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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霍连城却是率先开口打断了秋容:“不用了!”等秋容端着药碗出了门,霍连城才回过身坐在床榻上看着依旧昏睡不醒的秦晚晚。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中不禁想到,女子的嘴唇怎么那般的柔软。…

免费试读

没用多大功夫,秦晚晚的衣服就换好了。

霍曼书还是红着脸,扣完旗袍的扣子,她又把秦晚晚拉到了梳妆台前挽了一个云鬓,再画了一个淡雅的妆容。

看到镜子里面俏生生的美人,霍曼书满意的放下了手中的眉笔。

“我还没有这般伺候过人呢,要不是看在我三哥的份上……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

霍曼书说这话,又认真的打量了秦晚晚一番,确定没有什么不妥了,才转身往外面走,拉开门之后,她对着守在外面的霍连城喊道:“三哥,换好了!”

听到霍曼书的话,霍连城赶紧进了屋,他得赶紧带秦晚晚去敬茶,祖屋那边只怕是等急了。

霍曼书则提着裙摆,快速的跑远了。

旗袍是最能衬托出女子的身材的,秦晚晚的身材凹凸有致,皮肤白嫩细腻,听到霍连城进门的声音,她起身踩着不紧不慢的小碎步从梳妆台起身往外走,脸上还有舒适得体的微笑。

有那么一瞬间,霍连城又有了一种秦晚晚不傻的错觉。

但是秦晚晚很快用语言打破了霍连城心中的那一丝旖旎,她说:“三哥,你要带我去哪,走吧?”

三哥,刚刚霍曼书是这样称呼霍连城的。

霍连城有些挫败的看着秦晚晚,说道:“你不能学着曼书叫我三哥的。”

“那,我该怎么叫你?”秦晚晚一脸懵懂的看着霍连城,一双大眼里盛满了疑惑。

“算了,你就叫我三哥吧,走吧,我们去祖屋敬茶!”霍连城觉得对着秦晚晚那双干净纯粹,如同孩童般没有杂质的眼眸,他说不出你该叫我相公这种话。

带着秦晚晚,霍连城穿过了几个院子,才到了霍家的祖屋。

进祖屋之前,霍连城嘱咐秦晚晚,一会他做什么,她学着做就行了。

进了祖屋里面,霍连城的祖母,还有霍父霍母已经在等着了,霍曼书乖巧的站在霍母身边。

霍父霍母一共有四个孩子。

长子霍明轩结婚后常年都在省城,这次霍连城结婚结的仓促,他并没有赶回来。

二姐霍曼央嫁了人,倒是参加了霍连城的婚礼,只是昨天就已经随着丈夫回了夫家。

现在还留在家里的,就只有霍曼书了。

霍父是大老爷,他的家眷在霍家便是大房,除了霍父霍母,祖屋里还坐了霍家的二房和三房的人。

敬茶自然是按照辈分的高低,依次进行的。

霍连城先是带着秦晚晚跪到了霍连城的祖母跟前。

秦晚晚学着霍连城的样子,接过丫鬟手中的茶盏,语气清丽的叫道:“请老祖宗喝茶!”

在敬茶这件事上,秦晚晚倒是没有装,古人的这些礼节,她是真的不懂。

霍连城见秦晚晚学着他做,也没出什么差错,倒是松了口气,看来这个妻子虽然脑子不好,但是一些简单的话还是能听明白的。

老祖宗喝了两人敬上的茶,给了一副镶了玉的头面给秦晚晚做见面礼,算的上的非常贵重了。

见过祖母之后,霍连城又带着秦晚晚跪到了霍父霍母面前,夫妻俩喝完了茶,霍父给了秦晚晚一个厚厚的红包,霍母则是给了一副中规中矩的首饰。

接下来就是二房了,二房主位上坐着的是一对看上去反差很大的夫妻。

二叔霍不仁大腹便便,肥头肥脑。二婶王采芹却刚好相反,她瘦到脱相,一双倒三角眼给人一种尖酸刻薄的感觉,很不讨喜的长相。

他们身后站着两个年纪不大的孩子,一男一女,应该是他们的子女。

霍连城带着秦晚晚跪在二房面前,他率先喊道:“二叔喝茶!”

秦晚晚自然是有样学样。

霍不仁喝完了两人的茶,也是给出了一个红包,分量自然和霍父的没法比。

敬完了二叔,两人又敬二婶王采芹,王采芹喝完茶,也从身后拿出了自己的见面礼。

一个画着小孩的拨浪鼓。

王采芹摇了几下拨浪鼓,祖屋里传出几声响亮清脆的鼓声。

她笑眯眯的把拨浪鼓递到秦晚晚面前,不怀好意的问道:“晚晚,喜欢吗?”

拨浪鼓是小孩子的玩意,王采芹却拿着它来做敬茶的见面礼,摆明了是想羞辱大房娶了个傻子。

霍连城眼含怒色的看着王采芹。

江素云脸都黑了,她忍不住起身怒声说道:“王采芹,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采芹却是装出一副不解的表情,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江素云,应道:“嫂子怎么这么大的火气,这送东西嘛,讲究的投其所好。

你们送的那些个首饰银钱,晚晚未未必就愿意要,但是这个拨浪鼓嘛,我觉得晚晚肯定就很喜欢。晚晚,你说是吧?”

王采芹说完又在秦晚晚面前摇晃了几下拨浪鼓,一副诱惑秦晚晚的样子。

屋中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秦晚晚,除了大房的人和祖母,其他的人都在等着看秦晚晚的笑话。

若是秦晚晚接了这份见面礼,那大房的脸可真的就丢尽了。

秦晚晚哪能不知道这其中的意味,可她却是嘴角一勾,从王采芹手中接过了拨浪鼓。

祖屋里顿时响起了一片嘲讽的笑声,三房身后有个孩子尖声说道:“原来连城哥真的娶了个傻子啊!”

孩子刚说完话,便被妇人捂住了嘴,只是童言无忌,也没人再去追究一个孩子说了什么话。

王采芹笑道:“嫂子,你看,我说晚晚会喜欢吧!”

江素云一张脸气的青筋暴起,她正要说话,跪在地上的秦晚晚却先开了口。

“谢谢二婶,我在家,也有人陪我玩玩具。二婶也送我玩具,那二婶愿意陪我做游戏吗?”

秦晚晚的声音懵懵懂懂,带着那种傻子才有的憨劲。

王采芹闻言更是得意,她乐呵呵的道:“当然愿意,晚晚想玩什么游戏,二婶陪你!”

王采芹的话音才刚落下,秦晚晚就起了身,她几步走到了放在屋角的书案旁,端起了书案上面的一方砚台。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秦晚晚要做什么的时候,秦晚晚回到王采芹面前,把砚台里的墨汁全部从头浇下,一股脑的倒在了王采芹的身上。

所有的动作,从起身拿砚台,到泼墨汁,秦晚晚都是一气呵成的。

就是霍连城也没有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

王采芹摸着满脸的墨汁,尖叫起来:“啊……你个小杂种,你做什么?”

秦晚晚语气惊慌的开口:“二婶不是说愿意和我玩吗,我就是想跟你玩画大花脸的游戏,二婶是生气了吗?”

王采芹气的脸都绿了,不过她现在满脸墨汁,脸绿了也看不出来。

她气急败坏,伸手就想给秦晚晚一个耳光。

秦晚晚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一把把砚台扔了出去,不偏不正的正好砸到了王采芹的脸上,顿时,王采芹的额头就渗出了血迹。

不过因为夹杂着墨汁,这点血迹并不明显。

砸了人,秦晚晚却是躲到了霍连城身后,她小声的对霍连城说了一句:“三哥,我怕!”

江素云看到秦晚晚受到惊吓的样子眼中一冷,她的虽然不喜欢这个儿媳妇,但也决计不能容忍外人欺负她。

一声三哥,叫得荡气回肠。

秦晚晚的声音软软糯糯,抓着霍连城衣角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换做以往,霍连城最是不喜这种一点事情就吓坏了的娇滴滴的大小姐的。

可是在霍连城心里,秦晚晚是不一样的,因为她根本就不懂!

霍连城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神凌厉的盯着王采芹,语气冷漠的开口:“二婶慎言,是你自己说愿意和我家晚晚做游戏的,我家晚晚脑子不好,冲突了二婶,二婶作为长辈,还要多多担待才好!”

这些话,本身还算是客气。

可霍连城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他眼神犀利,再加上语气带着点狠劲,王采芹一时间竟被吓的不敢再开口。

见在霍连城这里讨不了好,王采芹只能玩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她回头一脸哭丧的看着霍不仁,哭喊道:“霍不仁,你是死人吗,我都被一个小辈欺负成了这样,你连个屁也不放?”

满脸墨汁,再加上本就长得对不起观众,王采芹现在的样子别提有多狼狈了!

被点了名的霍不仁嫌弃的看了王采芹一眼,语气不满的说道:“谁让你送那不入流的东西, 你是越活越不明白了!”

大房跟二房因为霍家家产的问题,关系一直都算不上好。但是这种不好以往都是放在暗处的,像王采芹这样直接拿到明面上来,这还是第一次。

王采芹本来就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霍不仁又开口训斥她,祖屋的其他人也是幸灾乐祸的看着她,她知道自己这次是丢了人了,拍着大腿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啊呀,小辈欺负长辈了,我这个老婆子要被新进门的媳妇打死了,这霍家,是没有规矩了!”

“霍家的列祖列宗要是知道你们娶了这么个目无尊长的小蹄子,怕是棺材板都要翘起来了!”

这话是越说越不像样了,连带着站在霍不仁身后的子女,都被王采芹这一出弄的面红耳燥。

要是秦晚晚是个正常人,也就罢了!

可一个长辈跟一个傻子计较,那就显得有些拧不清了!

没人知道,王采芹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额头上的伤口让她疼的慌了神,秦晚晚那砚台可不是随便扔的,她用上了暗劲儿。

王采芹的额头,怕是以后都会留下一条难看的疤痕了。

老祖宗皱着眉头看着坐在地上的王采芹,她使劲的把拐杖在地上戳了一下,沉下声音说道:“老二家的,你闹够了没,一家子老老小小的都在这,你这样成何体统,也不怕小辈看了你的笑话。玉芽,扶你娘回去洗漱!”

霍玉芽,是二房的长女,今年十六了,听得老祖宗叫她,她才上前去扶坐在地上的王采芹。

原本,老祖宗是不想插手这些小辈的事情的,她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这些小辈只要不闹出太大的幺蛾子,她对那些私下里的明争暗斗,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要不是王采芹作妖的段数太丢人,老祖宗也断然不会开这个口。

这么一出大戏,是江素云没有想到的。

她看了一眼依旧躲在霍连城身后的秦晚晚,然后才起了身去帮霍玉芽扶王采芹。

“采芹,大嫂谢谢你精心给我家媳妇挑的敬茶礼了。不过我家媳妇痴愚,冲撞了你还得你多多担待!我回去了也会罚她去抄家规,让她长长记性的!”

江素云把精心那两个字咬得特别重,一句话,既挑明了是王采芹先送礼不当,又表明了会处罚秦晚晚。

江素云这面子功夫,可谓是做的滴水不漏了。

“要抄家规,就去佛堂好好抄,大嫂可别光说的好听!”

王采芹知道再闹下去,自己也得不了什么好,只能顺着杆子往下滑,跟着霍玉芽一起走了。

没有人说起王采芹头上的伤。

等回了西屋,霍玉芽帮王采芹洗干净了脸,看清王采芹额头上那条深到入骨的伤口,才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有点明白过来王采芹为什么闹得那么难看了。

礼王采芹走了,霍连城又带着秦晚晚继续去给三房敬茶。

无论如何,礼不能废!

三房的夫妻二人都还年轻,他们就一个女儿,才六岁,叫霍茗夕,便是之前惊呼霍连城娶了个傻子的孩子。

霍三叔霍新桥戴着一副眼镜,穿着一身得体的中山装,看上去是个文人。霍三婶苏露穿着一身绸缎的长裙,容貌算不上漂亮,但也算的上个清秀佳人。

秦晚晚跟霍连城敬完了茶,霍新桥给了秦晚晚一个口琴,苏露则给了一对珍珠耳环。

口琴是西洋物件,在这个时代的人看起来算得上个稀奇玩意了。

秦晚晚收下三房给的敬茶礼,学着霍连城的样子给三叔三婶道谢,她一双黑眸里依旧充满了惶恐和不安,仿佛还没有从王采芹的惊吓里面走出来。

再加上秦晚晚常年哮喘,脸色苍白苍白的,霍连城见了,便忍不住心揪了起来,暗暗的把二房的这笔账给记下了。

敬完了茶,三房和二房的人和老祖宗问了好,就都走了。

大房因着刚娶了新媳妇,被老祖宗留在了祖屋用早饭。

众人围着一张圆桌坐下,下人很快把各色的吃食摆了上来。

秦晚晚却是什么也吃不下了,她来敬茶之前,刚刚在厨房风卷残云般的大吃了一顿。

所以她只能小口小口的吃着碗里的食物。

老祖宗见了,心想着,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子女,虽然脑子不灵光,该有的餐桌礼仪却一点也不差。(您,误会了!)

用完了早饭,大房的人才跟老祖宗问好离开祖屋。

出了祖屋,霍文启就和一行人分开了,霍家在烟城开了不少铺子,他白天是要出去做生意的。

江素云继续带着人往东屋的方向走,却在越过了祖屋外的荷花池后停了下来。

她转身对跟在身后的霍连城说道:“你先回去吧,让秋容带秦晚晚去佛堂,抄写霍家的家规!”

秋容是伺候在江素云身边的大丫鬟。

让秦晚晚抄家规,这是江素云在祖屋应了王采芹的,她肯定得照着做的,要不然难免落人口舌。

江素云执掌霍家后院二十年了,从来不会留下什么让人诟病的话柄。

佛堂,听起来就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秦晚晚虽然没什么好怕的,可是她这副身子长年累月的被哮喘折磨,本身就弱的不行,她可不想自己被发配到一些阴暗潮湿的地方,再加重她的病情。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秦晚晚还想把自己身体养好呢!

于是秦晚晚再次拉住了霍连城的衣角,一双眼可怜巴巴的看着霍连城。

秦晚晚这个样子,连霍曼书都不忍心了,她开口劝道:“娘,三嫂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别罚她了,还抄家规,三嫂说不好连字也不会写呢!”

“说了要罚就得罚,要不然成什么规矩。不会写字就照着画,若不然让二房的人怎么看我,以后再有人犯了错误,我这个家还怎么当?”

霍连城听了江素云的话,便知道这佛堂是非去不可了。

他倒是能理解江素云,就好比他在军中,手下的爱将犯了错误,他就算再不忍,也是要按军法处置手下的。

否则,何以服众?

霍连城回头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秦晚晚,心想她竟然也知道害怕去佛堂,想来在秦家的时候,肯定也被这样责罚过。

“就不劳烦秋容了,母亲,我带晚晚去佛堂就是了!”

霍连城说完牵着秦晚晚的手,向着佛堂的方向走了。

江素云没想到霍连城会这么维护那个新过门的傻媳妇,站在原地愣了半响。

霍曼书看着霍连城和秦晚晚远去的背影,不由得说道:“娘,我看三哥和三嫂其实也挺般配的。”

“哪里般配了,要不是你爹,我怎么会让老三娶个傻子!哼!”

江素云说完,满脸郁色的走了。

霍曼书瞧见了,只能吐了吐舌头跟了上去。

佛堂坐落在霍宅的一个角落里。

修缮华丽,打扫的也很干净。

只是毕竟是佛门清净地,除了偶尔有人来上香,里面并没有人居住。

冷冷清清,还夹杂着一丝寒意。

霍连城拉着秦晚晚往正堂走,里面供奉着观音大士。

刚刚进了正堂,一阵针刺般的痛楚就向着秦晚晚侵袭过来。她瞬间痛的眼花都掉出来了,身体感受到了一种灵魂剥离的痛楚。

秦晚晚大感不妙,她挣脱了霍连城的手,拔腿就跑出了佛堂,到了佛堂外面的墙角,她才停下来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哮喘似乎更严重了。

封建迷信是不可取的,秦晚晚以往是从来不信什么妖魔鬼怪的。

可是如今她都身处异世了,再说什么不信神佛,那未免就有些太打脸了。

刚刚进入佛堂的那一瞬间,那种灵魂差点被抽离的感觉,绝对不会是幻觉。这佛堂,她是说什么也不能再进了。

霍连城不明白秦晚晚为什么突然就跑了,他愣了一下才赶紧跟在后面跑了出来,出来后见秦晚晚坐在地上,他疾步的往秦晚晚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说:“晚晚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因着秦晚晚面色苍白,表情慌张,霍连城只当秦晚晚是怕了!

她也确实是怕了。

秦晚晚起身看着霍连城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喘着粗气,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原本,秦晚晚是想装作昏迷蒙混过关的,谁知这一倒地便真的昏了过去。

除了傻子这个名头,秦晚晚还是出了名的药罐子,她前几日刚落过水,而且哮喘严重,再加上刚刚在佛堂受了惊吓,这副身子就再也扛不住了,倒下了。

霍连城心中一紧,他几步走到了秦晚晚面前,将秦晚晚打横抱了起来,然后步伐迅速的往新房的方向走。

快到新房的时候,霍连城在新房外的回廊里撞到了何舒慧。

何舒慧正在为霍连城结婚黯然神伤,她一早就在霍连城的新房附近转悠了,霍连城回来之后,她都还没有好好的见过霍连城,没有好好的和他说上一句话。

她低着头走路,被急匆匆抱着秦晚晚的霍连城撞的倒退了好几步,要不是扶着旁边的圆柱,她差点就跌倒在了地上。

何舒慧原本是满眼喷火想要发作的,谁知她一抬眼看见了霍连城,就立马换了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表情,她神色凄楚,声音悲痛的喊了一声:“连城哥!”

霍连城被何舒慧的声音吓了一跳,这语气,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何舒慧的事情,负了她一样。

他最不喜欢女人摆出这样一副怨天尤人的样子了。

不过何舒慧到底是母亲恩人的女儿,又是从小在霍家养大的,霍连城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所以也不好说什么难听的话,他只能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了一句:“抱歉,撞到你了!”

说完话,霍连城就抱着秦晚晚,想绕开何舒慧往新房走了。

秦晚晚还昏迷着,霍连城这会正心急如焚。

何舒慧看霍连城抱着那个传闻中的傻女人,连看也不曾看她一眼,心中顿时妒火中烧。

她鼓足勇气对着霍连城的背影说道:“连城哥,我喜欢你,你知道的,我喜欢你很多年了!我知道你根本不想娶这个傻子,你都是被逼无奈的,我才是等了你很多年,最应该嫁给你的人!”

虽然这个时代有不少新思想涌入,也有很多人自由的谈起了恋爱,但烟城是个小地方,仍然是个封建的礼教森严的地方,霍连城实在没有想到,何舒慧居然敢在青天白日下跟他说出这样的话。

顿了顿身形,霍连城冷冷的回了一句:“何小姐请自重,我已有妻室,以后不要说这种让人听了在背后嚼舌根的话了!”

这话若是让别人听去,何舒慧的名声就毁了。

可何舒慧根本不在乎,她不死心的继续说道:“我才不怕别人嚼舌根,已有妻室又怎样,只要能嫁给你,我愿意给你做妾。”

听到后面这句话,霍连城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下贱。”

霍连城只说了这么两个字,就抱着秦晚晚快速的走了。

何舒慧没有想到自己放下尊严的表白,会换来霍连城这么一个评价,她在原地晃了晃,差点就稳不住身形,一行清泪沿着她鹅白的面孔流了下来。

何舒慧说的那些话,霍连城并没有放在心上,他说的下贱这两个字,却是真心话。但凡有点脸皮的女人,都不会自甘为妾。

霍连城一路把秦晚晚抱回新房,路上看见的人不少,是以,秦晚晚晕倒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江素云的耳朵里。

江素云立马就差了人出去给秦晚晚请郎中,又让秋容去新房帮着照料秦晚晚。

郎中到霍家的时候,秦晚晚已经发起了高烧,秋容正在用湿毛巾给秦晚晚捂着额头降温。

郎中姓李,霍家人有个什么头痛脑热的,通常都是让李郎中来府中看诊的。看到秦晚晚一张脸已经烧得发红了,李郎中不敢耽搁,急忙上前为秦晚晚诊脉。

半响之后,李郎中松开了放在秦晚晚手腕上的手。

霍连城急忙问道:“李叔,怎么样了?”

李郎中起身,对着秋容招了招手,秋容知道,李郎中这是要纸笔开药方了,她立马跑出去去书房找去了。

一般出来给人看诊,李郎中都是自备纸笔的,今天他却问秋容要。

霍连城意会到李郎中是故意支开了秋容,他沉下声来:“李叔,是晚晚有什么不妥吗?”

李郎中对着霍连城作了一下揖,才开口说自己的诊断结果:“少夫人本身就有哮喘,加之不久前应该是溺过水,身体染上了风寒没有及时医治,如今已经是病入膏肓了!”

“溺水?”怎么没有听人提起过。

“是的,夫人肢凉,脉微,水积于肺,确为溺水之症。正是溺水引起风寒,又有哮喘引起肺气壅逆,少夫人才会高烧不退。”

“她,会死吗?”霍连城的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颤音。

李郎中却是摇了摇头:“暂时还不会,只是少夫人的身体伤了根本,只怕是,没两年好活了!”

听了李郎中的话,霍连城愣了半响,他看了看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子,心中一阵恍然。

这时候秋容取了纸笔进了屋,交到了李郎中手上。

李郎中拿着纸笔,叹了口气,去旁边开始给秦晚晚开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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