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这般亲密的动作,两人都愣住了,对视良久。“你的嘴角有水渍。”陆辰安打破了沉默。“噢,我自己来便好。”姜知意伸出手,却与他的手捧在了一起。突然一声呼喊,打破了这难得的温馨时刻,姜叙白火急火燎地从门外冲了进来:“等等……”“你们这是……?”姜叙白一手端着碗药,一手打开了扇子遮住了自己半边脸,夸张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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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辰安走后,却并没有离开温泉宫。
他知道姜叙白就住在姜知意寝殿的隔壁后,也寻了一处相近的院子住下。
“怎么,现在锦衣卫都这么闲了吗?”姜叙白见了,忍不住调侃他,“陆大人身为指挥使,不用去主持大局吗?”
“臣奉旨,前来保护公主殿下。”陆辰安瞥他一眼,“世子不也这般清闲?”
“我本来就是闲人一个,不比陆大人公务繁忙。”姜叙白转了转手中的扇子,从善如流。
“再说了,陆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姜叙白冲他眨了眨眼,“我可也是奉旨来照顾姜知意的。”
他故意将“照顾”二字咬的极重。
闻言,陆辰安果然皱起了眉:“世子与她是如何相识的?”
“嗯?姜知意没同你说吗?”姜叙白笑笑,一手打开了折扇,清了清嗓子,大有一副说书的架势,“那此事说来可就话长了,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我路过……”
“世子稍歇,臣去给公主送药。”在他开始长篇大论之前,陆辰安及时打断了他的话,拿过一旁的药碗,径直向姜知意的寝殿走去。
姜叙白一口一个姜知意,叫得还真是熟稔。
他都没……
细细想来,他好像从来没这般唤过她。
他甚至很少同她说话,大多都是姜知意主动叫他。
但自她回宫后,好像再没有叫过他“辰安”。
想着,陆辰安端着药进了门。
“表……”姜知意见来人是陆辰安,愣了下,“原来是陆大人。”
陆辰安见她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有些不悦,冷哼了一声:“公主看见臣,好像很失望啊。”
“陆大人多虑了。”姜知意看到他手中拿着药碗说道,“不过一碗药而已,还劳烦陆大人亲自送过来。”
姜知意以前望穿秋水,都未曾得见陆辰安一面。
如今倒是日日能见他了,还是他自己主动前来的,也是奇了。
“陆大人,一直待在温泉宫,不用处理公务吗?”姜知意疑惑。
“守护公主殿下,就是臣的职责。”陆辰安抬眼看着她,“你很希望我走?”
“怎么会,大人想多了。”姜知意说着,想从他手中接过药碗,却被陆辰安躲开了。
忽略了姜知意疑惑的目光,陆辰安顺势坐在了她的床榻边:“臣喂公主喝药。”
姜知意有些发怔,下意识向后缩了缩,“怎可劳烦陆大人亲自动手,我自己来就好。”
陆辰安从善说道:“皇上特地吩咐臣要照顾好公主,这是臣的职责。”
他都将皇上搬出来了,姜知意也不好在说什么。
陆辰安拿起汤药吹了吹,一勺一勺地喂给她。
从未受过他如此温柔的对待,姜知意有些受宠若惊。
也不知道他这是受了什么刺激,这样反常。
不知为何,姜知意觉得这次的药,她没有尝到一丝的苦味,反而有些许甜腻。
许是陆辰安是第一次给人喂药,手有些僵硬。
见她嘴角有汤药流出,陆辰安不自觉伸手抚上了她的嘴角。
陆辰安面色阴沉。
隔着老远,他便听见里面说说笑笑的声音。
姜知意竟与别的男人相谈甚欢,他不自觉用力握紧了拳头。
“哟,我当是谁呢。”姜叙白冲他笑笑,“原来是锦衣卫指挥使陆大人啊。”
“参见世子殿下。”陆辰安向他行礼,又看向姜知意,“参见公主殿下。”
“陆大人不必多礼。”姜叙白看向他,“不知陆大人前来有何贵干啊?”
“回世子,臣奉皇上旨意,特此前来保护公主殿下。”陆辰安冷声回道。
没想到陆辰安会突然来这里,姜知意愣了下。
不知为何,她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对话再正常不过,但仔细听来,又好像带着些火药味。
“咳,劳烦陆大人了。”她忽然咳嗽了下。
“怎……”见状,陆辰安刚想上前,却被姜叙白抢先了一步。
见姜叙白在为她把脉,他顿住了步子。
姜叙白微微暼眉:“你这脉象比之前可是虚弱了不少,等我再去好好研究一下,为你重新配一副药来。”
说罢,姜叙白便匆匆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了陆辰安与姜知意。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
经过上次山洞后,两人这次见面,多少都有些尴尬。
“他便是你口中的姜大哥?”陆辰安开口。
“是。”姜知意点头。
“你同他才见过几次,便叫得这般亲密了?”陆辰安有些不悦,“你可别忘了,你我还未和离。”
他们还是夫妻,虽然只是名义上的。
他这言外之意,是在怪她不该与旁人亲近。
自己在他眼里,向来是如此不堪。
“我记得的。”姜知意心怀坦荡地看着他,“姜叙白本就是我的表哥,不是吗?”
陆辰安一下被哽住了。
瞥到一旁的药碗,又想起姜叙白的话。
他看向姜知意,方才未注意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谢陆大人关心,我没事。”姜知意并不想与他多说。
“你若不说,我便去问姜叙白。”陆辰安说着便要向外走。
“等等,咳……”姜知意叫住了他,罢了,反正他迟早要知道的,告诉他也无甚干系,“我中了一种西域的奇毒,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姜知意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从容。
“什么时候的事?”陆辰安有些不可置信。
“应当有八年了吧。”姜知意没什么情绪。
“可有医治之法?”陆辰安很快反应过来,但对姜叙白很是怀疑,“姜叙白是来帮你看诊的,他懂医术吗?”
看来,姜叙白的事迹整个皇宫都有所耳闻啊,陆辰安也不是第一个有此质疑的人了。
“整个太医都束手无策,唯有他,说可保我三年无忧。”姜知意说道,“我信他。”
“是谁干的?”陆辰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与姜知意成亲已有三年,他却从未发现她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是他失察了。
“是谁下的,还重要吗?”姜知意想起姜母,眸子暗了暗。
“你知道是谁。”陆辰安语气肯定。
他沉下声:“就算你不说,我也自有办法知道,这天下没有锦衣卫破不了的案。”
说着,陆辰安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在此处好生呆着,我去去就回。”
末了,还不忘说一句:“别乱跑。”
这般亲密的动作,两人都愣住了,对视良久。
“你的嘴角有水渍。”陆辰安打破了沉默。
“噢,我自己来便好。”姜知意伸出手,却与他的手捧在了一起。
突然一声呼喊,打破了这难得的温馨时刻,姜叙白火急火燎地从门外冲了进来:“等等……”
“你们这是……?”姜叙白一手端着碗药,一手打开了扇子遮住了自己半边脸,夸张地喊道:
“非礼勿视啊。”
闻言,两人忙收回手,姜知意将头转向了一边。
“咳……”陆辰安咳了下,假装不在意,将手中的药碗放在一旁:“世子来的这么匆忙,可是有何事?”
“对了,我是想说,你跑得太快,拿错药了,那碗我足足加了二两黄连是准备给你吃……的。”姜叙白瞥见已经空了的药碗,一脸震惊,“姜知意,你都喝完了?”
陆辰安喂给她药时,她的神色并无不妥,丝毫不像喝了二两黄连的样子。
两道视线袭来,姜知意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良药苦口,不是表哥你说的嘛,我自小喝药,这点苦还是能吃的。”
“是吗?”姜叙白有些怀疑,毕竟第一次他错放了黄连的时候,姜知意虽然也喝下了,但表情可没这么淡定。
他看看姜知意,又瞥向一旁的陆辰安,心中顿时了然。
“你说你这碗药本来是给我喝的?”陆辰安反应过来,眯起眼眸,看向姜叙白。
“呃……你听错了。”姜叙白这才意识到说漏嘴,又仔细打量了他一番,“我这不是想着陆大人近来火气有些大,给你泄泄火吗?”
“泄……”陆辰安忍住了想要骂人的冲动。
“噗。”一旁的姜知意没忍住,笑出了声。
陆辰安从未见过她如此明媚的笑容,心中忽然没了火气。
“哟,陆大人这是在盯着我们家姜知意犯花痴吗?”姜叙白用折扇戳了戳陆辰安的腰。
“什么你们家?”陆辰安往后挪了挪,脱口而出。
“陆大人的关注点,还真是与众不同啊。姜知意是我表妹,与我可不就是一家?”
姜叙白说着,转过身,用扇子挑起了姜知意的下颚:“不愧是我家的人,当真生得一副好相貌。”
陆辰安再忍不住,直接上手打掉了他的扇子,沉声道:“她是我的妻子。”
“就说你火气大吧。”姜叙白笑嘻嘻地捡起扇子,“我这扇子可精贵呢,可别给我摔坏了。”
“若说美貌,谁能比得过世子殿下?”陆辰安冷哼,瞥了他一眼,“大凉第一美人。”
“你……”姜叙白听到这个称谓,差点儿吐出一口老血。
“表哥还有这样的称号?”姜知意讶异,细细打量了他一番,随即点头,“确实名不虚传。”
“姜知意,你怎么也跟着起哄。”姜叙白只觉得一阵头疼。
“你也觉得他美?”陆辰安看向姜知意。
“嗯?确实如此啊。”姜知意表示十分赞同,“我初见表哥时,便觉得惊为天人。”
陆辰安原本只想呛一下姜叙白,却没想到姜知意对他到是十分推崇。
“那我呢?”陆辰安心中突然燃起了一种胜负欲,他突然靠近姜知意,指了指自己:“我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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