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苏烟跟过去。莫柚宜和矮胖男人直奔情趣用品区。男人拿着一瓶有特殊功效的秘药,在莫柚宜耳边小声说着什么。莫柚宜在男人肥硕的腰上掐了把,笑得花枝乱颤,“老杜,你可真是人老心不老。”“不用这个可不行,你跟了我,我得把你喂饱——”男人的笑声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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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混蛋也不如你!把风月场上被人玩烂的女人送到我怀里,苏烟,你特马的对我还真绝情!”
陆宴臣说着把她塞进自己车内。
苏烟想跑,陆宴臣冷声道:“想清楚了,如果这个时候从我车上下去,糖糖的抚养问题以后就没得谈!”
苏烟瞬间就怂了。
车子快速出了阅澜,朝市郊方向驶去。
深秋的天光不算长,外面天色渐黑。
陆宴臣见苏烟一直沉默,率先开口:“怎么不问我要去哪里。”
“问了又怎样,我又做不了主。”苏烟颓败地闭眼,“陆宴臣,这些天我一直在想糖糖以后的归属。”
“这个不用想。我的女儿自然归我。”陆宴臣答。
苏烟摁住隐隐作痛的眉心,“你经济条件比我好太多,糖糖跟着你我完全放心。但我这个妈妈总该有探视权吧?”
“苏烟,从你选择回国见季柏笙那刻,你对糖糖所有的权利和义务就消失殆尽了。”
陆宴臣冷着脸,“如果你不能给糖糖一个家,那么,我绝对不会让她知道有你这么个妈。”
苏烟看向车窗外,“既然这样,我们还有谈下去的必要吗。”
“不谈这个,可以谈点别的。”陆宴臣不经意地摸了下唇瓣。
被她咬过的地方还有些许肿痛。
苏烟发现车子已开到夜明山山顶。
上次跟陆宴臣来这里看锦城夜景,月色清朗。
今晚的夜空和四周乌黑一团。
陆宴臣推开车门站到栏杆处,极目远眺。
苏烟也跟着下车,山下的万家灯火宛若星子明灭不定。
深秋的风带着凉意,苏烟裹紧大衣。
“苏烟,你是恨我的吧?”陆宴臣忽然问。
苏烟抿唇不语。
“不然,也不会找沈清月来恶心我。”陆宴臣笑得很是嘲讽。
苏烟故意刺歪他:“沈清月,人间尤物。收了她,你不亏。”
“苏烟,如果我今天碰了沈清月,你还会不会让我沾你的身?”陆宴臣用力一揽,把她拥入怀中。
熟悉的女人香瞬间充斥了他的感官。
压抑许久的矜持一触即发
他的吻急不可耐地封了她的唇。
苏烟使出力气掰扯,反而被他抵到后车座。
陆宴臣脱去她的外套和毛衫,苏烟双手护住自己最后的防线,“陆宴臣,不许碰我!我还没足月!”
陆宴臣立马冷静下来。
他弯腰拿起件衣服想替苏烟穿上,不料被苏烟劈手夺过。
“陆宴臣,我没陆及你的感受回了锦城,你不许我见孩子。你再睡我有意思吗?”
“睡你上瘾了。苏烟,真的戒不掉。”陆宴臣声线沉沉,紧扣苏烟的心扉。
苏烟快速穿好衣服,推开车门。
凉风袭来,两人都从刚才的狂热中清醒。
“陆宴臣,我想见糖糖。”
“这件事暂时不要想,我不会同意。”陆宴臣拒绝得很干脆。
苏烟下车,把车门重重关上。
从手包取出一个小盒子,朝陆宴臣掷过去。
陆宴臣抬手接住,是他送的那条钻石脚链。
寓意:拴住今生,系住来世。
苏烟软言温语央求他为她戴上的场景,还在眼前。
“不要了,是吧?”陆宴臣哑着嗓子问。
苏烟用沉默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陆宴臣右手扬起,小盒子从他手掌滑下,坠入山谷。
那么贵的东西······
苏烟差点心梗。
她只是赌气,没想到陆宴臣当了真。
陆宴臣转身上车。
苏烟以为陆宴臣会抛下她,没想到陆宴臣一直在等她上车。
回市区的路上,两人没有任何互动。
车子在馨馨小区门口停下。
苏烟下车,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陆宴臣就驾车离开。
沈千紫为她留了晚饭,小米粥,一荤一素。
她只喝了小半碗粥就饱了。
手机响了,是江映秀。
江映秀说她明天要离开锦城,有些东西要交给苏烟。
苏烟知道是季柏笙的遗物,忙找了辆出租车赶往江映秀家。
江家在即将拆迁的破旧平房区,苏烟下车后步行了二十多分钟才见到江映秀。
江映秀有个做环卫工的妈妈,和一个刚动完手术的妹妹。
妹妹换的是季柏笙的眼角膜,刚拆线出院。
狭小的空间,散不尽的霉味,陈旧过时的家具,拼凑出“艰难”两个字。
苏烟跟江映秀进卧室时,特意看了眼坐在客厅看电视的妹妹。
妹妹双眼清澈,明亮,有神。
这一刻,她似乎看到了昔日那个意气风发的男孩。
江映秀把一个白色的收纳箱递过来,“这是柏笙的东西,都与你有关。你自己收着吧。”
苏烟双手颤抖,掀开盖子。
里面整齐地堆放着几本泛黄的日记本,还有她以前送季柏笙的眼镜,贺卡,刮胡刀······
苏烟的眼泪啪塔啪塔掉下来。
费了好大力气,她才把盖子重新盖上。
“谢谢。”
苏烟实在想不出该对江映秀说什么。
“苏烟,我家里的境况你也看到了。明天我要去海城打工,这几年估计回不了锦城。你有时间就去看看柏笙,多给他烧点纸钱,他这辈子过得太苦了——”
江映秀哭起来。
苏烟哽着嗓子说了声“好”。
江映秀把苏烟送出巷子。
苏烟上出租车时,江映秀又叫住她,“苏烟,我既羡慕你,又嫉妒你——”
她愣住。
“我陪季柏笙过了三年最艰难的日子。可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你。他临死前还喊着你的名字,没能见你最后一面,他死不瞑目——”
苏烟越听越难受,弯腰上了出租车。
江映秀最后一句话像钉子,狠狠钉在苏烟心头。
她懊悔,自责,恨自己当时没有在陆宴臣面前以死抗争。
那时糖糖在她腹中,如果她带着鱼死网破的决心与陆宴臣相博,她和季柏笙是不是就不会有遗憾了?
陆宴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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