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非翊八成是喜欢她任性跋扈的性子,要么就是喜欢她中垣一绝的房中术,但是安满不得不服,就她那么作天作地的闹腾,也能在月非翊手下活两年……
可见那张曾轰动了中垣男人的绝美脸蛋儿,还是有点儿用的。
那边儿影卫管不住,过来请教安满,安满坐在庭前秋千上吊着个腿来回晃荡,说道:“慌什么?她就是拆了望月楼,也出不去。”
那影卫扯了扯嘴角,心中就想着要不您在去给她两巴掌叫她安生会儿……
突然有一影卫进来传话,说王爷在酒满楼等着,叫她过去,有要事相商。
以前从没这么传过话,安满怔了一下,“王爷的意思?”
正说着,那边儿余子娆就连哭带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闯了进来,叫嚣着:“凭什么叫她出去,不叫我?”
那影卫看见余子娆如此跋扈也是惊了一下,支支吾吾说,“这……这王爷的意思,属下那里知道?”
余子娆直接扑了上来,揪着安满的衣领伸出指甲就要挠她脸,嘴里吱哇叫着,“你这妖狐媚子,定是给王爷下了什么迷魂药,你跟那姓徐的婊子都可劲儿的勾引……”
安满一把把她推开,“你够了!”
为了尽快摆脱这个疯子,安满立马答应了跟影卫走。
走的时候余子娆还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
那一副怨天尤人的模样像极了争宠夺爱的深宫家雀儿,招人怜悯。
“今儿不是珠明园的宴席吗?”安满道,“王爷怎么叫我去酒满楼?”
“有要紧的事。”那人说着,从衣袖里摸出一对儿珍珠耳环来递了过去道:“这是王爷送给您的,叫您戴上,说是见个重要的人。”
安满缓缓接了手,将自己耳朵上的坠子换了下来。
心中觉得不大对劲儿,她的存在只有月非翊和言末知道,再者就是私宅里那些影卫了,私宅里的影卫都与安满面熟。
眼前这人,从未见过。
那他是怎么摸到私宅还进来的?
“你是言末手下的人?”安满看到他腰上那块儿令牌,原是属于言末的牌子,上面还刻着言末的名字,阳光下瞧着很刺眼。
“啊?是。”那人支支吾吾道,“就是言头儿叫我来给你传话儿的。”
安满摸着那对耳坠觉得有些冰凉刺手。
马车很快停到了酒满楼的楼下,来往出入的宾客非官既贵,她刚进门,就看见一粉衣清秀的侍女带着数十个家丁,在里头候着。
她脸色一凝,扭头就跑。
侍女大喝一声,“站住,给我抓住她,抓住她!”
刚一出门就被影卫抓住了胳膊,她一慌,将他手骨震碎,那人凄厉的一声惨叫,跌到在地上。
心中慌乱时没有注意脚下的路,安满一下子绊倒在大街上,惹了一群人围着,还挡了一辆马车。
安满踉跄的爬起来,却被一家丁一脚踹翻在地上,摔的胳膊一阵刺痛,惊动了马车里的人,那人掀开帘子,几个家丁匆忙跪地,“参见王爷。”
王爷?安满猛地抬头,撞上月非翊阴沉着的那张脸,煞时心一沉,压的喘不上气,大脑一片空白,愣愣的看着他,怎么是他?
那粉衣侍女急匆匆的出来冲那马车行礼,道:“王爷,王妃娘娘,这女人偷了王府的东西,被我抓了个正着。”
“谁偷了你的东西!”安满慌忙躲开月非翊的眼神儿,心慌的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我没有,你认错人了。”
跟着他一道下马车的还有个女人,估计就是桓王妃,徐婷晚。
徐婷晚冲侍女使了个眼色,那侍女伸手抓着安满耳朵上那珍珠坠子猛地拽了下来,满耳朵都是血,疼的安满眉目一紧,挣扎着想逃,但身子被紧紧压着。
“我不是你家的侍女,放开我!”
“啪!”那侍女猛甩了她一巴掌,“偷了王妃耳坠还敢在王爷面前叫嚣!反了你了!”
言罢又恶狠狠的把另一只耳坠扯了下来,血啪嗒啪嗒的往地上掉。
她双手捧着那血坠子,跪在月非翊面前道:“王爷,这奴才偷了王妃耳坠,该如何处置?”
月非翊狠狠的抽了抽嘴角,瞥了眼徐婷晚,徐婷晚一个哆嗦,低声斥责道:“大街上莫要丢人现眼,先押回府上!”
几个侍卫拉着安满的胳膊,安满绝不能落到徐婷晚手里,她猛地将人甩开,掐断那人骨髓,转身想往人群里跑,却迎面撞上一人。
那人揪着她衣领子调侃道:“我不过看个稀罕玩意儿的功夫,一转眼我家丫头就成了你家的贼?皇兄这是演那一出呢?”
月非修拎安满跟拎小鸡儿似的,将她抱在怀里,推搡着回到月非翊面前,冲他微微颔首,“皇兄安好,皇嫂安好。”
月非翊一身杀气,眼神儿紧紧盯着他放在安满腰上的手,冷冷警告道:“放开她。”
“她?”月非修反而将人搂的更紧。
徐婷晚阴阳怪气的说道:“这女人明明是偷了我耳环的家贼,怎么一转身,成了三皇弟你的人了?”
安满尴尬的笑笑,月非修戚眉看了眼她的耳朵,心疼的拿帕子擦了血,道:“这是我未过门儿的妻子,日后便是殷王妃,是那个低贱的丫头伤了我妻子的耳朵?”
他字字句句掷地有声,惊的徐婷晚张了张嘴,紧咬着牙握着帕子吞了口口水眸色狠厉道:“本王怎么不知道你有个未过门儿的……”
“既如此,本王就等着喝你的喜酒了。”月非翊冷冷的打断徐婷晚的话,这种事儿,毕竟不能闹大了。
其实他恨不能将月非修碰徐婷晚的那只手给剁下来。
那眼神刀剜似的。
月非修毫不放在眼里,拉着安满给车马让了路,道:“桓王殿下不是急着去珠明园吗?”
月非翊一甩衣袖冷哼一声走了。
眼瞧着车马走远,安满狠狠的跺了他一脚,疼的月非修搂着脚原地打着圜,眼里磕着泪花儿,脸色涨红嗷嗷叫道:“你有没有良心啊,我救了你!”
“你谁啊?我用的着你救吗?”安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要回私宅里去,如此折腾一番,回去不死也得褪层皮.
月非修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白玉曼,你就不想知道玉玺到底在那儿吗?”
安满脚步戛然而止,拽着月非修就把人拉到了一个小胡同里,“你说什么?”
月非修坐在石墩子上面揉着脚,慢吞吞道:“我说你就不想知道……”
“你怎么知道白玉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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