自己见过齐霜的事情,齐霜出事时间点也太巧了。
“观海巷人多,那边的摄像头密集,可以调监控看看当时出了什么意外。”她提议道。
齐横摇摇头,“查了,那一片的监控都坏了,调不出来。”
“全坏了?”
赵月哭红了眼睛,“我女儿一定是被暗算的,怎么可能说出事就出事,监控还坏了这么巧合?”
“妈,你别难过,我已经找了私人侦探去调查,如果有谁敢害妹妹,我一定让他血债血尝!”
赵月又是止不住的哭,“查,给我狠狠查,我不会白白让我女儿有事的,不管是谁,我都要让他不得好死!”
夏浅语心里已经犯了嘀咕,她当时离开的方向正好是观海巷旁边的大楼,她坐电梯上楼,齐霜难不成以为她去了观海巷,所以傻乎乎的追了过去?
可就算是她追过去的,后面又遇上了谁?
不管是什么原因,夏浅语不敢吐露半个字。
“阿姨,你不要难过,吉人自有天相,小霜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时手术室的门推开,赵月一家人赶紧迎了上去,“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齐霜被推了出来,身上插着各种仪器,过往嚣张的少女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病入膏肓,随时随地仿佛都会咽气的齐霜。
医生摘下口罩神情严肃,“病人身体多处骨折和脏器受损,我们已经替她接好,现在最严重的是她颅内出血,需要尽快手术。”
“那赶紧做!”
“齐太太你不要激动,我得告诉你们一些注意事项。
任何手术都是风险的,难度系数极大的就是颅内手术,每个人做完效果也不同,也得看恢复程度,要是恢复得不好,很有可能……齐先生,齐太太,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齐横扶着赵月,“医生,你实话实说,我们还……挺得住。”
医生直言不讳:“齐小姐的情况我们已经进行过初步的预估,最差的情况就是手术失败,就算手术成功也会有很多并发症,例如永远醒不过来——变成植物人。”
“什,什么!”
“我说得是最坏的结果,成功的几率也是很大的。”
赵月一听到植物人三个字身体就瘫软下去了,齐横一边要照顾她的情绪,一边要承受这一切。
“医生,请你尽快安排手术吧,所有后果我们都有心理准备。”
齐霜手术室的红色标示牌亮了一整夜,手术虽然成功,齐霜转到重症监护室。
齐家的人都被隔绝在外,大家站在那厚厚的玻璃外面为齐霜祈祷。
消息很快传到了古堡。
宫漓鸽正在回复涂导的信息,她放下手机,脸上洋溢着喜色,“先生,我成功了!涂导夸我的本子写得很好,想要约我出去商量具体的合作事宜。”
能被涂导看中,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荣幸。
容焱本想说,不用涂恩,不管她想要拍什么,他都会天价投资,找最好的制作班底,找最出色的演员,找最厉害的导演完成她的剧本。
不过看到宫漓鸽忙前忙后,心情很愉快的样子,他只得静守在一旁,放手让她飞翔来获取满足感。
“恭喜你。”浓密的长睫毛下紫色瞳孔散发着温柔的光。
宫漓鸽拿着手机开心在房间里转了一个圈,“先生,你不知道,涂恩导演对我的认可,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宫漓鸽开心得像个孩子,容焱又补充了一句:“想拍什么就去拍,我来投资。”
他不会担心宫漓鸽是否会糟蹋他的钱,哪怕宫漓鸽是想上天,他也会给她扶着梯子。
宫漓鸽柔柔一笑,“先生,我想自己成立公司,自己投资做制片人。”
似乎怕容焱多想,她又补充了一句,“先生,我不是不领你的情,这是我的梦想,我想自己实现,可以吗?”
她小心翼翼怕辜负他好意的模样,容焱伸手将她带入怀中,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
“当然可以,这是你的自由,地方看好了没有?”
“看了一个地方,今天跟中介联系了一下,明天去看房。”
“好,让小五陪你,有他在,没人能欺负你。”
宫漓鸽把玩着容焱精致的纽扣,“在先生心里,我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人?”
虽然宫漓鸽藏着一个秘密在心里,容焱也能猜到几分,她过去受了很多伤害,以至于他对她天然就有一种怜惜。
“有备无患。”
宫漓鸽和他纽扣玩得上瘾,哪知手一滑,纽扣被解开,露出男人清瘦的锁骨。
小手被人抓住,宫漓鸽红着脸,“我不是故……”
不是纽扣的事。
宫漓鸽无辜的眨巴着大眼睛,他的眼睛好漂亮,像是华美的紫色宝石。
她也顾不得去想容焱是不是恢复了视力,茫然的点点头。
容焱话峰一转,“齐霜做完了颅内手术,你想让她看不见明天的太阳,还是让她一辈子身处黑暗。”
这两句话乍一听还是一个意思,聪明的宫漓鸽秒懂里面的含义。
打个比方,立即死刑,和无期徒刑的区别。
“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手术顺利在重症监护室观察情况,颅内出血大多都伴随着并发症,绝大多数没有挺过手术,即便是手术成功出来的,也会成为植物人;也有极少数清醒的人,因为神经受损,身体机能大不如从前。”
言下之意,不管齐霜醒不醒,这次对她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
容焱是要她死还是植物人,都是宫漓鸽一句话的事情。
“听天由命吧。”
他的小姑娘,还是那么善良。
夜深。
宫漓鸽早就熟睡,书房之中,容焱慵懒的靠在轮椅上,手指揉着眉心,似乎有些疲惫。
容小五吊儿郎当的坐在远处,怀里抱着一个宫漓鸽新添置的玩偶抱枕。
“哥,我已经布好了线,只要他一出现,我们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他,他将你害得这么惨,被我抓到,我一定要戳瞎他的双眼,弄断他的腿,将他丢去猪圈,让老母猪肆意的践踏他。”
面对如此愤慨的容小五,容焱的神情倒显得平静多了。
“给我做件事。”
容小五两眼冒光,“是不是哥有更好的主意?例如将他衣服扒了放一百条狗,让他去裸奔~”
容小五越想越激动,“要不然就在他身上划一千道口子,再涂上辣椒水和盐水……”
容焱抬起潋滟的紫瞳,“倒也不必,我最近信佛,见不得血。”
容小五瞪着眼睛,显然不太相信容焱说他见不得血的事情!
“哥,你是被什么给附了身?要是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
容焱没闲工夫和他拉扯,一个冷眼扫来,容小五就乖乖收敛了表情,“那个……你说正事吧,要我做什么来着?”
“齐霜做了颅内手术,我不希望她醒来。”
容小五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哥,我马上就去办。”
“别误会了,我说的是让她当一辈子的植物人。”
“哥,这可不符合你的一贯作风。”
干净、果断、狠决才是容焱的性格。
容焱低垂的长长睫羽投下一片阴翳,遮住了他眼底的冷意。“有时候死才是一种解脱,我偏要让她半死不活,无能为力,只能躺着当一个废人。”
容焱说这话的时候容小五打了个寒颤,这就是所谓的信佛?
不过容小五也能理解,“哥,你这个决定非常棒,谁让这女人胆大妄为,居然想要将你往海里推,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活在这个世上也是浪费空气。”
“蚊子虽小,一直在耳边嗡嗡也很恶心。”
容小五明白了,敢情这位爷是怕齐霜给宫漓鸽带来什么麻烦,就算她人微言轻,也难保不会做出伤害宫漓鸽的事情。
让她一辈子躺在床上,既不能作妖,又给宫漓鸽报了仇。
“哥,你确定你信的不是撒旦?”
还真以为他哥修身养性这么多年变了性子,宫漓鸽的出现就像是一把双刃剑。
在宫漓鸽身边,他是体贴的暖男。
一旦触及到宫漓鸽这个底线,他就会将假面撕下来,变得比当年还要残忍嗜血。
容焱冷冷一笑,笑容充斥着阴寒。
等容小五反应过来容焱已经离开,他说他信佛,言下之意是他只信宫漓鸽。
阿这……
容小五默默抱住了自己的狗头,看来他哥已经病入膏肓,惹谁也不要惹宫漓鸽,否则下场凄凉无比!
宫漓鸽一大早就元气满满准备看写字楼的事,她手上握有宫斐留下的大笔遗产,她不想像上辈子那样浪费一生。
一上车就看到容小五身着一件黑色连帽卫衣,将帽檐拉下来裹着自己,见到她有气无力的打了声招呼。
“小嫂子,早。”
容小五本就白皙,薄薄的肌肤下渗着淡淡的乌黑,宫漓哥见他这个样子,“昨晚做鬼去了?”
“是啊,当了一把索命鬼呢,小嫂子,你别吵我,我有些困。”
容小五困成这样,宫漓鸽也就没有打扰他,下车时还用薄毯给他盖住,吩咐司机让他好好睡,不要打扰。
地点是宫漓鸽早就看好了的,和中介提前沟通好下了定金,今天她过来就是为了签租赁合同,也不需要容小五跟着费心。
大厅,一个身穿西服,夹着公文包的中介小王迎了上来,上下打量了宫漓鸽一眼,“你好,我是找房网的王均,提前和你联系过的,你是宫小姐吧?”
“是我。”
“宫小姐真是年轻有为。”王均客套道,要租下一层楼当工作室,这里的租金可不便宜,他还以为是个中年女人,哪知道这么年轻,一双眼睛透着狡黠的光芒。
既然年纪不大,那就好办了。
宫漓鸽没有错过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肯定觉得自己年纪小好欺负,她没有理会径直走向电梯。
“宫小姐,有件事在电话里不方便详谈,不久前……”
在电梯里合上的那个瞬间,一只骨节修长无比的手拦在合缝处,随着电梯的开启,那只手显露的更多,劲瘦的腕骨露出一小截白色衬衣,高定的银色纽扣泛着冷白色的光。
见到有人,宫漓鸽下意识按下开门按键。
进来的人从表,到身体,无一不透着矜贵。
“多谢!”声音磁性严肃。
男人身材高挑,名贵的西服搭在胳膊上,右手提着稀有皮公文包,一个全身都透着干练的男人。
同样都是西装革履公文包,宫漓鸽身边这人一看就像是中介、保险行业的,而进来的男人不是精英就是上层名流。
对帅哥向来不感冒的宫漓鸽也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男人不动神色站在了宫漓鸽身侧,高挑的身材气场感十足。
王均接着刚刚的话题:“宫小姐,我刚接到公司的消息,咱们今天要看的这套房子被人租了。”
他瞥了一眼宫漓鸽的眼色,“不过没有关系,在旁边的宜信大楼也有一层符合小姐你条件的办公场地,咱们先去宜信看看吧。”
宫漓鸽的眼睛朝着他身上扫来,王均心里一慌,这丫头看着不大,眼神倒是厉害。
见她是孤身一人过来,年纪也不大的样子,一定涉世未深,王均满不在意,这样的小女孩随便哄哄就是了。
宫漓鸽淡淡开口:“我记得我已经付过定金了。”
“是的没错,不过相同条件的房子还有很多,如果你不喜欢宜信的鞋子楼,还有……”
电梯在宫漓鸽的楼层停下,宫漓鸽无视王均,大步流星离开,王均赶紧追了上去。
“宫小姐!”
在电梯合上的瞬间男人的目光追随着宫漓鸽而去,极黑的瞳掠过一抹寒意。
王均狗腿的追上宫漓鸽,“宫小姐,我也是不久前才得到的消息,实在是不好意思,临时有点意外。”
宫漓鸽脚步暂停,神情多了一抹冷意,“你似乎弄错了一件事,这层楼我提前就下了定金,我是非租不可。”
“是这样的宫小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这不是有些意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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