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秦晚晚瞪了霍连城一眼,她看了看坐在前面,额间已经青筋暴起的韩勋,对卫皿说道:“直接把车开去医院。”韩勋知道秦晚晚会直接去医院,都是因为他在副驾驶坐着,他虽然已经生气到了极点,也依然回过头对秦晚晚说了一句:“谢谢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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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晚是踏着最后的晚霞赶回家中的。
她进了客厅,看客厅里没开灯,霍连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屋中昏暗到看不清霍连城的表情。
“怎么不开灯啊?”秦晚晚问道。
霍连城语气冷淡:“不想开,有的人不是答应我天黑之前会回来,怎么这才新婚没多久,就说一套做一套啦!”
这语气,活脱脱就是一个在家等着丈夫回家的小媳妇。
秦晚晚指了指门外:“太阳刚落山呢,外面还亮着呢,屋子里不透光所以才会这么黑。”
“那我不管,反正我看见的天已经黑了,我心里失落又伤心,你得补偿我。”霍连城用闷闷不乐的语调来强调他的不满。
秦晚晚几步就走到了霍连城跟前,她坐在沙发上抱着,伸手抱住霍连城:“好吧,那你说,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霍连城将秦晚晚的腰扣紧,他低声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两个字:“肉偿。”
这个答案,秦晚晚早有预料,她摸着霍连城的脊背,音量不高不低充满蛊惑的问道:“你……..指的是左手的肉还是右手的肉?”
话才出口,就将霍连城勾的喉头一紧。
他抱着秦晚晚想要起身,口中满是向往:
“都好都好,以前我以为我只喜欢你一个女人,后来我发现………五指姑娘也挺可爱的么!”
秦晚晚按住霍连城的手,一个顶腿就脱离了霍连城的怀抱,她看着厨房,摸着空空的肚子:
“王姨呢,她今天怎么走的那么早,做饭了吗,我好饿!”
被秦晚晚推开的霍连城,心中不爽得很,听到秦晚晚说饿了,他又立马来了兴趣:
“饿吗,走啊,上楼,老公喂饱你!”
回应霍连城的,秦晚晚眼中带着杀机的一记飞刀。
霍连城从沙发上站起来,抓着秦晚晚的手,把她拉到了餐桌旁边坐下:
“等我会吧,王姨有点事,所以把饭做好先走了,时间太长了可能都凉了,我去热热,咱们再一起吃。”
说完,霍连城就转身往厨房走。
秦晚晚准备站起来跟上去,霍连城立马回过头阻止了她:
“你就坐着等好不好,听话,让我做点什么,别让我觉得自己一点用也没有。”
这话,让秦晚晚听的心中一愣。
她看着霍连城的背影,不禁陷入了沉思。
想着,或许她确实将霍连城管的太紧了些。
他本是那般优异的人,却在这样的时刻每日闲赋在家,而且他的妻子还在外面打拼。
虽然霍连城嘴上不说,但心里一定有不被需要的那种失落感。
秦晚晚只是想把霍连城的生活状态弄到最安静,最不被打扰的状态来治疗,却忽略了他心理需求。
这对心理问题的治疗是很不利的。
霍连城胸上的伤早就愈合了,他的恢复能力强于常人,又有秦晚晚的药物滋养,早就可以不用卧病在床了。
可秦晚晚还是不让霍连城出门,是因为她在偷偷的治疗霍连城心理方面的问题,最近拿给霍连城喝的药,都是安心养神的。
之所以不对霍连城说实话,是为了不让霍连城有压力,越是潜移默化的治疗,对霍连城的帮助越大。
晚上,秦晚晚都会跟霍连城主动聊起战场上的的一些事,她跟他说起她经历过的一些血淋淋的场面。
越是血腥,秦晚晚越是说得津津有味。
她说她以前一直以为杀人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她见惯了生死,可来到这个世界,当她真的手握利刃,才知道原来救人比杀人容易多了。
不过尽管杀人会让她觉得艰难,但是她还是在这样的乱世之中,一点点的将自己的不适克服了下来。
从一开始杀死人贩子之后的害怕,到后来狙杀倭寇时的面不改色,秦晚晚一直都在努力的适应这个世界的生存规则。
她告诉霍连城这些,是为了让霍连城从心底接受,他当初的所作所为也是迫于社会环境无奈之下做出的。
费尽心思,只想让霍连城早日恢复,因为霍家军还在等着他。
好在收效是有的,秦晚晚再提到鼠疫、提到村庄的时候,霍连城眼中的戾气明显减少了,有时候甚至能心平气和的与秦晚晚聊上两句。
他不再回避那件事,就是一个好的开端。
虽然这个过程会很漫长,秦晚晚相信,她一定能等到霍连城彻底放下的那一天。
不过,在心理治疗彻底达到预期效果之前,秦晚晚想着她也该放宽一下霍连城的活动范围了。
一个有雄心壮志的男人,被长期这样关在家里闲着,没毛病也容易憋出毛病来的。
秦晚晚正思绪万千的时候,霍连城已经在往外面端饭了。
按照霍连城夫妇的要求,王姨做的菜并不多,一个小炒肉,一个青菜,再加上一个汤。
端完了菜,霍连城又舀了两碗饭出来。
秦晚晚见了,问道:“挽夏呢,他不吃饭?”
“他放学回来我就让他吃了,吃完他就上楼温习功课去了,你就不用管他了。”
挽夏才去私塾上了一天学。
之所以选择私塾,而不是去学校,是霍连城的意思。
他说这家私塾是一个留过洋的老师办的,相对于授课还中规中矩的学校,霍连城更愿意让霍挽夏去接受一些西方的文化,接受一些新潮的思想。
秦晚晚听到挽夏吃过饭了,便拿起了碗筷,她状似无意的对霍连城说道:
“从明天起,你可以自由进出了。”
霍连城夹菜的手一顿,他笑的轻松:
“哟呵,谢女王大人恩准。怎么,不骗我说我胸口的肋骨没长好了,要结束对我心理问题的干预了?”
是啊,他明白的,他一直都明白。
精明如他,秦晚晚又怎么瞒得住。
只是他不说出来。
因为他明白,秦晚晚做的一切,都是真心实意的为了他。
他能感觉到自己心绪的变化,越来越淡然随和。
她真的做的很好。
“谢谢你,秦晚晚。”
旭日东升。
阳光透过窗棱洒进了房间,秦晚晚在霍连城的怀里醒来,她睁眼的时候,霍连城正温柔缱绻的看着她,他拿着她的长发在指尖不断缠绕。
“早啊!”秦晚晚说着,在霍连城的脸上亲了一口。
她正要起身,被霍连城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霍连城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两人脸都憋的通红,霍连城才松开了秦晚晚。
“你怎么总是想撩完就跑?”霍连城用力将秦晚晚揉在怀中,抬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晚晚,口中的语气似在撒娇,又似在质问。
秦晚晚双手环住霍连城的脖子,闻着霍连城军装上香草肥皂的味道,语气慵懒的说道:
“我哪有撩你,就是个早安吻而已。”
霍连城似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早安吻,这个好,按照这个逻辑,是不是还应该有午安吻,晚安吻?”
那媳妇一天不得亲他好多次,把嘴都亲肿了。
“霍连城,你的联想能力,简直让人拍案叫绝。”
秦晚晚伸手想将霍连城推开。
可软玉温香在怀,霍连城哪里舍得放手,他才被秦晚晚推开,就立马又重新把手放在了秦晚晚的腰上,想搂住她。
秦晚晚捏住霍连城的手,反手一扣,就翻身骑在了霍连城身上,她捏着霍连城的下巴警告他:“乖一点。”
话才说完,霍连城就反客为主,抱着秦晚晚的腰重新将她压倒,他学着秦晚晚的姿势,捏着秦晚晚的下巴,笑得轻佻:
“乖,媳妇为何会说到这个字,难道媳妇也知道这个字的故事?”
乖字的故事?
秦晚晚跟不上霍连城跳跃性的思维,只得问他:
“乖能有什么故事?”
霍连城嘴角的笑容越扯越大,他意味深长的说道:
“乖字的故事么,那就相当的有意思了,从前有个女孩叫小北,有个男孩叫小千,他们互相喜欢对方,并且在一起了,后来就有了…….乖。”
???
秦晚晚莫名其妙的看着霍连城,她在脑中将这个故事反复回味了至少三遍,才明白过来其中的意思。
而霍连城已经翻身下床,去卫生间洗漱了。
等秦晚晚终于明白过来意思的时候,趴在床上笑的肚子都疼了,霍连城这货真的好污啊!
她起身往卫生间走。
霍连城已经把热水壶里的水倒在了洗脸盆里,温度也调合适的,秦晚晚的毛巾也放在了盆子里。
梳洗台上,秦晚晚的牙刷上面已经挤好了牙膏,漱口杯里也装满了水。
霍连城正在刷牙,看到秦晚晚进来,他顾不得口中的牙膏泡沫,和秦晚晚打招呼:
“早啊,小北姑娘,我是你的小千。”
秦晚晚拿着牙刷的手一顿,真是神特么的小千。
两人洗漱完下楼的时候,霍挽夏正吃完早饭,背着黄色的帆布单肩书包准备出去。
看见秦晚晚和霍连城,她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爹,娘,早上好,我上学去了!”
秦晚晚对霍挽夏点头:
“嗯,去吧!”
门口,吴二喜已经在等着霍挽夏了。
霍挽夏过完年尚不足六岁,年纪太小了,世道又不好,霍连城夫妇二人都不放心让他自己上下学的,便让吴二喜负责接送。
当然,是付了工资的。
霍连城和秦晚晚坐到餐桌旁边吃饭。
王姨早餐是做的油条跟豆浆,两人几下就吃完了。
吃完之后,秦晚晚进了她熬药的偏屋,不多时就端回来两碗黑乎乎的药汁。
一碗给她自己喝,一碗给霍连城喝。
霍连城苦着一张脸。
捏住鼻子一口气将碗里的药喝了个精光,喝完之后,他像是往常一般那样,期待的看着秦晚晚,喊道:
“媳妇,我的糖呢!”
秦晚晚也刚刚喝完药,她满是抱歉的看着霍连城,耸了耸肩:
“呀,糖都吃完了,还没来得及买。”
话才说完,霍连城的脸色就以眼见速度垮了下去,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吃糖了。
那甘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不仅能将中药的味道驱散,还能让霍连城的心都甜的像麦芽糖一样。
“媳妇,没有糖,我不想喝药的。”
秦晚晚抹了抹嘴角的药汁。
她低头看着霍连城那张写满不满的脸,突然扶着霍连城的头,坐在霍连城身上,将霍连城的身子抵在椅子上,深深的吻了上去。
口舌交融,你来我往,直到中药的味道都消散了差不多了,秦晚晚才放开霍连城。
她站直了身体,端着两个药碗,笑的魅惑:
“怎样,这样子,这味道不比糖差吧?”
霍连城心里跟抹了蜜一样,甜滋滋的,脸上却是出奇的平静:
“勉勉强强吧,没太尝到是什么味道,需得多来几次,我要反复品味,才能知道这味道是不是比糖的味道好。”
得了便宜还卖乖,霍连城最擅长这个了。
秦晚晚不理他,端着碗去厨房给王姨洗。
吃完饭,喝完药,两人便一起上车往军区的方向赶。
今天要确定训练基地的修建范围,基本上都是附近的荒地,这些荒地都是黄沙,种不出来粮食,自然也就没有主人。
霍连城本就对秦晚晚的设计图极感兴趣,现在秦晚晚让他出门了,他自然要亲自过来,与秦晚晚一起督造基地的落成。
在路上,秦晚晚跟霍连城说起了新兵招募的事情。
她把想要单独训练新兵的事情告诉了霍连城,并且让霍连城尽快的挑选出一个合适的人,做这些新兵训练的总教官。
这么多投奔霍连城的人,秦晚晚相信霍连城心里是能找到最合适的人选的。
其实秦晚晚这样做还有别的原因。
那就是这些新兵的忠诚度,他们是从参军开始就直接跟随霍连城的,这些人的忠诚度绝对要远高于其他的人。
这一点,秦晚晚能想到,霍连城自然也不会忽略,他考虑良久之后,认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既然你有新兵的训练方案,那么新兵就单独练,至于总教官,就让我来做好了!”
这个回答,让秦晚晚意外,但是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
现在霍家军全军都在休养生息,霍连城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他亲自操练新兵,这无可厚非。
只有他亲力亲为,亲自带出来的兵,才会是真正归顺于他的人。
三万人,拆分成旅,需要四个旅长。
第一个被霍连城想起来的人,是给他和秦晚晚主持婚礼的证婚人许荣。
虽然许荣中庸,但是为人负责,而且他已经当了许多年的兵,从长辫子兵到平头兵,他一直都是勇敢果断的。
这样的许荣,去做一个新兵旅的旅长,完全够格。
其他的几个旅,霍连城让李铁柱和赵刚顶上了。
这两个人虽然看着平平无奇,但他们毕竟是从霍连城那五百特殊训练的队伍里出来的,自然也有他们自己的本事。
这最后一人的人选,还真叫霍连城有些为难起来。
他一时想不到合适的人,便索性不去想了。
等到军营,韩勋和几个旅长已经在等着秦晚晚了,他们看到霍连城也来了,脸上都露出惊喜之色。
霍连城从受伤到现在,除了过年出现过,在霍家军便基本没了什么存在感,一个军队的首领处于消失的状态,其实是不利于军心的。
现在霍连城能活蹦乱跳的来到军营,这对战士来说也是一种激励、一种安慰。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军营。
韩勋叫了几个人,他们手上抱着长长的木棒。
这些木棒是用来做标记用的,等确定好基地建设的板块,范围,就会拿木棍插入地底,作为标记。
一般范围圈定,都是撒石灰粉做标记的,可这渭北城外黄沙漫天,撒了石灰只怕几分钟就让风给刮跑了。
所以韩勋才把标记的方式,改成了木棍。
霍连城和秦晚晚走在最前方,带着所有的人往荒地上走。
设计图好做实施起来困难,这个问题秦晚晚昨天就已经深有体会,可到了今天她的为难之处都得到了解决。
到了今天,秦晚晚才真正的意识到,霍连城是一个怎样的军事天才。
他作为一个没有见识过现代化军事训练的人,居然在看了秦晚晚的设计稿之后,明确的知道了秦晚晚需要的是什么。
哪怕是有的理解有稍微的误差,也能在秦晚晚的指点之下快速的改过来,甚至还能举一反三,提出秦晚晚的设计稿中出现的一些不足之处。
划定场地,秦晚晚原以为这会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可有霍连城在,一切好像都变得迎刃而解起来。
霍连城站在荒地中间,拿着秦晚晚的稿纸稍加思索,就把秦晚晚设计图中所有的板块合理的分配到了荒地上的每个角落。
这还不是简单的分配,而是具体到米,分米的精确分配,霍连城就像是一个人体丈量机。
他吩咐插杆子做标记的地方,用绳尺量面积,与霍连城目测的面积,几乎没有误差。
原本以为会比较复杂的板块分配方式,霍连城指挥起来游刃有余、有条不紊。
而其他几个来准备商量板块分化、包括秦晚晚在内,都成了霍连城的陪衬。
这种身边人都是陪衬的感觉,霍连城已经许久都没有体会过了。
他趁着战士在丈量选定的狙击场范围的时候,满脸得意的问秦晚晚:
“怎么样,你老公帅吗?”
秦晚晚非常肯定的给霍连城竖起了大拇指:
“嗯,帅。”
两人的互动,看得韩勋心里酸酸的,他问霍连城:
“司令,和冯军的交战已经结束一月有余了,我是不是可以给你打个报告,把外派到渭北
“医院的军医都撤回军营了。”
霍连城摆摆手:“这多大个事,你也要问我,自己做决定不就行了。”
说完话,霍连城就顶着烈日往前走了。
韩勋脸上的表情痛苦的像是得了便秘,早知道这事不用打报告,他就直接下令让军医回营了。
也省得他天天医院军医两头跑,多累啊!
体力跟不上啊。
原本预计要一天才能完成的事情,在霍连城的指挥下,一上午就有了结果。
一行人结束勘测,去军营里吃饭。
在营地,军队都是分旅吃饭的,每个旅队都有自己的小食堂,只有那些新兵,新的食堂还没有落成,他们就蹲在空地上吃饭。
尽管如此,这样不影响他们其乐融融的气氛。
刚刚入伍么,这些新兵蛋子肯定对部队的生活充满了向往。
秦晚晚看了看霍连城,不禁幸灾乐祸的想到,有这个男人亲自做教官,这些新兵一定会相当“幸福”的。
两人就跟这些新兵一样,端着饭碗在露天底下,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吃饭。
这些新兵有的并不认识秦晚晚和霍连城,只觉得两人气势逼人,又养眼至极。
也有一些本地来的兵认识这夫妻两人,并小心的跟身边的人交谈,知道霍连城和秦晚晚身份的人,看着他们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敬佩之情。
不过始终都没有人来打扰他们夫妻二人,虽然两人看起来平易近人,可身份摆在那里,这些新兵没有前来跟他们打招呼的那个胆子。
霍连城让韩勋去把许荣、李铁柱、赵刚叫过来。
三人知道霍连城出现在军营,很快就赶了过来,他们到的时候,霍连城和秦晚晚刚放下碗筷。
霍连城带着李铁柱、许荣、赵刚,去了基地里的会议室,这是军营里做重大决策的时候,才会用到的机密会议室。
几人还从来没有进来过,看到霍连城把他们带到这里面,他们脸色都肃穆起来,心中明白霍连城肯定是要对他们宣布什么大事。
秦晚晚和韩勋跟在后面进去。上
午丈量场地的时候,秦晚晚就已经跟韩勋大致说过霍连城决定任命这几人旅长的事情了。
知道事情缘由的韩勋,脸上表情并不多,他只需要等着霍连城宣布他的决定。
韩勋唯一比较担心的事情,就是霍连城的第四位旅长还没有着落。
他只能在心中祈求,祈求霍连城千万不要让他代任第四新旅的旅长,因为他现在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再代任旅长,他可能就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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