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姜知意忍不住开始低声抽泣。她也不知自己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他的怀抱真的很温暖,让她无法抗拒。见怀中人梨花带雨的模样,陆辰安稍稍恢复了些理智,他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抱歉。”烛火摇曳,春风一度。药效褪去,陆辰安搂着姜知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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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意主动投怀送抱,扰乱了他最后的理智,整个人彻底被情欲占据。
陆辰安直接撬开了她的贝齿,近一步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呼吸缠绕。
姜知意能看出陆辰安眼里的浓浓的情欲。
还有他的眼眸中,倒映着她的模样。
陆辰安亲吻着怀中人的每一寸肌肤。
不同于烈酒,她就像是一坛清雅的淡酒,香醇可口。
姜知意感觉她整个都被陆辰安的气息包裹着。
他的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梅香。
“春风一度”的药效很是强劲,陆辰安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
姜知意忍不住开始低声抽泣。
她也不知自己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他的怀抱真的很温暖,让她无法抗拒。
见怀中人梨花带雨的模样,陆辰安稍稍恢复了些理智,他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抱歉。”
烛火摇曳,春风一度。
药效褪去,陆辰安搂着姜知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姜知意轻轻抚摸着他的侧脸,微微出神。
从上次见他,便觉得陆辰安瘦了,还有他眼底的乌青,应该许久未曾睡过好觉了。
姜知意不知他为何会来千雪阁,但这也不是她能过问的了。
万万没想到这迟来了三年的圆房,会是在这样的光景下。
而他们已经不夫妻了。
昨夜的荒唐,不过是个意外。
他们本不该再有交集,虽然她很想他。
她这次来,原就是想远远地看他一眼就好。
陆辰安睡得很沉,姜知意将他的手移开,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默默地穿好了已经有些皱巴巴的衣服,看着他安静的睡颜。
姜知意倾身上前,在陆辰安的嘴角落下了一个吻。
“我爱你。”
……
当陆辰安醒来时,身边已没了姜知意的影子。
虽说不知道她为何会出现在千雪阁,但他知道昨夜与他一起的人是姜知意。
这屋子里还残留着旖旎的味道,扔在地上的衣衫,显示了昨夜的疯狂。
忽然,他听见有人在外面疯狂砸门。
“陆辰安你给我滚出来!”这声音一听就是姜叙白。
“世子,您别……”魏璟企图阻止他。
听着姜叙白的声音,陆辰安皱了皱眉:“让他进来吧。”
姜叙白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见他这衣衫不整的模样,更是气极:“陆辰安!你这样做对得起姜知意吗?”
陆辰安被他吵得头疼:“你来此处做什么?”
“我自然是带着姜知意来捉奸的!”姜叙白见他这漫不经心的样子更加来气了,“姜知意昨夜就不见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眠花宿柳!”
“世子,你误会大人了,他是中了别人的暗算。”魏璟在一旁解释。
“那……那又如何?”姜叙白怒视他,“那你也不能对不起姜知意!”
“她昨夜……与我在一起。”陆辰安缓缓抬起头,看向他,“今早醒来不见她,应该是回去了。”
姜叙白一时怔住了:“那你们……”
也不用他回答了,这场景,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春风一度?”姜叙白冷静了下来,仔细一闻,便知道空气里还掺杂着一丝媚药的气味。
“是。”陆辰安并未隐瞒。
既是春风一度,姜叙白也明白昨夜之事怨不得他。
更何况对象就是姜知意。
心下一沉,看着陆辰安,神色认真:“那你打算如何?”
陆辰安思忖良久:“我自会给她一个交代。”
虽说上次,姜知意愿意相信自己的病还有救,也答应了要给他与陆辰安一次机会。
但现实能否真的如愿,谁也不好说。
若只是空欢喜一场,对谁而言,都会是一场致命的打击。
她不想让他们失望。
况且,陆辰安究竟对她是何种感情,不听他亲口说出来,她始终都无法确定。
过去的三年里,她已经习惯了看他的背影。
即使他已经转过身回头看她,但若是他不曾主动牵起她的手,她都不敢确信说他,是喜欢她的。
见她这样,姜叙白叹了口气,他知道姜知意的不自信。
但感情这件事,是属于他们俩之间的事情。
他不过是一个旁观者,终究代替不了他们做决定。
姜叙白默默地退了出去,在门口等着陆辰安。
直到傍晚,陆辰安才姗姗来迟。
一眼便看见姜叙白在门口等他。
“世子,久等了。”陆辰安换了一身衣服,也并未穿锦衣卫的飞鱼服。
“她在里面等你。”姜叙白看着他这身装扮很是满意,“总算没穿那身碍眼的飞鱼服了。”
陆辰安瞥了他一眼:“既是处理私事,自当穿常服。”
他刚准备进去,却又退了回来。
对上姜叙白疑惑的目光,陆辰安指了指院外盛开的红梅:
“我折几枝新的。”
姜叙白看着他抱着一大束红梅进去的背影,笑了笑:
“陆辰安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
……
当陆辰安踏雪而来的时候,姜知意眼前一亮,她甚少见他穿常服的样子。
陆辰安一身白衣,少了几分冷冽,多了一丝翩翩公子的意味。
风光霁月,一如初见。
她初次见他时,他便是这副模样。
那是五年前。
因她自小体弱,姜恒夫妇甚少许她外出。
姜知意很好奇外面,但她只能隔着高墙听外面的喧嚣。
一次,她趁仆役不注意,偷溜了出去。
她被外面的繁华所吸引,看什么都觉得新奇。
但像她这样容貌姣好的柔弱女子,自然也容易被盯上。
当时,正好赶上陆辰安在追查少女失踪一案。
姜知意独自走在街上,自然是绑匪的目标。
她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迷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便看见的是陆辰安抱着她,在屋顶穿行。
将她带到了大街上,陆辰安放下了她:“你醒了?”
“公子你……”看着他如此俊俏,姜知意脸颊微红,半天才反应过来,匆忙向他道谢,“多谢公子。”
翩翩白衣少年郎。
正如她往日看的话本里描写的那样,风度翩翩。
姜知意看着他,至此一眼沦陷。
陆辰安对她点点头:“我让人送你回去。”
他一招手,随即出来了几个身穿飞鱼服的人,她认得这衣服应当是锦衣卫。
“姑娘请。”一名锦衣卫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敢问,刚刚那位公子是……?”姜知意鼓起勇气,问他。
“陆辰安,陆大人。”那人说起陆辰安,面上带着恭敬之意。
姜知意默默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底,却再也没见过他。
直至两年后,姜恒夫妇将她许给了锦衣卫总指挥使,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陆辰安。
姜知意满心欢喜地嫁入了陆府,却没有等到她心心念念的那个陆公子。
而是冷若寒霜的陆大人。
姜叙白已经离去。
陆辰安并未随他一起去,在这之前,还有一个人要等他处理。
诏狱。
陆辰安坐在主位上,魏璟让人将叶芷吟待了出来。
叶芷吟这蓬头垢面的狼狈模样,哪里还看得出半点昔日英姿飒爽六扇门女捕头的影子。
她已看见陆辰安正襟危坐在上方,眼里又燃起一抹疯狂。
春风一度无解药,他如今能完好无损地坐在上方,便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满眼的不可置信:“陆辰安!枉我对你痴心一片,你居然宁愿找个妓女,也不愿与我一起!”
听到她言语中的恶毒,陆辰安皱了皱眉,并未同她解释:“我倒是小瞧你了,竟敢与北漠勾结。”
“那又如何,你可知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进了六扇门。”
叶芷吟闻言大笑,“而她姜知意又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命好些罢了,轻飘飘一句话,就将我拉了下去。她又能得你做夫君,凭什么?”
“我叶芷吟究竟哪里不如她?”叶芷吟眼里透着疯狂之色,“你是我的!”
她显然跟个疯婆子已经没什么两样了,从她的嘴里定然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曾视你为战友,也曾将后背托付于你。”陆辰安冷冷地看着她,眼中燃起一抹杀意,“但是你竟敢通敌叛国,刺杀她,还给我下药,其罪当诛!”
“不,陆辰安,你不能……”叶芷吟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恐惧,“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动心吗?”
“从未。”陆辰安脸上布满了寒霜。
叶芷吟只觉得心如死灰,还在喃喃说着:“不可能……”
陆辰安无视了她的话,手起刀落,绣春刀上满是血迹。
他早就该亲手了结了她。
……
温泉宫。
姜叙白刚进来,便见姜知意盯着窗台上的红梅发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表哥。”见来人是他,姜知意不禁松了一口气,她带着些歉意,“抱歉表哥,我昨夜未找到你,便先行回来了。”
“无妨。”姜叙白打开了折扇,坐在了椅子上。
“表哥,我为你斟茶。”见他未怪罪,姜知意松了一口气,起身为他倒茶,“请。”
姜叙白接过茶杯,视线却若有若无地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察觉到他的视线,将茶杯递给他后,姜知意有些心虚地将手背在了身后。
“行了,别藏了。”姜叙白看穿了她的小动作,这样的行为,看来陆辰安所言非虚。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可有不舒服?”
姜知意的身子本来就弱,姜叙白身为医者,自然听说过春风一度,昨夜她应当被折腾得不轻。
“表……表哥,你说什么呢?”想起昨夜的荒唐,姜知意面色潮红,羞愧难当。
知道她脸皮薄,姜叙白也不再多说,待会儿吩咐小昭,给她好好补补就是。
“姜知意,一会儿陆辰安会过来,你可想好了怎么办?”姜叙白问她。
“他为何会……”姜知意有些惊讶,“表哥你都知道了,昨夜就是个意外,他知道是我?”
“不然呢?”姜叙白有些无语,“陆辰安只是中了春药,又没失忆,若是连对象是谁都不知道,那他也太渣了。”
“他说他会给你一个交代。”姜叙白看着她,“你呢,是如何想的?”
姜知意垂下了眸子:
“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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