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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放在边上的手机震动,跳出新消息。男佣:在。男佣:想看宝宝。男佣拍了拍我:拜托。小宝仿佛心有感应,在床上扭来扭去,忽然睁开眼,定住一个姿势。接着我听到了悠长的屁声。再大的仇恨,突然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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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又尿了,躺在床上张着嘴哇哇地哭。

当单亲妈妈真的很难。

换完了尿布,他还是反常地大哭不止,我焦头烂额地抱着他哄,怎么哄都没用。

他小脸涨得通红,声嘶力竭哭到沙哑。

手足无措时,又接到了房东的电话,他在电话里支吾地告诉我房子打算卖掉,补钱给我让我尽快退租。

我心头发冷,没闲心跟他吵。

挂了电话,才发现手机里有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井水不犯河水?我偏要。

脑残的薛敞向我发出了进攻的讯号。

我反手熟练地拉黑号码,带上所有东西和证件,焦急地带着宝宝出门去医院。

宝宝肠胀气肠绞痛,医生处理后,他在我怀里嘬着手指慢慢平静下来。

睡过去时,他还在断断续续地抽噎。

深夜的急诊室冷冷清清。

宝宝好不容易睡过去,我抱到手臂发麻都不敢动一下。

看着他熟睡的小脸,我弯腰低头轻轻抵着他的小脑袋。

眼眶酸胀,这一刻才敢让情绪稍微倾泻出来。

一道身影无声立在我面前。

我深吸口气,把眼泪憋回去,你能不能别像个狗皮膏药一样?

薛敞默不作声陪我到天亮。

无论我怎么刺他,他都跟哑巴似的,一言不发。

出医院时,他甚至还要送我回家。

我气急败坏,烦不胜烦,你贱不贱啊?怎么,现在是后悔了想跪地求饶请我原谅你?

薛敞嘴角一抽,单手插在口袋,张嘴就能气死人,想多了,纯粹看不得你好过。

我气极反笑,指着孩子问他:我现在像好过的样子?

你滚远点,我看到你就想弄死你。

他不知脑子哪根筋搭错,竟微微一笑,行,给你机会。

房东二次来催,登门拜访还提了一堆的水果和营养品。

一个月前签合同时还很和善,现在处处透着咄咄逼人的意味。

他明说暗指:当时真是看你可怜,年纪轻轻还一个人带着孩子。

现在我也是碰到了事情没办法,急着出手房子,已经有买家看好了。

谁都有困难的时候,咱们互相体谅一下,该补的钱我都会尽量给你多补,只要你尽快搬出去。

我忍着火气说:再快也需要时间,你单方面毁约,最少也得给我一个礼拜找房子吧?

房东借喝水躲避我质问,沉思片刻,咱们就直说了吧,也不是不能给你时间去搬,但这事你得问问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我扪心自问也不算是个坏人,咱们都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只想安安稳稳生活,哎……都说到这份上了,钱我可以多补给你,你也别为难我。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不明白。

薛敞又发来一条短信:刀子亲手给你递上了,就看你够不够胆量接。

我不但够胆量,我还想亲手阉了他。

光脚不怕穿鞋的。

薛敞的车在楼下等着,他没来,派了几个保镖过来帮我拿行李。

本就没什么东西,大多都是孩子的物品。

我在想他打算怎么待我。

小宝一向好带,路上在我怀里睡得昏天暗地,全然不知前方等待的是怎样云诡波谲的命运。

当车窗外出现了熟悉的景色,那幢陪着我长大的房子出现在眼前。

我坐在车里,昔日记忆袭来。

酸甜苦辣各种滋味一齐涌上心头。

这幢房子见证过我人生最幸福的岁月,也见证了我如何从云端跌到泥里,被欺骗被背叛,再到像条无家可归的狗被狠狠踢出去。

我陷入座位中,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发抖。

保镖沉默地守在外面,并不催促我下车。

薛敞真是最懂得怎么羞辱我。

现在我信了,他纠缠我并不是因为后悔,而是真的不想我好过。

没有谁能比我再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

这是我曾经的家啊,可如今物是人非。

接待我的是所谓的管家,她引着我上楼。

薛敞大施恩德,给我安排的房间还是我昔日的卧室。

管家站在旁边毕恭毕敬,宝宝的话,先生给他安排了楼下的婴儿房。

我面无表情地说:我儿子只会跟我住在一起。

管家看了眼小孩,抿了下唇,没说话,无声地拒绝。

听谁的话做事,她心里相当清楚。

我说:要么让保镖现在把东西给我摆放好,要么我把房子烧了。

管家听了满脸震惊,犹豫片刻当着我的面给薛敞致电。

他不以为意的笑声从手机里传出,淡淡地说了句:随她。

由此管家才肯沉默地安排人手,将我带来的东西一一归至卧房放好。

弄好一切好,我将熟睡的小宝放到床上,甩了甩酸麻的手。

带孩子真的太难了。

等会儿他醒了又得喝奶。

装着奶粉的包,连同我的行李一起收到衣帽间。

我进去翻找,出来却见一名身形瘦弱的女人站在婴儿床边。

她垂眸看着睡熟的小宝,将手伸入婴儿床中。

我脑海中瞬间拉响警报,母性的本能让我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冲过去推开她厉喝:你做什么?

明明没用多少力气,她却轻如纸张般轻飘飘跌倒在地。

我无暇看她,只顾着紧张地检查孩子。

小宝还在熟睡中,握着拳头,小脸粉润呼吸均匀。

一颗心才落地,跌坐在地上的女人脸色苍白如纸,瘦弱的胳膊撑了几次都没能起身。

薛敞正巧在这时出现。

女人无虚弱而无助地唤他:二哥,疼。

薛敞脸色铁青,两步作一步冲过来,打横抱起她就往外走。

没多久,楼下响起救护车的声音。

我拨开窗帘一角往下望,见那女人躺在担架上被推上车。

薛敞亦步亦趋地跟在边上。

上车前他有所察觉,停住上车的脚步,回过头来遥遥与我对视。

我定定地站在窗边没有动,甚至扯了扯嘴角,冲他微微一笑。

这一刻的场面,恰似当年他刚到我家时。

那个女人,我认出来了。

是下雨那天从车上下来,亲密喊他二哥的女人。

是慈善拍卖会上,薛敞为她拍下天价珠宝的女人。

救护车将人拉走那天起,薛敞也跟着消失。

偌大的房子里,除了我和小宝外,只剩几个幽灵般的用人。

别墅里能看到的摆设基本如旧。

除开三楼明令禁止我上去外,他们不限制我在任何地方活动。

甚至我带着孩子出门,这几个用人也不会阻拦。

于是我照旧带着小宝出门溜达,每次身后都有人远远跟着。

薛敞这样大费周章地把我弄回来,总不会是为了做善事。

从早教中心出来,我转头去逛附近商场里的母婴店。

最近换季,小宝的衣服该添新了。

小宝对粉色的东西有种莫名喜好,我刚拿了件粉色睡衣。

他看见了就在车里蹬着小胖腿,比画着手想要来够。

我拿两件不同颜色的衣服并一起逗他,要哪一个呢?只能选一个哦。

他毫不犹豫地去够粉色那件。

但边上伸来一只修长的手,快一步截走他想要的东西。

小宝握着小拳头,瞪着眼睛气得直哼唧。

突然出现的薛敞手里捏着小巧的婴儿服,正反面翻看,随后垂眼看向车里的宝宝,眉头微挑,男孩子喜欢什么粉色?

我劈手夺回衣服,不劳您操心。

他扯了下嘴角,双手插入口袋,跟在我们母子身后晃了一圈。

结账时他拿出手机,我来。

我拧起眉头。

薛敞:不愿意?

想多了,我立马换品,全部挑最贵最好的拿。

导购员面对收银台上堆积如山的货品,一张脸笑成了花。

他未置一词直接付款,身后跟着的保镖上前来大袋小袋地提走东西。

回去时小宝靠坐在我身上,把玩着新到手的玩具不亦乐乎。

薛敞上车后,目光一直集中在孩子身上。

浅棕色的眸子里,含着意味不明的打量。

温文尔雅的皮囊掩饰不住骨子里透出的阴冷。

薛敞。我温声开口,把你这双恶心的眼睛给我转开。

他脸上闪过一瞬的刺痛,又迅速掩饰过去。

目光移向窗外,停了片刻又转回来。

薛敞屈指在扶手上叩了叩,沉思片刻,带着明晃晃的恶意问:唐栗,这几年去见过你爸吗?

见我脸色铁青,他愉悦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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