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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岁月静好。姜知意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她刚睁看眼睛,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而她的手正环抱着陆辰安。姜知意顿时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她小心翼翼地微微起身,想将手从陆辰安的身上挪开。刚有动作,就对上了陆辰安的眼睛。他刚醒,还带着些慵懒的味道。姜知意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我好看吗?”陆辰安带着磁性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姜知意怔怔地说了一句:“好看。”总算听到了上次未听能听到的回答,看她这般模样,陆辰安轻笑了一声。“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姜知意后知后觉,脸上似火烧一般,“我怎么会睡在床上?”陆辰安一手撑起头,一脸戏谑地看着她,好像在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难道是她半夜自己爬上了床?加上昨夜,姜知意这辈子都没这么窘迫过,她赶忙从床上爬起来:“抱……抱歉啊。”陆辰安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你我本就是夫妻,睡在一起很正常。”…

免费试读

随着他一声令下,埋伏在四周的锦衣卫,瞬间将几人包围。

陆辰安没再看他们,抱着姜知意转身走去。

“我跟你拼了!”李澜发了狠,竟一下冲出了锦衣卫的重围,

拿剑刺向了两人。

听见长剑划过空气的声音,陆辰安侧开了身子,躲过了他致命一击。

李澜剑锋一转,一剑划伤了陆辰安的左肩。

陆辰安直接一脚将他踹在了地上,几个锦衣卫迅速将他拿下。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他警告地看了一眼李澜。

陆辰安无视他的喊叫,将姜知意小心地抱上了马,自己也翻身坐在她的身后。

“魏璟,后面的事就交给你处理了。”说罢,陆辰安便骑马带着姜知意离开了这里。

姜知意这一晚上接连受到了不少的惊吓,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温泉宫个白鹤山庄隶属皇家,先去那里暂住。”陆辰安看了看怀中的姜知意,“可有受伤?”

“没有。”姜知意瞥到他的左肩,还有血渗出,“你的肩……”

“无碍。”陆辰安带着她一路疾驰。

姜知意微微抬头,看着他冷俊的脸庞,略感心安。

她从未见陆辰安发过如此大的火。

刚刚李澜调戏她的时候,姜知意能感受到他强烈的杀意。

他似乎真的对她有些在意了。

风萧瑟瑟,但姜知意的心中流过了一丝暖意。

真想什么都不顾,就这样与他一起,天涯海角,去哪儿都行。

到了白鹤山庄。

陆辰安率先下了马,又伸手将她抱了下来。

离开了他的怀抱,姜知意还有一丝恋恋不舍。

陆辰安将她带到了一处庭院:“今日受累了,天色已晚,你先好生歇息。”

说罢,便准备离开,却被姜知意拉住了衣角。

以为是她害怕,陆辰安宽慰她:“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就行。”

姜知意依旧没有松开他的衣角,她盯着他的左肩:“你的左肩还在流血,我为你包扎。”

“好……”陆辰安原本想说,这点儿小伤,不足挂齿,看着姜知意担忧的神色,他默默将话咽了回去。

姜知意找来火折子,点上了烛火。

这里的东西很全,她寻来了一些伤药和绷带。

“你……脱下上衣。”姜知意看着他,有些为难。

见她有些局促,陆辰安忽然就生了些想逗逗她的想法。

他坐在床上,向后一趟,眼神中带着些戏谑:“我这左肩疼得实在动不了,劳烦公主为我宽衣。”

姜知意没料到他会如此说,之前他受伤,宁可让叶芷吟为他上药,也不肯让自己碰他分毫。

在悬崖时,也是因他昏迷不醒,姜知意才能碰他。

而此刻的陆辰安应当是无比清醒的才对。

“怎么了?公主不是要为臣上药吗?”陆辰安见她还愣在原地,略微有些不满。

怎么说陆辰安也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姜知意慢慢走近,弯下身为他宽衣。

她从未给他宽衣过,这飞鱼服着实难解,她的手一直在四处乱摸,寻找衣扣。

姜知意能感受到陆辰安在看她。

过了一会儿,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公主殿下,对臣的身材可还满意?”

闻言,姜知意的脸瞬间红了,她慌忙摆手解释:“不是,我……”

看出她的窘迫,陆辰安勾起唇带了丝笑意,拉起她的手放在了飞鱼服上的某处,声音充满了蛊惑:“我教你。”

姜知意像是着了魔,任由他拉着手,教她怎么一颗颗解开扣子。

整个过陆,姜知意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声。

她按照陆辰安的指示小心地解下了他的上衣,这才发现他左肩的伤口被剑割得极深。

之前在山洞里,因光线昏暗,她未曾发现,他的肩头后背,都有着大大小小不同的伤痕。

姜知意不禁有些心疼,她小心地吹了吹伤口,才开始慢慢为他上药。

他这次左肩的伤,还不如上次在悬崖下伤得一半重。

身为锦衣卫指挥使,陆辰安受伤早已如家常便饭一般,再寻常不过了。

这点小伤,他本来完全不曾放在心上,对于这点疼痛也早已经免疫。

但经姜知意如此小心翼翼地对待,他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久违的痛感。

上好药后,她转身去拿绷带。

回过身时,因陆辰安的披风太长,姜知意一脚踩在了披风上。她被披风绊倒,直直地向陆辰安身上扑去,身上的披风也滑落在了地上。

陆辰安下意识伸手,接住了她。

姜知意的头刚好磕在了他左肩上的伤口处。

触及伤口,陆辰安闷哼了一声。

“抱歉,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姜知意忙抬起头问他。

两人贴地很近,说话间,姜知意的唇不经意地擦过了他的颈间。

陆辰安喉结动了动,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说:“无妨。”

就在这时,姜叙白风风火火地从门外跑来,大喊着:“姜知意,哥哥来救你……了。”

姜叙白进了门,这才看清两人的姿势。

闻言,姜知意身体一僵,缓缓低下头,这才看见自己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里衣,披风已经滑落在了地上。

这场景当真如姜叙白所说,有些不堪入目!

这次真的是丢人丢大了,还被姜叙白看到。

姜知意只觉得眼前发黑,快要晕过去了。

她索性直接将头埋进了陆辰安的怀中,装死。

陆辰安对她投怀送抱的行为表示很满意,嘴角带了些笑意。

当他抬起头时,又恢复了冰冷的神色,他凉凉地瞥了姜叙白一眼:“你来做什么?”

姜叙白应当是他的克星才对,每次都出现得这么不合时宜。

“你还好意思问我?”姜叙白一脸不可思议,“我刚带了药着急忙慌地赶回来,便见温泉宫一片火海,我差点儿就要进去救姜知意了。还好遇上了魏璟,才知道你将她带来了此处。”

原来是魏璟。

看来他还是太闲了,陆辰安准备之后帮他多派几个案子。

与此同时,正押解李澜回去的魏璟打了一个喷嚏,他默默地拢了拢披风:“这天还是太冷了些。”

“你这是什么表情?”姜叙白折扇一挥,指着陆辰安,“跟一副深闺怨妇似的?”

虽然他好像确实坏了陆辰安的好事。

“怎么,想打架?”姜叙白看他面色不善。

“若世子有这个兴致,臣倒是乐意奉陪。”陆辰安微眯起眼眸,看着他。

姜知意闻言一惊,这怎么可以?

姜叙白断不可能是陆辰安的对手。

她刚想动作,却听见陆辰安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放心,他不敢。”

温润的气息吐在她的耳畔,姜知意红了耳朵,不敢再多说什么。

姜叙白被他盯得有些发冷,沉思了一番,看看陆辰安,又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确实打不过他。

罢了,还是识时务,别惹这煞星为好。

姜叙白用扇子遮住脸,假咳了几声:“本世子今日身体不适,还是改日再战吧。”

“既然如此,那世子慢走,恕臣失礼,不能相送。”陆辰安当即下了逐客令。

“陆大人客气了。”姜叙白不敢再多待,脚下生风,“天色已晚,你们继续。”

说罢,还贴心地为两人关上了门。

出来后,姜叙白独自走在雪中,眼中的笑意慢慢淡去。

他取药回来便去了姜知意的寝殿,那里因隔着幽泉殿有些距离,未曾受到波及。

姜叙白一眼就看见了窗台上摆满了的大朵红梅,想来应当是陆辰安送给姜知意的。

而自己送她的那一瓶,只有寥寥几枝,在窗台的角落里,显得十分落寞。

他在外游历多年,见过太多的痴男怨女,能两情相悦殊为不易。

即使姜知意不说,他也知道,她是喜欢陆辰安的。

他们二人,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

至于他,从来都不曾入局。

如今,姜叙白只想好好陪着姜知意,为她研制出解药。

他喜欢看姜知意的笑容,这么好的一个小姑娘,不该那么早地就香消玉殒。

姜叙白自嘲地笑笑,打开折扇,扇了扇:

“终不过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听到了关门声,确认了姜叙白已经离开。

姜知意立刻从陆辰安的怀里退出来,慌忙地拾起了掉在地上的披风,将自己紧紧裹住。

“药已经上好了。”方才几乎是半裸着与陆辰安抱在一起,姜知意有些不敢看他,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你好好休息,我……我先走了。”

“好,咳……”陆辰安突然毫无征兆地咳嗽了起来。

听到他的咳嗽声,姜知意有些紧张,询问:“怎么了?”

她伸手抚上了他的额头,还好并没有发烧。

姜知意想起来,昨日出门赏雪回来时,他将姜汤都给了她。

她微微瞥眉:“看样子应当是受了风寒,还是请表哥来给你看看吧。”

听到姜知意对他如此关切,他的心情又好了不少。

好不容易赶走了姜叙白,陆辰安自然不想再见到他。

另外……他萌生出了一种想让姜知意留下来照顾他的想法。

“无妨……咳。世子应该已经去休息了,就别打扰他了。”陆辰安咳得更厉害了,体贴地说道,“你也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可以,咳……”

他咳得这么厉害,姜知意自然没法安心去休息。

“你好好睡,我守着你。”姜知意在一旁坐下。

“那……有劳了。”陆辰安也没再推辞,

烛火摇曳。

姜知意许是累了,没一会儿就趴在桌子上沉沉地睡去了。

见她睡着,陆辰安从床上起来,来到了她的身边,将她轻轻地抱上了床。

姜知意好像又瘦了些,他很轻松地就能将她抱起。

盯着她的睡颜,陆辰安犹豫了一下,也翻身上了床,睡在她的身边。

姜知意的睡相很好,只是应该有些缺乏安全感,上了床,没一会儿就将自己缩在了角落里。

陆辰安见状,心里莫名地抽痛了一些,他伸手将姜知意揽在了怀里。

不知怎么,习惯了一个人睡,保持高度警觉的陆辰安,这夜睡得格外沉。

岁月静好。

姜知意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

她刚睁看眼睛,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而她的手正环抱着陆辰安。

姜知意顿时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她小心翼翼地微微起身,想将手从陆辰安的身上挪开。

刚有动作,就对上了陆辰安的眼睛。

他刚醒,还带着些慵懒的味道。

姜知意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我好看吗?”陆辰安带着磁性地声音在耳边响起。

姜知意怔怔地说了一句:“好看。”

总算听到了上次未听能听到的回答,看她这般模样,陆辰安轻笑了一声。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姜知意后知后觉,脸上似火烧一般,“我怎么会睡在床上?”

陆辰安一手撑起头,一脸戏谑地看着她,好像在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难道是她半夜自己爬上了床?

加上昨夜,姜知意这辈子都没这么窘迫过,她赶忙从床上爬起来:“抱……抱歉啊。”

陆辰安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你我本就是夫妻,睡在一起很正常。”

听他如此说,姜知意不由得心中泛起一股酸涩。

姜知意只想赶紧逃离此地:

“我……我去找表哥给你看病。”

“慢着。”陆辰安叫住了她,指了指一旁的柜子,“穿好衣服再去。”

姜知意看了看自己,披风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只剩了里衣。

她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咬牙切齿地问他:“有衣服,你怎么不早说!”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想看她出丑!

“咳……”陆辰安佯装咳嗽,有些心虚地别过头,“我病了,一时忘记了。”

姜知意气势汹汹地从柜子里拿起衣服,三两下地套好在身上,经过陆辰安的时候,拿起床上的被子,扔在了他的头上。

陆辰安有些哭笑不得,将被子从头上挪开的时候,已经没了姜知意的影子。

想来,应该是气着了。

陆辰安叹了口气,也觉得最近的行为有些反常。

过了一会儿,姜叙白来了。

能看得出他也不是很愿,一脸的不耐烦。

“抬手。”姜叙白走近床边,费可好些功夫才拆除了陆辰安肩上的绷带,嘴角抽了抽:“就这么点儿伤,至于包得跟个粽子似的吗?”

陆辰安懒得理他,往他身后瞅了瞅,没有看见姜知意:“她人呢?”

说起这个,这俩人在一个房间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姜知意跑来找他的时候,一脸愤恨,又带着些娇羞。

姜叙白很难不想歪,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陆辰安,有些一言难尽:“陆大人还真是厉害啊,我这里有上好的秋葵,需不需要给你补补?”

陆辰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带着些危险的意味。

“哈……我同陆大人说笑呢。”姜叙白干笑了几声。

姜知意正好端了祛风寒的药来,便见两人的气氛有些诡异:

“我……来给陆大人送药。”

“你来得正好。”姜叙白将她拉了过来,挡住了陆辰安的视线。

姜知意将手里的药递给他。

陆辰安看见姜知意神色缓和了不少,并没有急着接过:“咳,不知怎的,我这手还是有些使不上劲来。”

姜知意微微暼眉,然后有些认命地开始给他喂药。

陆辰安心安理得,还挑衅地看了姜叙白一眼。

看着这一幕,姜叙白简直是目瞪口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陆辰安似乎脸皮练得厚了不少。

“表哥,他的伤……”喂完了药,姜知意回过头来问他。

“放心,死不了。”姜叙白翻了个白眼,又委婉地提醒了一下姜知意,“虽然我们家大业大,但是也不兴这么浪费绷带啊。”

看到解开的一大坨绷带,姜知意有些羞愧:“还请表哥指教。”

姜知意满眼都是虚心好学的样子,姜叙白只好给她示范。

陆辰安也是一脸的不情愿,姜叙白刚靠近他,他就将头别到了一边。

“这药记得一日给他涂上两次。”重新包扎好后,姜叙白随手掏出一瓶金疮药,扔给了姜知意。

突然想起了什么,姜叙白问陆辰安:“我昨日走得匆忙,没来得及问,可知昨夜行刺的人是谁?”

“李澜。”说起正事,陆辰安也正色道。

“李宏的儿子?”姜叙白摇了摇扇子,“看来,这老家伙贼心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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